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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溫如水,悍如牛

  對於元戈旦這飜黃倒皂的一話,沒人對他再有好感,而元戈旦也知道自己說出這一飜不務事實的話已經徹底與羅浮宮決裂,只好帶著元飜的屍體離開羅浮宮。


  這時,眾人才將焦點轉移到張少宗的身上,與之同時,一直在血泊中掙扎著痛苦著的鎮猊驥才被人想起,旋即被帶去葯院接受治療。


  一切就定,古博通宣布了比賽結果,雖然這意義是上最後一場,但其實還有真正的一場,那就是最後的第一爭選,張少宗和林慧雅,不過這一場,還沒打就已經蒙上了一層陰影,只怕兩個之間是打不起來吧。


  因為現在兩個人都站得那麼近,而且林慧雅還扶著張少宗,可見林慧雅跟張少宗之間的關係之切,怎麼會打起來。


  原來張少宗是一直強撐著的,現在元戈旦離開之後,張少宗再難強撐下去,心勁一軟,頓時身體之中被強力震壓下的氣脈也紊亂起來,他不由強吐出了三口血,身體也是一晃,疲意襲擾,差點就倒地上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裝出來的,反正他一倒,林慧雅便極時的扶住他,他這才沒有倒在地上去,但是張少宗卻做得有些過份,就像是周星馳被阿珂挾持以後一樣,他把頭放在人家林慧雅的肩膀上,額頭還蹭在林慧雅水嫩嫩的下額和頸項處,*著林慧雅身上的香氣。


  林慧雅見張少宗臉色白若紙,也沒有推開他。


  眾人都慢慢的散了。


  裁月雲和懿蘭兩人看到張少宗這般樣子,懿蘭冷冷的諷笑道:「剛才你還一副堂堂威武男子護妻不懼強威的硬漢,現在就這麼軟了?還要靠在人家女人的肩膀上?」


  「硬久了,當然要軟了。」張少宗怪怪的道。


  懿蘭自然沒聽明白張少宗這話中的另外一層古怪意思,不由冷哼一聲,道:「我看你是裝的吧?故意想吃人家慧雅的豆腐?」


  「有什麼好吃的,連娃都生了,再神秘的地方都看過了。」張少宗道。


  「無恥!」林慧雅一氣,狠的推了一下張少宗,張少宗一撲,頓時撲倒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吃屎,便爬在地上,再也沒有動作了。


  懿蘭見張少宗不動,不由笑道:「別再裝了!」


  過了一會,林慧雅見張少宗都還沒起來,不由一驚,趕忙扶起張少宗,果然張少宗真的昏了。


  「真昏了?」懿蘭無奈的對著林慧雅聳了聳肩,尷尬道:「我還以為他是裝的,真是對不起啊!」


  林慧雅也沒有多追究,扶著張少宗回了流雲峰,本來卞厲鏤才剛剛落腳回到峰上,哪知林慧雅她們後步就趕了過來,聽說張少宗昏了,他更是一驚,連忙一飜查看,這才放下心來,然後讓燕輕給張少宗洗了個澡,這才林慧雅坐在屋裡並沒有離開的意思,裁月雲和懿蘭兩個人對望一眼,雙雙離去。


  卞厲鏤見裁月雲她們退出去,也不好再留下來做電燈炮,隨即跟著離開。


  卞厲鏤和裁月雲兩人一邊走,一邊笑道:「裁師妹,我和你商量一件事如何?」


  「你想說他們之間的比拭?」裁月雲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屋子,道:「你是不是想說讓林慧雅認輸?退出比賽?」


  卞厲鏤嘿的一下訕笑了起來,「正是如此!」


  「休想!」裁月雲冷冷的斥了一聲,道:「你的算盤倒是打得好,那為什麼又不讓無情認輸,讓林慧雅贏得比賽?」


  卞厲鏤並沒有想到裁月雲反應如此劇烈,不由一怔,委婉苦道:「無情是男的,怎麼能輸給女人呢,這……而且還是認輸,這讓他的臉往哪放!」


  聽到卞厲鏤的話,裁月雲更氣,這麼多年了,她也想讓女人贏得第一,壓住這些男人,否則他們成天不把女人當回事。「女人怎麼了,女人就該屈於你們男人之下嗎?誰規定女人就得輸給你們男人了?沒有女人,你們男人話得下去嗎?沒有女人,這天底下還有人?哼,我就討厭那些看不起女人的男人,自以為是,孤傲自大,男人有什麼了不起的,男人還是女人生出來的!」


  面對裁月雲如此牙尖嘴利,伶牙俐齒的一通臭罵,他頓時尷尬無比,不由苦道:「師妹,我只是在跟你討論無情的事情,不必須要扯到男人之上吧。」


  「是你自己說的,男人就該勝,女人就該輸。」裁月雲沒好氣的道。


  「我……」卞厲鏤語結,一時不知該如何說話,面對這彪悍霸道的裁月雲,他也感覺到很頭疼,如果是其他事情還好說,但是一旦牽扯到了男女之事,這位彪悍女絕對不會受半點的委曲。


  「你們兩別吵了,就算你們兩人爭出了輸贏,你以為他們就會聽你的話?」懿蘭道:「還是看他們兩人吧。」


  卞厲鏤和裁月雲兩人同時一軟,都輕嘆了一口氣,他們也知道,就算他們兩人吵得打起來,元情和林慧雅之間誰認輸他們也做不了主。


  林慧雅在屋中看著張少宗,彎彎的柳睫下,一雙清秀靈氣的眼眸子靜靜的盯著床上躺著的張少宗,一時陷入了神,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她低頭睡了下去。


  第二天,當黑暗的天空被東方一絲光明線撕破的之後,天亮了!

