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早已物是人非
我被他無比認真的語氣嚇了一跳。
老實說,我是知道章台的女人們,在完全任務的時候難免會利用到自己的身體,但楊宗儒這個任務,從我開始為此學習調教的時候我就沒想過這方麵。
因為對於楊宗儒來說,我根本不需要做到這一步,他的快樂和發泄都不在於這方麵。
所以我在他家住了這麽多天,我們之間並沒有肉體上的接觸,我對他做“那些事”的時候,我不僅穿戴整齊,連鞋都不需要脫。
我愣了愣,反應過來的時候,楊宗儒已經趴在我身上了,正無比虔誠的用牙齒咬著我皮衣的拉鏈,將我的上衣拉開了半截。
身體先於大腦做出反應,在我還沒想好該怎麽辦的時候,我已經伸出手製止了他的動作。
楊宗儒抬頭不解的看著我,“主人,你不想要嗎?”
不想。
但是這個不想合不合理?能不能跟楊宗儒說?怎麽跟他說?
我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大腦飛快的閃過這幾個問題。
“主人,你不想要我嗎?”他又問了一遍,眼神充滿期盼。
能拒絕嗎?
會不會露餡?
“怎麽,我的小狼狗,想討好主人了?”我笑著摸上他的臉,裝的非常鎮定。
他兩隻眼睛亮晶晶的,朝我笑了笑,臉上居然還有一絲害羞,“狗狗想為主人服務,想讓主人高興。”
“乖狗。”我從他的臉摸到他的頭上,就像是順狗毛一樣的摸他的頭。
他也極度配合,閉上眼睛頭微微仰起,一副被摸的舒服極了的樣子。
在這短暫的時間裏我已經想好了答案,在他再一次看向我的時候,我說:“今晚狗狗已經累了,需要的是好好休息。你今晚的表現已經讓主人開心了。”
他明顯還想說什麽,但在我的眼神裏,統統都咽了回去。
楊宗儒想伺候我這件事,讓我意識到我沒有時間再拖延下去,必須盡快完成任務。
但楊宗儒爸爸自從來家裏鬧了一次後就消失了,楊宗儒也是如同以往一樣去上班,那個插曲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在經曆過楊宗儒父親那一波之後不能貿然行動的我,一直在尋求轉機。
就這麽又沒什麽動靜的過了很多天,再幾次以各種理由拒絕了楊宗儒要為我服務的要求後,終於叫我等來了機會。
那就是,楊宗儒的爸爸,又為楊宗儒介紹了一個女朋友。
並且這一回,還不是像之前那樣先讓他們私底下發展,而是直接把女人安排在了公司,空降為楊宗儒的私人助理。
這件事惹惱了楊宗儒,在那女人嬌滴滴的一次次故意找借口和他說話之後,他憤怒的離開公司,逃回了家。
逃回家的他大狗一樣趴在我身上,臉上還掛著對那女人的厭惡。
聽完他的抱怨之後,我意識到,這一把可以利用。
這時候我已經不再像剛開始那樣基本不插嘴了,而是會適當的給出自己的意見,讓他按照我的去做。
當然,前提是讓他理所當然的認為,我是為他好,我說的都是對的。
“所以,蠢狗,你居然會為了這點小事跑回來。”
“那個女人一張諂媚的臉,我看著就覺得惡心。”
“那你就逃回來?”我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著跪在腳邊的楊宗儒問。
楊宗儒嗯了一聲,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麽。
我沒吱聲,過了半晌,直接換了個話題,“除了這件事,公司裏最近沒什麽煩心事吧。”
“沒有,那些老狐狸們也消停了。”他老實回答。
看來楊宗儒爸爸還是挺聰明的,估計從上次的談話裏也吸取了一些教訓。
其他的障礙掃平,現在隻盯著楊宗儒結婚這一塊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隻能在這上麵做文章了。
我責備了楊宗儒的孩子氣,命令他下次不許再犯,要求他試著和女孩相處。
他當然是拒絕的,我給他的理由是,如果他氣走了這個女孩子,他父親肯定還會弄來別的女孩子,還不如先不冷不淡的和這個相處,等這女孩自行離開。
楊宗儒這才不甚樂意的答應了。
過了幾天,吃過晚飯後,他趴在我的腳邊,苦哈哈的問我:“主人,我不想再和那女人相處了。”
“怎麽,又發生什麽事了?”
