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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百里家莊的百里清茗!

  鳳棲梧也沒想到,這麼一個村莊便就這麼突兀地出現在自己面前。


  走了一個月之後,鳳棲梧便看見天降一道神光,彷彿是頭頂那層黑壓壓破開了一個洞,陽光落下,營造出了一大片陽光世界。


  玄武的傷勢也好了很多,但還是不容樂觀,要尋一個地方好生地調養一番才可。


  看見了那光明的世界,鳳棲梧和玄武便走過去了。


  玄武看見那光明世界,也是一陣欣慰,道:「太好了,他果然還在人世,上一個神話時代滅亡的時候他便選擇了背離我們,在這幽冥天之中隱居,但願這一次他能站在我們這一邊。」


  聽著玄武高興地道,鳳棲梧心中感觸頗多,這世間並不是缺少強者,而是強者都躲起來自己強大,再也不願意插手世間的生死,這個時候,才顯示出了玄武等還在為蒼生奮戰之人的偉大。


  她不禁問道:「那個人是什麼來頭?」


  玄武笑笑,道:「這個人的來歷有些奇特,他不願被人提起他的過去,我也不便說了。」


  鳳棲梧便沒有再問了,與玄武一道走到了那光明世界的入口之處,見那裡面青山綠水、風和日麗,甚至還有鳥雀飛舞,看起來非常大,至少看不見邊緣,與外面的光明世界沒什麼區別。


  她看見那入口之處,一個牌坊之上寫著幾個大字,可是她卻不認識,大概是上一個神話時代的文字。


  玄武道:「那牌坊之上寫的,是百里家莊,那位隱世高人便為百里。」


  「他姓百里?」鳳棲梧有些奇怪,不禁想起了第一次看見百里清茗的時候,他還是個身穿黑衣的小少年,對他天真無邪地道:「我叫百里清茗,出生在百里家莊。」


  此時百里清茗已經進入了鳳棲梧的身體之內,未曾如以前一般停留在她的身邊。


  還未進裝,便看見一個騎著牛兒的牧童打扮的人從那山坡之上慢悠悠地走來,看見那孩童,鳳棲梧的心中也是一陣輕鬆。


  牧童卻是遠遠地對他們道:「你們走吧,我家主人說了不見客人。」


  聽見那聲音,鳳棲梧也覺得是倍加親切,但一聽對方說不見人,她急了,玄武似乎已經有所準備了,他道:「勞煩這位小兄弟轉告你家主人,就說海皇來訪。」


  牧童還是搖頭,道:「我家主人說了,不管你是什麼皇,他一概不見客。」


  「我有要事找你家主人相商。」


  那牧童還是道:「我家主人說了,你們就當他死了,跟這個世界再無什麼瓜葛了,也沒什麼事情能和你好說的,你們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鳳棲梧抱著小龍站在玄武的身後,見吃了閉門羹,心中也是驚奇,這家主人好大的架子。


  玄武為難,放低的姿態對那牧童道:「勞煩小弟兄轉告你家主人,他回來了,上一個神話時代的悲劇可能重演,而你家主人和他有莫大的關係,難道你家主人真的要再一次袖手旁觀嗎?」


  鳳棲梧豎起了耳朵,她自然是知道『他』是誰,難道這家主人和那邪神還有什麼關係不成?

  是同胞,同門還是師傅故人之類的?

