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原來是他送的
「不,不是的。小姐,那狗根本不是我們養的,我們兩都是外來的,怎麼可能帶著一條狗出來?」千兒連忙道。
伍富仁冷笑道:「爺說是你們養的就是你們養的。」
千兒,萬兒怒氣沖沖地看著伍富仁。
晨兮打量了下那狗,見狗竟然是稀有品種,這種狗在前世是幾年後才流行起來的,能有這狗的人非富即貴。
再看那狗一副對伍富仁依賴的樣子,分明就是伍富仁自己的狗。
好呀,讓自己的狗咬死自己的鵝,再訛人兩如花似玉的姑娘回家糟蹋,這伍富仁真是夠會算計的,真是不要臉之至!
想到這裡晨兮勾唇一笑道:「伍少爺,既然是這狗吃了御賜的鵝,那這狗就是行兇之人。可是狗卻是畜牲,聽的就是主人的命令,所以我們只要從狗身上著落出主人,把主人問了罪就行了。」
伍富仁聽了大喜,這楊晨兮的話正中他的下懷啊,本來他就是訛兩個姑娘是狗主人的。
當下樂道:「是啊,是啊,就該如此!」
隨即趾高氣揚對著千兒萬兒道:「你們聽到沒有?你們身為狗主人,傷了御賜的鵝,這就隨本少爺回府認罪去!」
千兒萬兒臉色一變,對望一眼,拳微捏了捏。
晨兮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她們的動作,打斷伍富仁道「既然如此,伍少爺,您寫份狀紙吧,把這狗和狗主人一起告上府衙吧,這樣才能名正言順不是么?這畢竟咬的是聖上御賜之物,非同小可,說小了只是一隻鵝,說大了可是打了皇家的臉面!再往大了說,也許是某些居心叵測之人利用這事向皇家挑釁呢!」
伍富仁聽了心頭一跳,結巴道:「沒,沒這麼嚴重吧?」
「怎麼沒這麼嚴重?」晨兮一臉嚴肅道:「這御賜之物代表的就是皇家,竟然有人暗中挑唆狗去吃了御賜之鵝,這用居心叵測來形容還是輕的,弄得不好還有謀逆的心思在裡面呢!查,一定要查,查個水落石出!絕不能姑息任何一點可疑之處!」
說完,晨兮對春兒道:「春兒,快拿將軍府的貼子遞到順天府,就說發現有人利用狗來藐視皇家,企圖謀反。」
伍富仁聽了嚇了一跳,連忙搖手道:「不,不,楊大小姐言重了,不過一隻鵝罷了,哪有這麼嚴重?」
「怎麼不嚴重?」晨兮走到那條狗的邊上,對著狗就罵道:「膽大的惡狗,竟然敢咬死御賜的白鵝,該當何罪?快快交待,你是受何人指使的?竟然敢做下這誅九族的惡事來?」
那狗嚇得嗚嗚兩聲就往伍富仁的袍下鑽去。
晨兮一見,喝道:「兀那惡狗,竟然還敢傷人不成?快,來人,將這惡狗給我狠狠地打,千萬不要傷著了伍小公子。」
這時圍在一邊的百姓早就看伍富仁不順眼了,平日就帶著御賜的白鵝出來招搖過市,吃了不少人的菜,讓他們敢怒不敢言。
今天見他又訛上了別人家的兩個小姑娘,更是義憤填膺,借著打狗的名譽就往伍富仁的身上招呼去了。
不一會,雞蛋啊,黃瓜啊,還有棍子啊就往伍富仁的身上招呼了好些個。
把伍富仁打得那是個狼狽不堪,跟腳不已。
而那條惡狗更是如喪家之犬,躲在他的袍下不出來。
一邊的僕人擋著這個擋不住那個,一個個惡仆也被打得滿身流湯,到處流菜。
伍富仁更是又蹦又跳的叫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這狗是我的,是我的……」
眾人聽了更是義憤填膺了,對著一人一狗更是打得來勁了。
晨兮則在一邊叫道:「伍少爺說什麼?噢,是說狠狠的打么?好咧,鄉親們,聽到沒,伍少爺深民大義,為國為民更為朝廷鞠躬盡瘁,讓你們不必顧忌他,狠狠地打這惡犬,放心吧,這惡犬被打急了就會找自己的主人的!」
眾人聽了打得更狠了。
直到把伍富仁打得鼻青眼腫,那狗是嚇得屁滾尿流。
這時晨兮見打得差不多了,連忙道:「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傷了伍少爺,把那惡狗拖出來打死就得了。」
伍富仁聽了渾身一個機靈,顧不得自己的傷,將狗拚命的抱在懷裡,急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這狗是我養的,不能殺,不能殺!」
眾人這才停了下手,心裡那個高興啊,臉上卻露出驚詫色。
晨兮暗笑,就是知道這狗是你養的才要打死!
