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今晚我就是曲總
兩位女人都準備好了,王小凡卻發現了一個重大問題。
那就是,房間里的按摩床只有一張,並且這張床很窄,根本不可能並排躺兩個人。
為這個發現懊喪不已。怎麼事先沒考慮到這個問題呢?
沒辦法,嘗試吧。
先是讓兩人躺上試試。結果痣女往上面一躺,就幾乎把床給占嚴了。這女人微胖,哪都圓滾滾的。屬於脫衣有肉那種。
又讓兩人腳抵腳躺上去試試,結果床太短,但半個身子懸空。
王小凡把床拉到牆邊,讓兩人背靠著牆半坐在床上試了試。
結果是作業面無法完全暴露,根本無法作業。
正苦惱著,痣女發話了:「咳,既然要這樣了,還在乎什麼繁文縟節?我有個辦法!」
王小凡眼睛一亮,說:「姐你有什麼好辦法,說說看啊。」
痣女往床上一躺,向大學生招手說:「小美女,過來!」
大學生迷惑:「過來?」
「對,你上來。」
王小凡的腦子裡忽然電光一閃!
「上……你身上?」
「對呀,你上來試試。來嘛,有啥不好意思的!」
女生猶豫著,走上去。痣女伸手拉了她。
女生一抬腿,趴在了痣女身上。
「這……怎麼能行嗎?」
女生連耳朵都羞紅了。
「行,肯定行。你翻過來,咱倆都臉朝上。」
女生翻過來,這樣等於兩人摞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王小凡不得不佩服痣女超乎常人的想象力。這女人的腦洞,不比白寡婦小啊。
「好,咱倆都把腿蜷起來……對對,就這樣。」
展現在王小凡面前的,是一副絕妙的圖畫。不同的兩種美放在一起,交相輝映。既神態各異,又巧妙融合;奼紫嫣紅,爭奇鬥豔。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
桃花流水窅然去,別有天地非人間。
天生兩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
面對如此美景,王小凡震驚地連呼吸都停住了。又覺得不太真實,恍如夢裡。
「帥哥,我們這樣可以嗎?」
痣女看著目光發直的王小凡,吃吃地笑。
「可以可以,簡直是太可以了。」
王小凡這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準備煙捲。
這傢伙,對他的衝擊實在太大了。
痣女為自己這個大膽的造型洋洋得意,而大學生卻羞得捂住了眼睛。
王小凡點燃了煙捲。生平第一次,他用這個造型吹女人。
遵循先上後下,先易后難的原則,從上面的大學生開始……
吹進去兩口后,讓大學生自己捂了,自己按摩。然後再去吹下面的痣女。同樣讓她自己捂了,再教上面的如何一股一股放氣。
就這樣交替進行,輪流作業。
因為程序科學,王小凡甚至還有空閑休息一下嘴巴。趁著兩人都在忙著的功夫,拿起一旁痣女脫下的內內看了看,果然發現了不同。
那裡多出了一個類似蝴蝶的塑膠玩意。蝴蝶的肚子上,有個指頭那麼長的棒狀物體,**葫蘆形狀。
不知道這玩意是幹嘛用的。正研究著,被痣女發現了。
痣女沒說什麼,只是朝他挑了下眉,飛了個眼。王小凡趕緊放下了。
由於姿勢恰當,兩位女人配合到位,這次保健取得了令人滿意的效果,並且用時大大縮短。不到四十分鐘,保健結束,大學生從痣女身上下來了。
兩個女人穿好衣服,還有些時間,就坐著聊天。
痣女從包里拿出個水杯來,水杯的上面竟然是個奶嘴。
用唇包了,吸的滋滋響。
王小凡忽然想起了什麼,拍了拍腦袋說:「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痣女說:「我也感覺你挺面熟的。」
王小凡努力地在記憶庫里搜索著,忽然間靈光一閃,說:「我記起來了!你是那個那個……千萬間……」
「對啊對啊,啊,我也想起來了,你去我們那裡應聘過!」
痣女一拍大腿,興奮地說。
「哦,你是許總吧?我對你用這樣的茶杯喝水印象非常深刻。」
許總是王小凡逃到花都后,第一個打交道的女人,所以留下了印象。
「是的是的,我是姓許。不過你現在和那時候看上去,變化很大呀!我幾乎都不敢認了。」
那時候的王小凡,剛來到花都,一身落魄,走投無路,能和現在的男神身份相比嗎?
