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有病的男人
夜色深深,燈紅酒綠處往往是人們選擇逃避現實喧囂的好去處。
一間破敗的倉庫裏,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夏鑠的手腳都被緊緊捆綁著,臉上多了兩個深深的巴掌印,蓬亂不堪的頭發隨意披散在地上,嘴巴被黑色膠布緊緊地粘住了。
門打開的聲音,有人打開了倉庫裏的燈,媽媽桑粗魯的扯下套在夏鑠頭上的袋子,冷冷地用指甲掐著那張鮮嫩得幾乎要滴出水來的臉蛋:“嘖嘖,多好的一張臉蛋,你要是再執迷不悟,就不要怪我!”
強烈的光線刺進她的眼角,眼睛一時之間無法適應強烈的光線,她躲閃著關線的刺激:“要殺要刮隨你!”
“還真是個硬骨頭!”她彈了彈自己寇紅色的指甲,微微朝剪接得完美的指甲吹了吹氣,露出心疼的模樣:“我瞧你容貌美麗,不手下留情,心想餓你個幾天,你便屈服了,哪想你倒是個賤骨頭,被賣到這兒的姑娘,哪個一開始就自願的,後來習慣了,她們倒也爭著搶著上了,你能來到我這兒,算是你的福氣,若是被哪個有錢人看上了,那你也就不用一張櫻唇萬人嚐了,你說是與不是?”
“呸!你這個娼婦,逼良為娼還說得這麽義正言辭,那麽殺人搶劫也是天經地義不成!?你少在那兒歪弄事實,迷惑人心!”這時已有人將沾粘著夏鑠的膠布撕扯了下來,痛得夏鑠心裏狠狠地抽了一口冷氣。
“真是個下賤東西,老娘我好說歹說你不聽,還做死地罵老娘,今天我不打得你這張臉媽都認不到,我就跟你信!”媽媽桑著了幾個眼色給旁邊保鏢,保鏢會意立即將夏鑠拖到媽媽桑腳底,鉗製不讓她亂動。
“啪啪啪!!”媽媽桑在夏鑠的臉上左右開弓,還是不解氣,心裏氣急,扯起她的頭發便將她的頭拉向後,又狠狠地踩著那頭發絲。“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落到了我的手裏,你還敢倔?!”
“都說十指連心,我倒要看看十指連心的痛有多痛!”媽媽桑狠狠地用那雙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踩向夏鑠那雙纖細潔白的手。
“啊啊!!”夏鑠痛得直呼出聲,但就是不願意流一滴眼淚,她倔強地緊咬著雙唇,直到唇裏蔓延了滿滿鮮血的味道她也絕不願哽咽出聲。
“你倒是有個骨氣的!我倒要看你挺得到什麽時候?!”媽媽桑拿起一根木棍子便朝夏鑠的背上打去,又狠狠地提著夏鑠的肚子,連打幾下,大冬天的,媽媽桑額角上身上滿是汗水。
夏鑠被這一折騰:哇哇地吐了一口鮮血在地上,一時之間雙眼翻白暈了過去。
“瞧她死了沒有!作死的東西!”媽媽桑踢了踢夏鑠幾腳,吩咐旁邊的人道。
“還沒死,隻是暈過去了。”保鏢探了探她的鼻息。
夏鑠第二次醒來時,她的身體被拷在床的四角。
她睜開眼環顧著四周,四周強烈的情愛 香水味暈染著,洗手間裏傳來嘩嘩的水聲,像是某人洗澡的聲音。她掙紮著想要起身,卻哪想到鐵鏈聲響了,牽動了身上的傷口,不由痛得她眉頭都緊皺在了一起。
這時浴室的門開了,一個滿身是肥肉的中年男人裹著浴袍一邊擦拭著發尖上的水珠,一邊朝床這邊走來。
見夏鑠醒了,拿著一雙怒目警惕的眼神瞪著他,他笑出聲:“媽媽桑還真是有本事,知道我喜歡這種類型的。”他見夏鑠身上的淤青,不由得興奮地搓著手摩拳擦掌著,嘴裏流淌著口水,一雙魔爪便往夏鑠身上傷口處抓去,夏鑠痛得越厲害,他便越興奮。
“bian tai !!”夏鑠朝那豬頭上吐了一口血泡沫,精靈地轉著眼珠子,飛快地想著逃生之法。
“我就喜歡你這麽嫩的雛兒,我喜歡!你越是掙紮我就越是喜歡,你叫啊!大聲叫出來啊!”男人將已經禿得差不多的頭往夏鑠湊去。
“禽獸!!你難道你怕法嗎?!我一定要告你!!”她拚命朝後退,想要躲避那雙魔爪。
“告啊,你去告啊,等你出得了這個門再說!”禿男開始一件件撕扯著夏鑠的衣衫。
“你不要過來!!”夏鑠僵硬著身子,眼見他就要將浴袍脫下來,“你,你,你不要亂來!”夏鑠被眼前之景嚇壞了。
她如秋天般的落葉般瑟瑟發抖著身子“滾開!不要碰我!!”