居然讓自己的狗咬死自己的鵝來訛人家一對漂亮的女孩子,這可真夠損的。
心裡冷笑,臉上卻露出驚訝之色:「伍少爺,這狗是您養的?」
伍富仁狼狽不堪的抹著臉上的雞蛋,撣了撣身上的菜葉子黃瓜皮,尷尬道:「楊大小姐,這狗是我養的,不能打死啊,這是名貴犬種,千金難買啊。」
晨兮暗中笑了起來,確實是泊來犬種值不少錢,怪不得伍富仁心疼呢。
臉上卻作為難色道:「就算是這狗是伍少爺您養的,可是吃了御賜的鵝卻是滔天的禍事啊。這……」
伍富仁連忙道:「不,不,這不是御賜的鵝,就是普通的鵝!」
「普通的?普通的怎麼掛著御賜的牌子?」
伍富仁訕訕然,他不好意思說他無聊溜鵝玩,怕別人欺負他的鵝給鵝弄了塊御賜的牌子戴上了。
於是道:「戴錯了,真正御賜的鵝沒出來。」
晨兮臉色一變,語重心長道:「伍少爺,不是我說你啊,這御賜的鵝可非同小可,以後千萬不能帶出來了,要是碰著了撞著的話,那可是藐視皇族的大罪啊。」
「知道了,知道了,下回不帶出來了。大小姐,今天的事是誤會,誤會啊。」
晨兮連忙點頭道:「是的,誤會。不過這兩個小姑娘……」
伍富仁連忙道:「大小姐喜歡的話,就帶回去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伍少爺走好啊。」
伍富仁帶著一幫子家丁和狗恢溜溜的跑了。
待他們走後,晨兮不禁勾唇一笑,其實這個伍富仁倒不是十惡不赦之人,居然被她這麼一嚇就嚇跑了。
轉臉看著千兒萬兒,她嘆了口氣道:「你們兩個回家吧,以後碰到他小心些。」
千兒萬兒對望了一眼,齊齊地跪下:「小姐,我們願意當您的丫環。這是我們的賣身契。」
說完從懷中取出了賣身契遞給了晨兮。
要不要這麼誇張?連賣身契都準備好了?
晨兮有種掉入坑裡的感覺。
她額頭一黑,淡淡道:「不用了,我這裡不留二心人。」
雖然千兒萬兒跟原來的千兒萬兒長得一模一樣,可是剛才看她們的樣子竟然是有武功的,她再想念千兒萬兒,也不敢拿這兩個居心叵測的人放在身邊。
畢竟她現在剛能自保,不敢放太大的不確定因素在身邊。
千兒萬兒對望了一眼,齊齊道:「小姐您放心,只要您心了奴婢們的賣身契,從今之後奴婢就只有您一個主子,如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這話一出晨兮倒愣在那裡了,因為無論是朝庭中人還是江湖中人,最重的就是誓言,一旦立誓就是真的不會背叛了。
是什麼人把她們送到她的面前?還死心踏地的跟著她?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到千兒萬兒似乎並沒有敵意,她沉吟了下,點頭道:「那好吧,既然你們這麼想跟著我,以後就是我的貼身大丫環了。春兒,收下她們的賣身契。」
「好的。」春兒高興不已,這兩個姑娘,她一見就很喜歡,不然一開始也不會多管閑事讓晨兮出手的。
接過了賣身契后,拉著千兒萬兒的手,春兒笑道:「太好了,以後我就有伴了。告訴你們,咱們小姐人可好了,整個府里就數我們小姐最善良,那心地簡直就跟菩薩一般……」
「咳咳……」晨兮不好意思地打斷了春兒的自吹自擂。
春兒連忙倒了杯水給晨兮,埋怨道:「好端端的怎麼就咳了起來了呢?」
