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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作死狂魔花臉貓!

  眾人紛紛尋著獸皇的身影,但現在除了宇宙兩族之人,便就是海皇玄武,實在是沒有外人了。


  獸皇在何處?

  若是獸皇這等出現人物在了宇族之中,那定然是要舉族震驚的,宇族之中定然要鑼鼓喧天人山人海夾道歡迎,但現在一點動靜都無,眾人紛紛看向了大長老,見他也是一臉的疑惑。


  若是獸皇來了族中,大長老定然是知曉的。


  但海皇說了獸皇在此,那定然是在此的。


  正當眾人疑惑之時,一個冷冷的聲線傳入了眾人的耳朵之中:「本皇不過只是來宇族接回皇后,沒時間參合你的事情。」


  那是一道怎樣高貴而冷清的聲音啊!似乎帶著仙人都無法達到的境界,令人生出一種無法高攀的意味,一昧地只想頂禮膜拜。


  但眾人還是沒有尋到那聲音的來源,果真是獸皇,就算就在身邊也無法尋到他的仙蹤。


  但眾人耳尖地聽見了獸皇的話語。


  宇族之中有獸皇的皇后?


  那可不是妃,而是后,跟宙瀾那種小妾可是兩個檔次。


  宇族之中,哪個女子會有如此的福氣!


  宇宙兩族所有人都關注著,一邊尋著獸皇的蹤跡,一邊尋著那獸皇后的蹤跡,看看宇族之中哪個女子才能配得上獸皇這般偉大的人物。


  宙隆還在此地,也在到處尋到,他也是見過獸皇的,獸皇箜闕那一身絕美華衣顛倒眾生,若是隱在這宇宙兩族之中那絕對是能被一眼認出來的。


  大長老也在尋著,心中有些欣慰,看來宇族是燒了高香了,不禁釣了個『龍龜婿』,又來一個獸皇婿,看看是哪個後生有如此能耐,一定要好好地獎勵獎勵。


  但目前的問題是,獸皇在哪裡?

  玄武聽見孔雀光明正大地宣布著鳳棲梧的所有權,心不禁黯然,但還是道:「這滅除邪神之事,乃是天道授予我等的任務,眾生皆要參與,難道你想缺席不成?」


  馬上便聽獸皇回道:「滅除邪神之事,本皇定不缺席,今日無空。」


  他還要回去好好地『操練操練』某個不知好歹敢在獸皇臉上扯毛的狂徒!實在是沒空。


  孔雀一甩脖子,將那鐵索一扯,鳳棲梧情不願心不甘地被它牽著往前走。


  花臉貓突然蹦了出來,一下子便蹦上了孔雀的背,酒意未除,打著酒嗝道:「哥,我乾爹喊你留下來喝兩杯,順便商量一下孽畜的分配問題,你怎麼能走?」


  那話一出口,花臉貓便後悔了,它今日喝多了,口無遮攔,竟然說漏嘴了。


  它認乾爹的事情,可是一直瞞得死死的!


  果然,孔雀那花花綠綠的孔雀臉一陣冰冷,回過了頭來,冷冷地看著花臉貓:「你叫他什麼?」


  苦也!


  花臉貓一見那眼神便知道孔雀是發怒了,它渾身一個炸毛,便使出破殼的勁兒逃之夭夭,但才逃出了兩步,便見身後光華一閃。


  一陣耀眼的五彩光亮之後,鳳棲梧的身邊,一個五彩華衣的絕美男子突然出現了,五指成爪,輕易地便將花臉貓給抓在了手中。


  「嗷嗚!哥,我錯了,放了我吧!」


  花臉貓驚恐萬狀,在孔雀的手中掙扎著,但此時更加驚恐的是圍觀的圍觀群眾們。


  那花花綠綠的鳥,竟然就是獸皇所化!

  它不是鳳棲梧的寵物嗎?


  眾人突然想起了那日宇魂試圖去摸他,差點連手都被廢了。


  方才宙瀾被它一翅膀給扇飛了,妖皇更是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眾人以為是鳳棲梧厲害,原來是真正厲害的是那獸皇!

  獸皇和鳳棲梧,又是個什麼關係呢?


  難道,她就是那所謂的獸皇后?

