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廢了?
「咔嚓!」當白髮老者的鷹爪擊打在林天右手手肘的瞬間,只聽到一聲清脆的骨頭扭曲的響聲,接著只見白髮老者的右手死死的一轉,頓時林天口中大呼道:「痛…」
接著猛得收回右手,死死的咬住嘴唇,整個人的臉色就如付少鐵青的臉色一般,只是看林天那扭曲的臉龐,好像在忍受著劇痛一般。
左手手掌緩緩的撫摸著右臂手肘處,輕輕一觸碰,一股鑽心的劇痛就由手肘處蔓延開來,讓林天痛得直咬牙。
剛剛白髮老者的招數林天壓根沒有想到,本來在那種自己攻擊落空的情況下,林天則是心中判斷白髮老者會攻擊自己的,畢竟自己一招落空,任誰都會保護自己的身體,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將主意打在了自己收回來的右手上,這可是完全出乎了林天的意料,讓他也沒有任何防範。
現在右手不論自己如何使勁,從手肘處以下的小臂完全不聽自己的使喚,換句話說,現在林天的右手算是廢了,沒有任何在出手的能力了。
「現在好了,你一隻手,我也是一隻手,公平了!」白髮老者看到林天右臂不在有任何動作的樣子,以及他那鐵青的臉色和緊咬的嘴唇后,笑呵呵的說道。
只是白髮老者的笑容落在林天眼中,倒是很讓人有一種衝動,就是好好扇一頓白髮老者,讓他這麼得意。
「呵呵,果然老得比小得厲害!」縱然兩人初級交鋒,以林天落敗收尾,可是林天覺得那是自己的不小心,倒不是自己真得打不過白髮老者,反而是反駁起來。
「少廢話,打贏我,你才能離開!」白髮老者不在與林天逞口舌之威,淡然的說道。
現在兩人都是一隻手,看似是公平了,其實不然,林天接下來能用的是左手,反觀白髮老者則是右手,倘若林天是左撇子還有一拼的意思,可是林天並非左撇子,那麼接下來要想戰勝白髮老者,肯定不能在手上做功夫兒了,而是轉而準備用腿來一次出其不意的攻擊。
「老傢伙,我來了!」林天思考好接下來的攻擊計劃后,提醒的說道,接著整個人咬著牙朝白髮老者衝去。
白髮老者這一次並沒有選擇站在原地等待林天先出手,而是有樣學樣的和林天一樣,邁開雙腿,朝前疾奔而去。
林天看到白髮老者精神抖擻的朝自己衝來,而且速度竟然隱隱約約比自己還快,不免心中想道,這老傢伙究竟有多大歲數了,身輕如燕,竟是比自己的速度還快。
「去死吧!」林天見老者距離自己僅有四五步的距離后,雙腿猛得用力,整個人騰飛到半空中,準備提出右腿,給白髮老者的腦袋一個重擊。
只是,還未等林天這腳提出,只見白髮老者疾馳的身形,以一個不可思議的方式猛然停頓住,好像不受慣性束縛一般,接著右腳為重心,死死得踩在地上,整個人的身體來了一個九十度的旋轉,以背部對準林天后,死死的撞了過去。
「鐵背靠!」白髮老者口中默默喊道,接著就看到半空中的林天胸口處被死死的頂住,身在半空的他沒有絲毫重心,硬生生的被頂飛出去,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弄人,老者這一下正好頂在了剛剛付少鷹爪功打到的地方,讓他又是感到一陣鑽心的劇痛,整個人朝著地上落去。
可是白髮老者並未收手,似乎已經預料到林天會被自己頂飛出去,一記鐵背靠結束后,老者的右腿猛得朝前邁去,疾馳兩步后,右手化為鷹爪死死的瞄準林天的作弊的手肘,又是凌厲的一擊。
「咔嚓!」伴隨著清脆的骨頭扭曲聲,林天重重的摔在地上,整個人的表情極度扭曲,就這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片刻后,林天回過神,被雙臂以及胸口的劇痛弄得咬牙切齒,苦不堪言,不服輸的他想要自己站起來,確發現雙臂一動不動,根本不聽自己的指揮,沒有了雙手的支撐,想要從地上起來,那是很困難的。
「年輕人,還要不要繼續打呢?」白髮老者以俯視的目光看著躺在地上苦不堪言的林天,笑呵呵的問道。
「打,我還沒有輸呢!」林天不服輸的說道,隨即腰部一挺,藉助腰部的力量,以仰卧起坐的姿勢,坐了起來。
只是他剛剛坐起來,老者右腿來了一個橫掃,直接踢在了林天的胸口處,硬生生的讓林天再度躺在地上。
「撲哧!」林天躺在地上,嘴裡像是小孩漾奶一樣漾出了紅色的液體,順著嘴角緩緩留下,一時間,根本不能說話。
「服不服?」白髮老者再次問道。
「老傢伙,我…不服……咳咳…!」林天倔強的說道,只是話說了一半,嘴裡的鮮血讓他嗆住,便是不住的咳嗽。
「不服?」白髮老者見林天倒是有幾分骨氣,目光從他的上半身轉移到了下半身,看著他的兩條腿,嘴角泛起一抹邪邪的笑意,同時冷聲說道:「既然你不服,我就讓你好好嘗點苦頭…」
話音剛落,只見白髮老者右手化掌為鷹爪,再度朝著林天揮去。
