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瞎了
男人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你為什麼要救那個小女孩?」
當時搜尋隊從雪層里挖出來溫初安的時候,他的呼吸差點都停止了。
她身體已經僵硬,皮膚被凍的幾近透明,但是溫初安的雙手還是死死的抱著懷裡的小女孩。
溫初安抿著嘴,粉白的色嘴唇還沒有恢復血色。
但是她沒有和盛靳年說話的性質,她現在只想身體儘快恢復知覺,好離開這個地方。
不知道為什麼,她明明已經關了情緒,可是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大腦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一樣,總是會想起很多東西。
很多擾亂她正常思維的東西。
見她不回話,盛靳年也不著急,抱著他的手臂把她整個人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兩個人的身體靠的更近。
盡到溫初安都能感覺到他的體溫烘托著她,暖的讓人一刻都不想離開。
「萊恩說早就告訴你今天會有大雪,你怎麼還是往山上跑,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還是你是故意的?」
本來他只是以為這是意外,可是當他們從山上下來,發現溫寧澈已經提前被人帶著從別墅離開之後,盛靳年就已經猜到她想做什麼了。
「溫初安,你想做什麼告訴我,能不能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你說夠了沒有?」溫初安被他吵的煩不勝煩。
「我要你答應我。」男人異常的執著。
溫初安冷笑一聲,「我要是不呢?」
盛靳年神色頓了一下,緊接著一雙修長的腿直接壓在了溫初安的腿上,把她整個熱卷進自己的懷裡。
「那我就等到你答應為止。」
溫初安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以前怎麼不知道盛靳年居然還會耍無賴?
她呵呵嘲諷,「你最好別鬆手,不然等到我能動彈了,讓你求著我別靠近你!」
對於她的威脅,盛靳年給的回應就是,抱的更緊。
溫初安連嘲諷她都懶的嘲諷,乾脆閉著眼睛裝睡。
不知道是她真的困了,還是心裡知道盛靳年對她沒有威脅,溫初安靜安真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白天,刺眼的光芒順著窗戶的縫隙透了進來,溫初安動了動身體,已經徹底能夠動彈了。
她環視了一眼四周,房間里意境沒有了盛靳年的影子。
身上的衣服也被人重新穿上。
剛下床還沒有出房間,就聽到門外傳來女用八卦的議論聲。
「盛先生真的瞎了?」
溫初安皺了皺眉。
「什麼瞎了,是暫時性失明,好像是昨天去滑雪場救人的時候護目鏡不小心丟了,被刺傷了眼睛。」
溫初安伸過去推門的手頓在了半空。
緊接著嘴角劃過一抹冷笑,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打開房間的門。
「安,安小姐。」女佣人看到她忽然出現,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
溫初安瞥了她們一眼,「這是哪?」
「是,是盛先生住的地方。」
盛靳年住的地方?
溫初安臉色有些冷,不管怎麼樣,現在的盛靳年和溫芷晴才是一對,他居然這麼堂而皇之的把她帶回來。
柯蒂斯知道這件事情嗎?
溫初安抬起腳步往外走,小傭人一副想攔不敢攔的樣子。
「安,安小姐,盛先生說在他回來之前,您不能離開。」其中一個膽子稍微大一點的女佣人開口阻攔。
溫初安冰冷的視線掃了她一眼,「你們是不是已經忘了自己的身份!」
這裡是柯蒂斯莊園,就算是盛靳年住在這裡,也只是暫住,她才是這裡真正的主人。
女佣人一下子噤聲,戰戰兢兢的在一旁再也不敢說話。
溫初安冷冷的手收回實現,朝著樓下走去。
「盛先生,您真的不用扶嗎?」門口傳來男人的聲音。
溫初安抬眼望去,就看到盛靳年帶著一副墨鏡,手裡拿著一根導忙桿摸索著朝著她的方向走過來。
傭人替他打開門,溫初安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讓不要出聲。
盛靳年那種導盲桿一點一點的朝著裡面摸索,到了溫初安腳邊附近的時候,她往旁邊挪了挪任憑盛靳年從她身邊而過。
誰知道男人忽然駐足,朝著她的方向轉了轉頭,視線有些偏。
「你醒了?」
溫初安眉心皺起,他看得見她?
伸手在他的面前晃了一下,手指被盛靳年一下子抓住。
「放開,你看得見。」
盛靳年冷峻的面孔嘴角軟出一個弧度,「我眼睛雖然暫時看不見了,但是鼻子還聞得到。」
她身上的氣息,他這輩子也忘不掉。
溫初安臉色微冷,「你怕是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
等到她徹底好起來之後,她會讓他求著她離他遠一點。
話音一落,溫初安手臂毫不客氣的用力想要甩開他,誰知道對方力道太大,差點把她自己給帶倒。
溫初安瞳孔微縮了一下,「你對我做了什麼?」
為什麼她感覺不到自己的能力了?而且她剛剛明明就用了很大的力氣,要是放在平時,盛靳年在就被她給甩出去了。
男人提了提嘴角,一臉無辜,「用了一點能讓你老實的東西,不然讓兒子看到我天天被家暴,影響形象。」
盛靳年說的理所當然。
溫初安眉心皺的更死了。
他強硬的拉著她的手不許她離開,把導盲桿放在一邊伸手摘下眼鏡,「為了找你我眼睛都看不到了,難道你不打算賠償我?」
「你想要多少賠償可以直接去找萊恩。」
盛靳年不以為意,「你知道我缺的不是錢。」
溫初安見他溝通不來,只能用力的抽自己的手。
抽了好幾下,盛靳年還是一副紋絲不動的狀態,溫初安心底隱隱又些冒火,火氣還沒有完全升起來,身體一轉,就被帶到了對面男人的懷裡。
他彎腰抱起她,溫初安掙扎,「放我下來,你有病嗎?」
眼睛看不見了還抱她,是想摔死她嗎?
盛靳年峰眉挑起,「暫時有病,不過會好的,所以我有病期間你要好好照顧我,以做補償。」
「我憑什……」溫初安話還沒有說完,左邊屁股上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
她死死的瞪著盛靳年那張無辜的臉,「我憑……」
右邊屁股又是一下。
「憑什麼?怎麼不說了?」
溫初安咬著牙,要不是盛靳年在她身上做了手腳,她發誓現在他一定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