  牧童依舊是無動於衷,不耐煩地道:「不管你們說什麼,我家主人今生今世都是不可能出幽冥天了,你們回去吧。」


  牧童轉身便騎著牛走了,還悠閑地吹著牧笛。


  玄武上前兩步,最終還是沒有硬闖,那牌坊之上,有著非常強大的結界,如今的玄武傷勢未愈,怕是沒辦法將那結界打開。


  最終,玄武只得搖搖頭,道:「看來今日是要白來一趟了。」


  鳳棲梧不禁問道:「這家主人和他是有什麼關係?」


  玄武道:「關係大了去了。」


  但是他未曾說明,只是在那門口徘徊著,他們走了一個多月才到了這裡,竟然被這般地拒之門外,心中怎能不甘。


  鳳棲梧站在那門口看了半晌,突地開口朗盛道:「前輩,我們進入幽冥天已經一個月了,我夫君他為避死者所傷,傷勢未愈,現在若是回返,我等定然走不出幽冥天,還望前大開方便之門,能讓我們在此修養幾日,等夫君傷勢痊癒有了自保能力之後,自行離開。」


  此話一出之後,天地之間一片寂靜,玄武也豎起耳朵,但腦海之中只會想著那兩個字——夫君!

  他傻傻地笑了兩聲。


  很快,便見那牧童又從山坡後面出現了,對他們一家三口道:「我家主人說了,村口小溪邊有個茅草屋,你們便在那裡修養吧,修養完畢自行離去。」


  鳳棲梧忙道謝,結界也開了,裡面的鳥語花香都泄了,聽著那聲音,聞著那自然的味道,鳳棲梧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又活過來了。


  一家三口從那牌坊進入了這個光明的世界之中。


  鳳棲梧踩在那活生生的草地之上,回頭看著那外面的幽冥天,依舊是幽冥天,與這光明的世界如此不協調。


  一家三口順著那石子路一路往裡面走了,沒一會兒便看見了一跳淙淙而來的小溪,那小溪清澈見底,其中還有游魚螃蟹,溪水邊還有花朵野草等,花香四溢。


  小溪邊上,還真是有一個茅草屋,鳳棲梧與玄武進入了,玄武便在那茅屋之中安靜地養傷。


  鳳棲梧有些擔心,道:「這裡的主人可靠嗎,他會不會來害我們——」


  玄武搖頭,道:「不用怕,這家主人雖然不願意加入我們,但是他絕對不可能害我們。」


  鳳棲梧還是不放心,坐在茅屋門口,看著那溪水淙淙的流淌著。


  小烏龜在茅屋內爬來爬去,它還是縮回了龜殼裡,每當鳳棲梧看見那白玉般的烏龜殼裡冒出個血紅血紅的龍頭,總覺得心裡很是不舒服,這配色太詭異了。


  叫那小烏龜一會兒便到他爹的身邊去騷擾騷擾他爹,鳳棲梧道:「龜龜,出去玩,不要打擾你爹療傷。」


  小烏龜便聽話地爬出去,到你小溪邊去玩耍了。


  百里清茗又終於出現了,看著這裡的情景,他有些吃驚,道:「棲梧,我們已經出了幽冥天了嗎?」


  鳳棲梧搖頭:「沒有,我們還在幽冥天之中,這裡是此行來尋的那位高手的住所。」


  「哦,」百里清茗看著眼前這情景,道:「這這地方我好似有些熟悉,棲梧,我們去別處看看可好?」


  鳳棲梧有些遲疑了,回頭看看玄武,見他在認真地療傷,但想想自己在他身邊也沒什麼用處,倒不如去這光明世界的深處,若是有緣見到此地的主人,若是能勸動他也算是給玄武減輕壓力了。


