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沒有中毒
第72章 沒有中毒
俞季看著焦急而來的詩涵和逸王妃,還有身旁已經在故作鎮定的奚瀧,“我覺著我沒事啊,會不會齊公子弄錯了?我喝的壓根就不是什麽下了藥的酒啊。”
“我的耳朵還沒有聾,那宮女言辭鑿鑿,說是那藥確實看著你喝下去了。”齊翰當即反駁。
“太醫呢!這太醫怎麽還沒來。”
奚瀧直接踢翻了門口的小太監。
這時,太醫立馬衝衝忙忙地趕來了。
“參見……”太醫一進到室內,這禮都沒有行完,就被奚瀧打斷。
“快點去診脈。”奚瀧氣急敗壞。
太醫立即搭上了俞季的寸口處。
“怎麽樣?”奚瀧沒多久,就立馬問道。
太醫苦皺著臉,直搖頭。
“說話!”奚瀧忍不住怒吼。
“回稟王爺,仁曦郡主身體十分康健,不知王爺這麽召集微臣來,是所為何事?”
“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嗎?”
“中毒?”太醫十分奇怪。“為何王爺會如此問,莫說是中毒了,就算是連不適都沒有。”太醫越發糊塗。
“我都說我沒有事嘛。”俞季看著在場的人,全部都把臉繃地緊緊地。
“齊翰,你膽敢捉弄我!”奚瀧直接扭頭看著齊翰。
“冤枉啊,我真的沒有。我是親眼看見一個宮女交了一包藥給一個嬤嬤,對了,她說那包藥是叫失心散。”齊翰此刻委屈地不得了,明明是好心過來告知,怎麽就變成成心玩弄了。
“失心散?”太醫的臉色又變了變。
“怎麽了,太醫?”奚瀧的關注力立馬轉移到太醫身上。
“要驗證是否有中失心散的毒,需要用到特製的藥物和血。中了失心散的人,沒有發作前,的確沒有任何異樣。”俞季立馬為奚瀧答惑。
“那還等什麽,還不驗證!”奚瀧立馬吩咐。
“是,微臣立馬派人去禦藥房取藥。”
藥粉取回來後,太醫將其溶於水中後,才對著俞季說,“郡主,得罪了。”
俞季點點頭,立馬伸出了手。
太醫刺破了俞季的一根手指頭,讓血滴落到了溶有藥物的水碗中。
“怎樣?是否真的中毒了?”逸王妃焦急地詢問。
太醫一直密切地注視這水中血液的變化,待著血液完全與藥水融合後,太醫太鬆了一口氣。
“群主並沒有中毒。”太醫擦了擦額頭滲出來的細細密密的汗珠。
“所幸郡主沒有中毒,這失心散無藥可解,隻能待其發作。一般而言,失心散會在服用後一個時辰後發作,發病時,中毒的人會如同患了失心瘋一般。但是,這種毒,隻能持續三日,三日藥效一過,此毒便自動而解。”太醫現在才緩下心神為眾人解釋。
“這人好狠,用這種的毒藥,擺明了就是要俞季等會再眾目睽睽之下失態。”逸王妃憤懣道。
“齊翰,你是在哪裏碰到那個宮女,那個嬤嬤又是長什麽樣子。”奚瀧攥緊了拳頭,竟然有人妄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陷害俞季。
齊翰也鬆了口氣,“宮女,嬤嬤什麽的不打緊了。因為我已經知道了主謀是誰。”
“是誰!”詩涵立馬搶先發問。
奚瀧馬上對著太醫使了眼色。
那太醫在這宮裏的時間長了,自然知曉要保身,就要遠離諸如此類的辛密。“微臣先行告退。”
待太醫退離後,齊翰繼續接著詩涵的話。
“詩涵郡主,現在,我可不是一無是處了吧!”齊翰好不容易誤打誤撞成了一件事,心中已經開始暗暗自喜。
“行了,快說!”詩涵現在可沒功夫和他玩笑,當即上手,直接把他壓製了。
“好好好!我說。”齊翰立馬投降,“你得先把我放了。”
詩涵這才收回手。
“賀玲瓏。”
“又是她!”俞季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即覺得有肝陽上亢之感。
“本來呢,我在宮後碰著那宮女嬤嬤,還以為是宮妃之間爭寵之舉,沒多在意。可怎料想,這竟然是那賀玲瓏用來對付你的。”齊翰搖搖頭。“那賀玲瓏還拿捏住了那嬤嬤的家人,誰能想到,那個才冠群國,溫婉可人的郡主,竟然是這幅德行。”
眾人皆點點頭。
回到席位,奚瀧先是吩咐宮人更換了酒桌上的全部用具,再趁著俞季不在意,收起了之前俞季飲用過的酒杯。
此時,皇上和太後也一起進入了宮殿。
這次的酒宴,說白了,就是一場選妃之秀。不僅為皇上物色後宮宮妃,也是為了各位親王、郡王挑選正妃、側妃。
因此,今日在場的以女眷為多,而公子中,多為有爵位或者是家族顯貴之人。若是在這樣的場合失儀,莫說會出醜,怕是連謀得一份好親事的機會也會大打折扣。
太後一進來,就已然將俞季視為了肉中刺。
俞季也自知從上次一事起,自己不得太後歡喜,幹脆也避開太後的目光。
酒席已然開始許久,始終沒有尋得薑婉心的身影,俞季覺著尤為奇怪。方才以為她是伴在太後左右,如今太後身旁,也並沒有她的行蹤。
“姐姐,婉心呢?”俞季詢問詩涵,所幸詩涵的酒席位置與她的相靠,這才能談話如此方便。
“你不知道啊?她被薑家關禁閉了。”
“為何?”俞季納悶,婉心做事向來極有分寸,怎會犯下被關緊閉的錯誤呢?”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聽說是太後親自下的旨。”
“皇上,聽聞你最近新敕封了一位郡主?”太後剛飲了些許酒,就想著開始尋基俞季的不是。
“是的,母後。”
“是哪位啊,出來讓我瞧瞧。”太後悠然道。
俞季這下子再也逃避不了,隻好上前。
“原來是你啊?”太後抬眼看了看俞季,漫不經心道。
俞季此下心裏直打鼓,這太後肯定早就知道是自己了,如今這般,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既然是新敕封的郡主,這兒大夥的都對你不太熟識。倒不如現場展示展示你的才藝?”太後雖然看似是在詢問俞季的意見,可是此般態度卻是不容置喙。
“怎的,你可是不願?”
“俞季不敢。”俞季定了下心神,緩緩道,“隻是臣女隻認並無精通的才藝,四書五經、琴棋書畫不過是停留在學識過的層麵,著實難以登大雅之堂。”
俞季瞟了眼太後,見其並沒有怒色,才繼續道,“況且,臣女獨自展示,沒有什麽比較的,也察覺不出什麽好壞。再者,光是臣女一人,怕是不夠給太後、皇上以及皇後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