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恩斷義絕
聽著任若彤話,寧芮夕沒有開口說話質問什麼,而是輕輕握住男人手,臉上始終掛著溫和淺笑。
反倒是庄卓奕看不慣了,以少見瞪眼表情怒視任若彤,冷冷地訓斥著:「若彤,現這個時候還把注意力放那點小事上,你太不像話了。阿翰這次受傷很嚴重,差點就見不到我們了。你居然說出這種話,真是太沒禮貌了。」
關彥昊下意識地想要說些什麼,看看其他幾人表情,又把剩下話給咽了回去。
任若彤獃獃地看著庄卓奕,不敢相信一向脾氣好他會這個時候說自己不是。那些不贊同目光注視下,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剛才說話好像真有什麼地方不太對。至少,現這個時候,不太恰當。
所有人都關心阿翰傷勢時候,她卻只把注意力放了他臉上。
生命和外貌兩個選項之中,她幾乎是下意識甚至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勁地選擇了後者。
再看看那邊寧芮夕從頭到尾都沒有鬆開手,第一次,任若彤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羞愧。
「阿翰,對不起。我……」
她慌忙地道著歉想要補救著什麼。
高翰卻是冷冷地打斷了她話:「不干你事。我知道我現樣子很恐怖,你那樣說很正常。」
他是真沒有生氣或者什麼,他只是覺得好笑。之前還因為自己而要死要活表現得多麼情深意重人,現卻是因為這樣一點小事露出了破綻。
看來有些人心中所謂喜歡所謂愛,也就是那麼回事而已。膚淺,連玻璃都不如。
因為有了這個插曲,病房內氣氛並沒有因為這幾個好朋友聚首而變得溫馨祥和什麼,反倒是充斥著一種嘲諷冷意,好似就有個人旁邊看著,邊看邊嘲笑一樣。
「老大,若彤性子你也了解,她不太會說話你別因為她話傷心。她說那些話,你就當風過,聽了就算了。」
后,沒人主動開口幫任若彤開脫情況下,關彥昊還是站出來了。
寧芮夕用複雜目光掃了這個打扮得像個遊戲人間花花公子一般男人,再看看那邊毫無感激之情反倒是因為他說話而有些生氣任若彤,嘴角弧度又微微上揚了些。
看上一個這樣女人,也不知是他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關彥昊聲音落下之後,還是沒有人幫腔。高翰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明明什麼話都沒說,卻還是讓關彥昊感覺到一種從腳底竄向全身寒氣。
「老公,你們幾個一起,肯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先出去一下,等會再回來。」
寧芮夕附男人耳邊輕聲說著。
高翰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下意識地想要反駁她提議,但是看到她眼中堅持后,又無奈地接受了。只是看著對方眼底,是掩飾不住歉意。
寧芮夕倒是沒什麼太多感覺。
其實她可以繼續站這裡,至少她感覺得出來經過之前那一幕,場幾個人對她印象又好了不少。至少,是對她高翰媳婦身份又有了幾分贊同。
這種情況下,她要繼續待這裡聽他們幾個聊天也是很正常事情。
只是她不想,她不想打擾到男人和朋友們相聚時間,也不想聽到自己不想聽話。
況且,這些人對她印象變好了,可不代表她對他們印象也一樣好。
「芮夕?」
庄卓奕又做了一個出人意料舉動,他走到寧芮夕和高翰身前,攔住寧芮夕準備離開路,皺著眉說道:「你就這裡吧。我們沒關係,不用避開。」
其他幾人也跟著附和著:「是啊,嫂子,你就這裡吧。」
