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籠中血戰
連虎與陸猛的身形差的不是一星半點,陸猛外形瘦小,更多的是內斂的精華,而連虎隻身高就有兩米多,又生得虎背熊腰,與巨人無異。
兩人唯一的相似之處,就是話一樣的少。連虎指了指倉庫另一邊的鐵籠,示意袁飛去那裏打。
在台上的時候,袁飛聽了不少台下人的交談,那個鐵籠據說是生進死出,不死不休,至今為止進過鐵籠還活著的人就隻有連虎一個。
想來,他是對裏麵的環境十分的熟悉,一上來就選擇了最有利的地形。
客隨主便,主家發出了邀請,袁飛沒有不遵從的道理,便隨著連虎下了擂台,移步到了鐵籠。兩人進去之後,籠子被主持人用一根巨大的鐵鏈鎖了起來。
“好的現在各位觀眾,由我鄭重的為大家宣布,這將是今晚賭注最大,也是最刺激的一場比賽!一方,是鐵籠王者,連虎!而另一方,則是今晚的黑馬,一拳超人!”主持人拿著麥克風大喊道:“本局賠率一比一,起注五十萬,現在開始押注!”
在鐵籠麵前,更多的人還是選擇了買連虎贏,但也有不少被袁飛今晚的表現吸引的觀眾投了袁飛的注,並瘋狂的給袁飛喊加油。
高台上,陸猛已經被西口的一種小弟給架回到了台上,白獅子查驗了陸猛的傷口後,沉吟道:“先天一氣,失傳了很久的內功心法了,這小子,有點意思。”
白獅子興致勃勃的看著台下的袁飛,轉頭對兩個老大道:“兩位,不玩玩?”
梁永強今晚上賠錢又丟了麵子,此刻已沒有臉麵再入局了。小耳朵也隻是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耳垂,低聲道了句:“我兄弟的命,不是賭錢的籌碼。”
白獅子淡然一笑,學著剛才梁永強的手勢,給袁飛下了一百萬的注。
見白獅子下注之後,小耳朵才從座位上弓起了身子,饒有意味的打量著白獅子,問道:“白老哥,在我的底盤當著我的麵賭我兄弟輸,不太好吧?”
“開門做生意,我想買誰就買誰,耳朵哥不至於輸不起吧。”白獅子邊說著,邊朝一邊垂頭喪氣的梁永強努了努嘴,示意小耳朵不要學梁永強。
小耳朵冷哼了一聲:“我對我的兄弟,自然是有信心的,行吧,那我也押了。”
說罷,小耳朵舉手下注,為連虎押了一百萬。兩邊的賭資現在基本上持平。
台下人瘋狂的樣子,讓袁飛有些無奈。袁飛苦笑一聲,擺好了架勢嚴陣以待。可連虎卻並沒有出手的意思,隻是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袁飛。
難不成,他也像那個陸猛一樣?袁飛催動反應神經,以極快的速度潛近連虎身旁,向連虎腋下攻出一拳。
袁飛自持速度夠快,才敢做出這樣的試探,可就在袁飛的拳頭即將打到連虎身上的時候,連虎突然出手抓住了袁飛胳膊,另一隻手揮出一拳徑直打向袁飛麵門。
這一拳裹挾著驚雷之勢,若是被打中,隻怕小命就要交代了。袁飛雙足發力蹬地,腰部借力一挺,將整個身體騰在了半空,這才躲過了這一拳,可受製於連虎的那條胳膊,袁飛卻怎麽也抽不出來。
這下,袁飛明白了連虎能一直在這鐵籠中勝出的理由。連虎反應極快,出拳又力道十足,他根本就不需要會太多的武功,隻像現在這樣鉗製住對手,就可以用他的重拳將對手活活打死。
憑借身形跟身體優勢,袁飛在連虎的重拳之間來回閃躲,卻一直找不到機會反擊。
連續幾次出拳都打不到袁飛,連虎也失去了耐性,用力一甩,直接把袁飛甩飛了出去。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袁飛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能強行運力匯聚在後背,以免撞到鐵籠柱時被撞傷。落地之後,袁飛隻覺的喉頭一甜,輕咳出了一口血來。
還真不是一般的高手啊。方才幾次騰挪極大的消耗了袁飛的體力,袁飛的身體機能雖然遠超常人,可畢竟缺少鍛煉和實戰經驗,之前的敵人又太弱,這一下吃了大虧。
抹去了嘴角的血跡之後,袁飛擰動手腕,開始圍著連虎轉起了圈。
連虎的打法是以靜製動,隻要袁飛發動攻擊,就會被連虎鉗製住,然後挨上一頓連環重拳。麵對這樣的對手,打消耗戰就成了唯一的辦法。
袁飛的步子越來越快,鐵籠之中隻留下了他的一道虛影,連虎緊緊盯著袁飛的身影,一絲都不敢懈怠。
突然,袁飛改變了步伐,雙腳同時踏地騰空,淩空一個翻身,騎在了連虎的脖子上。連虎的身材長的很不勻稱,身形過分健碩,腦袋卻很小,袁飛這一騎,剛好躲進了連虎的進攻死角。
“該讓你嚐嚐我的厲害了!”袁飛大吼一聲,將力量全部匯集到了雙臂,一拳一拳的砸在連虎的百會穴上。
連虎隻是天生身體壯碩,身體抗擊打能力極強,但腦袋卻是唯一的弱點,吃了袁飛幾記重拳之後,便昏死了過去。
袁飛不願趁人之危,打暈了連虎之後,就一個翻身從他身上躍了下來,回到了鐵籠中央。
反應過來籠中變化的觀眾,開始異口同聲的呼喊起了袁飛的名字。
白獅子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對小耳朵道:“耳朵哥,我們要不要也下去玩一玩?”
“算了吧,小孩子玩的東西,不過他沒有下殺手,我倒還真有點想認識一下他。”說罷,小耳朵便在手下的保護下,緩步走下樓梯來到大堂,白獅子緊隨其後。
“袁先生好,黃警官好,我叫白獅子,很高興認識兩位。”白獅子搶在了小耳朵前麵跟兩人寒暄了起來。
袁飛一來就報出了名字,白獅子認識袁飛不奇怪,可他是怎麽知道黃舞蝶的身份的?難不成?
黃舞蝶也十分的驚訝:“你認識我?”
“本來是不認識的,”白獅子玩味的解釋道:“你們兩口子進來之後的表現,實在太奇怪了,我在台上又沒有別的事,就隨手查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