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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你是不是太閑了(2)

  外邊投票的結果也已經出來了,韓昭瑩、百里蔚然、尤畫、玲兒和裴易煙成功進入五強。五強的比賽,則採取挑戰賽的形式。


  聽完剛才的琴音之後,百里蔚然和尤畫都不淡定了,稍微知情的韓昭瑩、玲兒和裴易煙則猜出了五六分,只知道彈琴的人或許跟龍戰雅有關,卻不知道到底是誰。


  「這挑戰,是隨便挑戰誰都可以嗎?」準備上台的時候,尤畫突然問了醉風樓的工作人員一句。


  「啊?是的,隨便是誰都可以。」尤畫問的,是醉風樓的小花魁之一,知道點龍閣的事情,也是個機靈的人,見尤畫這樣問,也猜出了七八分,雖然為尤畫惋惜,卻還是笑盈盈地回答了尤畫的問題。那琴聲,不是出自老大之手,就是出自醫尊之手。不過這位姑娘要是挑戰的話,出來的一定會是老大。


  果然,尤畫一上台就語出驚人。


  「不知道剛才的琴聲是出自哪位姑娘之手?不知道這位姑娘可否指點一二?」她的琴技自然是比不上剛才那人,但是這挑戰賽挑戰的內容,由挑戰者規定。


  畫舫頂樓,所有人都看向南風月,而南風月則低頭看著地板,定住了一樣。


  龍戰雅無奈地撇撇嘴,依次看向秋霜、安曉琳和陶樂樂,卻覺得這三個人出場都會敗北,總不能挑個男人出場吧。


  「相公,你娘子我要活動活動嘍。」站起身,整理好衣服,龍戰雅回頭送了万俟流觴一個飛吻。


  「去吧。」万俟流觴笑笑。


  「尤姑娘是在找我嗎?」話一落,一抹艷紅從畫舫的頂樓飄落,直落在舞台上,尤畫的對面。


  「你、竟然是你?」尤畫怎麼都沒想到她要挑戰的人是龍戰雅。不過這也是個機會不是嗎?就讓殤哥哥看看,誰才是適合站在他身邊的女人。


  「很讓人意外嗎?」龍戰雅笑盈盈地看著尤畫。


  「確實。」尤畫也笑了,高傲地看著龍戰雅。


  無視尤畫的高傲,龍戰雅走到一邊,坐在為被挑戰者準備的座位上。


  「比什麼?」龍戰雅懶洋洋地看著尤畫。


  「王妃會什麼就比什麼好了。」


  龍戰雅有些不解地看著尤畫。這個女人,到底是為什麼看不起她?她看起來很弱?而且,這個女人長腦子嗎?

  「本王妃,就只會彈彈琴。」


  果然,龍戰雅話一出口,尤畫就變了臉色。


  「尤姑娘想要比琴嗎?」龍戰雅微笑。


  「抱歉了王妃,尤畫剛才不小心傷到了手指,比琴的話,有些不方便呢。不過若是王妃只能彈琴的話,尤畫倒是也不介意。」


  所以說,這個女人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她很久沒有遇到這麼自大的女人了呢。真是有趣。


  「既然尤姑娘傷了手指,我們還是比些別的吧。」


  「王妃還會些什麼?」


  「其它的話,隨便什麼都好吧。」龍戰雅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為難。


  「那麼,比畫可以嗎?一炷香的時間為限。」


  「畫?」龍戰雅微微皺眉,「可以。」


  龍戰雅一點頭,就有醉風樓的人為兩人準備好作畫的工具。


  「狐狸還會畫水墨畫?」秋霜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到底還有什麼是龍戰雅不會的?有的時候她真覺得這龍戰雅是在古代出生的吧,琴棋書畫無一不通、無一不精,連純古人都未必能達到她的程度。


  「你們沒見過小雅兒的畫吧。」百里陌有些同情尤畫。或者說,不管是比什麼,尤畫都是那個值得同情的人。明明資質不錯,也算是才女了,可偏偏要向龍戰雅挑戰,也就註定她要與才女這個稱號失之交臂了。


  「怎麼?」万俟流觴略微皺眉。小女人還從來沒在他面前畫過畫呢。回去有必要好好拷問一下,他不能連自己的女人會些什麼都不知道啊。


  「等下你就知道了。」百里陌神秘地笑笑。


  工具擺放好了,龍戰雅和尤畫同時走到各自的桌子前。


  尤畫略微思考了一下,便提筆沾墨,一筆一劃用心地開始作畫。


  反觀龍戰雅,與其說她在作畫,不如說她在搞破壞。將研好的墨直接潑到畫紙上,然後用毛筆東撇一下西撇一下,完全沒有章法,就像是小孩子在玩一樣。


  尤畫見此,暗自嗤笑一聲,便繼續作畫。


  香,很快就要燃盡了。尤畫已經停筆,龍戰雅依然在折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龍戰雅身上,這讓龍戰雅有些不舒服。看了看畫紙上亂七八糟的墨跡,龍戰雅滿意地收筆。


  「來一下。」龍戰雅沖等在台下的兩名工作人員招招手。這兩個人是風藍安排的。


  因為風藍事先有交代過怎麼做,所以那兩個人一上台,就遞給龍戰雅一壺茶,然後兩個人將畫豎著擎了起來。


  龍戰雅打開茶壺,提氣運功,手指一點一繞,茶壺裡的水就彷彿有生命一樣流出茶壺,纏繞在龍戰雅指尖,龍戰雅面對著自己的畫站著,手一揮,同時用內力將水震開。水珠四濺,均勻地落在畫紙上。


  墨遇到水,漸漸暈染開來,龍戰雅所畫的東西,也逐漸呈現在人們眼前。墨跡停止暈開的時候,香剛好燃盡。


  沒有人說話,眾人只是獃獃地看著龍戰雅的畫作,那是一副山水圖。雖然是一副畫,可是那巍峨高山的威嚴之氣卻彷彿有實體一般衝擊著人們的視覺和心靈,再加上所體現出的作畫者的霸氣、自由和狂妄,那畫紙上的山便有了讓人望而卻步高不可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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