就連關彥昊,雖然還是依舊不太喜歡寧芮夕,此時卻也是連連點頭贊同其他幾個兄弟決定。
唯獨就是任若彤,瞪著一雙眼睛,恨不得寧芮夕現就消失視線里一樣。
寧芮夕笑著搖頭:「沒事。我剛好也要去辦點其他事情,你們先慢慢聊,我很就會回來。」
說完,跟幾人揚起一個溫和微笑就離開了病房。
等到那漸行漸遠腳步聲消失耳膜中,病房內才終於再次響起了說話聲。
「老大,我們剛才來時候你好像和阿澈說些什麼事?」
名律師歐梁雨扶扶臉上金邊眼鏡,擋住鏡片后眼鏡中綻放精光。
蘇澈本來都差點忘記這麼回事了,現聽到歐梁雨說起,趕緊搶答著:「三哥你來說說。我剛才勸老大退伍轉業,這次老大受了這麼嚴重傷,萬幸沒有生命危險。但誰能保證沒有下一次呢?要是下次再發生點什麼危險事情怎麼辦?」
一說起這件事,蘇澈就變得格外激動。
這個話題一被說出來,就引起了熱烈討論。
連任若彤都忍不住參與其中。
「老大,轉業事情其實我們從幾年前就討論過了,當時你說法是還不想離開軍隊。前段時間說起時候也是說考慮下,那麼現呢?你決定是什麼?我個人是贊成你轉業。我知道你不喜歡做生意,這些事情我們可以代替。你如果還想做軍隊里差不多事情話也是可以,直接就走行政路線就好了。這個話,你也不用擔心,關係人脈財力我們什麼都有,絕對可以讓你滿意。」
歐梁雨不愧是巧舌如簧名律師,一開口就將轉業后好處說了個一清二楚,而且非常地有誘惑力。
庄卓奕皺著眉沒有說話。
蘇澈則是忍不住附和著:「是啊,老大,現很多什麼局長都是從軍隊出來,你也完全可以從事這一行啊。我覺得這個跟部隊里差不多,但是要輕鬆多了。重要是沒有危險,而且還不用跟嫂子分開。這樣不是皆大歡喜嗎?」
雖然之前就知道了寧芮夕態度,但是他還是覺得寧芮夕這樣說並非出於真心。
畢竟,按照常理來說,五六年從哪個方面看,讓高翰轉業,都比他繼續待部隊里好不知多少倍。
關彥昊一聽這話立馬就跟著連連點頭,很贊同自己兩個兄弟說話。
「是啊,老大,外面混輕鬆多了。以前你想去部隊是不想回家,但是現你都結婚了。就算不回那裡也還是有地方去。我們兄弟幾個,一起努力,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我相信那樣絕對比你部隊好多了。」
高翰看向唯一沒有說話庄卓奕,兩人對視著,後庄卓奕緩緩搖了搖頭。他態度是中立,只要高翰想怎麼樣,他都支持。
他比其他幾個看得遠一些,也了解自己這位兄弟。以高翰性子,確實不太適合待外面那個浮躁虛浮世界。部隊里生活簡單環境單純,處處充斥地都是奮進正能量。
相比較起來,他覺得後者適合對方。
「我沒有轉業打算。如果可以,我會留部隊一輩子。」
高翰擲地有聲地宣示著。
這是他糾結了很長時間后做出決定。
「老大?」
「阿翰?」
幾聲驚呼聲同時響起,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個滿臉傷痕男人。
高翰還是面無表情,只是眼神很堅毅,帶著有某種力量支撐決絕:「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了。我喜歡留部隊,我覺得那裡生活有意義。」
「那嫂子呢?」
歐梁雨首先反應過來,他看來,女人注重家庭這個概念,是排斥就是夫妻聚少離多生活。老大做出這個決定話,那麼那個人又是怎麼看呢?
「難道嫂子要跟著去隨軍?」
這是他思考之後得出結論。
「隨軍?」
這個概念,對場人來說並不算陌生。畢竟,為了了解多關於兄弟事情,他們也是做了不少工作。起碼一點,就是了解什麼叫做隨軍,以及這個詞語所代表含義。
蘇澈幾人對望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訝異。他們很意外,那個叫寧芮夕女孩,現不過二十齣頭樣子,難道就要去部隊過那種單調無味生活嗎?
她對老大感情,已經深到這種地步了?
