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善意結出惡果
納米比亞邊境的一處關卡,由一隊荷槍實彈的士兵把守,檢查過往車輛,道路兩側豎起高高的鐵絲網,專門設計成難以翻越的結構,頂端還有鋒利的尖刺,鐵絲網一直綿延到視線的盡頭,每隔一段距離安裝了一些監控攝像頭。
距離這個關卡一公裏多的地方,就是一座難民營,一片滿是幹燥的黃色沙土的開闊地上,橫七豎八地搭建了許多簡陋的帳篷,還有一些破爛的紙板屋、布條屋。
今天,肖瑞特地來查看一下邊境難民營的情況,沒有親身到來,而是連接了一名仿真機械人軍官。肖瑞並非第一次來查看難民營的狀況,早在難民營建立之初就來過幾次,如今納米比亞現行的許多政策出自他的手筆,之所以如此,要說是為了維護納米比亞的穩定和發展也沒錯,根本的目的,還是讓納米比亞朝著他期望的方向發展,建立良好的秩序,讓他能完全掌控這個國家,做一些事情更加方便的同時,等到他的飛船降臨,也不至於出現大的混亂。
當然,肖瑞也不可能完全一拍腦門兒就做決定,許多時候都得實地查看具體情況,再做決定。
下了軍用越野車,望了一眼那個難民營,肖瑞心情可不怎麽愉快,比起他上次來的時候,難民營的帳篷又多出了三分之一。早在難民營沒有建立的時候,肖瑞就讓邊境的士兵驅趕那些難民,不過,卻遭到巨大的阻礙,一來是得進入其他國家境內,容易引起爭端,二來是遇到聯合國難民署和一些慈善機構的阻攔。
肖瑞有些後悔,當時真應該強硬一些,他本以為隻要不放這些人進去,他們自然會離開,哪曉得不但沒離開,反而安營紮寨,越聚越多。如今,難民營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更不可能簡單地派兵驅趕就可以,這麽多人要動用多少軍警?也不好對這些手無寸鐵的平民使用暴力,其實就算真的動用了武力也沒啥,國際社會頂多也就嘴上嗶嗶,隻是作為一個道德底線,一般人在一般情況下都不會這麽幹,不過,這些所謂的難民可並不像表麵上看上去的那麽老實、那麽可憐,如果不是邊境的這些士兵手上的武器,他們隨時可能變成暴徒。在此之前,仗著邊境士兵不敢輕易開火,他們就多次衝擊這些關卡,直到真的打死了幾個人,才算老實。
為了讓這些人離開,肖瑞也做了一些努力,也沒什麽好辦法,也就是給予他們一些食物,讓他們返回家園,但是,得到了免費的食物後,他們反倒更加不肯離去,巴望著進入納米比亞境內。
這些人原本的國家雖然動蕩,但,還沒有到完全吃不起飯的地步,這些難民多數無非是跟風,說起來可笑,天知道他們從什麽渠道獲得的消息,他們大多認為到了納米比亞就可以衣食無憂,不用幹活也能享受種種福利,他們以為納米比亞是天堂麽?
這些人什麽技能都不會,性情懶惰還想過好生活,要知道,納米比亞現在許多工作都是機械和機器人來做,根本不需要廉價勞動力,農場之類的地方也都采用一些先進技術,沒有一定的知識和操作技能的人,根本沒法做。
但是,無論你怎麽跟這些人解釋,他們隻認定了一點,到了納米比亞能過上好生活!其中一大緣故,可能是這些年不斷有人以難民的名義跑到了歐洲,現在據說都過得不錯,一些人認為可以依葫蘆畫瓢,進入納米比亞同樣過上好生活。隻是在納米比亞擺明了態度不接納他們的情況下,無論是真的頭腦簡單,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他們完全是認準了這一條路,並且準備一直走到黑,走到死。
剛開始或許會覺得這些人可憐,但是,真正接觸了之後,絕對生不起任何同情心,他們身上存在你能在人類身上找到的所有惡根性,狡詐、狠毒、暴力、欺淩弱小……所謂的可憐更多是一種偽裝,隻有那些隔了不知多少距離,從網絡媒體上看到一些淒慘照片,就以為了解了全部真相的人,才會對這些所謂的難民充滿了憐憫之情,認為他們是一些淳樸無辜的受害者,巴不得把自己多餘的感情全給他們,隻是,他們多數人除了廉價的同情,其他什麽都不願意付出。
“長官!”關卡的隊長向肖瑞行禮。
肖瑞回禮問道:“這幾天情況怎麽樣?”