見晨兮喝了口水不咳了,又眉飛色舞道:「千兒萬兒,我跟你們說啊,咱們的小姐那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那聰明的腦袋就算是連九皇……」
「咳咳……」晨兮又猛咳了起來。
春兒看了眼晨兮,道:「水喝完了?奴婢給您續上。」
說完那是麻溜的又倒了杯,遞給了晨兮后,又手舞足蹈的開始了。
「話說我們小姐啊……啊……對了,我剛才說到哪了?」
「撲哧」千兒笑著掩住了唇。
萬兒連忙道:「你說到什麼九皇……」
「呃…」春兒眼珠一轉,笑道:「不說什麼九皇子了,就說說咱們的十六王爺吧。」
「十六王爺?」千兒萬兒又互看了一起,異口同聲地驚呼。
晨兮的眼微眯了眯,竟然破天荒的沒打斷春兒,而是抿了口茶,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兩個丫環。
春兒見千兒萬兒一副求知慾的樣子,感覺好滿足,於是笑道:「十六王爺知道吧?」
「當然。」
「我跟你們說啊,十六王爺也到過我們楊府呢!」
「然後呢?」千兒眼中閃著異光
「然後?什麼然後?」春兒白了眼她道:「然後就走了。」
「唏……」千兒萬兒給了春兒一個鄙夷的眼神:「還以為有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件發生呢,看你說這麼鄭重其事的。」
「十六王爺是九皇子的叔叔,這還不很值得誇耀么?」春兒瞥了眼千兒萬兒,一副看白痴的眼神。
千兒萬兒同時翻了個白眼,作了個鄙視的模樣。
春兒一愣,對晨兮道:「小姐,她們是什麼意思?」
晨兮漫不經心地抿了口茶,淡淡道:「鄙視你唄,笑話你沒見識。」
「什麼?」春兒一下跳了起來,罵道:「千兒,萬兒,看我不剝了你們這兩個小蹄子的皮。」
「不要啊……」
千兒萬兒笑著躲了去,一時間三人鬧作一團。
晨兮看著三人打鬧,神色不明。
突然她掀開了窗帘往右邊的樓上看去,這時那樓下的帘子突然地放下,裡面人影隱約一閃。
唇間勾起了淺淺的笑,眼裡流動出調皮的色彩,她對林伯道:「林伯,回楊府。」
「啊?」林伯訝然道:「不去十六王爺府了么?」
「不去了,得了兩個這麼善解人意的丫環,我還去十六王爺府做什麼?」
「好勒,那小姐坐穩了,老奴調頭了。」
馬車就這麼調了個頭,往楊府而去。
直到走遠了,從剛才樓中散發出了強大的冷氣壓來。
衛一偷笑道:「主子,沒想到您送了兩丫環給楊小姐,在楊小姐的眼裡千兒萬兒比您還值錢。」
司馬十六的臉色更沉了,他白了眼衛一,冷道:「今天晚上做一千個伏地挺身。」
「啊?為什麼?」衛一哭喪著臉,一千個伏地挺身,太狠了吧?
「為什麼?」司馬十六眼底劃過一道邪惡之色,慢悠悠道:「免得你欲求不滿!」
「主子!」衛一的臉一下脹得通紅,嘟囔道:「屬下哪有欲求不滿了?」
唇微微的勾了勾,笑意從他莫測高深的眼中流泄而出:「千兒去了楊府,你不是欲求不滿了么?」
「主子!」衛一不依道:「屬下與千兒是清清白白的!」
「咦,你這是在抱怨么?難道你想不清不白?」
「主子……」衛一翻了個白眼,決定不說話了。反正他怎麼說也說不過這個腹黑的主子。
這時司馬十六聲音冷了冷道:「去,讓千兒萬兒每個綉一千個荷包!」
「啊?」衛一愣在那裡,讓千兒萬兒殺一千個人還比較容易,綉一千個荷包還不如要她們的命呢!
她們怎麼又得罪了主子了?
不是主子讓她們去服侍楊大小姐的么?