  此時,聽見孔雀那冷清的聲音之中帶著幾分氣極敗壞,他本人已經到了炸毛的邊緣了。


  他重複問道:「你喚玄武什麼?」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我什麼都沒說,我是清白的,你什麼都沒聽見!」花臉貓忙辯解道,若不是喝多了酒,它也不會說漏嘴,這下完了,自己認龜做父的事情被孔雀給知道了,它那許久未曾被錘鍊的尊臀恐怕今日又要大出彩了。


  玄武卻在這個時候笑道,「我與小花一見如故,便認了這父子之名,它自然是喚我乾爹,小花,你哥來了怎麼不提前跟我說。」


  玄武笑得歡樂,言下之意——你這死鳥還得喚我一聲叔!


  眾人驚恐,聽出了玄武話中的洋洋得意和調侃之意。


  沒想到這平日里到處搗亂的小傢伙竟然還有這般的來頭,果真是看錯了,眾人也疑惑,海皇和獸皇到底是有多大的仇,竟然去認獸皇的弟弟做乾兒子,這完全就是佔便宜啊!

  孔雀完全已經炸毛了,一手提著花臉貓,一手直接便打出了一道神光,直衝玄武。


  那神光乍現,包含了獸皇強大的力量,眾人沒想到孔雀竟然在這宴會之上便出手了,躲之不及,唯有心中喚苦。


  但見玄武輕易地將那力道給卸去了,還對孔雀笑道:「我不過只是和你弟弟認了個父子名分,你這麼生氣作甚?我乾兒子又不是你。」


  孔雀的臉已經冷得不能再冷了。


  都這麼赤裸裸地佔便宜了,還能不氣憤,孔雀現在心中覺得像是吃了死蒼蠅一般,更何況,這玄武將鳳棲梧給佔了,還給他生了這個龜兒子,怨上加怨,這仇恨已經是比海深了。


  孔雀沒有理玄武,而是惡狠狠地對花臉貓道:「這乃是大事,你不得擅自做主,今日雙親不在,我替你解了這父子之名,從此你與他毫無關係。」


  還一巴掌拍在花臉貓的屁股上,疼得它哭天喊地的。


  「你怎麼可以打我,你果然一直都不愛我,爹娘在的時候你就疼我,爹娘不在你就把我往死里打!你人面獸心,表裡不一,我要告訴爹娘,不分你財產!」


  孔雀眼中狠色再現,又一巴掌下去,那響聲簡直響徹宇族!


  眾人都看著獸皇教訓自己的弟弟,還真是精彩萬分。


  花臉貓今日喝多了酒,酒意未去,在孔雀的手中掙扎著,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


  「嗷嗚,好痛,哥,我錯了,不要打我了,我們是一個蛋里出來的啊!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啊!不是說好了要做彼此的天使嗎?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無情!」


  回應它的還是一巴掌,依舊是響亮無比,就算是隔了一層厚厚的毛,還是打出了孔雀獨有的響亮。


  「你壞蛋,你天天揍我,我乾爹不揍我,還給我好吃的!我一點不愛你了!我要跟你脫離關係!」花臉貓罵罵咧咧。


  孔雀的臉更黑了,又是一巴掌下去。


  「……嗷嗚!好痛!你一定是嫉妒我,嫉妒爹娘對我好,嫉妒我的窩你的窩好,嫉妒爹娘愛我比你多一點,你一直恨我,恨我跟你分爹娘的財產。」


  孔雀二話不說,又揚起了巴掌。


  花臉貓慘呼一聲,越發的口無遮攔:「我還天天跟你的女人睡,你一定恨死我了!嗷嗚,你打死我吧,反正我遲早都要被你打死,早死晚死都是死,十八年後我又是一條好漢,我怨靈不散,下輩子還做你弟弟,我還要來分你的財產,認你最討厭的人做乾爹!我還要繼續睡你的女人!」


  花臉貓的胡言亂語再一次戳中了孔雀的炸毛點,又是一巴掌下去,鳳棲梧都能看見花臉貓那小屁股腫得跟饅頭似的,正想出手阻止,見那不做死就不會死卻偏偏不停作死的花臉貓又嚎道:「你這麼粗暴,這麼無情,這麼無理取鬧,怪不得我家孽畜不跟你睡,去跟我乾爹睡了,你活該你活該,乾爹沒你粗暴,沒你無情,沒你無理取鬧,他這麼溫柔,這麼好,如果我是孽畜,我也不跟你睡跟他睡!」


  孔雀眼中的怒火『蹭』一聲就炸了起來,頭髮幾乎都氣得冒煙了,但他沒有打花臉貓,而是鎮定了下來,將花臉貓隨手一扔,鳳棲梧忙將之接住了,她也被花臉貓嚇得脖子一縮,正在盡量地減弱自己的存在感。


  這花臉貓忒不厚道了,自己作死還要拉上她!