然後,這位隊長講述了最近一段時間的大體情況,情況基本上還算穩定,也就是抓捕了一些試圖翻越鐵絲網的人,同時,這位隊長表示擔憂,隨著難民越來越多,衝擊關卡的可能性也越來越大。
肖瑞思索了一下,鄭重地道:“如果真的出現那種情況,我允許你們使用任何手段!我會給你們簽發正式的命令,隻要你們按照規矩做事,我保證,沒有任何人能追究你們的責任!”
所謂任何手段,當然是指對這些難民使用槍械,這也是完全沒辦法的事情,一來是考慮到這些士兵自身的安全問題,二來,真要讓這些難民衝入納米比亞境內四散開來,麻煩隻會更多。這些士兵疑慮的,無非是對平民使用武器,會讓他們承擔罪責,肖瑞現在給予保證,讓他們安心。
“是的,長官!”隊長大聲領命,周圍其他士兵的精神也是一振,相信如果肖瑞現在下令開槍射殺這些難民,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猶豫,士兵同樣是人,同樣會同情,不過,大約隻在剛開始的時候會有,立場對立的情況下,接觸時間長了,遇到難民衝擊關卡這樣的事情,漸漸也就淡漠,甚至於厭惡。
肖瑞立即通過軍方的管理係統簽發文件,完成後,帶了幾名士兵,準備去難民營轉轉。
剛出了關卡十來米,迎麵圍上來一群麵色愁苦,衣衫襤褸的人,隻聽他們帶著哭腔,有氣無力地呼喊:“這位長官,求求你放我們進去,我們是納米比亞的合法公民!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們!我們要回家,求求你們了!”
肖瑞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一邊的士兵提醒道:“長官,他們就是前陣子遊行要政府幫助難民,然後被送去難民營的家夥。”
肖瑞這才想起來,問道:“噢……他們過得怎麽樣?”看這些人現在這副模樣,肖瑞當然知道他們過得不好,隻是具體的情況不知道。
所以說,許多時候人的快樂來自於他人的痛苦,幸災樂禍是人類共有的情緒,肖瑞一問,周圍知情的士兵興奮地述說起來。
被送到這裏來幫助難民的這些人,都是在上一次遊行示威中蹦躂得最厲害的家夥,他們中有外國遊客,也有納米比亞當地的居民,有些是真心關心難民,有些這是湊熱鬧的。剛被送來的時候,這些人完全是懵的,他們根本沒想到參加一個遊行示威,結果被送來了難民營!無論他們如何抗議,直接被扔在了邊境線外,少數外國遊客立馬想辦法離開,剩下一些人看到難民營的淒慘情況,頓時同情心爆發,真的開始想法子幫助難民,利用他們的一些人際關係和錢財,購買一些難民營所需的食物或者藥品,但是,他們這些人弄來的這些東西,哪裏夠難民營那麽多人分的?剛開始還蠻和諧的,後來,連續發生了幾起哄搶事件,這些人身上的一些值錢的東西也被難民扒走,如果不是邊境士兵的介入,有些女的甚至差點被強奸,但也少不了一頓毆打,之後這些人又遭遇了難民營中亂七八糟的事情……僅僅過了一周不到,他們已經精神幾乎崩潰,身上有用的東西被搶得一幹二淨,幾乎人人都衣不遮體,滿身的傷痕,饑腸轆轆。他們爭奪不到難民營中發放的食物,一些親友給他們送來一些食物,往往剛剛拿到手就被搶去,為了爭奪一點點食物,與難民大打出手,如果不是他們人數不少,抱團取暖,說不定有人已經死在了這裏。
之後,那些能跑的全跑了,剩下的人主要是家在納米比亞的,也再不肯回難民營,一起躲到距離關卡不遠的一個地方,依靠親友送來的食物以及士兵的施舍勉強維生,每天跑到關卡來哀求一通,想要回家,想要回歸正常生活。
“呃……”肖瑞聽了也是愕然,當時他決定這麽幹的時候,隻是想讓這些人付出一些代價,別整天吃飽了沒事幹,說些站著說話不腰痛的話,對政府要求這要求那的,管一些與自己八竿子打不著的閑事。現在看來效果貌似不錯,下次這些家夥參加遊行示威,得事先考慮清楚後果,他們的一係列遭遇倒是十分有趣,可以說是極好的新聞素材,甚至可以拍成電影,不過,這種體現人類惡的一麵的場景,那些喜歡粉飾的媒體多半是不會播報的,要拍成電影,多半也得改頭換麵,加入一些人性光輝什麽的,誰讓一般人就喜歡這個調調。
肖瑞打量了一下那些人,問道:“也就是說,你們現在這是後悔了?”
