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葉棲雁心神都跟著搖曳,緊咬著嘴唇。
想他了嗎?
想他了嗎,想他了嗎……
像是魔音一樣,一遍遍的在耳邊叫囂著在問。
哪怕她不願意去想,但很多被喚起的熟悉,都已經在逐一說明著,尤其是那種想念感,燎原的大火一般,燒紅了她的臉頰和皮膚,以及她的意識。
像是怕泄露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她違心的不停搖頭著。
池北河見狀,似乎也並不在意,長指撫在她的下巴上,再度低頭深吻了幾秒,他用一種很吸附人的目光凝著她,嗓音夾雜了谷欠的沙啞,「可是我想了,而且是很想!」
葉棲雁因為他的這一句,幾乎化成了一灘水。
夜裡面的情話總是最好的某種劑,讓躁動的空氣變得更加熱騰。
紅色的格子睡衣揚起漂亮的弧度落在地板上,隨之覆在上面的還有池北河腰間的浴巾,雙人*久違的迎來了「吱呀」的節奏聲。
一直到夜深露重,屋子裡才算是終於平靜。
*********
清晨,朝陽升。
池北河收攏著手臂,同時就有柔軟的骨骼跟著入懷。
內雙的黑眸不由睜開,睨著正閉著眼睛在他懷裡熟睡著的小女人,蝶翼般的睫毛垂在眼瞼下面,彎出兩道扇形,眼皮和顴骨還泛著紅,身上也都是被他疼愛過的痕迹。
搭在她腰上的大掌抬起,指腹順著她的眉頭輕撫,薄唇在不自覺輕勾。
五年前的那一晚,相隔的時間上太久,那晚的記憶也都是變得模糊,有的只是瘋狂燃起的谷欠而已。
再加上始終被他當成是個意外,也從來沒有再去回想過,更不會設想那晚的女人竟巧合的是她,而他們又共同擁有了個四歲多的女兒!
池北河內雙的黑眸薄眯,也是沉思起來。
按照蔣淑賢的說法,當年是為了阻止她和葉寒聲在一起進而設計了她。
只不過原本找好的人怕擔事,臨陣脫逃了,蔣淑賢的態度很堅決,就是不想讓她能再和自己兒子糾纏在一起,無論如何都要達到目的,所以買通了服務生,隨便將她放入了一間套房裡,而剛巧,是他的房間。
那天晚上,他在進入套房以後,確實發現房間里多了個來歷不明的女人。
至於他為什麼會跟她做的原因……
池北河喉結上下滾動了下,眸里閃過了什麼,似是不願再多想起。
內雙的黑眸重新低垂,就這樣單純的凝睇著她,總有一種蠢蠢谷欠動的感覺,絕非普通的異性相吸,而是他只會對她一個人有這種強烈的感覺。
對於嚴重的處、女情結他其實並沒有,最初試探過後會覺得失望,是因為她最開始表現的太過青澀了,不自知的表現出未成年才有的狀態,那種反差是很令人心猿意馬的。
但即便最後知道了,在後來他也還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她,所以才有了那筆拿著婚姻合法為幌子的交易。
而現在五年前的真相被揭開,想到他們是彼此最初的第一次,想到她的第一次竟是給了自己,這足以讓一個男人欣喜若狂!
清晨本就容易熱血沸騰,池北河想到此身子就逐漸很熱。
忍不住低下薄唇的去吻她,分手後有很長一段日子沒碰她了,哪怕昨晚才狠狠的折騰過,他也依舊很是渴望,無論從身體上還是精神上的,傾瀉出來都是一發不可收拾。
「別,不要……」
葉棲雁睫毛顫動起來,小手推拒著。
池北河見她醒來后就肆無忌憚了,手臂直接撐在了她的腦側。
渾身骨頭節都酸疼,睡夢中的葉棲雁到底還是被他給弄醒了,睜開眼睛就是他近在咫尺的嚴肅臉廓,線條立體的五官躍入她的眼瞳。
此時內雙的黑眸里已經染了某種熱度,溫熱的呼吸也拂在了她的脖子上。
這一幕太過似曾相識,是以往很多個早晨都要上演的,幾乎她都是被他用很統一的特殊,以及激烈的方式叫醒。
葉棲雁舔了下嘴唇,顫聲的試圖阻止這他,「不要了吧?昨天晚上不是做很多了……」
「多嗎?」池北河挑眉。
「很多吧?」她也挑眉反問他。
「我們現在的目標是懷孕。」池北河薄唇低下去,呼吸熱熱,理所應當的繼續說,「所以得付出更多努力才行,辛苦一點沒有關係!」
就此,一早上的運動再次拉開序幕。
*********
腫瘤醫院,內科樓層。
專屬的高幹病房裡,葉棲雁拎著果籃的敲門進去,裡面有穿著病號服已經接受住院治療的葉振生。
「雁雁,你來了!」葉振生一看到她,露出了微笑。
「嗯,我買了些水果過來。」葉棲雁點點頭的走進去。
正坐在沙發上的蔣淑賢站了起來,迎上來很是溫婉的說,「雁雁,挺沉的吧,快來,我幫你拿到那邊放下吧!」
葉棲雁看了看蔣淑賢,沒吭聲的任由著她將果籃接過去。
以往在葉振生父子面前,蔣淑賢臉上始終都有那張面具,不過今天露出來的笑容也更發自內心一些,似乎是有什麼事令她心情不甚愉悅。
葉棲雁沒心思管蔣淑賢,她過來就是看看葉振生。
之前終於勸說他答應接受了治療,但小糖豆忽然出事後,她根本顧及不過來,住院后也一直沒來看,所以今天抽時間的過來。
「雁雁,快坐下說吧!」葉振生指著病*邊的椅子忙說。
「嗯!」葉棲雁點頭。
過去坐下時,葉寒聲正靠著柜子站在那,從她進門時的那一秒,他的目光就始終放在她的臉上,帶著一種緊迫,可這會兒當她朝他看過去時,他又別過去了。
「我這邊沒有什麼大事,只要聽醫生的安排就行了,你也不用太惦記我了,忙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葉振生在說完后,有些欲言又止的繼續開口問,「小糖豆那孩子……沒大事吧?」
