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戴著口罩的神秘女人
豆豆堅定地說：「很有必要。小凡，你想過沒有？如果有一天，你必須和巴頌交手，你會怎樣？雖然你有的是力氣，但你沒有搏擊技巧，巴頌照樣會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想起巴頌那一身肌肉，王小凡確實有些毛骨悚然。
在各種權術中，泰拳是最為兇狠的。因為他們擅長膝攻肘攻，並且沒有套路，沒有限制。也可以說，就是要把人往死里揍的。
這也不難理解巴頌為什麼會把白馬會所不聽招呼的技師打死。估計也就是三拳兩腳的事。
但巴頌是范總的人，有可能和他狹路相逢嗎？
所以王小凡心中還是有些不屑。但也不能反駁豆豆，就說：「練練也可以，權當是健身了。」
「呵呵，這只是你現在的想法。小凡，我了解你的性格，就是與人為善。但你與人為善，人不一定與你為善。終究有一天，你會感謝我，會明白我為什麼要讓你去練習武功！」
豆豆說著，叼了王小凡的手腕，一個反肘，把他壓在了地上。
王小凡站起來，說：「哈哈，就是為了能打贏豆豆姐你，我也得去練。你說吧，怎麼個練法。」
「你不是上午十點以後才上鍾嗎？早上八點到十點之間，把這個時間利用起來。呆會你回去早點休息，明天早上八點整準時到樓下，我帶你去見見師傅。」
「好嘞，那就先謝謝豆豆姐了。」
「記住，這個事情要絕對保密！」
豆豆一臉嚴肅地警告王小凡：「不要對任何人說，回來后也不要在有人的地方練習，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出手，不要讓人知道你很能打！」
「我記住了豆豆姐。」
豆豆抱了王小凡的腰，在他額上親了一口，說：「真乖。你回去吧。」
夜裡，王小凡做了個夢。果然夢見自己和巴頌決鬥。巴頌出拳兇狠，而自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拳頭還像棉花似的，打在巴頌臉上毫無反應。
第二天早上醒來，還在懊惱自己怎麼會和巴頌打起來。洗漱一番匆匆去二樓餐廳吃了飯，到樓下剛好八點。
豆豆和她的保時捷已經等在大門外了。
豆豆把王小凡帶到了一個叫做「泰豐」的搏擊俱樂部，在二樓一個房間見到了一位名叫阿猜的泰拳教練。
阿猜也是泰國人，不到三十歲的樣子，個頭不高，一身腱子肉，皮膚黝黑。顯著的特點是眉毛特別濃，眼睛特別亮，看人的時候精光外泄，很有氣勢。
阿猜和豆豆看來已經很熟悉了，兩人見面先來了個四拳相抵的見面禮，很有些武林同道之人的意思。
阿猜收徒弟看來是有嚴格要求的，王小凡聽見他和豆豆說話，意思是要先看一下王小凡的基本功，再決定是不是練泰拳的料。
豆豆說：「阿猜，孬點的料子我能帶給你嗎？你馬上就會發現，今天我給你帶來這個小夥子，是位天才。」
阿猜笑起來挺憨厚，說：「豆豆姐的話我絕對相信。不過我還是先要考察一下他的基本功，這是我們泰拳的規矩。」
「好啊，你隨便考察。」
阿猜讓王小凡換上練功服，戴上拳套，稍微活動了一下。他自己也換了衣服，然後左右手臂上各戴了拳靶，對王小凡說：「你出拳打我，有多大勁用多大勁，然後聽我口令。」
王小凡調整了氣息，先是氣沉丹田，感受了下牛百停的存在。又用意念把丹田內的真氣調出來。
阿猜喊道：「出拳！左拳！右拳！左拳！右拳！左拳！右拳！」
王小凡根據指令，依次揮拳擊出。
「撲！撲！撲！」
是拳頭擊打靶子的悶響。阿猜顯然是位專業的教練，每次都準確地用拳靶接住了王小凡的拳頭。
出了七八拳，阿猜喊停。然後他把手臂上的拳靶換成了腳靶，又命令王小凡出腳，依然是左右左右的節奏。
王小凡在鄉下的時候擊打過沙袋，但沒堅持多久。這以後忙著吹女人，就把練習這個事情放下了。
今天出拳出腳，才覺得已經很生疏了。
果然，聽見阿猜對豆豆說：「豆豆姐，你給我送來的不是好苗子。」
「啊？不行嗎？小凡他很能打的啊。」
阿猜把腳靶取下來扔在地上說：「我的意思是說，他不是好苗子，而是高手！」
豆豆笑了，說：「高手我覺得稱不上，充其量也就是有些力氣。不過我相信經過你的悉心指教，將來他會成為高手的！」
阿猜臉上是敬佩之色，說：「這個小夥子因為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不管是出拳還是出腳，都沒有用上腰，並且發力的地方也不對。但即使是這樣，力道仍舊讓我震驚！跟著我學了幾年的專業選手，也沒有他這種力道！」
王小凡在一邊聽了，沾沾自喜。牛百停汁液他沒有放到豆豆的保險柜里，還在宿舍的箱子里放著。
「那這樣的徒弟，你就收下了？」
「必須收下。」
