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 溫儂到來
蒙煜凱打開素心執的更衣室,拉開衣櫥,挑了一套白色連衣裙放到她的床邊,“換上衣服,然後跟我去公司。”
素心執接過衣服,忍著疼痛,盡快地換上衣服。
“待會兒你最好勸勸你的好姐妹,否則,不要怪我不給你留情麵。“,說著,他麻利地取出衣服換上一套休閑裝,比西裝筆挺時多了幾分隨性,但整個人更想一隻狡猾的狼,不經意間就會對獵物發動攻擊。
“我明白。”,她點點頭。
到了公司她一定要勸冉草息事寧人,否則以她的強脾氣,隻會讓事情越來越糟糕。
賓利雅致728駛入亞太。
車在主樓下停住,司機為他們拉開車門。心執從車裏出來,抬頭看著巍峨聳立的建築,有多少人希望能在這裏工作。
隻是在如此奢華高端的外表下,又有多少生意是正當的。
蒙煜凱拉過她的手,將她冷涼的小手包裹在掌中,拉著她走上台階。
“蒙先生。”兩人剛進入富麗堂皇的大廳,一陣柔媚的呼喊傳來。
孟禹凱頓住步伐,側身看過去。
一個穿著緊身抹胸裙的女人朝蒙煜凱走過來,剪裁得體的衣裙勾勒出她火熱的身材,全身上下散發出女人的嫵媚風韻。
“你好。”,不過麵對火熱美女的柔媚熱情,蒙煜凱僅僅是回以了禮貌的問候。
素心執偷偷打量這個女人,聽她說話的狀態,好像和蒙煜凱很熟,可是為什麽蒙煜凱的表現會這麽冷淡呢。
“蒙先生,想要見你一麵,真難。”,溫儂故意哀怨地說道。她大老遠從緬甸過來,目標就是他,她要做他的女人。三十幾歲就能擁有如此大的勢力,怎能讓她不心動,也隻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當然,父親也看上了他,要是有他的幫助,父親想要競選成功,太輕鬆了。
所以即使她知道他已經結過婚了,她還是義無反顧地來找他。對於素心執,她早就對她了解透了,對付一顆像豆芽菜一樣的女孩,她絕對有信心。
看著溫儂嫵媚的笑,素心執癟癟嘴,真是裝模作樣,裝著哀怨的模樣,瞧她那笑,分明就是歡天喜地嘛!
“溫儂小姐,你一路辛苦,我先派人給你安排酒店住下,有什麽事情,我們再慢慢談。”蒙煜凱頗為冷淡地說道。
“蒙先生,難道你不想帶我參觀一下你的公司嗎?”,溫儂小姐笑著說道。按照她的計劃,第一步她就是先在他的公司出現,然後再一步一步登堂入室,直到最後將素心執趕走。
“你們聊,我先上去了。”,素心執企圖抽回被蒙煜凱緊握的手。她的心裏一直都惦記著冉草,根本就沒有興趣在這裏聽著這兩個人打情罵俏。
直到這時,溫儂才發現在蒙煜凱偉岸的身體後,還有一個人。她朝素心執看過去,這是她和素心執頭一次麵對麵。一個才一米六的嬌小人兒,一個一米八十五的魁梧男人,兩個人站在一起看上去,她總覺得滑稽可笑。
蒙煜凱對著溫儂笑著說,“這是我跟你提過的我的太太,素心執。”
素心執聽到他自然地稱呼自己太太,整個身子一僵,仿佛很不適應似的。當然她的反應全都被蒙煜凱收進眼底。
“真的沒有想到……”,蒙煜凱欲言又止,她真的很難想象,這個眼前看上去甚至都沒有發育好的女孩是他的太太,而且看他的模樣還是很享受的。
蒙煜凱看到秘書走過來,遂對秘書說道,“李秘書,帶著溫儂小姐去酒店先住下。”,說完,又對溫儂說,“溫儂小姐,有什麽需要就告訴李秘書,他會安排好一切的。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處理,就先失陪。”接著,不等她開口,便摟上素心執的腰間,帶著她走進電梯。
李秘書擺出非常職業化的笑容,“溫儂小姐,請!”,他已經處理了好幾個這樣的女人,從蒙煜凱剛才冷淡的表情中,他已經得到了答案,他對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興趣。
出師不利,溫儂不由得咬牙切齒,但是表麵上,她還是維持著自己的優雅,同時心裏也在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麽走。
從電梯裏出來,素心執要求立刻見到冉草,但是蒙煜凱看上去好像並不是很著急,他帶著她到了休息室。這裏是他的另一間休息室。全透明的玻璃,讓她能一眼望到城市的鏡頭。
蒙煜凱倒過兩杯酒,坐到她的身邊,在她的耳邊低語,“心執,那個溫儂就是我在緬甸的救星。如果不是她從中介入,我在緬甸的行程不會這麽順利。或許我就真的如你所願,死在了緬甸了。”
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皮膚上,泛起雞皮疙瘩。
“我沒有興趣聽你的那些風流韻事。溫儂不是你的第一個女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素心執說完,將自己的目光轉為虛空。
蒙煜凱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你確定你沒有吃醋?”
吃醋,她有嗎?她不過是覺得很沒有麵子罷了。不管怎樣,她現在還是蒙太太,那個什麽溫儂堂而皇之地在她的麵前和她的丈夫調情,她總是有些臉上掛不住的。
“我對她沒興趣,我現在隻想知道你打算怎麽處理冉氏的事情。”,素心執冷靜地說道。
蒙煜凱俯下頭,微微笑著,但是他銳利的眼神,令素心執的脊背感到一陣惡寒。
“我不是說過,我需要看到你的誠意。”,他的大章將她的臉轉過來。
這個場景,這句話好像似曾相識,素心執的水瞳盯進他的眼睛裏,“我要去找冉草。”
蒙煜凱半眯銳眼,“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素心執氣得全身發抖,連牙齒都在打顫,“蒙煜凱,你幫就幫,不幫就不幫,我不會再求你。”
蒙煜凱的眸中劃過陰鷙,他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甘甜的酒汁劃入咽喉,清涼的感覺,“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幫了。冉草來亞太丟人,我就讓她丟個夠。”他陰冷的話語如同一把尖利的刀子直直插進她脆弱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