  鳳棲梧明智地選擇離那暴怒的孔雀遠一點,但那鐵索鎖著她,她也逃不遠。


  孔雀與玄武正隔空相望,似乎能看見那無形的力道已經在開始暗中交鋒了,眾人現在已經沒有了八卦的心思了,不動聲色地往後退去,現場一片寂靜。


  唯有花臉貓在鳳棲梧的懷中哭天喊地,捶胸頓足。


  「嗚啊,我的屁股好痛!屁股都打爛了,他果然一點也不愛我了,他這是要打死我啊!」


  鳳棲梧忙哄著,見玄武和孔雀已經用眼神交鋒了數個回合。


  「嗚嗚嗚,孽畜,你以後不要跟他睡了,跟誰睡都好!他渾身上下都是缺點,洗澡還玩鳥、睡覺還打呼、放屁還這麼臭、掉毛這麼厲害,我吃個飯它一路過我就吃一嘴鳥毛——」


  鳳棲梧忙捂住了花臉貓的嘴,嘴角抽抽地看向了孔雀,見他依舊是背對著鳳棲梧等人與玄武對視著,單4看那背影,已經知道那死鳥已經是對花臉貓動了殺心了。


  那對面一臉嚴肅的玄武突地『噗嗤』一聲就笑了,圍觀群眾臉上的表情更是五彩繽紛,不知道是該笑還是保持嚴肅,從來不知道,那天人一般的獸皇,竟然還有這麼多『個人特色』。


  但現在的情景實在是不允許他們笑,實在是為難了那張臉。


  現在唯一能毫無負擔開懷大笑的便就是玄武了。


  「啊哈哈,你這死鳥,哈哈哈哈——」


  玄武差點笑得前仰後合,孔雀那齊腰的青絲已經冒煙了,整個人身子都似乎在顫抖,對於他這麼好面子的人來說,被豬一樣的隊友出賣了死穴,再被對手這般嘲笑,簡直就是要他的命,此時他的,恐怕正經歷著凌遲一般痛苦。


  鳳棲梧大著膽子去試圖勸勸孔雀,剛一鬆手,花臉貓又嚎開了。


  「……他還隨地大小便!」


  鳳棲梧又忙捂住它的嘴,玄武已經笑得簡直是不能自已了。


  「兒子,幹得好,乾爹沒白疼你!」


  鳳棲梧知道此時孔雀心中的痛,忙走到了孔雀身邊去,低聲道:「我們離開這裡吧。」


  現在的孔雀渾身已經被煞氣附體了,若不是有那麼點同卵之情,他早就出手將花臉貓給殺個千百回了。


  但沒想到花臉貓將嘴從鳳棲梧的手下掙脫出來,便將槍口對準了玄武,「我那是打壓我哥才誇你兩句的,你就得瑟上天了,看我屁股都被打腫了你都不救我,你還笑我了,有你這麼當爹的嗎,我不要你這個乾爹了!」


  玄武正想辯解,但聽花臉貓哭訴道:「你也比他好不到哪裡去,你偷偷的喜歡我們家孽畜,你還說你一做夢就夢到她,你想睡她,又不敢睡,我鄙視你!」


  玄武那臉此時才叫異彩紛呈,笑也不是,怒也不是,而孔雀則是已經完全麻木了,冷冷的面目已經看不出半點情感來。


  「你比我哥更討厭,你有色心沒色膽,你偷看孽畜洗澡,你偷看孽畜換衣服,你還用龍肉收買我,變成我的樣子去跟孽畜睡覺,還讓她給變成我的模樣的你搓澡,你跟孽畜睡的時候,就讓我睡冷冰冰的龜殼,你還在海底隨便尿尿,海水一衝,到處都是你的尿尿,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們海族人怎麼都這麼不講究,嗚嗚——」


  鳳棲梧方才還忍俊不禁,此時卻是火冒三丈,狠狠地看向了玄武,一跺腳,乾脆將那鐵索劈斷,憤怒地離去了。


  若不是花臉貓捅出來,她還真是不知道這麼多的事情!


  這可惡的玄武!


