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我現在還沒那麼饑渴
男人黑眸波動,像是早就猜出了她的想法。
他淡淡的開口,「成年之後告訴他真相。」
這是他能妥協的底線,並且盛慕年也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溫初安臉上綻出笑顏,「辛苦盛先生,這個綠帽子要帶的久一點。」
對上男人帶著壓迫感的黑眸,溫初安狡黠的眨了眨眼。
兩個孩子被暫時留在盛家老宅,所以這段時間他們的住所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當溫初安看到房間抽屜里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擺滿的tt時,所有的笑意止在了嘴邊。
她站在床邊,一步步的後退,「我,我現在回老宅陪寧寧還來得及嗎?」
男人邪魅的勾起唇角,眼底困住的猛獸像是被瞬間放出了牢籠,「來不及。」
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溫初安睜開眼睛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升起亮光,而某些人還在不停的留戀著她的身體,她的求饒,儼然成了他最好的興奮劑…………
次日一早,溫初安從夢中醒來時,只覺得身體像是散了架一樣,雙腳剛剛碰到地面,還沒站直結果腳下一軟,重重的跌坐在了地面上。
雙腿間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倒抽了一口冷氣,心裡不用暗罵了一聲,盛靳年簡直就是一個混蛋。
她從來不知道,他在這方面的能力也如此卓越。
好不容易到了衛生間,聞出來看著鏡子里渾身遍布吻痕的自己,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昨晚到底是有多瘋狂,她才會被留下滿身的痕迹。
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卧室的房門被開啟。
盛靳年提著一個塑料袋兒從外面進來,目光落在女人用浴巾包裹住的身體上,白皙的肩頭散布著他留下來的愛的證明,平靜的黑眸再次泛起波瀾。
他走向她嗎,沙啞的嗓音開口,「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
溫初安嗔怪得看了他一眼,一邊打開衣櫥的門,挑選能夠蓋住自己身上吻痕的衣服,看到他過來立即開口,「你別過來。」
她現在一看到盛靳年就止不住的兩條腿發抖,簡直就像瘋狂後遺症一樣。
男人邪肆的挑眉,「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麼說的。」
一提到昨天晚上,溫初安整張臉忍不住開始爆紅,恨不得把盛靳年暴打一頓。
那些話明明都是他引導她說出來的,他居然惡人先告狀。
可是一想到後面不用他引導,她也會主動配合他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除了她的窘迫,盛靳年也不再調侃她,畢竟她經歷的人事不多,臉皮還很薄,這樣的事情來日方長。
男人伸手將她抱在床/上,修長的手指想要解開她的浴巾。
溫初安急忙護住胸口,神色戒備,「別……」
昨晚折騰了一夜,到現在身下還脹痛不止,她的身體早就已經經受不住他了。
男人深色的瞳孔灼的她發燙。
他拿出袋子里的藥膏,在她面前晃了晃,「我現在還沒那麼饑渴。」
溫初安聞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撇開頭,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任由他解開自己的浴巾,將藥膏小心翼翼塗在她的身體上。
微涼的觸感很快緩解了脹痛的感覺,溫初安臉頰飛紅,明明他只是在給她上藥,可是他的手指卻像是帶著電一樣,將她的身體電的酥酥麻麻的。
她幾乎是像逃一樣的翻轉身體,將自己整個人滾到了床的最裡面。
慌張的開口,「好了好了,我已經不疼了。」
她真的怕再這樣下去會出事。
男人漆黑如墨的深眸里野獸再次蠢蠢欲動,他剋制的收回手。
理了理衣服,站直身體,「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溫初安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一邊想要跟他在一起,一邊又擔心他獸性大發起來自己招架不住。
可是又一想到,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去公司了,盛世集團少了決策者此時一定亂成了一鍋粥,溫初安不想耽誤他的正事。
趕緊點了點頭,「你去忙,我自己可以。」
男人好笑的看著像是一隻小兔子在躲大灰狼一樣的小女人,本來還想溫存一番,好好的安撫她,可是又怕嚇到她只好作罷。
好不容易等到盛靳年走了,溫初安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看著鏡子里自己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她心裡慶幸,還好這段時間沒有出去工作,不然的話,以她現在這種樣子怎麼見人?
昨晚的盛靳年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那種感覺就好像要把她拆食入腹一樣,將過往幾年缺失的全部一下子補回來。
按照他的索要方式,溫初安真怕自己活不了幾年。
晚上。
男人剛從外面回來,就聽到卧室里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音,
盛靳年推開門,入眼處,溫初安側躺在床的一角整個身體背對著門口,用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
溫初安緊緊的閉上眼睛聽著房間里的動靜,身體繃緊的都快要發麻了。
身後傳來男人進入浴室的聲音,嘩啦啦的流水聲像是小鼓一樣敲在自己的心坎上。
沒過多久,浴室里的水流聲停止。
男人高大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卧室里,他輕手輕腳的靠近大床,剛洗過冷水澡的身體微微發涼。
溫初安心裡緊了緊,她緩緩地翻動身體主動靠近他,伸手攔住他勁瘦的腰身抱緊,想用自己的體溫將他暖一暖。
「我身上冷。」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煞是好聽。
溫初安悶著嗓子開口,「沒關係我熱。」
她知道盛靳年也是因為顧及她的身體,所以才採取這種方式,不由得心裡有些自責。
盛靳年溫情的撫摸著她的長發,像是對待稀世珍寶一樣,不忍心再碰她一下,他知道她的身體有多脆弱。
他心疼她,擔心會再一次把她弄傷。
隨著女孩的靠近,男人微涼的身體逐漸升溫,他嗓子幹了干,推開溫初安摟住他的手臂。
「乖,離我遠一點。」
現在她只要靠近他,他就覺得自己的身體一向是有一團火,隨時隨地都可以燃燒。
溫初安並沒有察覺,還以為他是怕自己冷到。
軟軟的嗓音,帶著即將睡去的困意,像是一隻小甜貓。
上靳年喉嚨滑動了一下,幽暗的眼底閃了閃,,他收的起身下床,背對著他,開口道:「我去別的房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