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安夏順著他的襯衫領口向下一看,瞬間口水都要出來了。
因為是在家裡,顧景行的穿著很隨意,棉質的襯衫,最上面的幾顆紐扣是開著的,露出了他好看的鎖骨。
現在,顧景行正拉著她的手,放在這鎖骨上。
安夏咽了咽口水,然後,彷彿被蠱惑一般,她的手越來越下,摸上了顧景行精壯的胸膛。
嚶嚶嚶。
這肌肉果然是很好摸,又結實,又光滑。
如果能咬上一口就好了。
酒精侵蝕了安夏的理智,她想到就做,一把就撕開了顧景行的衣服,幾顆小牙齒,隨即蹭了上去。
顧景行不由悶哼了一聲。
安夏在他的胸口留下一個小小的牙印,然後,有些不滿地嘟囔了起來:「太滑了,不好咬。」
「是嗎?」顧景行挑眉,聲音中彷彿在努力忍耐著什麼:「有好咬的地方,我們回房去看看好不好。」
安夏眨了眨眼睛:「真的嗎?你沒有騙我?」
她的眸子,純潔無瑕,彷彿初生的嬰兒。
顧景行的火苗,又是猛地一躥。
要命了。
喝酒之後的安夏,竟然會是這副樣子。
以後,在外的場合,絕對不能讓安夏碰一滴酒。
但是在家裡的話……
倒是可以多擺上幾瓶酒。
「真的。」顧景行心裡蕩漾,神情卻十分誠懇。
「好吧。」安夏想了一下,點頭應了下來。
顧景行低笑了一聲,將她抱到了客房。
剛進房,安夏就急急忙忙地要找好咬的地方。
顧景行開了個手機攝像在旁邊拍著。
安夏撲過來的時候,他強忍著衝動,推開了安夏;「小夏,你醉了。」
「我沒醉,顧景行,我要吃了你。」安夏有些不滿地瞪著他。
「可是……」顧景行很為難的樣子。
「我不管,我就是要吃了你。」安夏粗魯地撕開他的襯衫。
顧景行又作勢抗拒了幾下,然後才關掉了錄像,最後「迫不得已」地從了安夏。
一夜荒唐。
安夏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下意識就揉了揉太陽穴,她昨晚這是幹什麼了,頭也太疼了吧。
好不容易緩解了一些,安夏手撐著坐了起來。
她剛剛坐起來,薄被滑下,露出她赤果著的身體。
安夏的腦袋還有些遲鈍,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這才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這是怎麼回事!
她人在哪裡?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她為什麼沒有穿衣服?
安夏只恍惚記得,她昨天,是跟著顧景行回了家。
然後他們聊了會天,再然後,安夏的記憶中,就完全是一片空白了。
難道……
不,不會吧。
安夏僵硬地轉了轉頭。
看見旁邊的位置是空蕩蕩的,她微微鬆了一口氣。
然而,她那道氣,還沒有松出口。
顧景行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袍,從洗漱間走了出來。
「你醒了。」顧景行十分自然地和她打了個招呼。
顧景行這太過淡定的態度,讓安夏愣了幾秒鐘,才有些慌亂地拿起被子,擋住自己的身體。
顧景行挑了挑眉:「遮什麼,你身上有哪裡是我沒有看過的?」
安夏頓時羞恥地面頰通紅,她強撐著鎮定說道:「顧總!昨天晚上,我們發生了什麼嗎?
雖然心裡已經有了數,但安夏還是抱著一種萬一的指望,眼巴巴地看著顧景行,希望能夠聽到否定的回答。
「你說呢?」顧景行沒有回答,只是眉頭一挑,依靠門邊。
慵懶魅惑,美色驚人。
安夏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我……我昨天晚上好像喝醉了。」
顧景行嘆了一口氣,有些苦惱地樣子:「的確是喝醉了。那不過是一點酒精飲料,小孩子都喝不醉,沒想到你的酒量這麼差。」
安夏往被子里縮了縮,弱弱地說道:「我從小喝不了酒。顧總,你把我扔客房,讓我自己睡就行了。」
顧景行看了她一眼,再度嘆了一口氣:「我倒是想。」
恩?
這是什麼意思?
安夏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顧景行緊接著說道:「你喝醉了,我剛想把你抱到客房。你就拉著我不肯放手,撲過來就要脫我的衣服,還蹭到我身上咬個不停。」
安夏;「……!!!」
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這時候,顧景行就貼心地拿出了手機:「怕你不信,我還特意拍了下來。」
顧景行打開視頻。
安夏就看見視頻中的自己,滿臉通紅,八爪章魚一樣纏繞在顧景行身上。
顧景行要走,她還不讓。
非要把手伸到顧景行衣服里摸個不停,光摸還不夠,她還上牙去咬。
這場面,香艷地讓安夏都有些心驚肉跳。
顧景行沒拍多久,證明了他是被動的之後,他就把手機收了起來。
「我的意志力還算可以,但我,畢竟也是個男人。」顧景行看著安夏,神情中頗有些無奈。
安夏瞬間想死了。
所以,她昨天晚上,不僅喝醉了,而且還借酒發瘋,強了顧景行?
看著顧景行此刻,強撐著鎮定的樣子。
安夏瞬間有一種逼良為昌的不安感覺。
安夏有些不安地動了動:「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額,睡完來了這麼一句,好像有點渣渣的。
安夏正糾結著,顧景行挑了挑眉:「所以,你是吃干抹凈就不想負責了?」
「負責?」安夏有些艱難地咽了咽口水:「顧總,很抱歉不小心睡了你。可是,我現在真的沒錢可以給你了。要不,我再給你打個欠條?」
顧景行眯了眯眼睛。
這女人,睡了他,唯一想到的事情,就是要給錢?
顧景行的臉色實在是有些難看,安夏不安地抓了抓被子:「你別生氣了。我知道是我不對,不該強迫你。可是,我現在真的沒錢。要不,等我拍了戲,送你一個禮物?」
禮物?
顧景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好看了一些。
他看著安夏,淡然說道;「安夏,我雖然身家豐厚,但是這些年,除了你,我從來沒有碰過第二個女人。」
從來沒有碰過第二個女人?
安夏傻眼了。
卧槽。
這麼說來,她還拿了顧景行的初夜?
安夏有些慌:「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