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呀,真是沒有想到你這個舊曆史的維多利亞時期的名偵探居然還會知道這些東西!”那個白大褂男子看起來對此很驚訝。
“嗬嗬,我的朋友啊,無需驚訝,你不是也是如此嗎?”這位男子的名字早已呼籲而出了,正是福爾摩斯本人無疑。
“對於未來之人來說,過去不過是曆史,是可以查閱的資料,對吧,Dr.達爾文。”
福爾摩斯將煙鬥放入嘴邊,黑色的煙絲裏麵的點點星火瞬間將其點燃了,不多時一團青煙就在上麵升起了。
“那你過去將自己的投影投射過去幹什麽?那不過是無法修改的曆史而已!這完全就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實際上之前和加菲這小子聊的這麽歡的其實就是就是這個福爾摩斯,而為何可以偽裝成張不凡,則是另一部分內容了!
“我的朋友啊,一切都是無意義的,而一切又都是有意義的,那隻是觀察的角度不同的原因,意義的賦予是由人所定義的。”
誠然,同樣是失敗的結果,對於一個結果主義者就是哭爹喊娘的慘,而對於一個過程主義者來說,隻要過程十分美好,他也會笑著接受。
而對於同樣那麽一件事情,都是失敗,卻給了人不同的觀感。這還是最為簡單的分類方法,其實還要考慮到種種情況發生的。
“我的朋友啊,對於過去來說,我們的現在就是一個可能會到達的未來,而不是必定會到來的未來。”
柔順的燈光撒在這位名偵探身上,像是為他披上了一套金色的外衣。
“對於我們現在來說,我到達過去的所作所為是必然發生的事情,無關大雅的事情。”
“而在過去一旦發生了什麽重大變化,我們所在的現在就被否定了!”
福爾摩斯緩緩坐在兩隻扶手各鑲嵌著一塊大紅色寶石的椅子上,頭部後仰,閉上了眼睛。
“一旦否定了,那我們現在就是在於不真實存在的空間裏麵了,是會遲早要被覆蓋的。而如果真是這樣了,那麽我們的工作量就要多很多了!”
“而所謂命運又哪裏是這麽簡單的一條時間軸就可以說明的事情呢?”福爾摩斯笑道,這一點他深有體悟,因為他的概念的由來就是如此的。
“人們的無知在於為自以為是地認為那些粗淺的東西作為世界的標準,然而這個恰恰是人類的偉大。”
“沒錯,無知帶給我們的是勇氣,而不是待在孤獨小島上的絕望。”達爾文閉上了眼睛,依靠在牆上笑道。
作為柯南道爾的偵探係列作品主人公的福爾摩斯,本來來說他是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
可真實情況是如此的嗎?這個名為福爾摩斯的家夥實際上就是真實活躍在維多利亞時期的名偵探,曾一手解決了著名的案件“開膛手傑克”。
如此說來《福爾摩斯探案集》更像是他個人的傳記傳奇。但是真實情況又恰恰相反,他福爾摩斯的名字就是來自於這本作品。
在過去的某一天,還是一名的柯南道爾在家中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男子,但他要求柯南道爾為其寫一部作品,而這部作品的名字也就是後來人們所知道的《血字的研究》。
這個家夥的所有的概念在於柯南道爾把這一部《血字的研究》刊登在《1887年比頓聖誕年刊》上麵而得以形成。
而至於他的出身,就如同這位名偵探到底破解了多少難題一樣都是一個謎……
“哈哈哈,不要太過於擔心了,我可是一名偵探啊!欺騙所有人的事情,不是對於每一個偵探來說都是小兒科的東西嗎?”
看著眼前的達爾文臉上烏雲密布,福爾摩斯不免出口安慰道,但是呢出於個人的惡趣味,他不會把話說的很明白的,“再加上……”
“再加上?”達爾文環抱雙手,眼睛一撇這個家夥。
“沒錯,再加上有那個有趣的家夥存在。”福爾摩斯張開眼睛,嘴角微微上揚。
“呼,隻要是夏洛克·福爾摩斯以及約翰·華生一起存在的組合就沒有可能破不了案,解決不了問題嗎?”達爾文自然是聽得懂眼前這個人的想法了,然後用這麽一句調侃他。
“哦,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承認的!”
“哈哈哈,你啊……”達爾文也跟著福爾摩斯一同笑起來了!
於是他們兩個人就在歡笑聲中結束了對話……個鬼!
“福爾摩斯先生,達爾文醫生,老爺呼喚你們呢!”
