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又出現了小插曲
那小朋友看著手裡的一百塊錢:「我不認識他啊。」
「傻小子,你把這一百塊錢給他,說去玩遊戲,我再給你一百塊錢,你看他去不去玩。」看見本傑明只顧拿錢給小孩,克羅斯對那小孩說道:「你就說你請他去玩,買裝備的錢不用他管。」
現在的小孩,買遊戲里的裝備,那是要掏大筆錢的,可是家長不給,自己又沒錢,只好眼巴巴的看著人家買。
現在有人主動掏錢,支持他們賣遊戲里的裝備,這天大的好事,怎麼能不接受?
這小孩就樂顛顛的跑到了古格身邊:「哥們,我請客,咱們到那邊打遊戲,要是買遊戲里的裝備,我也有錢給你買。」
「我不去,我沒有告訴我叔。」古格看了看正和父母嘮的歡的薛晨。
「哎呀,你多傻,就在這裡,也沒有到別的地方,還有人替我們交錢玩遊戲,不玩白不玩。」那小孩連拉帶拽。
剛剛給薛晨惹了一個大ma煩,讓薛晨費了好多心思才擺平。這會又看見有人拿著大紅票子,毫無緣由的請自己去玩遊戲,古格吃一塹長一智,他甩開了那小孩的手,「我不去。」
薛晨正和父母以及慶弟嘮的歡,根本就沒有往韻律舞蹈室里瞅一眼。
本傑明和克羅斯一看,薛晨沒有注意這裡,小孩又拽不動古格,咬咬牙,只好親自動手,這機會失去,以後可再也沒有。
他倆急忙跑過去,一人拽著古格一條胳膊,就要架起古格飛快地離開這裡。
其實剛剛看到天邊劃過一道經久不衰的火光,修陰界就已經提高了警惕,派出探子,順著真火的發射地,找到了學校。
這些探子當然不著急,只是想知道薛晨究竟修鍊到了那樣的高度。他們當然不敢輕舉妄動,幫著外國人誘拐小孩,想想崑崙老祖都被薛晨吞了魂魄,他們比崑崙老祖還有能耐嗎?
正在和父母嘮嗑的薛晨聽到慶弟的喊聲,急忙朝韻律舞蹈室瞅去。
慶弟也順著薛晨的目光站了起來。
看見古格被倆大漢架起胳膊,就要離開韻律舞蹈室,薛晨大喝一聲:「放下孩子。」
薛晨只是身影在人們面前晃了幾下,就來到了韻律舞蹈室。
修陰界的探子們看見薛晨的身手,又比以前提高了提高了。倆人心裡暗暗的嘆息,一定要把薛晨這情況告訴修陰界的門主。
本傑明和克羅斯能夠當間諜,還混到中國來,當然身手也不一般,他們見薛晨眨眼間就來到跟前,立即飛身上了牆壁,沿著玻璃鋼牆壁,躲過地上嘈雜的人群,就要到達韻律舞蹈室門口。
這時剛想隨著薛晨到室內,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慶弟,一眼看到有倆外國人出來,再看看他們慌慌張張的樣子,立即喝道:「站住,那裡跑。」
慶弟這一喝,把倆人嚇呆了,明明看見薛晨在遊樂室陪著古格,怎麼這會出現在了門口?
他們手裡介紹薛晨的資料里,沒有說薛晨有雙胞胎兄弟,那這人和薛晨長得如此像,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非華夏人都會了分身術?那可是接近神的技能啊。
倆外國人稍微一愣神的功夫,薛晨已經牽著古格的手追了過來,因為怕他們再次上演調虎離山計,薛晨並沒有把古格一人留下,自己去追擊這倆壞蛋。
把古格交到慶弟的手裡,薛晨才去追趕那倆歹徒。
可是到了商場外面,薛晨只看見了摩托車留在後面的一串煙塵,摩托車早已消失不見。
商場里還有父母,薛晨只好轉過身回到父母身邊。
慶弟的出現,也把修陰界派來的倆探子嚇了一跳,看著和薛晨一模一樣的面孔,又知道薛晨是他父母唯一的孩子,不是雙胞胎兄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除了薛晨已經練到了分身術,這樣的階段,還有什麼能解釋清楚這現象的?