所有人都暗自為那種猜測而驚嘆感慨萬千時候,高翰卻是給眾人潑了盆冷水:「不會。她不去隨軍。」
「什麼?那老大你們怎麼辦?難道一直這樣分開著,一天到頭都聚不了幾次?」
蘇澈是沉不住氣。
一直插不上話任若彤這時候卻突然想到了什麼:「阿翰,寧芮夕是不是也很想你留部隊?」
聽著這感覺不太好話,高翰只是用那雙漆黑深邃眼睛看著對方,並不說話。
「阿翰,你肯定不知道。寧芮夕這樣做,並不是真為你好。是因為她心裡有其他人,你留部隊話她就可以跟那個男人雙宿雙飛了。阿翰,你可千萬不要被那個女人騙了呀。」
任若彤激動地說道。
要說這段時間她得意事情,莫過於查到寧芮夕和一個叫唐亞成男人有某種不尋常關係事。
她說得憤慨,只是那臉上流露出來表情卻是幸災樂禍和迫不及待。
咋聽到「唐亞成」這個名字,高翰眼中還是本能地湧現出戾氣。只是很就被他壓抑住,沉默著不說話。
其他人卻是被這句話驚得差點跳起來,齊齊看向那個正說話人。
若彤這話是什麼意思?
庄卓奕是第一個有反應:「若彤,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芮夕人品我是了解,她不會做那種事情。你不要沒有任何依據地就去污衊她。她脾氣好,但並不代表就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承受你侮辱。」
這話,已經很明確地表明了庄卓奕態度。
關彥昊則是下意識地反駁著庄卓奕:「二哥,若彤說這話肯定是有依據。我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難道你還不了解若彤嗎?」
歐梁雨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高翰,比較了下才對著關彥昊開口道:「彥昊,有你這樣跟二哥說話嗎?」
關彥昊一滯,想要說什麼,接收到對方警告眼神,又把話咽了回去。
而之前每次都跟關彥昊站一條戰線上蘇澈這次卻是從頭到尾保持了沉默。
任若彤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幾個人,從床上男人再到剩下幾個,半天之後才淚光閃閃地控訴著:「你們居然都不相信我?我和你們一起長大,那個寧芮夕才出現多長時間,你們居然就相信她不相信我了。我根本沒有胡說,那個叫唐亞成男人是寧芮夕前男友。寧芮夕大學時候為了追他鬧得全校皆知,所有人都知道她愛那個男人愛得要死要活。後來她都被那個男人甩了,就跟阿翰結婚了。只是她結婚之後並沒有跟那個男人斷了聯繫,反倒是繼續牽牽扯扯。要是你們不相信我話,我會給你們看證據。」
「你怎麼知道這些事?」
庄卓奕皺眉。
其實,問出這個話時候,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這個答案,讓他看著任若彤目光加凌厲。
庄卓奕話,將任若彤剩下話堵了個正著。她心虛地別開眼睛,半天之後才又強裝鎮定地挺起胸:「我怎麼知道不重要,重要是那個女人根本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至少,她對阿翰就不是那麼忠誠。她嫁給阿翰,絕對是為了阿翰身世。畢竟她自己家裡可沒多少錢。」
任若彤說著,為了增強自己話語中說服力,又主動爆了一個料:「這些事情她媽媽也是承認了,可不是我捏造事實污衊她。」
「原來還有你份。」
任若彤得意洋洋地等著聽到眾人對寧芮夕批判時,卻從床上傳來一個冰冷聲音。
任若彤一驚,抬頭就對上一雙凌厲冷然眼睛。
「阿翰,這是怎麼回事?若彤說那些話?」
庄卓奕也意識到不對勁了。
高翰卻是沒空搭理他話,只是用那種冰冷如劍目光緊緊盯著任若彤,對方都窒息情況下才緩緩開口了:「從小到大,因為我們兩家關係,因為你年紀比我小,所以我什麼都讓著你。你想做什麼想說什麼我都從來不攔。你任性刁蠻,自以為是,我以為你長大了就會懂事了。現看來,我還是把你想得太好了。寧芮夕是我妻子,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你就找她茬。這些事情,我都忍著,一直沒有發作。只是沒想到,你非但沒有半點收斂,反而是越來越過分了。」
「阿翰。」
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任若彤開始發慌了。
只是現高翰根本不會給她說話辯駁機會。
「我們認識有二十多年了吧,二十多年來,我忍你寵你讓你,終卻還是落得這樣下場。」
「你對我有什麼意見直接沖著我來就行,也許我還會繼續讓著你。只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一直觸犯我底線。你傷害人,是芮夕,是我妻子,我愛人。」
「若彤,芮夕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事情,也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就這樣吧。」
高翰強忍著情緒說完話就垂下了眼帘,顯然不想再繼續了。
其他人卻是被他話語中隱含之意給嚇呆了。
高翰這個意思,是要跟若彤恩斷義絕了?
