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 她是他的劫
“不行……”,素心執再次掙紮起來,“不行,隨時會有人過來。”,要是被某個傭人看到了,她就真的不要活了。尤其是那個蒙老太,以後她就更加有理由鄙視她了。
蒙煜凱鉗製她,直接將她按到在音響室裏的沙發上,“天天在臥室,我已經膩了,這個地方有輕緩的音樂,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素心執的一條腿縮起來,對著他的男人部位頂過去。蒙煜凱一個側身,眼睛裏的怒氣陡然升起,“素心執,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說著他便開始扯動她的衣服,素心執無助地閉上眼睛,心裏隻有一個念頭,讓一切快點結束。
“睜開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誰?”,蒙煜凱對著素心執命令道。每次她都緊緊閉上眼睛,把自己當做木偶一樣,要麽就是無助地哭泣,他已經受夠了。也許每次他在占有她的時候,她的心裏都是在想著那個司徒。
素心執搖搖頭,“你要做,你就快點。”,任何的反抗都已經沒有意義,她的求饒,請求,抗爭都是徒勞,既然這樣,就讓它快點結束。
蒙煜凱冷笑起來,“你就這麽迫不及待嗎?你越是著急,我越是有興趣和你多玩一會兒。”
素心執霍地睜開眼睛,瞪著他,“說你是瘋子,一點都沒有錯。”
蒙煜凱嗬嗬笑了起來,“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要是你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真的是覺得無趣極了。瞧瞧你現在這副恨不得想要殺掉我的模樣,我真的是愛得不得了。”
素心執將頭扭到一邊,“如果你不做,我要起來。”
“現在才是開始的時候!”,蒙煜凱埋下頭咬住她敏感的耳垂,一路向下。素心執的身子顫抖起來,每次和他的歡愛都是痛苦的,她真的很怕。
她的恐懼和害怕,他都收進眼底,可是卻視若無睹。
素心執的眼淚流進發絲裏,“蒙煜凱,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既沒有招惹你,又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有那麽多的女人排著隊等著對你投懷送抱,她們個個都比我好,你為什麽不去找她們。嗚嗚……你為什麽要出現在我的世界裏。”
她哭訴著她的委屈,絲毫沒有發現蒙煜凱的眼中所閃過的傷痛。自從遇到她,他也不斷地問自己,為什麽自己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那個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在乎的蒙煜凱哪裏去了,哪個可以拋棄一切的蒙煜凱哪裏去了,哪個像野獸一樣活著,弱肉強食的蒙煜凱哪裏去了。
她是他的劫。他本應該一槍打死她,徹底擺脫她。可是一次又一次,他依然沉淪在她的音容笑貌中,即使笑容不是為了她,即使麵對他,她隻有憎恨。一切都不重要,他隻是想要每天都能看到她,就算她瞪著他,就算她恨他。
地獄和天堂僅僅一線之隔,無論在哪,他都要緊緊攥著她,不放棄。
眼淚沒用,哭泣沒用。該發生的依然發生著。音響室裏傳出曖昧的呻吟和喘息,還有細細的啜泣聲。
素心執起身想要穿上衣服,蒙煜凱冰冷的聲音傳來,“你要幹什麽!”
她默不作聲,以示對他的漠視,而這,再次激怒了那個暴君。蒙煜凱撈回她,“想要離開我?我還沒有得到滿足,怎會輕易讓你走。你一定在想,等到你的母親和司徒出獄了,你可以和他們遠走高飛,告訴你,素心執,你想都不要想。我不放手,你就休想逃得掉。”
素心執咬著牙,忍著身體的酸痛,嗬嗬笑了起來,“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走的,在我看到你被繩之以法之前,我一定繼續留在你的身邊。我會親自將你送上法律的審判台,還我父親一個公道,還鼎峰一個公道。”
蒙煜凱捏住素心執的下顎,“我很有興趣等著,你是如何將我送上審判台的。在商場裏,競爭是方方麵麵的,你以為你的父親沒有遇到我,就不會遇到別人嗎?他根本就沒有能力管理如此龐大的集團,是他的無能導致了鼎峰的破產。即使我不下手,遲早也會有其他的人下手。”
素心執的手指甲陷進蒙煜凱的皮肉裏,“你就不要為你的行為找借口了。如果不是你利用了卑鄙的手段,鼎峰現在還好好的,我的家也好好的,可能……”
“可能你和司徒已經雙宿雙棲了,是嗎?”,真是該死,無時無刻,她都能想到那個司徒。他就看不出來,那個司徒有什麽很優勝的地方。
一想到過去的開心日子,素心執的情緒頓時激動起來,“是啊,我就是想司徒。我愛他,從小我就愛他,是你,是你破壞我的人生,讓我失去了家,失去了最愛的人,也失去了上大學讀書的機會。因為你的出現,我的人生陷入了無盡的深淵,蒙煜凱,我恨死你了,我恨不得你馬上死。最好,明天你就出車禍,或者被你的仇家殺死。”
對蒙煜凱充滿了仇恨的素心執喪失理智般地,口不擇言,什麽話都往外說。望著蒙煜凱越來越陰鷙的臉,她突地停了下來,“我……”
“素心執,你真是好樣的。看不出來,你這麽伶牙俐齒。你愛司徒又怎樣,你還不是天天在我的身下……”,惡魔的手已經伸向她。
“我不要!”,素心執大聲叫喊起來,雙手捶打著他,雙腳踢著,“你放開我,蒙煜凱,你放開我。”
巨大的聲音傳到了樓下,在樓下看電視的蒙老太太嗤道,“什麽東西,就知道勾引我的兒子。明明想要到不行,還裝作一副痛苦的樣子,真惡心。”
何姐和趙姐想要說些什麽,不過都是傭人,主人的事情,她們說什麽都是沒有用的。
樓上的蒙煜凱發狂地對素心執發起進攻,緊窒收縮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素心執痛苦的喊叫不斷刺激他的神經,他的速度越來越快。
整整一夜,他不斷地折磨她,不管她是睡著還是醒了,他都在她的身上發泄著,仿佛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將她心裏的那些魔咒統統驅除一樣。從音響室,到浴室,再到床上。素心執殘存的意識恍恍惚惚,好像醒了,好像又睡著了。但是身上的那個人一直都沒有停下來。她想要咒罵,想要踢打,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就是連哭泣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