  熟睡在屋裡的人醒了過來,張少宗看著睡在身邊的林慧雅,一時有些恍惚,這是林慧雅失憶之後他們第二次睡在一起了,好像他們的交集就是因為一次同被而眠所引起的,看著熟睡之中,臉靠在他左胸下林慧雅秀麗的眉梢一動,眼看是要醒了,張少宗趕忙的閉上了眼睛。


  果然,林慧雅醒了過來,睡意朦朧的臉上還哈了一會,並沒有覺得自己睡在一個男人身邊而驚訝,好像曾經就已經熟悉了這種感覺似的,直到她坐起來時,才是一怔,發現自己竟然又不由自由的睡到了張少宗的身邊。


  這一次她有了些許的記憶,昨天晚上在睡意襲擾之下,她感覺自己好像和張少宗很親密,親密到可以睡在一起似的,當時睡意讓她兩隻眼睛都睜不開,思想更是混亂,她便不由自主的睡在了張少宗的身邊。


  林慧雅回想起昨晚自己不知不覺下所做的事,油然全身顫了一下,慌忙的從床上下去,這一次她倒是沒有再踩到張少宗,下了床之後,她振了振自己的臉色,裝作一副沒事人似的,輕聲的喊道:「喂,起來!」


  張少宗這才睜開眼睛,看到身邊的林慧雅裝作無事人,他也不點破,只是道:「你昨天晚上沒回去啊。」


  「誰……誰說沒回去了。」林慧雅臉上難掩一絲慌亂,「我是……我是剛剛才過來看你的,看你有沒有事。」


  「這麼擔心我?」張少宗一笑。


  「當然了,你要是死了,我還怎麼恢復記憶,再說了,萬一你要真是我失憶前的老人,你要是死了,我再記起你,我豈不是要難過了。」林慧雅越演越順,臉上再無一抹慌亂的神色。


  張少宗淡淡笑了笑,道:「還是老婆啊,別人可不會這麼關心我。」


  「你別臭美了。」林慧雅微微一氣,道:「如果我恢復記憶,你若不是我老公,我可不會放過你。」


  「如果你恢復記起,發現是我老婆,你可別感動得哭。」張少宗笑著說,一動身子,從床上起來,雖然身體各處還疼痛,但有林慧雅在,而且昨天晚上還和林慧雅睡了一晚上,有這種美事,這一些小疼痛根本起了不作用。


  「哼。」林慧雅不屑的輕聲哼了一聲,但其實她心中現在就已經有些感動了,而且現在對張少宗的感覺已經不再向以前那樣的排斥,反而覺得張少宗雖然為人滑頭滑腦,極度自傲,但是性格卻很桀驁,說不上喜歡,但絕對不會讓人討厭。「今天,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打算?」張少宗一愣。


  林慧雅提醒道:「比拭啊,我和你之間的比拭。」


  「我們之間?」張少宗一愕,隨即想起了自己雖然打勝了鎮猊驥,但是並沒有贏得最後一場比拭,最後一場是他和林慧雅之間的比拭,想到這,張少宗不由苦苦一笑。


  林慧雅見他只是傻笑卻不說話,油然道:「雖然你昨「你當真要跟我打啊?」張少宗苦笑。


  林慧雅倒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我可不想承認女人就會輸給男人。」


  「哎……」張少宗無奈輕嘆,「本來打架,女人柔如水,男人悍如牛,勝負顯而易見,怎奈卻遇上了你這彪悍極的美女。在床上,女人是耕不壞的地,男人是累得死的牛,勝負也早已分……」


  林慧雅雖然還不太懂張少宗話里的意思,但是前三個字她卻明白得很,臉色一凝,氣道:「你什麼意思?」


  張少宗一怔,咳嗽道:「沒……沒什麼意思。」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話中的意思,哼,你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說出這些不堪的話了。」林慧雅冷著臉道:「你昨天不是還說要*元家的女人嗎?」


  張少宗一苦,哪知林慧雅會對這急口罵出的話這麼在意,油笑苦笑,「*呢是有些說得過份了,但那是在罵元家,不會真的做,要是真要*,那也得*漂亮的女人,萬一元家的女人都丑如豬我可不會,除非是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不過既然身邊都有你了,我又何必舍近取遠,不如直接*你好了!」


  「你想死是不是。」林慧雅氣得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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