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伺候好我
溫初安毫不在意開口,「秦總客氣,秦總能抱得美人歸是喜事。」
秦總趕緊點頭,對待溫初安的態度也謹慎了不少,心裡卻被溫啟陽罵了一萬遍,他能混到今天這一步也不是白混的,能看不出來這是凌芳華這只是在頂包?
但要是不順坡下,今天這件事情肯定沒完。
他邊喝著酒邊偷偷打量溫初安,當年溫盛兩家的聯姻鬧的那麼大他不是沒有聽說過,原本以為能撿一個盛靳年玩過的女人嘗嘗滋味也未嘗不是一種美事。
誰知道還沒吃到嘴裡,就出了這種事情。
他樂呵呵的給溫初安倒了一杯酒遞過來,態度誠懇,「溫小姐,剛才是秦某多有得罪,這杯酒就當是我給你賠罪的,溫小姐可一定不能拒絕。」
「當然。」溫初安接過酒,一口飲凈。
一頓飯的後半場吃的詭異無比,除了秦總時不時透過來的打量目光外,倒是順利結束。
溫初安站在酒店門口準備打車。
手剛伸出去,忽然一股異樣的燥熱順著心口穿過四肢百合。
溫初安身體一頓,瞳孔皺縮。
不好,這種感覺她太清楚不過,三年前,正是因為同樣的原因,她才和盛靳年……
溫初安想不通,她明明沒有用餐巾也沒有喝飲料,就連杯子都是換過的,為什麼還會著了道。
身體搖晃了幾下,她下意識的伸手扶住旁邊的人。
「溫小姐,你這是怎麼了?」耳邊傳來一陣熟悉的嗓音,溫初安強迫的回頭,居然看到秦總那張臉。
「我,我沒事。」溫初安想要推開她,可是葯勁一上來,幾乎把她全身的力氣都抽走了。
試了幾次,不但沒有推開,被握住的手臂也越來越緊。
秦總眼底劃過一抹晦暗的邪意,「溫小姐看起來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反正秦某接下來也沒什麼事,不如就送溫小姐一程。」
溫初安就算再遲鈍,現在也明白是怎麼回事。
她沒有中吳景蘭的葯,而是著了秦總的道,腦海中畫面一閃,溫初安忽然想到他最後遞過來的那杯酒……
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溫初安猛的推開他,「走開!」
不行,她絕對不能倒在這裡,絕對不能……
也不知道究竟被下了多少葯,溫初安只覺得渾身像是快要被火燒起來一樣難以忍受,她跌跌撞撞的朝著前面走去,下一刻,身後秦總已經撲了上來。
溫初安控制不住的身體栽倒一旁,順著路邊的綠化帶滾到下面的草叢上。
秦總狼撲上來,一張充滿酒味的臭嘴胡亂的親在她的身上,雙手壓住她的胳膊瘋狂的摸索撕開她的外套。
「臭婊子,裝什麼貞烈,不過是一個被人玩爛了的賤貨,我肯睡你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到了沒人的地方,秦勝邪惡的嘴臉更不加掩飾,嘴裡滿是污言穢語。
溫初安掙扎著,衣料撕裂的聲音在空中劃過,她張口狠狠的咬在秦勝的手臂上。
秦勝被咬的吃痛,一個巴掌摔倒她的臉上,「賤人!你還敢咬我?一會讓你換個地方咬個夠!」
他猴急的脫著自己的褲子。
溫初安渾身顫抖,害怕,無助,絕望。就如同當年那晚,她不知道對方是誰,只記得那個人帶給她的瘋狂和痛苦。
牙齒狠狠的咬在舌尖,溫初安強迫自己清醒,「秦勝,你敢這麼做,就不怕袁少找你麻煩?!」
親勝呵呵一笑,「等我嘗完你的滋味,你覺得你還敢跟他說這件事?只要你乖一點好好聽我的話,伺候好我,我保證可以替你保密,絕對不讓任何人發現。」
他甚至想過了,要是能拿住溫初安,在讓這個女人給袁競煬吹點耳邊風,到時候他要是想踏上袁家這條線也不是不可能。
秦勝心裡打著如意算盤,更加不會放過溫初安。
溫初安絕望閉上眼,渾身的力氣一點點流逝,她甚至連抬起一隻手的力氣都沒有,眼看著秦勝就要得逞。
一道沉穩的男音忽然出現,「在這種地方欺負女人,未免有點太不紳士。」
秦勝沒想到會有人忽然過來,立刻開口罵道:「哪裡來的混蛋敢打擾勞資的好事?」
一回頭,整個人差點嚇的跪倒在地。
「齊,齊總!」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連衣服都來不及穿,「真是巧,齊總怎麼會在這裡。」
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裝,溫和俊逸的五官微微提起嘴角,看上去沒什麼殺傷力。
但是熟悉他的人知道,這人笑的越是燦爛,越是殺人不見血。
齊楓淡淡的開口,「不巧,我刻意跟過來的。」
秦勝一頓,顯然沒想到會得到這麼個回答,還以為齊楓也是看上了溫初安,趕來奪食的,趕緊往後退了退,討好的出聲,「齊總也對這個女人感興趣?那,那……您請便。」
他心裡暗罵一聲晦氣,不過等齊楓用完了,他再上倒也沒什麼,他並不在意。
男人嘴角的笑意漸漸誇大「我說過,在這種地方欺負女人,太不紳士。」
他這是什麼意思?要把人帶走?
秦勝愣了一下,但是也只能暫時吃了這個啞巴虧。
齊楓走上前去,高大的身影形成一片暗影落在溫初安的身上。
她神智越來越不清醒,只知道似乎又來了一個人,本能的身體蜷縮在一起。
帶著暖意的外套落在身上,溫初安想要掙扎反抗,想要破口大罵,可一張口,從嘴裡溢出的卻是一絲曖昧無比的呻|吟……
齊楓瞥了一眼懷裡神志不清的女人,女人緋紅的臉蛋兒,雙眼迷離沒有焦距,一靠近他,本能的貼向他的胸口……
齊楓神色不變,依舊保持優雅的淡笑,「嘖,料夠足。」
下了這麼狠的葯,秦勝這是打算不把人玩死也要把人玩殘了?
他淡色的眸子看向一旁站著的男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秦氏集團的董事長。」
京都酒店四層。
昏暗的包間里推杯換盞,煙霧瀰漫,幾個膚白貌美的女人擠在中間推推搡搡,卻唯獨不敢接近角落的位置。
男人寒著一張臉,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場,怎麼看都與這裡格格不入。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看到來人,尤其是他白凈俊逸臉上的一道血痕,眾人頓時起鬨。
「齊總上個廁所怎麼還把自己給弄傷了?」有人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