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發力阻擋
薛晨檢查了一番,好像是機械手上的螺絲擰的太緊,機械手轉了幾圈,就有了阻力,導致整個機械手運動不了。
薛晨挽起袖子,拿起板子,給機械手上的螺絲鬆綁。
螺絲鬆動了,整個流水線又正常運動起來。薛晨剛剛把手從機械手上拿下來,刷的一隻豁口的瓶子,從他的手下流過。
豁口的瓶子,尖銳的玻璃尖劃過他凸起的小魚際。
不好,薛晨感覺有一股異樣的滋味劃過腦海,這瓶子豁口上抹了毒。薛晨趕緊來到自來水底下,趕快進行沖洗。
毒藥滲透的很快,就在薛晨不斷的清洗小魚際的時候,他的眼皮有些沉重,意識都要進入了模糊的狀態。
薛晨腦海里一絲念頭閃過,毒藥勁頭很大,自己連續的清洗,都沒衝掉毒性,他趕快的用涼水澆了澆頭。盡量使自己保持住清醒的頭腦。
好在流水線是會自動識別產品完整度的,殘次品會被甩到垃圾桶里。
薛晨用自來水沖洗完,又封住了小魚際周圍的穴位。
找到一個安靜處,趕緊盤膝而坐,調整呼吸,把那毒氣引領到丹田,壓在那裡,等到身體排泄廢物時,一同隨廢物排泄掉。
這時薛晨眩暈的感覺已經過去,好在他修鍊到一定程度,能控制住異物流向。
這要是普通人接觸了這瓶子,沒有進行任何防護措施,可能這時已經倒在了地上。
這個點也選擇的很好,薛晨剛剛處理完傷口,正好是下班時間,藥廠新招的員工們,陸陸續續的向工廠大門走去。
薛晨在垃圾桶里,找到那個豁口的瓶子,攥著瓶底,走到了門崗那裡。
大門還沒有打開,工廠規定到了四點半,才是正是下班時間。
薛晨手攥著瓶子,趕到大門口,大門還沒有開啟。
工人們在那裡排好隊,薛晨站上門崗的台階,嚴肅地審視著每個人。
沒有做虧心事的,當然都不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
薛晨在感覺手掌小魚際,被毒瓶子玻璃扎到時,並沒有聲張,除了他知道,就是那個施毒的人知道。
沒有人知道,人們就會自然而然臉色平靜地,走過薛晨面前。
如果有人大驚失色,看見將死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那麼這人百分百就是施毒的人。
人們按部就班的在門崗跟前走過,有認識門崗的,點頭笑笑,拍拍肩膀,算是打招呼下班了。
不認識的,就機械的隨著人流,面無表情的走出大門。到現在為止,走出大門的人已經過去了大半,薛晨沒有發現表情異常的。
剩下的這波人中,薛晨盯上了幾個戴口罩,因為流水作業有消毒系統,多多少少會有些味道,人們戴個口罩,無可厚非。
問題是薛晨沒有找到施毒的人,這些帶著口罩的人,就是薛晨重點要找的人。
沒有看到他們的臉,薛晨就注意他們的額頭,眉毛,還有耳朵。
所有這些地方,在一個人極度震驚下,都會有所表現。一個人過去了,薛晨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後面還有兩個人。
前面的人走過去,後面的人暴露在薛晨的面前,雖然她戴著口罩,還極力的控制自己,讓自己很平靜。
但是她的耳朵動了兩下,薛晨蹬蹬瞪腳步重重的走下了門崗台階。
再那人邁步走出大門,薛晨手裡握著的缺口瓶子,也悄悄地來到了她的腳下。
「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自身」這是老祖宗留給人們的傳家寶,薛晨不曾忘卻。
你拿來想要悄悄害我的,那麼我就不要客氣,我要原樣的奉送給你。
薛晨看著那人一下子踩在瓶子上,滑倒在地上,手正好安在瓶子的缺口處,薛晨嘴角落出笑容。
看著那人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往前走,薛晨一直目送那人離去,直到看不見那人身影。
薛晨疑惑,他感覺這人似乎是一個女人,女人為什麼這麼記恨他,他要弄個明白。
薛晨在後面悄悄的跟著,他知道這人*不了多長時間,因為他這樣經過修鍊的人,沒有多長時間,都出現了眩暈現象。
那麼她作為一個普通人,更沒有多少耐受力。
果然,薛晨看見前面戴著口罩的人,搖搖晃晃,踉蹌著倒在了牆根底下。
薛晨走過去,伸出戴著白手套的手,一下子撤下了倒在地上人的口罩。
結果,讓薛晨大吃一驚,她一直沒有離開這個地方,她的老公都已經進了監獄,她一直在尋找機會,想要報復薛晨?
最後,她以為自己得手,卻看見被自己毒死的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大驚失色之下,暴露了自己,反而自己吞下了自己種下的毒果?