  正好看見小烏龜玩膩了水了,已經甩著小尾巴順著那一條石子路往這世界的深處去了。


  鳳棲梧便和玄武說了一聲,走在小烏龜的身後,隨著它一道往那深處去了。


  一路之上,見到的情景都是外面能見到的,這裡大概還是保持著上一個神話時代的模樣,但與現代的時候也多大的差異,只是那路邊長了很多鳳棲梧不認識的東西。


  她不禁對小烏龜道:「龜龜,餓了給娘說一聲,不要隨便吃路邊的東西。」


  「嗷。」小烏龜回了一聲,繼續溜達在石子路上,很快便爬上了小山坡,看見了更宏偉的世界。


  站在更好的地方,鳳棲梧才更一步地發現了這個世界的強大,那一眼望去群山懷抱,綠水環繞,竟然看不見盡頭。


  山中綠樹之間隱藏了仙居,大概是那高手的起居之地,山腳有一處平地,竟然有一個巨大村落,田間竟然還能看見勞作的普通山民。


  鳳棲梧目瞪口呆,沒曾想那高手竟然能在這死地之中,創造出如此一個強大而真實的世界,也難怪玄武會親自出手來尋他出山。


  小烏龜順著那草坡便往下滑去,看似還很高興的模樣,滑了下去,便一步步地順著小路往那村落之中走去。


  鳳棲梧也高興,便一個騰空落在了小烏龜的身邊,隨著它一道慢悠悠地前走,但百里清茗卻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棲梧,我想起來了,這是百里家莊,這是我家,我家就在那半山腰之上,我爹是退隱在此,我便是出生在此。」


  這果真是百里的家?


  鳳棲梧驚奇,難道這裡的主人和百里清茗還有什麼關係不成?

  這時間竟然有這般巧合的事情?

  鳳棲梧覺得有些不可置信,但想想,百里清茗是上一個神話時代響徹一方的大神,想來還是認識幾個人的,這裡的主人也是那個時代的人,或許還真是百里清茗的什麼人。


  若是能憑著百里清茗這層關係請動那高手,也算是喜事一樁。


  百里清茗已經迫不及待地往那村落之中去了。


  村落之中的人看見鳳棲梧等人,紛紛如看猴子似的驚奇,圍過來一陣指指點點,但都是鳳棲梧聽不懂的話語,但以鳳棲梧的修為能真真實實地感知到他們的精神思感,也自然是他們的意思。


  百里清茗看見那一處處熟悉的場景,在鳳棲梧的身邊驚呼著:「鐵匠鋪、成衣鋪、酒肆!對了,這就是我百里家莊,棲梧,你看那成衣鋪,那曾經是村裡生意最好的鋪子,我爹說我出生之前,鋪子的老闆去了我家住了整整半年,專門給我做衣服的,我記得,我都記得,我小時候時常來這裡玩!」


  百里清茗一直是激動無比,與鳳棲梧說著村落里的一切,雖然人變了,但是布局卻還是個百里清茗印象之中的一模一樣!

  小烏龜爬過了村落,在眾人那指指點點的目光之中猶自淡定,出了村落,便一直順著一個山路往那山上爬去,似乎是很有目的性的。


  「龜龜,你要去哪兒?」鳳棲梧忙追上它。


  小烏龜疑惑地將她看了一眼,顯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


  顯然,前世的他時常來這裡,將這裡的路都記熟了,重歸故地,它還是有些記憶。


  一群孩子奔跑打鬧,看見小烏龜,便圍過來笑鬧一陣,小烏龜似乎也很是高興的模樣,高高地抬起頭,臉上竟然還帶著笑意。


  很快小孩兒們離去了,小烏龜還是鍥而不捨地往自己的目的地爬去。


  百里清茗這個時候卻手捂著自己的心臟,十分緊張地道:「棲梧,我馬上就要看到我家了,不知道我家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我好想看看,可是我又好怕,我如山修鍊之後沒多久爹娘就因為意外死了,家也空了,我再也沒有回來過,我真怕,我真怕見到的場景跟我期盼的不一樣。」


  鳳棲梧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不想入家門,怕的是想起以前的傷心事,可是在這般的情景之下看到這般的情景,他怎麼這般離去,自然是要去好好地看一遭的。


  小烏龜順著山路往上爬,鳳棲梧便追了上去,百里清茗還是忐忑地跟了上來。


  很快便看見了那綠樹之中,露出了一角屋檐,看那屋宇重重,一看便知道這家人的身世不菲,百里清茗的爹也跟鳳棲梧的爹差不多,都是在官場之中沉浮了數年,看不慣官場的黑暗,選擇了退隱。