  「棲梧,你聽我解釋——」玄武忙追上去,但馬上便被孔雀給攔住了。


  孔雀用那冰冷至極的眼神看著他,兩人繼續用眼神交鋒著。


  花臉貓那驚天動地的哀嚎之聲還環繞在眾人的耳邊。


  「我這麼可愛,這麼單純,這麼善良,天下哪裡還有我這般完美的貓兒,為什麼你們都不好好地愛護我,一直狠心地利用我,我只想做一個安靜的美男獸,嗚啊——」


  場中的眾人不知道這宴會竟然會發生這麼多啼笑皆非的事情,此時那被花臉貓出賣的兩個皇者依舊是在場中用眼神交鋒著。


  眾人都感覺那氣流是異常的尖銳,以兩人為中心,成暴風一般的擴大,那是兩位皇者的真氣所發,將那鄰近的桌椅卷上了半空,片刻便成齏粉。


  眾人聽了花臉貓的吐槽,不覺得這兩人的人生從此有了瑕疵,只是覺得原來那高高在上的皇者也有外人不知道的一面,海皇竟然是單戀,獸皇竟然隨地大小便,果然接地氣……


  但此時場中的情形不容樂觀,那兩人幾乎已經要開打了,大長老忙出來阻止。


  「兩位大人,邪神出世在即,萬萬不可為了一點小事而破壞了彼此和氣,大事為重。」


  兩人依舊是對峙一番,最後,聽得孔雀悶哼一聲,在眾人那微妙的眼神之中離去了。


  玄武也鬆了一口氣,他雖然也很想和孔雀大打一場,看誰有資格得到鳳棲梧,但現在的局勢,容不得他這麼胡來,想來孔雀也是這般的考量。


  一場宴會,異變徒起。


  先是宙瀾被一隻孔雀給扇飛了,再是堂堂妖皇被氣走。


  再後來,獸皇現身,兩皇對峙。


  當然,在這件事情之中,最為人們津津樂道的還是花臉貓,其名聲甚至是超越了他那身為獸皇的哥,和身為海皇的乾爹。


  花臉貓一戰成名,不僅得了『賣兄狂魔』和『坑爹行家』兩個外號,另外還得了一個響噹噹的尊稱——作死帝!


  堪稱千古作死第一貓!

  在這般盛大的宴會之上,將兩位偉大皇者的隱私抖了個通透,震驚當場,不難想象,得罪了兩大皇者的它,處境該是如何的險惡。


  之後,宇族之內,許久未曾見它的身影,眾人還以為它是被殺貓滅口了,但沒過許久,它還是活蹦亂跳的出現了,縱然是闖下了彌天大禍,還是得以保命,不僅如此,海皇獸皇還待他如初,眾人推測,背後定然有高人護佑,若是不然,它也不會繼續瀟洒地活著。


  當然,那高人的身份眾人也是能猜到的,給獸皇海皇各生一子,令海皇日夜思戀而不得,甚至不惜改換面目,只為一親芳澤,獸皇更是甘心化身為獸身現出尊貴的背,只為減輕她的步履之苦,那天進宇族的時候,鳳棲梧可是騎著它進來的!也唯有這般的高人才保得住那專註作死二十年的花臉貓!

  當然,這只是后話,那日見鳳棲梧和孔雀走後,小孔雀也撲騰著追去了。


  玄武也從宇文的懷中接過了他的龜兒子來,見那龜兒子五官都扭曲了,正怒目盯著他。


  「兒子,怎麼了?」玄武忙問道。


  小烏龜還是瞪,那一眼怒視之中不知道包含了多少它驚天動地的憤怒!

  玄武被他的眼神看得理虧,便輕輕地對它道:「只有一次,爹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


  小烏龜不服氣。


  叫你來兩口你不來,竟然變成我的樣子去偷偷『來兩口』,可惡!


  小烏龜早已經本能地感受到自己的獨家美食已經被別人偷偷『染指』了。


  原來是他乾的好事!


  小烏龜生氣,從玄武懷中爬出來,往鳳棲梧那裡去了。


  玄武也黯然神傷,護著小烏龜離開了。


  本該是熱鬧無比的宴會,便這般收場了。


  ------題外話------


  我實在是不行了,昨天三點睡覺,七點起床,一直看書,到考試,考試完了和小夥伴吃飯,吃完飯趕火車,下了火車上地鐵,回了家各種碼字,明天早上還要早起上班,太累了,連大姨媽都紊亂了,構思不出大情節,放個水讓你們潤潤嗓子,摸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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