從此，王小凡每天上午來這裡練習一個半小時的泰拳。以為師傅阿猜上來會教他一些真本事的，沒想到每天都是站架和體能訓練。
心想師傅自有師傅的道理，雖然單調，但每天還是堅持刻苦訓練。
豆豆時不時來觀摩一下，給他加油鼓勁。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這天下午五點，王小凡剛下鍾回到宿舍，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來看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號碼很土豪，一連串的9。
接通了，裡面有個冷冷的女聲說：「王小凡嗎？我是糖糖。」
啊，看來范總交待的絕密任務來了！
王小凡不由自主地從床上站起來，用手籠了嘴說：「糖糖，是我，有事嗎？」
「范總的客人曲總已經到了，我把她安排在了錦繡。徵求了她的意見，你晚上九點半準時到她房間，必須把她服務好！」
糖糖話語中，盛氣凌人的味道又出來了。王小凡雖然很反感她這種帶著命令的口吻，但此刻也沒必要和她計較。
畢竟，她代表的不是她自己，而是范總。
「好的，我準時到。」
王小凡壓抑著自己的反感，用盡量平和的語氣說。
「王小凡你長點心，曲總說的啥，提的什麼要求，你是怎麼做的，都記好了，要一字不差地給我彙報！」
這女人，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算老幾，我得向你彙報？曲總如果說一些涉及自己私密的話，也如實向你彙報？變態。
「那我是不是得帶根錄音筆啊？」
王小凡揶揄道。
「那倒不用。」糖糖不管王小凡是否在揶揄她，繼續說：「你又不是沒長腦子。」
一股無名火從腳底騰地升起，熊熊燃燒。王小凡咬著牙捏著蛋，勉強把火給壓下去了。
「那我去哪給你彙報？」
這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不自覺地帶著惡狠狠的味道。
「你忙完了給我回電話，我再告訴你我在哪。還有，曲總的房間號是四個6，你別暈著腦袋走錯了！」
糖糖說完，不等王小凡再說什麼，「咔擦」掛了電話。
這女人，也太囂張了些吧？王小凡想起那晚她和豆豆互嗆的場面，看來今後這兩個女人有一拼。
心裡雖然不舒服，但看在范總的面子上，不和糖糖計較。
王小凡按照約定的時間，準時來到錦繡酒店四個六房間。
按了門鈴，一個微胖的中年女人打開了門，問道：「是王小凡吧？」
穿著紗質的睡衣。雖然在房間內，竟然戴著口罩。
王小凡禮貌地鞠了一躬說：「是的，我是王小凡，您是曲總吧？」
曲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拉開門說：「快請進。」
這是個豪華的套間。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頭頂是一盞造型複雜的水晶吊燈。歐式的傢具，處處詮釋著豪華兩字。
牆上是一副著名的油畫：《戰神解除了武裝》。畫面中，戰神瑪斯被幾名赤羅的美女卸去盔甲，戴上了花環。
曲總請王小凡在沙發上坐了，說：「很抱歉，我對花粉過敏，不能摘掉口罩。」
「沒關係，曲總您隨意。我很榮幸能為您服務。」
曲總也在沙發上坐下來，說：「把你大老遠的叫過來，麻煩你了。我有個朋友向我推薦了你的保健療法，我很感興趣，又不方便去你們洗浴中心，就和你們范總聯繫了一下。」
「范總說了，您是尊貴的客人，我一定為您服好務。曲總，要不咱們開始吧？」
今天預約的客人還沒有吹完，王小凡還想著早點回去的事。
「不慌，小凡你吃點水果吧。」
曲總的聲音既溫柔又得體。眉毛細細的，皮膚很白，眼睛很亮，可惜的是看不到全貌。不過聲音這麼好聽的女人，相貌應該不差吧。
「曲總，不用客氣。我是怕晚了影響您休息。」
王小凡覺得這個女人的素質極高，說話和動作都非常沉穩。
「那就有勞你了。我去卧室準備一下，你等五分鐘進去。」
曲總說完，站起來對王小凡點點頭，進了卧室。
王小凡站起來，走到那副巨大的油畫前，看那幾個羅體女人。
給瑪斯戴花環的女人，應該就是美的化身，維納斯了。她背對著畫面，一手按在瑪斯腿上，一手拿了花環給他戴。
而另外三位美女，有正面有側面，一人手裡拿著瑪斯的帽子，一人手裡拿著他的盾牌，另外一人手裡端的是美酒。
王小凡欣賞著，暗暗感嘆。都說女人的身體是世上最美的風景，此言不虛啊！
溜達一會，抬腕看看錶，五分鐘差不多了。拿了自己的包，朝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