第79章 幫我完成三十年的心愿

  「對不起方律師，我不是故意的……我願意承擔責任。」


  王小凡的自信這會早就跑到爪哇國去了。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生平第一次破了個女人，用的竟然是這種方法。


  「承擔責任？你承擔的起嗎？我這身子苦苦守了三十年，竟然被你吹破了，這個責任你如何承擔？」


  方媛說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竟然「嗚嗚」地哭了起來。身子聳動。


  王小凡拿起浴巾，披在她身上。想抱著她安慰一番，但又不敢伸手。


  方媛的哭聲越來越大。王小凡悔恨地直想把自己掐死。


  豬腦子啊！人家方媛說了自己那裡沒被男人碰過，還不是說明自己還是楚嗎？

  還有，吹的時候那麼難進，通道那麼狹窄，你就不會想想是什麼原因？

  還有，放煙的時候竄出來的煙狀如激光束，還帶著哨音，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愚蠢啊愚蠢，太愚蠢了。王小凡千算萬算，沒算到方律師竟然是……明明都那麼成熟了。


  看來最近運氣差的爆棚啊。上個月坐斷了林依的肋骨，這個月吹破了方媛的……肋骨斷了可以恢復，這東西破了上哪修補去？


  王小凡覺得，自己肯定是觸到了什麼霉頭，運氣才這麼差。


  仔細想想，也沒招惹誰啊？只是和豆豆進行了一個儀式而已。


  難道豆豆就是自己的霉運之星？

  王小凡此刻也顧不得多想。方媛這哭聲嗚嗚的，等會就把人都招來了。要是這件事傳開了，他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方律師……您先別哭了，咱們商量一下賠償的事吧。如何賠償你說。」


  王小凡此刻真想上去把她的嘴堵上。這哭得消防車似的，外面的人還以為哪著火了呢。


  方媛抓起枕頭摔在王小凡身上，叫道：「你這個混蛋，多少錢才能賠償我的……啊我這就被破了……嗚嗚……將來咋跟男朋友交待呢……」


  涕淚橫流，渾身聳動。


  「要不這樣。我給你寫一份證明，證明你是在治療過程中不小心碰破的，屬於醫療事故，如何……」


  王小凡好不容易想了個辦法。


  「你騙鬼呢……我知道你們男人最在意女人的這個，誰會去相信一紙證明！」


  「不不不，我們大部分男人都是不在意的。比如我現在的女朋友，我和她第一次做的時候就發現她不是，但這絲毫不影響我對她的感情。」


  王小凡說的是實話。小雅在來洗浴中心之前，早就有過男人了，因為那次在胖哥身上，他進入的時候毫無阻力，顯然小雅的物件是被反覆用過的。


  說心裡完全不在意那是假的。但仔細想想，自己是第一次嗎？只是在白寡婦身上，就不知道馳騁了多少次。還有久久，小雅只是王小凡的第三個女人。


  所以說男人在選擇自己的女朋友時，真的沒必要在意這個。有經驗的女朋友說不定更可愛。只要結婚後是你的專用就好。


  可方媛這會聽得進去這個道理嗎？王小凡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接近崩潰的她。好在這會的哭聲小了很多。


  為了不引起領班久久的懷疑，王小凡去吧台加了鍾，謊稱客人要進行全身推油。


  至於加鐘的錢，包括方媛這次的消費，王小凡準備自掏腰包。


  加了鍾回來，方媛已經停止了哭泣，只是紅腫著雙眼坐在床上，痴痴地盯著地面。


  「方律師，我剛才說過，我願意承擔這次醫療事故的全部責任。您先把衣服穿上吧，要不就著涼了。」


  方媛像是沒聽到似的，眼睛還是直的。


  王小凡拿掉她身上浴巾，然後給她穿胸Z。方媛像是個木偶似的，任憑王小凡擺布。


  然後是內內。方媛也沒有拒絕，還很配合地抬起了屁股。


  「你剛才說過要賠償我的。」


  方媛像是在自言自語。


  「是的，我願意賠償。」


  王小凡心想，不知道這個東西值多少錢？市面上好像也沒賣的。


  「你說吧，你能賠我多少錢。」


  「方律師，這算是什麼錢？」


  「哼，材料費和精神損失費。」


  「你是律師，可能更了解有關這方面的賠償，你自己開個價吧。」


  王小凡心忍不住加速跳了起來。不知道方媛會不會獅子大張口。


  「三，百，萬……」


  方媛一字一頓地吐出這三個字，眼睛里仍然是麻木的表情。


  王小凡瞬間石化。隨後，他感覺自己的兩顆腎在隱隱作痛。


  「方律師……對不起，我沒有那麼多錢……三萬我有，三十萬的話我可以去借，但三百萬，我實在拿不出來。」


  王小凡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連自己都聽不到了。看來自己註定要破財了。


  方媛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說：「知道嗎？三百萬也補償不了我受到的傷害……」


  「要不這樣吧，咱們去見見豆豆姐。畢竟你是她推薦過來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聽聽她怎麼說。」