那些人連連點頭,有些表情似哭似笑,有些痛哭流涕,有些眼含熱淚,他們何止是後悔,簡直是悔恨得腸子都青了,跟拉了三天三夜一樣,怎麽就那麽想不開,好好日子不過,為了一些跟自己不相幹的人去示威遊行?特別是他們搞清楚自己想要幫助的人的真實情況後,算是明白了什麽叫自作自受,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肖瑞隻是隨口一問,他們心中壓抑的情緒爆發出來,一群人跟開憶苦思甜大會似的,開始滔滔不絕地血淚控訴。
“那些家夥根本不值得同情,我們明明是來幫助他們的,他們竟然這樣對我們!”
“他們根本就不是什麽難民,隻是一群暴徒!他們……我……”
“他們隻是在騙取我們的同情,卑劣到了極點!”
“新聞上都是騙人的,他們從不告訴我們真實的情況!”
“這些人絕對不能讓他們進入納米比亞!”
“對!他們會毀了一切!”
……
肖瑞一時間也是哭笑不得,看這群人的樣子,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這下總該腦子清醒一點,明白新聞媒體上那些不一定可信,要不是這些家夥是納米比亞的公民,肖瑞現在扮演國家軍官的角色,他可懶得跟他們廢話,比起教育,他更傾向與直接丟棄這種慷他人之慨的家夥,讓他們自生自滅,最簡單方便。隻是,目前各國國家的製度,貌似沒有可以丟棄國民一說,算了,其實也不費事,這件事可以作為一個成例,如果下次再有這類腦子不清醒的家夥,可以采用類似的方式處理。
肖瑞揮手打斷這些人的哭嚎,告誡道:“好了!都別說了,你們現在應該明白,你們之前的要求完全是在破壞國家的正常秩序,以你們個人的喜好來做一些對國家無益有害的事情,下次記住,自己不完全了解的事情不要胡亂摻合,凡事多動動腦子,別媒體說什麽,你們就信什麽。”
“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回去了?!”聽出肖瑞話中似乎有放他們一馬的意思,這群人都精神一振,雙眼充滿了希翼。
肖瑞卻搖了搖頭,道:“現在回去還不行,最近這裏關卡的形式很嚴峻,人手不足,你們得在這裏幫著看守邊境一段時間,感受一下守衛邊境的滋味,讓你們知道能在國內過平靜生活,可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眾人一聽不能回去,一下都焉了,不過,聽到後麵的話,又充滿了希望,當即表示同意,一個個幹勁十足。看著他們中一些人滿臉的憤恨,肖瑞甚至懷疑,他們會不會借此公報私仇。肖瑞也沒多過問,安排了這些人之後,領了幾名士兵到了難民營中。
難民營比起從外邊看到的更加髒亂,空氣彌漫一種淡淡的怪味,應該是屎尿以及一些東西腐敗產生的氣味。
此時正是午後,天氣較熱,難民營中十分安靜,所有人都躲在帳篷裏乘涼,肖瑞路過一些帳篷,其中不少抱著嬰兒,領著一票小孩的婦女,伸著手,祈求施舍,還有一些成年男子,眼神仿佛一頭頭野獸,隻是看到肖瑞的軍裝和身後的士兵,紛紛低下頭去。
以仿真機械人的感官,肖瑞能看到的東西比雙眼能看到的多得多,比如隱藏起來的一些刀具、棍棒,如果一個普通人貿然進入這裏,下場不會太好。一些帳篷內進行著一些交易,女人以身體換取食物,還有一些大約是強迫,不過,肖瑞可不會過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除了難民,難民營中還有一些媒體記者,正在進行報道,專門找一些較為淒慘的場景拍攝,這樣他們又有理由在媒體上義正辭嚴地大罵納米比亞政府,博取一些好心人的同情。
