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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去看他

  古博通的話頓時僵了朝遷梲,按門規而言,他確實是沒有資格殺得了張少宗,既然無言以回,朝遷杭便也悶不作聲。


  「既然張少宗無礙,赤商也沒什麼事,這件事情就是揭過,眾人不必再議,若是有什麼異義來找我便是。」古博通用以命令的口吻說道:「想必大家也看出來了勝負,就不用他們兩人再比拭了吧。」


  「我沒什麼意見。」裁月雲眼尖,當先發表了自己的意件。


  卞厲鏤要推古博通,現在自然也不可能違了古博通的話,悶哼一聲,道:「雖然有人劈了無情一劍,但是並沒有對無情重成多重的傷,為了門派團結,那我也就沒什麼意見了。」


  裁月雲見不關涼遒勁的事,可他還沒有發表意見,便主動的喊上了他。「涼師兄,你還有意件?」


  「我?沒……沒有,我能有什麼意見。」涼遒杭一笑,連連擺了擺手,赤商不是他的弟子,他又沒跟張少宗直接對劈,更何況整件事情錯綜複雜,他若是表態,定會得罪一方,更何況現在看形式,朝遷梲已經落於下風,他當然不可能會傻冒的支支持朝遷梲。


  朝遷梲見他們都表了態,他本就有錯,若是再死腦筋的扯笨也去不會有什麼結果,便是輕哼一聲,「你們願如何便是如何。」


  「此戰,無情勝!」古博通大聲一喝「接下來比拭正常開始,卞師兄,你派個弟子護著張少宗回去休息。」


  「嗯。」卞厲鏤應了一聲,對燕輕招了招手,燕輕很快的跑了過來,卞厲鏤吩咐道:「好好照顧無情。」


  「是,師傅。」燕輕點頭聲,跑到張少宗身邊扶起張少宗,不過張少宗站起來后便沒有再讓燕輕扶,自己走了。


  回到流雲峰上,張少宗又在葯池子里泡了起了葯澡,不過他卻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神識內窺身體,雖然他並無發現異樣,但是在血液中一縷縷如針線般細的黑色煞氣徘徊著,卻讓他警惕了起來。


  神識接觸這些青絲煞氣,欲將此導引而出,卻發現這些東西與血液竟然粘稠在一起,不能被分開。


  張少宗臉上閃過一絲怒意,神識強行將這些線絲的煞氣導引卻發現,這東西像是光線一般,輕輕一碰竟然散了。


  幾翻嘗試也都無果,這些就像是黑水和水一起混合了,想要將這些黑色的東西抽出來,似乎是不可能的。


  「靠!」張少宗一巴掌拍在澡盆上,氣急之下,他竟是以收掌將掌盆拍散了,裡邊的藥水散了一地,聲音之大,竟是將屋外的燕輕都驚了,他急忙的跑了進來,見到屋裡都快成小水塘了,再看到張少宗胡亂身上裹著一件外衣遮羞,油然驚道:「師兄,發生什麼事了?」


  「沒燕輕以為張少宗可能是因為朝遷梲一事而生氣,便也不敢再出聲問話,不過他心中卻驚訝,無情師兄真是太厲害了,連朝長老都敢劈!


  不僅僅只是燕輕,就是元飜幾個,也都驚駭得很。元飜驚芒在味道:「無情那一劍恐怕真有了要殺師傅的狠勁。」


  「想不到他跟獨孤傲一戰,保留了實力了,與赤商一戰,依然留了實力,只有他劈朝長老那一劍,才是他的全部實力。」鎮猊驥臉上驚愕未散,想一想若是自己接上那一劍,只怕根本就接不下那一劍。「此人真是……太可怕了,只怕我們幾人加起來,才能夠跟他抗橫一二了。」


  「是啊,師傅與他硬對劈一劍,雖然師傅並未用上全力,但是也足足有六七層了,可他竟然擋了下來,如果師傅劈我們一劍,只怕我們根本不可能擋得下來啊。」元飜暗暗驚道。


  「更大膽的是,他竟然真的敢劈長老,這可是逆天啊,門派中從來沒有發生過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膽子,竟然敢做出這等瘋狂的舉動,猛人,絕對的猛人,說起來我都有些佩服他了。」說話的是尖臉猴腮,看起來像是電視裡邊群眾演員,而且還是演壞蛋一類的梁荏。


  「可不是嘛。」個子矮小,生得一副將軍肚的趙嵯,看起來有幾分肥胖可愛,但是壞起來也絕對是壞蛋中的壞蛋的人物。「我倒是真有些佩服他的膽量,真不怕死,不過他也確實有這實力。」


