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8章 星河皆你初心動47
她的眼神促狹了一下,但是眼中對於陸初揚的喜歡,是一點遮掩都沒有,直接展現了出來。
安綿綿被問的窘迫了一下,而陸初揚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用實際行動把結果告訴了許金陵。
他當著許金陵的面,直接牽住了安綿綿的手,快速的朝著路邊的車子走去,許金陵恍然大悟,有些失望的看著安綿綿和陸初揚手牽手離開的身影。
原來名草有主了。
她還想著是不是安綿綿的哥哥呢。
反倒是許睦州一直沒說話,一直到許金陵回過神:「哥,你認識那個男的?」
「這種事你少管。好好上你的課。」許睦州沒回答許金陵的話,「你說剛才那個是你的同學?叫什麼名字來著。」
「安綿綿。」許金陵快速的說了聲,「你快說說啊,那個男的什麼情況。」
許睦州看了許金陵一眼:「對他有興趣?」
「當然啊。」許金陵想也不想的說著,「我開始以為安綿綿是他的妹妹什麼的,結果是女朋友啊。不然的話我肯定要下手,那麼優質的男人,怎麼可能沒興趣。」
「他看不上你,別自己給自己添堵,讓你來這裡讀書,不是讓你來這裡給我胡作非為的,不然我立刻把你打包了回安城你信不信?」許睦州警告了一下許金陵。
許金陵吐了吐舌頭,倒是一點吃飯的意思都沒有了。
而許睦州若有所思的眼神卻始終沒放下過,再看著陸初揚的車子漸行漸遠,好似在沉思什麼。
「哥,你是不是認識安綿綿啊?」許金陵忽然反應過來,「不然你一直盯著人家看做什麼?難道你喜歡人家?陸初揚對我沒興趣,人家對你也肯定沒興趣啊。」
許金陵倒是說的一點都不客氣,從小刁蠻習慣了,容不得別人說自己的任何不適,就連這個人是許睦州也不例外。
許睦州倒是沒和許金陵慪氣,直接把許金陵拽進了火鍋店。
但是腦海里想的還是先前的事。
安綿綿長的太面熟了,太像許睦州記憶里的那個人。但是偏偏安綿綿又和陸初揚在一起,這就更微妙了。
「你對安綿綿了解多少?」許睦州忽然問許金陵。
許金陵翻了一個白眼:「我早上才認識她的,也就是比你早一點,我哪裡能知道多少啊。就連她男朋友我們都是一起見的。」
許睦州擰眉。
許金陵的學校是許睦州親自給找的,這附近數一數二的語言學校,在這裡面的,99 %都是要繼續深造的。
所以言下之意,安綿綿不是已經來了很久了,相反也是剛剛才到美國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更微妙了。
起碼在這之前,許睦州並沒聽說陸初揚有什麼女朋友,就算有,也是差不多快一年前的事情了。這一年,陸初揚過的和苦行僧一樣,所有的精力都丟在了和紀以桀創建的公司上。
但不否認,他們很成功。
一年的時間,沒依託家族的勢力,倒是可以成為新貴。
只是——
「哥,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許金陵很敏感的問了一句。
許睦州面不改色:「你想多了,吃你的火鍋。再廢話一句,這個月的信用卡我都給你停了。」
這下,許金陵是真的不敢造次了,老老實實的跟著許睦州朝著火鍋店走去。
許睦州倒是也沒再問任何和安綿綿有關係的事情。
這事好像就這麼悄然無聲的翻了篇。
……
——
車內——
一直到安綿綿上了車,陸初揚給安綿綿扣好安全帶,這人才從她的面前離開,繞到駕駛座上了車。
車內已經提前打了暖氣,一點都沒覺得冷。
她安靜的脫了衣服和圍巾,放在後座的空位上,陸初揚倒是就穿著裡面的衣服,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冷的樣子。
很快,車子重新掛了擋,朝著別墅的方向開去。
安綿綿雖然好奇,也沒主動多問,畢竟在安綿綿看來,那是陸初揚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安綿綿和許金陵就知道同學,他們充其量不過就是現在剛剛認識而已,甚至說話不會超過三句。
反倒是在車子行進了一段后,陸初揚不咸不淡的問著:「那個女生是你班上的?」
「是。」安綿綿應聲。
陸初揚嗯了聲,沒說什麼,骨節分明的手指就這麼在方向盤上敲打了起來,好似若有所思。
安綿綿咬著唇,這才問了句:「你是不是認識許金陵的哥哥?」
話音落下的時候,陸初揚看向了安綿綿,但是也就一眼,他的眸光重新看向了路況。
低沉的嗓音淡淡傳來:「許睦州如果找你的話,少和他來往。」
「知道了。」安綿綿點點頭,沒多問。
「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掂量下,別人家問個好,你就把什麼都給說出去了,知道嗎?」陸初揚又仔細的交代,「許睦州是一個老謀深算的狐狸,你不是他的對手,和他說幾句,他就可以把你的老底套的乾乾淨淨的了。」
不是陸初揚不信任安綿綿,而是安綿綿看起來好像很精明,其實就是個沒腦子的人,一點心思都沒有的。許睦州那種人,不用費多少心思,就能把安綿綿的嗎,老底套個乾乾淨淨的。
安綿綿噢了聲,有些不服氣,但是想想,最終還是沒忍住:「你是不是和許睦州有什麼過節?」
「這麼好奇?」陸初揚挑眉。
安綿綿立刻一本正經的坐好:「沒有,我絕對沒有。」
陸初揚倒是也沒說什麼,安靜了一陣才解釋:「過節談不上,但是不是一路人。至於他妹妹,你自己看著辦吧。」
雖然沒阻止,但是這意思也說的很明白了。
安綿綿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麼。不管從哪一點來說,安綿綿都是站在陸初揚這邊,再說,陸初揚還是自己的金主,金主是有權利干涉她和誰來往的,畢竟,她的一切都是陸初揚供給的。
安綿綿低頭,很淡的笑了笑,是有些自嘲。
陸初揚沒注意到,專註的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