還有一些這是難民營中的工作人員,來自於聯合國難民署以及其他一些慈善組織,負責分發糧食、水,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以及簡單的醫療衛生服務。
肖瑞一行進入難民營十分鍾左右,來了兩名工作人員,自報身份是聯合國難民署的人後,向肖瑞提出一個請求:“這位長官,我們希望你們能派出一些士兵,幫助我們維持的秩序,那些人實在是太餓了,他們總是搶劫他人的食物,這給我們的工作帶來極大的困難。”
“這不是我們的職責範圍之內的事情。”肖瑞冷冷地打發道。
肖瑞並不想多理他們,那兩名工作人員卻一直跟在肖瑞身邊,一個勁念叨難民營中生存環境多麽惡劣:“……我們缺少食物,缺少藥物,幾乎每天都要死人……”
難民署工作人員所說的一切,無法勾起肖瑞絲毫的同情心,他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麽想的,打著所謂國際人道主義之類的旗號,就能理直氣壯地要求這要求那,當別人的東西都是大風刮來的?肖瑞不管人道不人道,他隻知道想要得到就要付出,世上沒有平白無故的給予,白白送一些好處,隻能助長一些人的懶惰。
肖瑞不耐煩地打斷他們,不滿地道:“可不是我們請他們來這裏的,如果不是你們這些組織的介入,這些人早該離開這裏,回他們來的地方,但是,因為你們是好心,給了他們免費的食物,他們才滯留在這裏,給你們更多的食物和藥品?讓他們的人數更多嗎?如果你們夠聰明的話,在事情沒有徹底失控之前,最好勸這些人早些離開。”肖瑞倒不是危言聳聽,照這麽下去,聚集在這裏的人越來越多,整天無所事事,等著援助物資過活,而那些援助者也不是財力物力無限,越往後,物資隻會越來越少,到時候一大群人等著沒有可能運到的食物,無疑是等死,甚至於饑餓的人群爭搶少量的食物,最後的局麵不難想象。
或許那些援助者自以為是在做好事,但是,他們的好心,更多隻是滿足一下自我優越感,一時衝動,讓他們一直援助下去,你看有幾個願意的?這些什麽難民署、慈善機構,搞了這麽多年,花了不知多少錢,不過是做表麵功夫,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展示一下自己的愛心,他們自以為自己的行為高大上,根本不會在意他們行為造成的具體後果,比如,現在他們的行為,不過是讓難民營這裏的人往作死的道路上跑得更快而已。當然,這些組織的一般工作人員,也就是普通人,做自己的本職工作,也不會去考慮這麽多。
一名難民署的工作人員一副悲憫的神情,義正辭嚴地質問肖瑞道:“為什麽,你們不肯收容這些可憐的人?”
或許肖瑞會對一部分難民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是,站在他現在的立場上,對於難民這個群體,不能有絲毫的憐憫。看眼前這個工作人員的年齡和神情,肖瑞知道雙方的觀念和思維根本不在一條線上,也懶得跟他說一些套話,冷漠地道:“可憐人?我可不這麽認為,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些人對納米比亞毫無益處,他們隻會破壞正常的社會秩序,我們已經多次告誡過他們離開這裏,納米比亞不會接納他們,既然他們不聽,任何後果都是他們咎由自取。這是最後的警告,你們可以告訴這裏所有人,不要有任何僥幸心理。”
“如果他們不走,你們會怎麽做?”
“我們什麽也不會做,隻要他們不進入納米比亞境內。否則的話,一切按照非法入侵處理,我們會動用一切手段驅逐他們,不要懷疑我們的決心。”
“不行,你們不能這樣對待這些難民,你們這是違反國際法的!”
