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綁架
第二百二十五章 綁架
自從郁默發現端倪之後,就開始聯絡別人要調查這件事情,她把事情具體要怎麼查,查哪個方向和對方說清楚之後,一連幾日,都坐在了家裡的沙發上開始思索整件事情。
一想到自己母親的死因並不是那麼的簡單,她就寒從心底起,當年自己媽媽的絕望自己是看在眼裡的,可是她怎麼也沒想過後面還有這麼大的隱情。
事情總歸是要解決的,調查是一方面,自己的「虧空」也要想辦法先穩定住,她想了想,還是決定打個電話給郁烈。
電話幾乎是剛打通就被接通了,這讓郁默不由得懷疑對方是不是一直在等自己這個電話。
父女一場,最後卻是鬧成這樣,這個諷刺可真的夠深了。
郁烈電話那頭,或許是上通電話讓他很心虛,他接通了電話,假裝沒事似的,甚至還很熱情的說:「默默,怎麼了?打電話給爸爸有什麼事情啊?」
郁默聽到郁烈這麼親切的喊自己,很是不習慣,她簡單明了的把事情說了出來:「我會出售我自己的股份的。」
郁烈早就料到了,可是又不能表現的太明顯:「啊?你真的決定了?其實你只要把資金的虧空補上就行了的,不用出售股份這麼嚴重。」
郁默冷笑一聲,他還真是看得起自己,她說道:「補上資金的虧空?我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去還上,那筆錢不是我動的,我也還不了,所以沒辦法,我只能出售股份了,這樣,您覺得滿意嗎?」
郁默的心裡對郁烈已經不抱任何希望,她現在只覺得兩個人只不過是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而已,或許陌生人都要比現下的狀況友好。
郁烈聽郁默的話里話外都滿滿的諷刺,尷尬的笑了:「這孩子,你說什麼呢?」
郁默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過了,現在事情的真相自己還不清楚,前幾天也怪自己衝動,直接打電話質問他應該是打草驚蛇了,她笑了笑:「我是說我這樣解決,您覺得可以嗎?」
郁烈又是乾笑了兩聲:「這樣啊,哎……默默,爸爸也是沒有辦法,郁氏得運行啊。」
可能郁烈很想極力表達自己的悲傷,可是對於郁默,他的這項業務很不熟練。
郁默不想和郁烈再兜兜繞下去,敷衍的「嗯」了兩聲:「我明白,那就這樣吧。」
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郁默有些疲倦的把手機扔到了一邊,環視了自己的房子一周,最近因為事情太多太亂,自己壓根沒時間整理房間,現在看起來似乎的確不太像樣子,算了,還是起來收拾一下吧。
郁默把家裡里裡外外都打掃了一遍,垃圾裝了兩大袋,她費力的提著垃圾出去扔掉,回來剛想關門,卻發現門被抵住了。
「你們是誰?你們想做什麼?」郁默一臉驚恐的看著外面那些人高馬大的那些人,心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們有事情需要你去一趟,你是自己跟我們走?還是怎麼辦?」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戴著眼鏡一臉痞笑的看著郁默。
郁默連忙搖頭,手下也用了力氣關門:「我不去!你們快走!不然我報警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另一個男人直接大力推開了門,郁默也被推倒在了地上,還沒來得及喊救命,那個衝進來的男人對著她就噴了什麼東西,郁默眼前一陣模糊,就昏了過去。
「嘖嘖,對美人兒應該溫柔一點兒。」先前那個瘦高個男人看著昏過去的郁默,有些惋惜的說道,臉上還是那個欠揍的表情。
「少說廢話!快點!老大讓我們把她帶走,耽誤時間久了,被人發現了,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那個男人撇了撇嘴,把郁默背到了身上,帶著她離開了。
郁默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身下冰涼的觸感,心裡一陣驚慌,自己這是被帶到了什麼地方?眼前是一片漆黑,眼睛也被蒙上了,是誰?到底這群人是誰?為什麼要綁架自己?
郁默現在對綁架這個詞已經快要習以為常了,自己為什麼總是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到底這次是因為什麼?
正當郁默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就聽見一個男聲響了起來:「呦,醒了?」
郁默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只好掙扎著坐了起來:「你們是誰?為什麼要綁我?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
耳邊傳來很是響亮的笑聲,彷彿在嘲笑郁默的天真:「那你擅自挪用公司資金就不犯法了嗎?」
郁默一聽,果然是和最近的事情有關的,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我有沒有挪用,你們應該比我清楚不是嗎?我已經認栽了,你們還要怎麼樣?」
那個男人卻是又笑了:「你挪用沒挪用,可不關我的事情,我只知道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
「不該知道的?」郁默的大腦飛速運轉著,什麼是自己不該知道的?這個男人也知道所謂的自己挪用公司資金的事情,那就還是和郁氏的事情有關,難道是……
「你們……」郁默這個時候是徹底害怕了,因為她想到了一種可能。
「說出來啊,你怎麼不說了?」那個男人似乎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興奮的問郁默。
郁默全身開始發抖:「你們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在跟著她?」這個她,不言而喻,指的就是宋冰,畢竟自己就是從宋冰那裡得知一些事情的。
男人看見郁默開始發抖,更是得意的不行:「沒錯,那個蠢女人,從出獄的時候我們就開始跟著她了,她想當個好人,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
郁默的心一下子涼了,這麼說,宋冰她應該是凶多吉少了吧。
「你們,你們怎麼敢這麼做!」郁默恨得牙癢。
「怎麼敢這麼做?呵!郁小姐應該也是個明白人才對啊,這個社會上哪有敢不敢一說,只有是不是傷及自身利益這個說法而已。」男人諷刺的聲音刺激著郁默的耳膜,讓她徹底絕望,這些人恐怕是不會放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