  王小凡這會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賣腰子也賣不了300萬啊。方媛這個女人的胃口可真大。早知道這樣，無論如何也不接這個病號。


  還是免費的，義務的。


  「放屁！就你一個人知道我被破了就行了，還想讓豆豆也知道啊？她要是知道我三十年還守著身子，不笑話死我才怪！」


  哦，原來是怕人笑話呀。王小凡忽然覺得方媛這個女人腦迴路也足夠清奇。


  「要不……我打個欠條給你？以後慢慢還你……」


  「三百萬啊，你還到什麼時候？說不定等我老了你也還不清。」


  「那……」


  方媛狠狠地盯著王小凡，盯了一陣，忽然又啜泣起來。


  哽咽著說：「王小凡！你知道嗎？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我的第一次。他必須是個健美的男人，給我溫暖，給我心靈上的撞擊。然後我們，必須是轟轟烈烈地做，要做成一次永恆的經典，深深地印在我生命的記憶里。這是有關男人的記憶，有關我真正成為女人的記憶……


  就如我感情的閘門，必須有個男人用自己的身體去沖開，才不枉我苦苦守了三十年。可是你，竟然用嘴把我吹破了，你讓我這三十年來的堅守瞬間變得毫無意義，你讓我這三十年來的期待瞬間成為肥皂泡，你甚至讓我懷疑我的將來，會不會就此留下陰影，會不會再也不會對男人提起興趣……你自己說說，所有的這些，你如何才能補償！」


  聽了方媛這段話，王小凡意識到，這個女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看得太神聖，太重要了。她似乎是把這件事當做了一個信仰，三十年來一直追求的信仰。這樣說來，她提出的三百萬賠償，並不多。


  「哦，方律師，我明白您的心情，也為自己犯下的大錯深感後悔……我願意用自己最大的誠意，去補償您的損失……」


  此刻的王小凡，除了道歉，別無他法。


  「補償？你補償得了嗎？三百萬你有嗎？」


  方媛的目光直射王小凡，把王小凡刺得縮短了不少。


  「沒有……」


  男人在說自己沒錢的時候，心情是最懊喪的。


  「沒有錢你想想其他辦法呀！你至少還有腦子吧？」


  方媛這番話，讓王小凡有些摸不著頭腦。如果能不賠錢就把這個事擺平了，他一百個願意，只要不是讓他去死，其他做什麼都行。


  靈光忽然一閃，王小凡想起來個辦法。以前聽久久說過，仙女薈裡面的女孩，特別是大學生們，最賺錢的就是推銷第一次。第一次本來也就是一次的，但她們有辦法一次又一次地推銷，據說是可以修補，然後用黃鱔血冒充。


  修補一次，據說也就幾千塊錢。


  幾千塊錢，對於王小凡來說算不得什麼。所以他滿含期待地方媛說：「方律師，我有個絕好的辦法。」


  方媛顯然對他所說的絕好的辦法並不抱什麼希望，面無表情地說：「什麼辦法你說。」


  「據說你們女人那個……是可以修補的，現在有好多私人醫院都做這手術，費用也不高。並且修補后的效果，和原裝進口的是一模一樣的，男人根本感覺不出來……」


  「啪！」


  王小凡還沒說完，就挨了方媛的一巴掌。不過這一巴掌沒有打在臉上，而是打在他背上。


  「你這個混球！你想讓我以這種卑鄙的方法欺騙我未來的老公呀！我三十年的夢想，就是去醫院做修補手術嗎？虧你想得出這麼無恥的方法！」


  方媛柳眉倒豎，眼睛里恨不得噴出火來。


  背上這一巴掌並不疼。王小凡倒希望方媛站起來把她揍一頓，這樣也許她心裡會好受很多。


  挨的打的王小凡更泄氣了。唉，怎麼會遇到一個這麼難纏的女人。還是個律師呢。


  壞了，如果她狀告自己，走法律程序，事情就鬧大了。牛太歲雖然神奇，那是用在牛身上的，你用在人類身上，那就是非法行醫了。


  無證行醫，還出了重大醫療事故，不說賠償的事，要不要進去喝稀飯都很難說。


  王小凡聽說男人進了號子，再出來的話，拉的屎都要變粗了。這樣一想，J花一陣陣發緊。


  我滴姑奶奶，到底該怎麼解決你說啊！這樣下去，精神都要垮掉了。


  再看方媛，這會抱著膝蓋坐在床上，胸脯在激烈地起伏，好像在做著什麼激烈的思想鬥爭。


  過了一會，她猛地抬起頭，咬著牙說：「王小凡，我不要你賠償。你只要幫我完成我三十年的心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