薛晨看見這個戴著口罩的人,倒在牆邊的角落裡,立即走過去。
他是帶著白色手套的,如果要檢查瓶子上留下曾經接觸它的人的痕迹,絕對沒有薛晨的。
薛晨走過去,一把拉下那人的口罩,正如他判斷的,這真是一張女人的臉。
看到這張臉,薛晨從震驚到平靜。
她確實是把薛晨當成了仇敵,要治薛晨於死地
他就是程桂蘭,他的嬸嬸,二叔薛建的老婆,那個被薛晨揭露罪行,蹲了大獄的薛建的老婆。
薛建一點親情都不顧,要坑害他自己的親哥哥,虧著薛晨出現,戳穿了他的陰謀。
薛建是做了很多違法的事,把*含香死去丈夫的撫恤金席捲一空,逼得含香自殺。
送這惡人薛建蹲了大獄。難道不應該嗎?
這程桂蘭心裡扭曲到什麼程度?善惡不分,好懶不知。一心一意的想要替她的老公報仇。
把薛晨看做是奪走她幸福的仇敵,可能這計劃預謀了很久,今天才得以實施。
程桂蘭太低估了薛晨,沒有想到薛晨抵擋住了毒藥的侵襲,那麼快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她嚇得倒吸了一口氣,在口罩隱藏下的臉,其實是顯露出了驚恐的神情,她怕薛晨認出她來,肯定就會判斷出來,就是她給有缺口的瓶子上抹了毒,遞到了薛晨修理流水線的機械手下。
她看的很准,為了這一天的到來,反覆的在流水線機械手底下,練習了很多次,瓶子挨排到達機械手底下的時間,多遠的距離,她都牢牢的記住。
她戴著口罩,把那有缺口的瓶子,推到流水線的槽里,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尖利的瓶子口刮到了薛晨的手。
心裡一陣痛快,大仇終於報了。
她想薛晨修好了機械手,走到別的地方,摔到,死亡。
人們會認為他是非常自然地摔死的,因為那毒藥把人毒死後,毒液會隨著垂死的人不斷地掙扎時流出來的汗液蒸發掉。
因為提供給她毒藥的人,是非常熟悉藥理的,可以說是醫療界的大咖。
她背後有這大佬的鼎力支持,相信毒死薛晨的行動一定會成功。
可是,當薛晨站到門崗的台階上時,她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是人是鬼?他沒死?他為什麼還活著?
薛晨用那看穿人心的眼光,一一的掃過人群。她幾乎被他嚇得腿都軟了。
臉上的肌肉都不斷的顫抖,薛晨能把他親叔送進大牢,更不會介意把她也送到大牢里的。
但是薛晨對改造這些沒有人性的東西,失去了信心。還是讓她嘗嘗自己釀就的苦果吧。
薛晨看清了竟然是這麼一副沒有人性的臉以後,站起來,直接就走人。
可是讓薛晨沒有想到的事是,他剛剛離開這裡,就有想要知道結果的人,從暗處走出來。
兩人急忙把程桂蘭抬起,放到轎車上,交給了那位醫藥界的大咖。
大咖掀起遮著程桂蘭的床單:「這麼一個蠢人,還抬回來幹什麼?自己給別人下藥,竟然把自己給毒死了。」
抬程桂蘭回來的人有些悲涼的問:「還沒死透,你不治治她嗎?」
大咖看看他們倆,給自己手下留下太殘忍的印象似乎也不很好,點點頭:「救她,總結一下經驗也好。」
那大咖就是謝氏集團總裁謝輝,謝輝最近很焦慮,他老婆蔡雅真時不時地對他嘀咕:「盧浩田的新藥廠就要開工了,人家生產的丹藥具有神奇的療效,他們要是把新葯投放市場,我們同一類型的葯,可就要滯銷。
看來我們謝家就要走向末路了,你要想想辦法。」
現在,謝家的生意,已經被盧氏集團打壓的沒了多少市場份額。謝氏集團不再藥品研發上下功夫,反而想要破壞盧氏向前發展的步伐。
使出陰辣的手段,阻止盧氏集團新藥品推向市場。
薛晨媽媽和程桂蘭,本來都在謝氏集團藥廠做女工,薛晨有能力使爸爸媽媽過上幸福的日子,所以就再也沒有讓媽媽上班。
這樣,謝輝的眼睛又投向了程桂蘭。
謝輝早已知道程桂蘭和薛晨的親屬關係,可是深入調查之下,竟然知道了薛晨家族裡的內幕。
謝輝高興之下,暗自叫好:嘿嘿,都不用我做工作了,只要我把毒藥給了程桂蘭,以後的工作,程桂蘭自然會知道怎麼去做。
沒有想到,程桂蘭失手了,還差一點也把自己毒死。
這條道,看來走不通,謝輝只好再想別的招數。
謝輝在江湖上混了這麼久,各方面也積攢了些人脈,凡是道上傳言的消息,他都能知道。
風聞有個叫風靈子的高人,為了救官方重要人質,曾經躲過了敵人的子彈,只是最後身上中了一槍,沒有成功而已。
最後讓薛晨搶了功。
謝輝想到,自己要是結識了這樣的高手,還怕日後干不過盧氏集團?
謝輝加緊派人聯絡風靈子。
新藥廠的生產的藥品正式的投放到了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