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什麼都能借你唯獨老公不行
葉知夏垂眸打量了一下穿著浴袍的曲天歌,「曲小姐,你想多了。」
「對了,我差點忘了解釋。」曲天歌從沙發上站起身,整理了身上的浴袍,特意有點嬌羞的看了一眼傅司寒又開口。
「我房間的浴室壞了,所以才會來司寒這借用一下,你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孤男寡女,那麼多的房間非要跑到這來借用浴室?
曲天歌的話讓葉知夏聽著氣不順,她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無非就是想暗示葉知夏,她和傅司寒的關係不一般,甚至可以近到共用一間浴室的程度。
葉知夏愣了一下,勾了勾唇角,「曲小姐倒是會挑,樓上這麼多空房間偏偏挑了一個有人的。」
曲天歌倒是不氣,「知夏你別生氣,我是向司寒請示過,他同意了我才去洗澡的。」
曲天歌心裡打著如意算盤,雖然她今天的計劃失敗了,不過若是能因為這個讓傅司寒和葉知夏吵一架也是值得的,就當是替自己出口氣了。
曲天歌見葉知夏沒有說話,繼續挑撥,「知夏你可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責怪司寒,都是我不好。」
「我老公只是出於禮貌沒有拒絕你,我為什麼要責怪他?」
葉知夏無奈的聳聳肩,一副淡然處之的神情。
「但是做為朋友,我也要提醒你一句。」葉知夏說著往曲天歌的方向走了兩步。
眼神打量了一下曲天歌浴袍下露出大半的脖頸,「司寒現在已經結婚,如果以後你想借浴室的話可以直接跟我說。」
葉知夏伸手幫曲天歌整理了一下浴袍的領子繼續開口。
「不然有些事情傳出去,怕是丟臉的只會是你,畢竟曲小姐還是個公眾人物。」
葉知夏說話的語氣看似淡然,但一字一句的都說的十分有力,儼然是對曲天歌的警告一般。
傅司寒沒有想到葉知夏說出的話會這麼得體,處處袒護他,張口閉口滿是對他的信任。
看著葉知夏在自己面前把傅太太的角色演得很好,男人的唇角不易察覺得勾了勾。
葉知夏的話落入曲天歌的耳朵里,讓她一時氣得有點喘不過氣。
話里話外的透著對她的輕蔑,曲天歌站在原地垂於兩側的手攥得緊緊的。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葉知夏給奚落了,並且她的話連讓她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如果這個時候她開口和葉知夏吵架,只會讓傅司寒覺得不懂事的是她。
但如果就這麼應下了,就好像真的被她給說對了似的。
曲天歌一時氣得不知道該怎樣開口反駁。
解決完曲天歌,葉知夏走到傅司寒的身邊坐下,用小叉子拿起一塊水裡遞到傅司寒的嘴邊。
「司寒,我剛為你切好的水果,你嘗一下。」
傅司寒張開嘴,葉知夏就直接放進了他的嘴裡,「好吃嗎?」
「嗯。」
傅司寒雖然只是回答了一個字,已足夠讓曲天歌嫉妒的不行。
剛剛的湯可是她求了好久傅司寒才肯嘗一口。
憑什麼同樣的事情,葉知夏就能輕而易舉的做到?
葉知夏看到曲天歌氣憤的望著她們的表情,她挑了挑眉,淡然的看向還站在原地曲天歌。
「曲小姐還不走難道還有什麼要借的嗎?」
曲天歌擰眉,像是沒有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葉知夏勾起唇角笑了笑,「要是還有什麼想要借的,那就都借一下吧,我和我老公要睡覺了,曲小姐也早點回去休息。」
「你……」
曲天歌氣得剛想反駁葉知夏的話裡有話,可是突然停住,想到雖然傅司寒雖然看不見,說出的話他可是能聽得見的。
為了不讓剛剛的忍耐前功盡棄,曲天歌強壓怒火,恨恨的白了葉知夏一眼。
「不勞您費心了。」
曲天歌這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眸底滿是憤怒和憋屈。
葉知夏柔柔的笑出聲,半開玩笑的說道,「曲小姐我什麼都能借給你,唯獨老公不行。」
曲天歌氣的睜大了眼睛看著葉知夏,最後氣得甩門走了出去。
關上門剛走了兩步,曲天歌就開始覺得步子越發的變得沉重。
伴隨著身體一點點攀上來的燥熱感,她覺得身體似乎已經開始有點不聽使喚。
意識到可能是在嘗的那兩口湯里的藥性已經開始發作,曲天歌為了不出醜,她趕緊扶著牆壁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種葯,要麼去醫院,要麼靠男人。
走廊里的曲天歌扶著牆壁上的實木牆板,每一步都走得舉步維艱。
身體里的燥熱讓她每移動一步都十分吃力。
腦子裡像要炸了似的閃出一些原始的渴望,她恨不得再次衝到傅司寒的房間宣洩出心底里的燥熱。
可是殘存的一絲理智讓她咬緊牙根,勉強的控制住自己不去做出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微睜,但眼底帶著幾分憎恨。
現在該怎麼辦?
如果去醫院的話,她畢竟是一個公眾人物,只怕是她剛邁進醫院的大門,下一步八卦雜誌裡面的惡意新聞就會滿天飛了。
曲天歌捂著胸口,嘗試著讓自己快速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有所緩解。
努力了好一會,幾乎是於事無補。
想到自己現在難受成這個樣子全都是為了傅司寒,又想到傅司寒對自己的冷漠,就算葉知夏當著他的面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傅司寒都沒有替她說過一句話。
曲天歌有一個想法在頭腦當中產生,或許,她是不是應該換一個目標了?
既然傅司寒已經如此傷害她,為什麼她還要再繼續為他付出?
與其說她對傅司寒所做出的這些是因為愛他,倒不如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都沒有注意到這只是變成了一種報復。
傅氏就算再厲害,傅司寒就算再出色,但是曲天歌自己也從來不差。
從小優越的家境到現在輕而易舉的就在娛樂圈裡混的風生水起,她從來沒有在什麼地方栽過跟頭。
但唯獨在傅司寒,這個瞎子!
曲天歌握緊了拳頭恨恨的在牆壁上砸了一下,像是在宣洩心底的憤恨。
越是得不到的她就越是想得到,她做那麼多無非就是因為心底里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