  鳳棲梧繼續前進,小烏龜順著那條小路到了一個大門之前,二話不說便站起臉上身子,將那大門給打開了,還轉頭對著鳳棲梧『嗷』了一聲。


  「龜龜,別亂金進別人的門。」鳳棲梧忙阻止道。


  但小烏龜已經進去了,鳳棲梧也無奈,而且這裡是百里清茗的曾經的家,她也很想知道這裡的主人和百里清茗有什麼關係。


  便輕輕替將們推開,往那院中去了。


  這宅子里十分乾淨,時常有人打擾,還可以看見有人在打擾院子,有家丁在修建花枝。


  這些都是普通人,鳳棲梧使了個法,讓他們看不見自己。


  百里清茗一路忐忑,一邊激動地道:「這裡跟以前還是一模一樣,棲梧,你看見假山了嗎,我曾經從那上面摔了下來,父親便再也不讓我去那上面玩耍了。」


  「穿過這道花牆,有一個小小的荷塘,我和夫人便時常在那裡賞花吟月。」


  「過了那荷花池,便就是我的居所了,棲梧,我們快去看看!」


  果然,百里清茗所說的他都能看見,便興緻勃勃地往百里清茗的居所走去。


  很顯然,小烏龜的目的也是那處,就算是途中看見什麼小蜻蜓小青蛙它要停留一下,但是玩過之後,它還是鍥而不捨地往那庭院的伸出走去。


  轉過了幾道花榔,便看見一個小小的院子,那院中傳來了悠揚的笛音。


  「那是我最愛的曲子!那是我為夫人做的曲子!」百里清茗高興地道。


  那個人到底是誰,會將百里家莊從上一個神話時代保存到了現在,而且還會吹奏百里清茗做的笛曲?


  小烏龜已經故技重施,將那門給輕易推開了,大搖大擺地便進去了,它一進去,那院中的笛曲便消失了,還傳來了人聲。


  鳳棲梧按捺住心頭的激動,輕輕地推開門,朝裡面看了看,見那院中,一個黑衣長袍的男子正背對著自己,小烏龜分離地爬上了那男子面前的石桌之上,已經從龜殼裡出來了,在那石桌之上盤成一盤,血紅的腦袋正仰視著那男子。


  那男子笑道:「老朋友,好久不見,聽說你大限已至,要準備用其他的方法求生,沒想到你竟然轉世了,不過幸好,你還知道我這個老朋友,還知道來探望。」


  那男人的聲音清冽不已,聽起來還十分的年輕,似乎不過二十的少年,但鳳棲梧聽到那聲音的時候,渾身的血液似乎是凝固了一般,竟然呆在遠處再也挪動不了步子。


  百里清茗也是呆住了。


  小烏龜抬頭看著那男子,很明顯他已經不認識他了,只是憑藉著本能尋到了這裡,冥冥之中,知道自己還有個熟人在這裡,來串串門。


  那男子依舊是背對著鳳棲梧,對小烏龜道:「難道你還認識我,只是看見你這模樣,我不禁想起了我們曾經的歲月,天道巡迴,你已經轉世一遭了,我還在此地掙扎,或許什麼時候,我也會奔西而去,只是不知道,下一輩子我是否會如現在這般認識你。」


  「嗷——」小烏龜叫了一聲,那男子笑了笑,轉過了頭來,看著鳳棲梧,笑道:「那是你這輩子的生身之母嗎?」


  「嗷!」小烏龜回答了一聲,那男子回頭對著鳳棲梧笑著。


  可是此時的鳳棲梧,整個人都如墜冰窖。


  那男人,分明就是百里清茗!與她初見的百里清茗幾乎是一模一樣!

