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意外莫洵樓醒來
其實明子尤感覺得一點都沒有錯,因為在醫院的時候,她的的確確感覺到了莫洵樓的存在。
可是在明子尤走了之後,他就被轉移了。
在蕭山別墅區的一個別墅里,房間里的床上躺著一個熟睡的男人,這個別墅的主人,叫許明亮。
夜晚總是特別安靜,幾乎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偶爾遠處傳來一陣蟲鳴鳥叫,卻讓人覺得瘮得慌。
這個熟睡的男人就是莫洵樓,他的頭上全都是冷汗,因為安眠藥的關係,他醒不來。
但是他是有知覺的,每一天,他都能感覺到有人在他的手臂上動手腳,也知道自己每天輸液的藥水裡面有問題。
他醒不來跟這個有關,他不能動,只能盡量的讓自己有一點點的知覺,然後到了今天。
今天來換鹽水的人來的遲了點,正好讓他能有個空擋,他的大腦是在運作的,只是張不開眼睛。
莫洵樓,你一定要醒來,再不醒來,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莫洵樓在腦中這樣告訴著自己,用力的讓自己清醒,一定要趁這個機會讓自己清醒起來,雖然這很難。
無論莫洵樓怎麼努力,怎麼告訴自己,就是張不開眼睛,這幾個月來,耳邊一直回蕩著許明亮的聲音他都聽的清清楚楚的。
從許明亮說的話中,他可以推測出,從他出事兒到現在,已經快接近三個月了,身上的外傷已經好了,只是許明亮一直在他的藥水里動手腳,所以他醒不來。
莫洵樓,醒來啊,尤尤還等著你呢。
他不知道,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他的尤尤一個人是怎麼挺過來的,他無法想象他的尤尤過的會有多艱苦。
也許就是因為這份情感,莫洵樓在強大的意識支持下,終於動了動如同千斤重的眼皮。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外面傳來的腳步聲。
糟糕,有人來了……
一定是來給他換藥水的,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這些人一定會讓他多睡一天,而他就會晚一天回到尤尤的身邊。
莫洵樓如是想著,更加努力的想讓自己醒來。
而走廊上的許明亮,在跟身邊的人說著什麼。
「小姐,您到底是怎麼想的?再這樣給病人用安眠藥,病人的身體會扛不住的。」
是個小護士,端著給莫洵樓換的藥水。
「扛不住就扛不住,這是他們莫家欠我的,理應由他莫洵樓來還。」
許明亮的語氣中全都是蔑視,莫家的人都是一個德性的,包括莫洵樓。
目中無人,寡淡無情。
「可是小姐,人死了,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小護士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下,許明亮的腳步停下了,是啊,人死了不就沒有意義了嗎?她花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將人弄回來,可不是專門來讓他死的。
「你說的對,不能讓他死,但是作為懲罰,還是讓他再睡幾天吧。」
許明亮嘴角勾起冷笑,反正人都在她手裡了,搓圓捏扁不都是看她高興嗎?許明亮如是想著,然後吩咐小護士再讓裡面的人睡兩天。
「按照我們配的劑量,病人明天下午才能醒來,等下你再給他加重劑量。」
許明亮說道,他們配的劑量,的確是要讓一般人第二天下午才醒來,可是許明亮忘記了,裡面那個,可不是一般人。
許明亮說著,已經推開了莫洵樓所在的房間的門。
「莫洵樓啊莫洵樓,你知道嗎?外面那些人找你都快要找瘋了,可是誰能猜到,你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而且還落到了我的手裡呢。」
許明亮的手,從莫洵樓的臉頰一直向下,看著莫洵樓緊緊皺著的眉頭,許明亮當然知道這個男人並沒有睡死,可是他也醒不來。
「怎麼,很想張開眼睛嗎?那就努力啊,只是做什麼都是徒勞的,這個藥劑我可是專門為你調的,莫洵樓,是你們莫家先對不起我,就別怪我狠心了。」
許明亮看起來很憤怒,她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莫洵樓的脖子上,似乎下一秒,她就將莫洵樓的脖子看穿了一個洞一樣。
語氣中的仇恨太過灼烈了,可這種仇恨到底是哪兒來的呢,真是讓人費解啊。
「你知道嗎?你不在的日子裡,你的尤尤可不怎麼好過啊,好像她還被我哥帶走了一段時間,知道是什麼意思嗎?她和我哥孤男寡女的一起消失了這麼久,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怕是也做了吧。」
許明亮說著惡毒的話,看著莫洵樓想醒來卻醒不來的樣子,就覺得心中一陣的暢快。
「喜歡聽關於你的尤尤的事情啊,那我說給你聽啊,我哥把她帶去了我哥的別墅,他們應該是有過好幾個美好的晚上,如同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一樣,明子尤一定是一副下賤的模樣,爬上了我哥的床,在我哥身下宛轉承歡。」
許明亮站起來,背對著床,看著窗外。
「你們平時喜歡玩的那些動作,你教給明子尤的那些,都被明子尤用來討好我哥了吧。」
許明亮繼續說著,她就是喜歡看著這些人不舒服,他們越是不舒服,她就越是暢快。
「莫洵樓啊莫洵樓,你真是虛偽啊。」
許明亮說著。
「你有本事你就醒來啊,醒來要了我的命啊,只會睡著干著急有什麼用?」
許明亮沒有看到,在她身後,莫洵樓已經張開了眼睛,而正準備給他注射的小護士嚇了一跳,然後被他敲在了腦袋後面,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好,那就如你所願,只是說好了,我醒了,你要把命給我。」
忽然感覺背後好聽的男聲落下,許明亮還沒來得及轉頭,脖子上就頂了一把水果刀,許明亮心中涼了半截,同時心中也充滿了驚恐。
但她不能輸了氣勢,只能強裝鎮定。
「賤命,還以為還要一天,沒想到你現在就醒了。」
許明亮一邊說著,一邊想著應對之策,可是顯然莫洵樓沒有給她留時間,那匕首都壓進了她的皮膚,有一陣刺痛傳來,她脖子上立刻鮮血道道。
「忍你很久了,每天都在說我尤尤的壞話,你不煩我都煩了,順便再說一句,我的尤尤和你不是同一種人,你會為了某種目的爬上許明月的床,可她不會,你永遠也比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