「老大,你……」
關彥昊首先沉不住氣地開口。
他就是學不乖,不管同一個坑摔倒了多少次,等下一次經過時候還是會義無反顧地跳下去。
高翰平復了下情緒,后還是抬起頭給場人一個解釋:「因為我把她當朋友當妹妹,所以她就以這個為依仗去傷害芮夕。她自作主張跑去要芮夕和離婚,又三番兩次地挑撥我們夫妻關係。這些也是算了,她還做了過分事情。她派私家偵探去調查追蹤了芮夕事情,知道她以前交了個男朋友事。之後,她又跑到那個女人面前挑撥,捏造了很多謊話,目就是破壞我和芮夕之間關係。」
「芮夕媽媽裝住院了,因為那個女人聽了她話后跑去找寧媽媽質問,把寧媽媽高血壓犯了暈倒地情況下直接扔下她就走了。如果不是寧爸爸剛好趕回來話,只怕……」
高翰聲音越來越沉重。
越是說起那些事情,才越發現自己這個丈夫做得有多不稱職。
「若彤?」
這次,連關彥昊都有些忍不住懷疑地看向身邊這個從小一起長大人了。
任若彤沒想到高翰居然知道了這些事情,短暫慌亂之後她很鎮定下來:「阿翰,這些都不是事實,肯定是那個女人你面前胡言亂語污衊我了。」
高翰卻是笑了,只是那個笑容怎麼看怎麼冷:「你想多了。夕夕不是你。她什麼都沒跟我說,連她媽媽住院事情都沒說。是我自己去找人查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這次,場幾人看著任若彤地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他們都了解任若彤性子。事實上,某些方面他們都是一樣。從小環境優渥家庭長大,出入都有名車司機接送,不管做什麼都隨心所欲。這樣環境,早就了他們自以為是以自我為中心性格。只是,他們不管再怎麼胡鬧,都是有底線。
任若彤做這些事,某種程度上,已經是觸犯了他們底線。
「你和那個女人關係很好啊。」
高翰又冷笑著補充了句。
任若彤想到某些被她忽略事情,整個人都僵了原地,半天回不過神來。
「若彤,你……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女人做那些事,你居然還和她交好,你,你這樣做又讓阿翰情何以堪?」
「不……不是這樣……我不是……是媽……」媽咪二字還沒說完,就被她自己咽了回去。
她只想著秋姨是阿翰名義上母親,卻忘了只是個繼母而已,甚至因為媽媽說那些話,忘了這個繼母是用什麼手段得到現身份……
那些事情,她居然,都忘了……
她神情,是好答案。
這一次,再沒有人為她說話了。
連關彥昊,都是一臉失魂落魄不敢置信地看著任若彤,卻是反常地沒有再為她辯解半句。
愛情,友情,難兩全。
他已經為了那絕望愛情拋棄了友情太多次,這一次,他不能再那樣自私了!