他們並不知道,其中的情況,因為慶弟又恢復了健康,慶弟家人也不再糾纏藥店,這事就沒有人知道下文。但是慶弟越來越長得像薛晨,可是誰都沒有料到的。
修陰界的這倆探子回去,把薛晨瞬間就會分身的神秘信息,告訴了修陰界的門主。
駕鶴門主、御虎門主、喚蛇門主都是修陰崑崙界的三大組織的門主,在知道幻境門被薛晨滅了以後,崑崙老祖也被薛晨吞了魂魄,都驚恐萬分,紛紛聚集到崑崙大山下。
抱團取火,總比單打獨鬥要強。
至於薛晨怎會會練到分身有術,他們還是很想追究,想看看薛晨到底是怎麼練的分身術。
薛晨給鄭可心找了一處鮮花遍地的地方,埋葬了美麗的姑娘。
小雪、張菲菲她們從小就玩在一處,感情很深,誰也離不開誰,已經形成了習慣。
小雪和張菲菲實在不忍心就這麼把鄭可心一人留在這裡,所以她們決定,就在薛晨的藥廠工作,要是想念好姐妹,隨時就可以上山來祭奠。
藥廠基本都是流水線作業,有的藥品是用小玻璃瓶子裝的,上面要用機械手封上鋁製小瓶蓋。
小雪和張菲菲就負責把大片的薄鋁放到機械手下,裁剪成長長的一條,好方便流水線上的機械手壓制瓶蓋。
倆人已經從失去好友的悲痛中走出來,有說有笑的干著活。
薛晨每天早上八點來布置工作,和安全員檢查機器。
每當碰到這倆姐妹,薛晨打招呼后,都叮囑:「雖然工作簡單,但是也要集中精力去做,千萬不要幹活時聊天。」
張菲菲腦海里總是閃現,有關和薛晨在鬼湖裡的情景,總是覺得她們和薛晨有過很親密的舉動。
但是細想一想。感覺又沒有發生過什麼實質的關係。
她們曾經問過薛晨這古怪的感受,薛晨曾經說要告訴她們一切。這就足以說明薛晨知道這個事,這麼涉及隱私的事,薛晨卻知道,這怎麼能說他不是事件之中的人?
就在鄭可心沒死之前,三姐妹都自我感覺得薛晨是他們親近的人,都看了她們的身體,還能有比這關係再親密的人嗎?
所以,每當薛晨來檢查工作,倆人都朝薛晨投去情意綿綿的眼光,薛晨也對她們報以微笑。
就連和倆姑娘在一起工作的人們,都覺得薛晨和這倆姑娘關係不一般。
慢慢的經常來到這裡查看的總裁盧浩田,也聽到了人們的議論聲。
急忙給盧曼娜打電話,盧浩田希望孫女能夠牢牢的抓緊薛晨,可別讓別的姑娘給搶了去。
「爺爺,你看你,我還沒有大學畢業,還在上學,怎麼能總是待在薛晨身邊?
再者說了,我薛晨哥哥對我,那可是真好,他都救了我倆次命,就說這最後一次,耗費了他多少精力,才找到完全治癒我心臟病的方法。這就足可以看出我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她爺爺勸道,「那你也要經常出現在他身邊才對,總不聯繫,感情也會淡化的。」
「那好吧,我倒雙休日就回去看看他。」爺孫倆的談話到此結束。
這天,藥廠又要灌裝新的藥品,進來的鋁箔特別的多,都堆滿工作的案台上。
張菲菲一張一張的往機械手臂下送,讓機械手臂裁剪成長條狀,好方便壓製藥瓶上的瓶蓋。
也不知道為什麼,裁剪好的長條狀鋁箔沒有被推過機械台,到下一個工序。
張菲菲只好伸手去夠,這時它又開始快速地移動起來,張菲菲那裡知道,剛剛伸出的手腕子就被切割好的尖利鋁箔劃了一下子,鮮血噴涌而出。
「不好了,出事了,流血了。」女工們尖叫起來。
正在辦公室里看最近銷售情況的薛晨,耳朵那可是相當的好使,別人都沒有聽見,他早已奔向了工作台。
看見小雪正在張皇失措的捂著張菲菲的手腕,「讓我來。」薛晨說著馬上就把張菲菲的手臂放到自己的眼前,從兜里掏出醫療包,這是每個醫生的習慣,當然薛晨也不列外。
給張菲菲用酒精棉消毒了以後,看見手腕上的口子雖然不深,但是很長,基本從手腕的這一側劃到了另一側。
薛晨輕輕點幾下手腕周邊血管,血止住了,但是這麼長的傷口不縫合,也是危險,怕要感染。
於是薛晨就給張菲菲來個公主抱,有小雪跟著,到醫院去縫合傷口。
後面跟著的工人,看見張菲菲手腕不斷流血,以為出了大事,總經理又把她抱到車上,要親自送到醫院就診。
有很欠嘴的,就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了總裁盧浩田。
「什麼,就那個被人們議論和薛晨有關係的美女,負傷了?流血了?」盧浩田驚訝的問。
「怎麼回事?」
「沒什麼的,就是工作的時候,新切割的鋁箔划倒了手腕。」工人簡明的說明了情況。
盧浩田隨後就給薛晨打了電話,確認薛晨正在醫院給張菲菲挂號治病,還要留在醫院裡看護她。
盧浩田有些不解,「不是有她的閨蜜小雪在她身邊嗎?你一個男同事,留在醫院恐怕有些不妥?」
盧浩天對之前廠子里傳播的風言風語,已經有些不爽,畢竟自己是總裁,自己的孫女那麼喜歡薛晨,怎麼還會出現這些流言蜚語。
現在他只好這麼直來直去的提醒薛晨,免得再出現更難堪的局面。
「她們其實是三個人的閨蜜,有一個閨蜜被人害了。」薛晨說道。
「嗯,這個我知道。」盧浩田在電話這邊習慣的點點頭。
「其實,跟我有關。」薛晨有些痛苦地說。
「怎麼會,你也不是兇手的同夥,怎麼會和你有關?」
「這裡面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很長時間才能說完,但是現在,我必須守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