林天掙扎著想要從地上起來,可惜他的動作是徒勞的,就這樣躺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白髮老者的鷹爪朝著自己的下半身而去,讓他下意識的認為,這老傢伙是想要廢了自己。
情急之中,林天使出吃奶的勁頭兒,猛得挺動腰部想要避開白髮老者的攻擊,可雙臂已經不能動彈的他就算速度再快,依舊沒有白髮老者的速度快,當鷹爪落在林天右腿膝蓋處時,一身低沉的慘叫聲回蕩在人頭涌動的斧頭酒吧內。
林天只覺得自己膝蓋好像碎掉一般,鑽心的疼痛蔓延全身,終於是緊咬住嘴唇的牙齒一松,整個人陷入了極度昏迷中,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天從昏迷之中醒來,只感覺渾身酸痛,腦袋像是要炸裂一般帶來陣陣眩暈感。
「我這是在哪裡?」林天只覺得自己口乾舌燥,渾身虛弱無比,喃喃的說道。
只是,放眼整個屋內並沒有一個人理會他,徒留林天自己躺在床上。
見沒有人理會自己,林天掙扎著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可是還未起身,就感覺到兩個膝蓋和手肘處傳來鑽心的劇痛,讓他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起來。
「難道我被那白髮老者給廢了?」林天感受到身體的異樣,腦海中又浮起了那幕在斧頭酒吧中最後白髮老者用鷹爪對著自己膝蓋下狠手的畫面,心中猜測的說道。
幾次嘗試活動四肢,可是四肢動也不動,林天心中產生了驚恐不安的感覺,越來越覺得自己是被白髮老者的鷹爪功廢了。
「莫非自己還在對方的手中?」林天這麼一想,便是覺得自己最後昏迷過去,沒準白髮老者將自己軟禁在這裡,準備以此幫付少要挾星幫,只是很快,林天又覺得自己好像沒有在付少的手中,因為不遠處的桌子上還有一碗冒著熱騰騰白氣的湯藥散發著刺鼻的味道。
如果自己真在付少和白髮老者的手上的話,對方應該不會這麼好心,為自己熬制的湯藥吧?
就在林天思索自己現在究竟身處哪裡的時候,房間中突然傳來了開門聲,接著一位熟悉的女人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至於為何說這女人看著熟悉,只因為那一晚在斧頭酒吧自己還曾泡過這個女人,可是她不是當時離開了斧頭酒吧嗎?怎麼現在又會出現在這裡?
林天有點搞不明白為何這個女人會出現在這間屋子中,莫不是這女人和付少以及白髮老者是一夥的?
可是如果是一夥的話,可那晚上這女人對斧頭酒吧看場子的人出手他可是看得真真切切,倘若她真和付少一夥的,自己人應該不會打自己人吧?
「你醒了?」與當晚斧頭酒吧性感靚麗的穿著不同,此時這個極為漂亮的女人一身樸素的華夏長袍遮住了那曼妙的身姿,這一前一後的打扮甚至讓躺在床上的林天認為自己沒準是認錯人了,可是看她的相貌,沒錯,就是斧頭酒吧泡的那個女人。
「醒了!」在不知道女人是敵是友之前,林天對她還存有戒心,隨即謹慎的問道:「我這是在哪裡?」
「在我家!」女人看到林天躺在床上拘謹的樣子,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紅唇輕啟:「你別用害怕,我不是壞人,也沒有想要對你不利的意思!」
「在你家?」林天頓時一臉詫異的喃喃道,怎麼自己竟然會在她家,自己昏迷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你是不是想問怎麼會在我家啊?」女人一邊說,一邊走到桌前,伸手端起桌上的湯藥朝著躺在床上的林天走去。
「恩!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我怎麼會在你家?」林天猶豫好奇寶寶的問道,整個人一臉的詫異,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是這樣的,本來我從斧頭酒吧出來,並未離開,而是在車中坐了一會兒,想要等你出來好好教訓你一下,誰讓你連老娘我也敢泡,結果倒好,是把你等出來了,可是你是被人抬著扔出來的,見你躺在垃圾桶一邊可憐兮兮,老娘好心就收留你了,後來一檢查你身上的傷勢,發現你現在就是廢人一個,不是我說,你究竟和誰有這麼大的仇恨啊?竟然把你四肢整個給廢了?」女人一邊用小勺攪著碗中的湯藥,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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