  她站在遠處,愣愣地問道:「你是百里清茗嗎?百里家莊的百里清茗?你爹是退隱的朝官,你娘是京城的大家閨秀,你出生的時候,你爹正就這清風品茗。」


  那男子對她笑笑:「我是百里清茗,你終究還是回來了——」


  鳳棲梧愣在了原地,身邊的百里清茗依舊是愣住了,看著眼前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少年,不知所措。


  兩個百里清茗,一個是活生生地站在鳳棲梧的面前,另一個卻是一縷幽魂。


  鳳棲梧徹底地混亂了,百里清茗到底是什麼人,身邊的這個百里清茗又是什麼人,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就在鳳棲梧站在那兩個百里清茗面前不知所措的時候,宇族之中,來了幾個客人。


  「嗷——」


  一隻巨大的白貓落在了宇族的大門面前,興奮地長吼了一聲,抖擻了一下渾身上下的雪白毛髮。


  從它的口袋裡,跳出了兩隻五彩孔雀來,一高一矮,幾乎是長得一模一樣,美不勝收。


  那兩隻孔雀一出現,真箇宇族似乎都明艷了好幾分,眾人都看見那大門口升起了五彩霓虹。


  守門都已經認識花臉貓了,此時不禁打趣道:「喲,小花,去哪兒弄來這麼兩隻孔雀啊!」


  花臉貓驕傲地道:「我從家裡請來的!」


  說吧,它便令這兩隻孔雀,三隻一同買著傲嬌的步子往那宇族之中走去。


  守門的宇族子弟見那三隻的步伐是如此的一致,不禁又笑道:「小花,這是你養的孔雀吧,走路的姿勢都跟你一模一樣。」


  「那是當然的。」花臉貓驕傲地道。


  那兩隻孔雀,一大一小,大的那隻尾巴都快上天了,滿眼都是不屑一顧,不可一世,小的那隻卻是眨著靈動的眼,四處張望著,對這宇族很是好奇。


  不時便拉住花臉貓,問道:「那是什麼?」


  「那是宇族的廣場,討人厭的大長老竟然在那裡訓話!」


  「這又是什麼?」


  「這是宇族的斬邪堂,孽畜的爹就在這裡面修鍊。」


  「我娘呢?」


  「你娘就在屋裡,我叫她就出來了。」


  「那我娘還生氣嗎?」


  「不生氣了,我天天跟著她,她早就不氣了,過得滋潤著呢!」


  「那她願意跟我爹成婚了嗎?」


  「肯定願意。」


  那一大一小的兩隻孔雀自然就是孔雀和三毛父子了,他們低調的來到了宇族,似乎除了那閉關之中的神器長老渾身一顫,所有人都沒反應。


  孔雀還在深深地思考著等一會兒見到鳳棲梧時候該用什麼姿態。


  是強勢,還是卑微?


  是威逼,還是利誘呢?

  思索了許久,孔雀還是決定,等鳳棲梧出反應了再決定。


  三毛一路歡快,馬上就要見到娘了,它怎能不樂,一路之上都邁著輕快的步伐,但孔雀就凝重得多了。


  從斬邪堂門口路過的時候,花臉貓特意停留了一下,要進去看看宇文,一進門就遇到了眾多的熟人。


  「喲,小花回來了!又去哪兒玩了,一個多月不見你啊!」


  「我才沒去玩,你們家族長叫我去跑腿了!」花臉貓反駁著。


  眾人看見兩隻大孔雀隨著它走進來,也是好奇地圍了過來。


  宇魂還好奇地摸了摸那隻小孔雀的腦袋,道:「這孔雀長得真漂亮,小花你在哪裡撿來的。」


  那隻小孔雀還乖巧地用腦袋回蹭了一下他,宇魂大喜,又要去摸摸那大孔雀,那正擠入圍觀人群之中的宇文忙大叫:「不可!」


  但已經遲了。


  「啊——」一聲慘叫破空!

  ------題外話------


  有錯別字,明天再改,今天寫了一萬一千字,感覺自己萌萌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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