  「還好明天遇上他的不是我,否則我只怕也不好過了。」膽小的方郎莠拍了拍胸脯,一副后怕的表情。


  「看你們這般膽小的,怕什麼。」鎮猊驥雖然大著膽子說,但心中還是很擔心。


  鏤月峰上,林慧雅一個人坐在屋裡,不時又來來回回的走幾步,顯得有些坐立不安,突然門外傳來了幾聲敲門聲,她打開房間一看,卻是懿蘭,一口熟悉的問話不知不覺的便脫口而出。「有事?」


  聽到林慧雅的問話,懿蘭微微一怔,這句話與某個人的問話口氣極其的相似。「你怎麼了?看你眉頭皺著,有什麼煩心的事?」


  「沒……沒有啊。」林慧雅將臉上的苦愁掩藏了下去,但她並沒有瞞得了懿蘭,懿蘭是什麼人?九十多歲的人了,對於人性觀察甚微,看到林慧雅的表情,就猜得出來林慧雅內心定有心事了。


  「有什麼心事就說吧,說不定我能幫你解解。」懿蘭不請自入,她跟林慧雅之間的關係倒是越來越有些好了,或許是因為同病相憐吧,看到林慧雅跟張少宗,她便想起了當年自己的愛情。


  林慧雅關上房門,跟「是嗎?」懿蘭怪怪的笑了笑,「是因為失憶還是因為擔心,這我就不知道了,就是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擔心?」林慧雅一怔,道:「我當然擔心了,我擔心萬一在失憶前有什麼重要的事自己忘了,豈不是就糟糕了嘛。」


  懿蘭對於林慧雅的掩飾只是淡淡一笑,卻不點破,而是道:「聽說朝遷梲一劍將他的胸骨給劈斷了三根,現在傷勢很嚴重。」


  「這麼嚴重!」聽到懿蘭的話后,林慧雅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但旋即看到懿蘭閃閃礫礫的眼神,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了,趕忙一振神色,尷尬的掩飾道:「這……這……我激動了。」


  懿蘭輕撇雪潤的嘴角一笑,道:「放心吧,沒那麼嚴重。」


  「你去看過了?」林慧雅再次追問。


  懿蘭見她現在徹底的暴露了,也不糾正,淡淡笑道:「沒有,只是當時看朝遷梲那一劍的威勢已經十去七八了,想必也傷他不重。」


  「哦……」林慧雅應了一聲,但臉上的神色倒是並沒有松。


  「既然擔心,何不去看看。」懿蘭笑道。


  「我?」林慧雅驚愕的指著自己,道:「我跟他又不熟悉,我去看他做什麼?」


  「我要去看他,你去不去?」懿蘭兀的一笑,道:「走吧,雖然朝遷梲的一劍沒有傷他,但是赤商的煞氣可真正的傷了他,這種煞氣異常兇猛,只怕他不會如此好受了。」


  「真……真的要去嗎?」林慧雅還有些猶豫,雖然心裡想去,但嘴上卻是不想直接說出來。


  「不去便算了。」懿蘭輕撇一笑,本來她就是副角,林慧雅才是主角,她之所以要去看張少宗,完全是順了林慧雅的意思,如果她不去,林慧雅只怕不會主動去找張少宗,所以她只好犧牲一下自己,陪一陪林慧雅了。


  「去,我去總行了吧。」林慧雅氣氣的說,但她心卻非常的高興。


  張少宗正在自己的屋裡愁惑不解,不管他如何嘗試,這煞氣總是驅不去,而且他更有一種血液像是滲了砂一樣極其的不舒服,總有一種磨疼感,再次嘗試一次之後,他氣得直暴粗口,「赤商,我日你祖宗。」


  林慧雅和懿蘭兩人剛剛走近張少宗的院子,便聽到了從屋裡傳出來的暴口,兩人都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兩人一想,莫不是真出了什麼事吧?趕忙走到門前伸手一敲房門。


  不一會,張少宗從裡邊拉開房門,一張怒氣的神色看到了兩人,頓時一僵,旋即眉頭一皺,「有事?」


  他此話一問,頓時讓林慧雅陷入了某種奇怪的思索之中,不過懿蘭道:「你這人怎的這般粗魯,能不能說話委婉一點?」


  張少宗看了她一眼,又看向林慧雅,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將臉上的一抹喜色掩了下去,輕聲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林慧雅搖了搖頭,齊眉的劉海輕輕波動,看向了旁邊的懿蘭,道:「是懿蘭要來找你,我閑得沒事,便跟過來玩。」


  「哦。」張少宗應了一聲。


  懿蘭見他二人僵了下來,油然問道:「你怎麼了?」


  說到赤商,張少宗的氣便不打一處來,不過他並不想讓赤商的事來引響談話的氣氛,便道:「沒什麼事。」旋即又讓她兩人進去,「進來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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