楊宗儒挪了挪身子,頭靠在我小腿上,“她今天當著匯報工作的李經理麵,故意跟我親昵。”
“哦?怎麽親昵?”
“就……在我沒叫他的時候就給我衝咖啡端進來,說什麽累了就歇歇吧之類的話,經理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勁。”
聽楊宗儒這話,我猜測這女的估計已經把自己當成楊宗儒女朋友了。
當時讓楊宗儒試著和這女的相處,我就猜著女的會粘的更緊。
畢竟能被楊宗儒父親找來空降到公司做助理,第一天就能嬌滴滴的討好楊宗儒那張冰山臉,臉皮薄不自信的人可做不到這一點。
“嗯,那你是怎麽表現的呢?”我把抱著我小腿的楊宗儒踹到在地上,鞋尖在他胸膛輕輕摩擦。
楊宗儒眼睛滴溜溜的在我鞋尖上打轉,咽了口口水,說:“我按照主人的意思,沒什麽表示。”
“聽話的狗狗。”
楊宗儒仰頭眼巴巴看著我,“主人,我想把她趕走,看見她就心煩。”
“別這麽幼稚,你就當她是一塊行走的豬肉好了,沒那麽難相處,我先前就告訴你的,隻有這樣,你父親就不再給你找事了。”
末了,我又加了一句,“奴隸,服從我,這樣做對你有好處。”
“是,主人。”
他當然服從,截至目前為止,我所有的行為都是為了他,一件事都沒有做錯過,至少在他眼裏是這樣。
優秀的主人必須展示自己強大,這種強大並不僅僅代表在性方麵,各方各麵,不插手則好,一插手一定要讓奴隸信服。
經常出錯的主人,是得不到奴隸的崇拜與仰望的。
這件事的討論至此結束,我腳尖在他胸膛上的那兩粒碾了碾,楊宗儒立馬就全神貫注在接下來的快樂上了,呼吸急促,臉色潮紅。
這也是被訓練出來的,隻要享受過那種令人戰栗令人瘋狂的,連自己都忘了的快樂,他就無法再被普通的快樂取悅。
我起身,拽著他的領帶進了臥室,像牽狗一樣把他牽到那張毯子上,一腳踩在他下半身。
“脫。”
楊宗儒急不可耐的除去身上衣物了,眨眼之間全身上下幹幹淨淨的,唯獨隻剩下一條領帶。
看起來極其的色情,我把這色情變成了他喜歡的侮辱,“看看,這像不像狗鏈子,正栓著你這條狗?”
“像。”他聲音粗重,下半身已經有了反應。
“那我來溜溜我的小狼狗。”我說著起身,拽著那根領帶在臥室裏走了一個圈,楊宗儒也狗一樣跟在我身後爬了一個圈。
“把你的狗舌頭吐出來,主人要看你的狗舌頭。”
這也是我想到的一個辦法,對於那些道具,除了鞭子和捆綁我學的有模有樣,其他很多我都不熟練。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選擇用言語極力的羞辱他,沒想到效果出類拔萃。
楊宗儒先是咽了口口水,接著聽話的把舌頭吐了出來。
我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他的舌頭,“狗/舌頭怎麽這麽長,是要把你主人吃了嗎?”
他頓時興奮的渾身都在微微的顫抖,兩隻手直接抱住了我的腿,拚命的搖擺著他的身體,看起來整個人都興奮的不得了,瀕臨即將解脫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