畢竟從女兒選擇未婚先孕的那天起,他對孩子始終都未曾有過關心,更別說盡過做外公的責,所以現在哪怕這樣關心起來,都覺得沒有臉面。
「沒事,醫生已經有解決方案了。」葉棲雁微笑了下。
並沒打算多詳細說病情,倒也不是心中還怨著,只是葉振生現在也是飽受病痛的折磨,告訴他也只會徒增他的擔心和內疚罷了,更何況只是多一個人知道,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那就好,那就好!」葉振生連連的說道。
葉棲雁點點頭,主動關心了一下他的病情,得知治療進行的不錯,也是鬆了口氣,她也很怕失去這個關係不太親近的父親。
葉振生又聊了幾句家常后,看了眼旁邊站著的養子,再重新看向女兒,斟酌著轉了話題,「雁雁,現在小糖豆病情的關係,你和寒聲結婚的事情,可以暫時的放一放,你們……」
「我不能答應!」
葉棲雁聽到后便出聲,打斷了葉振生的話。
她眼角餘光瞥了眼正緊迫盯著局勢的蔣淑賢,心中感覺到有些好笑,卻仍舊硬聲說,「上次在婚紗店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是不會和寒聲結婚的!」
「雁雁,你……」葉振生著急的還要試圖勸說。
「我過來除了探病,還有就是想強調這一點!請別為難我!」葉棲雁再度的說,聲音比剛剛的還要堅定一些。
對此葉振生的表示是長長嘆了口氣,而蔣淑賢很有對比的大大鬆了口氣。
葉棲雁不由看向始終靠站在那的葉寒聲,在她視線所及的地方,他垂著的手指都已經攥了起來,但整個過程里,他都沒有開口說半句,表現的異常沉默。
因為還要回私立醫院照顧女兒,葉棲雁也沒有待多久的時間,起身告別的離開。
「我送你吧。」葉寒聲開口說了第一句。
從高幹病房出來,乘坐電梯層層到了一樓,兩人穿過大廳的往外面走。
過程里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而葉寒聲再次沉默了下來,眉目清朗的俊容消瘦,眼神看向她在收回時,總是皺著眉的若有所思。
等著從最後一節水泥台階走下來,葉棲雁停下腳步,「就送到這兒吧!」
「好吧。」葉寒聲垂著的手指攥了攥,跟著停下了腳步。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葉棲雁總覺得他身上像是籠罩著層陌生的陰沉。
那天她和小白在醫院天橋里聊到五年前的真相時,他也是恰巧聽到,當時他受傷的模樣還清晰在目,可想而知受到的刺激,但也只能歸於一句造化弄人。
「寒聲,你沒事吧?」她忍不住詢問了句。
葉寒聲看了她半晌,才很慢的回了兩個字,「……沒事。」
感覺他眼睛里飽含著很多壓抑的情緒,葉棲雁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最終咽了回去,最後只說了句,「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葉寒聲亦是點頭。
葉棲雁也點了點頭,背著挎包的往醫院外面走。
葉寒聲看著她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后,許久,才沉默轉身的重新往回走。
*********
夜幕降臨,私立醫院。
葉棲雁隨著池北河一併從住院大樓里出來,走向泊車場的位置,然後分別的坐上車。
白色陸巡很快從院行駛出去,中間卻停在了一家超市門口,他拉著她進去裡面,買了些很簡單的時蔬,都是在她能力範圍內的。
「晚上沒太吃飽。」池北河對此這樣解釋。
葉棲雁沒出聲,默默的伸手接過了他買來的時蔬。
等回到了高層住宅樓后,她進門也沒有多說的去了廚房,打開油煙機幫他做起來。
沒多久,最拿手的一菜一湯就端上了餐桌,池北河早早的拉開椅子坐在那等待,接過盛好的白飯,便拿著筷子悠悠閑閑的開動起來。
內雙斜睨了眼正坐在她旁邊,用兩隻前爪不停扒著她膝蓋的土豆,緩緩說著決定,「我打算把土豆送到老宅給北瑤養一段時間,或者送去祁漢那裡。」
「為什麼?」葉棲雁驚訝的問。
「動物身上都會攜帶弓形蟲,如果懷孕的話,會有影響。」池北河蹙眉解釋。
「嗷嗚!嗷嗚——」
似乎也是聽懂要將自己送走,土豆不滿的抗議著。
明顯感覺到男主人對自己露出來的嫌棄,這回乾脆四爪並用的全部撲在女主人的腿上,緊緊的抱著不撒手。
葉棲雁看著可憐巴巴又委屈的土豆,摸著它的腦袋不忍心的說,「我覺得暫時還不用吧,等到後面懷了孕的時候也來得及!」
池北河聞言,挑了挑眉,沒出聲的算是默認她的決定。
「公司那邊的話……」葉棲雁想到了個問題說。
之前小糖豆突然發病,她也是跟主管請的假,現在一直也都沒有回去,好像自從女兒將兩人再次聯繫到一塊后,她下意識的什麼事都再次依賴了他。
池北河扯唇的說,「你暫時還是在醫院照顧小糖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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