一個身穿女仆裝的貓耳娘打開房門,看見裏麵正在大笑的兩人,不免有些因為驚奇而有些僵住了,而這個好死不活地被他們兩個人給察覺到了。
那就很尷尬了啊,那就是相當於你在房間裏擺完pose,然後大喊一句“我是邪王真眼的傳人”,再接著你媽就這麽突兀地闖了進來。
你們大眼看小眼,誰也不發聲,你慢慢把身體恢複正常,然後默默地走出了房間。
這裏也是這樣子,福爾摩斯和達爾文就這樣誰也不說話,走出了房間,但是呢仔細看看就會發現他們身上都有一種名為“喪”的黑色煙霧繚繞著。
本來嘛,福爾摩斯在這個貓耳娘的主人麵前也有過這樣的大笑,根本沒有必要自閉。
但是呢估計就是看見達爾文自閉了,自個也就是沒有想起這麽一回事來,於是就出現了陪他一起自閉的場麵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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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澤啊,你知道一個三流偵探和一名一流偵探之間的區別是什麽嗎?”
說話的正是很多章沒有出現的陳浩然,而和他搭話的就是偵探社的另一名成員杜汶澤。
說道三流偵探的時候,他的左手就樹三根手指,而講到一流偵探的時候他的右手就舉起大拇指。
“數量詞的不同?還是說舉起來的手指不同?”杜汶澤雖然看著眼前的陳浩然,但目光依舊撇著應付張不凡的鄧惠。
從這個女人第一次來到這裏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別有用心的,抱有目的而來。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要看看這麽多天了,來偵探社的日子簡直可以用腳指頭可以數的出來了!
而且這個女人絲毫沒有對於偵探的向往之情,她甚至不知道《東方快車謀殺案》是阿加莎所寫的,而是認為是柯南道爾所撰寫的,而諸如此類的基礎知識的漏洞比比皆是。
之前說了,杜汶澤是沒有成為偵探的天賦的,他先天是不足夠優秀的。
而他又有不得不成為偵探的理由,於是他就隻好成為那種“博覽群書,通曉古今”的那種知識性偵探了!
而這種偵探有著比一般偵探更為優秀的能力,那就是對於固定人物的觀察。而鄧惠早在一開始就已被杜汶澤給固定觀察了!
張不凡因為當了一隻舔狗而失去了正常的腦子來對待,而陳浩然就單單隻會笑話張不凡表裏不一,至於加菲,算了吧,希冀於他還不如相母豬會上樹來的現實。
所以通過多日的觀察自然是很容易得出這些結論,你說說看,一個對偵探沒有熱情與基礎知識的家夥會到這個偵探社,怎麽不會是別有用心呢?
雖然張不凡破解了校園七大怪聞,但是呢之前也說了那都是虛的,真實算上來要是沒有這次安祚的案子,偵探社估計又要是最後一名。
這麽一來的話,估計社長又要和詭異研究院的社長在一起開會了,而我們的社長也免不了去他們那裏穿女裝邀人(挖人)來偵探社了!
那你說說看,你去學生會可以說得出理由是混高保高學分,那你來我們這個破社團是為什麽?
又不是像我和張不凡這樣為了福爾摩斯杯比賽,也不是和陳浩然與加菲那樣子為了愛,更不是像明月一樣為了取材。
所以說其實這個家夥的真實目的也不明,但想來不會是什麽好的目的。
再加上之前在醫院那麽一段,他就更加加深了這麽一點,但是呢杜汶澤就是奇了怪了為什麽這個人會來找張不凡呢?
這個就是杜汶澤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她就是在接近張不凡,但陳浩然加菲他們都以為鄧惠是在享受張不凡舔狗帶來的愉悅感。
要是真的當隻渣女的話,是不會不會刻意去遠離張不凡的,而且到現在鄧惠也沒有明確提出她想要什麽東西。
這就是閣下知其然,而不知其何以然。而所謂的愚者,往往隻能看見表麵。
你看這個張不凡嘛,是挺厲害的,但他厲害也就是欺負一下普通人,而他再厲害能比得過那麽一些掛壁嗎,比如說盧來佛祖嗎?真的不知道人家圖個啥?
“喂喂,你在想些什麽?”陳浩然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看得出來杜汶澤在偷偷看著鄧惠,也是感覺到杜汶澤對於鄧惠的敵意。
但陳浩然是知道分寸的,張不凡當舔狗是張不凡個人的意願,隻要鄧惠不是太過分,他是不會介入的。
實話說,陳浩然也對於鄧惠不怎麽待見,但是作為社長,他必須要考慮到社員之間的和睦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