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加上張不凡就是一個被打的嘲諷
“你這是什麽意思?”月夕也是驚歎號了,她又不是不知道這裏麵的潛台詞。
“啊,什麽意思,這不是很簡單嗎?不就是想要一次魚水之樂嗎?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感情說到底就是各取所需,你貪圖我的年輕,我貪圖你的美色,而婚姻就是把這個法律化程序化合理化,就是把日後的生活生命交付給對方,然後在用一大把時間懊悔,痛罵著對方耗費了大量時光。”
也許有人會覺得張不凡似乎和之前的不一樣,似乎這個張不凡嘴更欠一些,恭喜你答對了。
這個張不凡有幾個人格狀態,就像我們出門穿衣服,見別人戴好麵具說話,見不同的人說不同的話,張不凡每天早上醒來都會選擇適當的人格形態來處事,就像一台機器人一樣,就像科幻片的主題一樣,“機器人想有人性,人想變成機器人”,現在張不凡就是可以像個機器人一樣換個狀態來處事。
要知道張不凡可是有一堆張不凡樣本做數據搜集來設置人格的,而他的收藏夾裏麵有什麽溫柔哥哥,死賤死賤的名偵探,平平淡淡的普通種花大學生,看起來已經列入黑名單的舔狗。
而這個版本的張不凡就是哲學(中二)張不凡,也就是搜集張不凡八歲到十二歲的思維邏輯而成的預試版本一號,畢竟人總是會有這麽一段時間,在這個時間裏麵,人會回憶往事思考來者,抽著一支煙,仰望著星空,然後默默地待著一句話也不說,變成一名賢者,所以這個模式也叫作賢者模式。
而這種模式的開啟人類自身的實力是難以開啟的,總是需要某些相關東西的啟發,就比如一段刻骨銘心的父母雙打,又比如一頂吸氧羊拍攝現場而成的帽子(吸氧羊所在的地方叫做青青草原)。
而他處事邏輯就是尼采的虛無主義加上小孩子的直言不諱,普通時候就是會當著你的麵說一些很喪的話。
不過這話一說,月夕皺了皺她的柳葉眉,她就會覺得這家夥怕一輩子都是梵天吧!(三哥神話裏麵,梵天和他的左手小拇指變的辯才天女結婚在一起了,說到底還是和五姑涼在一起了,這裏就指張不凡會是討不到老婆。)
但想到的這麽一回事,說就要另外一回事,這些事情是活在人世間的無奈,而且越長大你越會發現,當時童言無忌的自己好傻啊,嘴巴裏麵說的和心裏想的以及臉上表現出來的就是高度統一,但又不可否認的是,好羨慕那個時候的自己啊,至少不必要學會表裏不一。
“你剛剛說了什麽?我沒聽清楚。”月夕表麵上還是決定給這個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回答不滿意的話,她就不介意讓他到醫院裏麵好好做人了;但是呢實際上她身子偷偷靠近,把拳頭捂緊捏住,就像星爺《功夫》裏麵的劇情,斧頭幫幫主琛哥靠近那個理發小哥,不管他說什麽都要揍他一頓。
不過看來這位姑涼也沒有隱瞞,張不凡眼睛一瞟就看見了她藏在身後的拳頭,就和那位理發小哥一樣立馬就明白了她的意圖。
張不凡該怎麽辦?他是要直接跑路了,還是說先下手為強嗎?其實這個時候張不凡內心也為此而有些波瀾,風似乎有點囂張嘛,那個早起晨跑的小哥,說的就是你,跑步的時候聽音樂可以,不要外放,你不知道擾民嗎?外放也放些好一點的歌曲,放什麽雞你太美幹什麽?
而在這個這麽關鍵的時候,張不凡又有何作為?他思考了一會,突然就偷偷用左手撓了撓屁股,別說搔過癢之後就好多了,腦袋也有些才思泉湧了,不過話說,剛剛思考到哪裏了?嗯……對對對,這個傻大姐似乎要打我了!
想到這裏,張不凡的表情就和一隻狒狒一樣。哇,你小子,就你這個小身子板,我可是一個大男人會被你個小女子給……吼吼,開玩笑,你能把我張不凡撂倒在地,你今天能把我張不凡給撂倒在地,我張不凡就……哎哎哎?這個不太對嘛,我怎麽……
“麻麻咧咧的,幹幹巴巴的,一點都不圓潤。”月夕看著倒在地上的張不凡,說出她昨天在電視上看到的相聲視頻裏麵的一句話。
在她的視角裏麵,張不凡的表情可謂是顏藝擔當了,一會很生氣,一會露出癡漢的笑臉,一會又像個二百斤的傻子一樣。喂喂喂,你當我是背景板嗎?
真的是越想越氣,越氣越想,這就是一個惡性循環,於是月夕真的向張不凡伸出她那罪惡的手了,一發中二修正拳直接把張不凡撂倒在地了。咦?真是奇怪,為什麽看見這個家夥我就莫名其妙就想讓我的手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個紅紅的印子呢?
豆沙包那麽大的拳頭像是火箭一樣在空中二次加速,狠狠打中張不凡的右臉頰,就像某個玩矢量的大爺直接在空中出現了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如果是“jump”係列的話,現在應該在旁邊加上【突擊!人形火箭筒!】之類的飄逸的黑色大字了。
吃瓜群眾可能會遲到,但永遠是不缺的。這裏又不是之前張葛那起案件的偏遠地區,雖然還是挺早的,但是這裏聽到聲音之後,馬上就圍聚了一些人來了。
現在怎麽辦?怎麽才能在打了人之後還能安然無恙地溜了?其實這個還真的不是一個問題。
《三個女人與她們的一百零五的兄弟》(歐洲版本的《水滸傳》)曾經裏麵寫到過,暴脾氣老哥魯智深魯提轄三圈打死那個鎮關西之後就遇到這種情況,看看人家魯提轄是怎麽解決的,你就可以怎麽依樣畫葫蘆解決這個問題了。
但是馬克思說得好,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這還是要因地製宜。我一個弱女子(一拳撂倒了張不凡)當然要先占據道德的製高點,再說了現在隻是把他打了一頓,有沒打死,當然是不需要這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