該說的都說了,他們要繼續作死的話,誰也拉不住,肖瑞也懶得再廢話,不管他們再說些什麽,轉身離開。
肖瑞完全可以想象,真要等到難民營出了事情,不管什麽樣的情況,到時候不作為、沒有人道主義精神之類屎盆子多半還得扣在納米比亞的頭上,不過,就肖瑞個人來說完全無所謂,路是這些人自己選的,他也完全沒有心理負擔。對於現在的納米比亞來說,同樣不痛不癢,頂多就是一些國家和媒體逼逼幾句,對於國家而言,死一些人根本不算什麽事兒,更別說是其他國家的一些難民,頂多裝模作樣、不痛不癢地譴責幾句。
對於肖瑞來說,隻要沒有心理負擔,難民的問題根本不是問題,隻要讓士兵嚴守邊界,時間會解決一切。
此外,除了那些難民,想要以一些非正常手段留在納米比亞的人還有不少,比如一些人簽證到期後,又沒有獲得移民資格,就想以自殺、裝病、裝瘋、吃安眠藥等手段想要留下,如果放到其他一些民主國家,多半得送這些人進醫院、進行治療、再弄一些精神鑒定之類的,來來去去就是幾個月甚至幾年,耗費警察的大量時間和精力。可惜,現在肖瑞製定了一係列嚴厲的執法條例,納米比亞警察根本不吃這套,對這些以這種低劣的手段鑽空子的人,毫不手軟,要自殺請便,你要自殺,別人也不能攔住不是?真當你死了,全世界都不轉了?死了一了百了,大家都省事,喪葬費自理。裝病、吃安眠藥的有點麻煩,但是,要相信納米比亞現在的醫療水平,要是有錢的話,可以來一次全方位的醫療套餐,享受世界頂級富豪的待遇,錢包也一樣,當然,治療完畢還是得回家;要是沒錢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聽天由命吧;至於裝瘋賣傻的,最為簡單,直接用繩子捆住,扔上遣送回國的飛機就是。要是做出什麽危險的舉動,納米比亞警察的槍子兒可不是吃素的,納米比亞的警察如今出了名的冷血,該開槍就開槍,絕對不會絲毫猶豫。
這一係列非主流的做法,極大地提高了納米比亞警察的辦事效率,隻是納米比亞的名聲也越來越臭,各國媒體上總能找到一些罵納米比亞的內容,不過,這一切並不妨礙納米比亞的各個未來城市穩步發展,到納米比亞旅遊的人也越來越多。
如今納米比亞的許多事務漸漸由一些智能設備管理,肖瑞也不需要管太多,他可以花更多的精力構建火星的生態,進行一些外星基因的研究,近來讓他分心的事,除了難民問題外,近來也就是兩件,第一件,日本的一些財團計劃在博茨瓦納建立一座新的未來城市,肖瑞看了這個工程的大體規劃,未來城市本身沒啥,問題是他們要興建的水利係統,簡直就是要把整個博茨瓦納的幹旱地帶囊括其中,肖瑞不禁懷疑日本人對博茨瓦納的心思,結合目前日本國內頻發的自然災害,很容易想到,難道日本想占據博茨瓦納?
沒錯!日本已經盯上了納米比亞的鄰國——博茨瓦納,同樣是一塊寶地,土地麵積58萬平方公裏,也隻有200多萬人口,資源豐富,自然條件優越。應該說日本首相和他的屬下,早就把博茨瓦納定為納米比亞的替代目標,黑狼犬部隊強勢擊敗南非軍隊,發現無望染指納米比亞後,日本現任的首相和官員當即決定實施掌控博茨瓦納的計劃,他們已經在國內尋得各方的支持,利用與火蟻公司類似的辦法,為自己的國民找一塊新土地。至於,這樣做本島的國民會不會反對,要知道現在不少民眾因為和平憲法和戰後思潮的影響,十分崇尚和平,不過,他們現在也有些顧不得那麽多,國家都要被淹了,和平有個鳥用啊!
雖然不敢確定,肖瑞依舊得考慮如果日本的勢力進駐博茨瓦納,會對他的計劃造成什麽影響?隻是比起這件事,另外一件事對肖瑞未來的計劃的影響,恐怕要更加緊迫一些,那就是美國終於造出第一艘真正意義上的宇宙飛船,即將發射到外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