“女人都是騙子,說不要的時候,其實是要,在床上都是些浪貨!”禿男人光著身子拿起自己的公文包,將包裏裝得滿滿的現鈔摔向夏鑠的臉蛋:“出來賣的,還矯情做什麽?!你這一招我見得多了!”
“不要.!我求你!”夏鑠哽咽著求著那個人,現在她的心裏布滿了恐懼,隻能逃過此劫難。
“隻要你將爺伺候舒服了,這些錢都是你的,夠你吃香喝辣的了!”說著禿頭男便將皮帶狠狠打在夏鑠身上,直到夏鑠身上露出一條條紅痕,血肉翻出了一層層皮,鮮肉模糊著。
“哈哈!!”那人見血便興奮地哈哈大笑起來。他手裏更是用盡力氣了,將夏鑠打得遍體淩傷,想要躲閃卻無力可躲。
禿頭男並不碰她,隻是像個瘋子般揮舞著手裏的皮帶,將手裏的針刺進夏鑠的指甲,令夏鑠痛得幾乎窒息。
“瘋子!!你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的瘋子!!”身上的疼痛令夏鑠精致的小臉蛋麵目扭曲,她心裏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落入魔窟。
“哈哈哈,你叫的,我打死你們,你們都是為了我的錢才與我在一起!”禿頭男越說越興奮,竟然she 了,他以折磨鞭打別人為趣來滿足自己那扭曲的心理。
男人滿足地深吸了一口氣,滿足地進了浴室.
清洗完後,他拿出煙來抽著,冷漠掃了眼躺在床上的夏鑠,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血肉模糊,血早已沁濕了被褥。
這時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進來了,她們好無表情地瞧了眼夏鑠,待看見床上撒著的錢,眼中立即露出興奮的光芒。
她們一邊扭轉著腰肢弓腰撿錢,一邊十分諂媚地問:“老板可真是出手大方呢?”
“下一次,你陪我?”禿頭男笑得將臉上的肉都堆起來了。
女人被這一句話嚇壞了,臉色蒼白,驚慌得擺手說:“老板瞧不上我,與我開玩笑呢?”這個圈子裏誰人不知那個男人每次來找女人,雖然出手闊綽,可是你也得有命花啊,每一個跟他的女人都沒有與他有實際男女間該做的事,隻不過身上被鞭打的傷倒是不少。
“來啊,將這個女人拖下去,再將這房間裏收拾收拾!”女人吩咐著外麵打掃衛生老媽子。
“老板,來陪我們姐妹兩喝杯酒嘛!”女人十分嬌身嬌氣地貼上去。
夏鑠就像是一條死物般被人接了手銬,隨意的拖了出去,那柔軟美麗的發絲長長地拖在地上。
現在的她就還剩下半條命,她喘著虛弱的呼吸,半磕著眼。
出了豪華的前門,來到了幾條巷子口,偶爾還有幾條早已睡熟的狗狗大聲吠著,路中央有一條狗正在舔舐著碗中的殘羹剩菜。
她的腳掃過路邊上的臭水溝,一滴滴汙水沁入肌膚,汙水混著血水顯得恐怖異常。
倉庫。
保鏢將手一放便轉身離去了,夏鑠便整個人攤在了地上,吃了滿口的灰塵。
她聽見了門反鎖的聲音,她的眼淚流淌下來,打在傷口上,痛得她連哭都不敢哭了,起黑黑的一片,她的意識漸漸模糊,她在想她還能再看到明天的太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