想起那時候受到的冷遇,王小凡還有些難以釋懷。說:「記得當時我說你有婦科病,你還不相信。」
「呵呵還記仇呢?如果那時候我知道你真的有這種本事,早就把你收留了。可惜我有眼不識泰山啊。」
許總說著,流露出無盡的遺憾。如果那時候真的招了這個有著神奇本領的小夥子,自己的事業不知道能做多大。
「沒辦法,你需要的是經驗和資源,這兩樣我都沒有,所以你送了一個字,滾。」
「對不起對不起,我現在向你道歉。小凡咱們加個微信,你要是想在花都買房子的話找我。」
按照王小凡現在的收入,在花都買房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他加了許總的微信。
八點鐘約的兩位女客人,王小凡沒再採取疊羅漢的治療位。他讓久久把她們安排在有兩張床的房間,把床並在一起。這樣客人更容易接受一些。
晚上九點,王小凡下鍾后,回宿舍收拾了一番,下樓打車去錦繡。
曲總第一次來是在四個六房間,那應該是個總統套房。後來又來幾次,都在普通的房間,可能是想要低調。
但今晚不知道為什麼又去了總統套房。
王小凡準時到達。按了門鈴,以為是戴著口罩的曲總來開門的,結果開門的是糖糖。
「進來吧。」
糖糖冷冷地說。王小凡發現她好像剛洗過澡,身上一股沐浴液的香味。穿的也是浴袍。
只是身材高了些,浴袍顯得很短,剛到膝蓋。
「曲總呢?」
王小凡問。
糖糖不回答,去酒櫃里那裡端來一杯紅酒,遞給王小凡,說:「喝吧,把嘴巴消消毒。」
「糖糖你什麼意思?」
王小凡有些發怒。
「消毒呀!酒精能消毒,你不知道嗎?」
糖糖眉毛一揚,很不屑地看著王小凡。
「我為什麼要消毒?」
王小凡端著酒,並沒有喝。他的手上再暗暗用力,幾乎要把酒杯捏碎了。
「你每天都要吹那麼多女人,直接用嘴巴對著,多臟呀,消消毒不好嗎?」
糖糖雙手抱在胸前,一雙眼裡滿是輕蔑。
「你放屁!請你不要侮辱我的職業!」
王小凡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他不想讓曲總聽見。
「呵呵,你以為你的職業有多神聖。」
王小凡不想再和這個賤女人糾纏下去,不再接她的話,而是問她:「曲總呢?」
「沒有什麼曲總,只有我。」
糖糖轉身從柜子上拿起香煙,點上,深吸了一口。
「你不是說曲總在這嗎?幹嘛騙我?」
這女人,如果不是這麼聖人蛋的話,長的真漂亮,明星似的。
「今晚,我就是曲總。」
糖糖把一口煙全吹在王小凡臉上說:「你得為我服務。」
王小凡伸手在空中扇了幾下說:「糖糖你吃錯藥了吧?」
「沒有吃錯藥。今晚你把我吹了。」
王小凡呆住了。下午那會還在發狠有朝一日把糖糖吹了解解氣,沒想到晚上就要實現了夙願了。
如果是強行吹了她,那才解氣。現在是她主動提出來的,味就變了。所以王小凡一扭頭說:「不吹!」
「呵呵,敢不聽我話,你膽子太肥了吧?」
糖糖悠然自得地抽著煙,用滿不在乎的目光盯著王小凡。很有些志在必得的意思。估計心裡在說:你個孫猴子,還能逃出老娘我的手心?
王小凡表面上做出很憤怒的樣子,但心裡也有所忌憚。不是忌憚糖糖,而是忌憚范總。
很明顯,糖糖是范總的女人。很難想象,自己得罪了她,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但讓他就這麼乖乖地聽糖糖的話,他實在不甘心。感覺男人的尊嚴被糖糖踩在地上摩擦摩擦。
這讓他進退兩難。
「我不會讓你白吹的。」
糖糖說著,拿起自己的皮包,從裡面掏出兩摞錢,扔在了茶几上。
嶄新的鈔票,還散發著油墨的香味。
「怎麼樣?沒虧待你吧?」
王小凡「哼」了一聲說:「我不稀罕。」
「傻比才不稀罕。你們男人啊,最稀罕兩樣東西,美女和金錢。現在,這兩樣你都可以擁有。」
糖糖說著,搖擺了一下臀。
「你說的是一般的男人。」
王小凡沒好氣地說。
「呵,你不是一般男人,是二般男人嗎?我倒要看看你和別的男人有什麼不同!」
糖糖說著,一伸手抓住了王小凡胸前的衣服,手指一捻,解開了一粒扣子。
王小凡條件反射般地把她的手抓住了:「糖糖,你放尊重些。今晚我是來服務曲總的,既然曲總不在,我要回去了。」
「回去也可以,把我吹了。」
「不可能。」
「看來不用些手段,你是不會乖乖聽話了!」
糖糖說著,猛地把自己的浴袍脫掉,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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