任若彤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神情越來越慌亂。這一次,她沒有收到任何支持眼神,也沒有任何鼓勵。
所有人看著她,眼睛里都被寫著滿滿不贊同和指責。
而她已經不敢再看床上人了,病房裡氣氛,沉悶得讓她要窒息。
不知僵持了多久,后高翰才嘆息著說道:「你走吧。這裡你不用再來了。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做了什麼事傷害夕夕事情,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
任若彤呆住,想要爭取些什麼。
只是,嘴唇張張合合了幾次,后還是沒找到想說話。
「若彤,你先回去吧。」
歐梁雨嘆息著補充了句。
看著這些熟悉人都用看陌生人眼神看著自己,任若彤心瞬間涼了半截。
「我送你。」
關彥昊走過去,拉著任若彤往外走。
等到兩人都離開,病房裡氣氛還是沒有半點緩解。
誰也沒想到,他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人,會走到這一步。
任若彤做那些事情,很多他們都能容忍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有一點,卻是不行。他們能包容很多事情,唯獨不能接受她和那個女人交好事實。
「阿翰,若彤……」
庄卓奕皺著眉,想到了些什麼事,想要開口說著,卻又猶豫著不知該如何開口好。
歐梁雨看了他一眼,好似猜到了他心中想法,直接補充道:「若彤變了太多。我一直覺得這整件有點奇怪。以前若彤也一直喜歡阿翰,只是我們都看得出來那種喜歡並不堅定。再者,我記得,任家那個人,應該不太喜歡阿翰吧。當初他們一家出國,就是因為那個人不想若彤和阿翰繼續牽扯著。從他們出國到阿翰結婚,都三四年了。就算是結婚到若彤回國,也有幾個月時間。要是若彤對阿翰真用情那麼深話,又怎麼會這麼多年都不跟我們聯繫呢?況且,阿翰結婚時候是給任家送過請帖,當時任家沒有半點反應。從頭到尾,若彤都沒有半點消息。怎麼反倒是那個時候出現了呢?」
幾人之中,歐梁雨心思是縝密,也是容易發現事情中端倪。只是一直以來,因為幾人從小一起長大緣故,這些話他都藏心裡沒有說出來。現,高翰做出要跟任若彤恩斷義絕時候,他心裡這些疑惑,才終於有了重見天日機會。
庄卓奕下意識地看了歐梁雨一眼,兩人對望著,都看出對方心中疑惑。
蘇澈也被歐梁雨說話給驚到了:「三哥你意思是,若彤回國追著阿翰不放裡面有隱情?」
高翰皺著眉,有些事情,他不說並不代表他不知道。他了解任家那個人行事風格:「剛才若彤說起她和那個女人交好事情時,好像還提到了她媽媽……」
「難道……」
「我馬上派人去查任家近情況。阿翰,你好好養傷,這些事情都交給我們吧。」
歐梁雨好不猶豫地將所有事情都攬下。
他是律師,調查事情上交際網也是廣,由他來查事情話,是方便不過。
「嗯。」
「希望事情不是我們想那樣。」
想到某些可能,場四人神情都有些凝重了。
他們幾個都是從小一起長大,感情之深厚自然不用說。如果真是這裡面有什麼隱情話,所有人都會受到傷害。這種傷害,還是來自於信任人。
「阿翰,你真決定留部隊?芮夕也支持你?」
見病房內氣氛實是凝重得厲害,庄卓奕只好努力轉移話題。
高翰點著頭,想起那個人兒,眼底寒意被淡淡溫暖所籠罩:「嗯。暫時是這樣,至少幾年內是不會變化。」
「那你還是會繼續走特種嗎?」
「目前還是。」
高翰點著頭。其實現他已經是戰神大隊長了,主要做還是指導分配上工作,出任務時候很少。只是,當需要他這個大隊長親自出馬時候,都表示那個任務難度係數很高,隨之而來,也就是巨大危險。
所以說,他每一次任務之行,都是跟敵人戰鬥,跟死神戰鬥。
「哎,既然你和芮夕都商量好了。那就這樣吧。反正人一輩子,能做自己喜歡事也是件幸福事。況且,你還有人會一直支持你。這樣,也就夠了。」
終,歐梁雨做這件事做了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