「怎麼?你嫌少么?嫌少的話就綉二千個,還有一千個你來承擔。」
「不,不,不嫌少,就一千個,屬下立刻飛鴿似書。」
「嗯。」司馬十六微閉上眼,潔白的指輕敲著桌面,敲擊出讓人心顫的節奏。
而對面樓上一個翩翩的白衣公子亦笑道:「楊大小姐,果然有意思,沒想到一別半年,倒讓本王更好奇了。」
「主子,您要是喜歡她的話,不如屬下把她擄了來?」
「擄來?」男子似笑非笑道:「擄來了只能玩一時,這個玩具比較有趣,也許該……」
「主子是說娶回去?」
男子臉色一沉,現出陰鷙之色,眼森然的看向了身邊的人。
那人身體一僵,撲通跪在了地上,道:「奴才知罪,不該妄自猜測主子的意圖。」
「既然知罪,你自己接受處罰吧。」
「是。」那人突然拿出一把匕首,對準自己的小指狠狠地切了下去,然後迅速的點了點自己的周身穴道。
這一切都一氣呵成,不待一點的停留,彷彿是割的他人的手指。
「收拾乾淨了。」白衣男子丟下了這麼句后就飄然而去,身後是那自殘侍衛恭敬的身影。
是夜,一陣信鴿撲翅的聲音,千兒萬兒連忙縱身而上,將信鴿腳上的紙條取了下來。
當她們看到字條上的字后,兩人一下翻了個白眼暈死過去。
好不容易悠悠地醒了過來,兩人對看一眼,竟然心有靈犀,跑得就跟身後有鬼追一樣,沖向了晨兮的房裡。
正在看書的晨兮微微一愣,看向了她們,待看到她們手中的字條時,眸色一深。
「小姐,救命啊……」
千兒萬兒齊刷刷地跪了下來,欲哭無淚。
「救你們?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您?」千兒哀怨無比的看了眼晨兮,那小眼神可憐兮兮的樣子,彷彿小兔子般的無害,無辜,把晨兮看得差點就一衝動答應了。
她深吸了口氣,似笑非笑道:「怎麼因為我了?」
「還是因為您不去見十六王爺,十六王爺吃醋了!」
「吃醋?」晨兮額頭一黑,這是哪跟哪啊?
雖然她猜到了千兒萬兒是司馬十六送給她的,她也正奇怪司馬十六的動機呢。
可是說司馬十六吃醋,這簡直就是子虛烏有之談!
她與司馬十六根本沒有接觸幾次好么?
如果一定要說有,也就是在楊府推司馬十六在花園散過步而已。其它的也就是在來京的路上見過數面,可是連話也沒說過幾句的。
她皺著眉看向了千兒萬兒,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怎麼可能?」
千兒委屈的將紙條遞給了晨兮道:「您看看,我們剛跟了您進府,十六王爺就讓我們一人綉一千個荷包,這不是有意懲罰我們么?」
「對啊。」萬兒更是哀怨不已地看著晨兮:「小姐,您明明昨天說好要去看十六王爺的,怎麼收了我們就不去了呢?這不是讓十六王爺對我們有意見么?啊呀,這一千人荷包啊,這不是要了奴婢的命了么?十六王爺啊,您好狠的心啊,好毒辣的手段啊,好歹毒的心思啊,我詛咒您啊,詛咒您這輩子娶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啊……」
「撲哧」春兒笑道:「萬兒,你這是詛咒還是祈福啊?」
萬兒眼睛一翻道:「別打斷我,我還沒說完!十六王爺啊,我詛咒您啊,娶的那個美嬌娘是母老虎啊,就跟大小姐一樣的黑心腸啊……十六王爺啊,我詛咒您啊,詛咒您生兒子啊,一生就生十幾個啊,一個個跟您一樣的心狠手辣啊,一個個跟大小姐一樣的蛇蠍心腸啊……十六王爺啊……」
「打住!」晨兮一頭黑線,沉著臉道:「十六王爺跟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都得跟我比對上了?還有到底誰是你們的主子?」
千兒與萬兒面面相覷后,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對啊,現在我們的主子是大小姐了,為什麼我們要聽十六王爺的?哈哈哈……」
兩人笑得毫無形象起來,那樣子比撿了個金元寶還高興,直接把原主子十六王爺給華麗麗的拋棄了。
直到她們又跳又唱完畢后,對楊晨兮討好道:「大小姐,您真是太好了,真是我們的福星啊。」
「是么?」晨兮似笑非笑,拿起了書捲成了一卷敲上了萬兒的頭:「誰剛說說我是黑心腸的?」
萬兒一驚,稟著死貧道不如死道友的精神,手一指千兒,乾脆利落道:「是千兒說的。」
千兒惡狠狠地瞪了眼萬兒。
晨兮又拿起書卷敲上了千兒的腦袋,啐道:「我是蛇蠍心腸么?」
「不,用蛇蠍心腸形容您那是小看了您!」
「啪!」書卷又狠狠地敲了一腦門。
千兒連忙改口道:「不,不,奴婢說錯了,您比蛇蠍還惡毒!」
「啪!」
「小姐,奴婢錯了……」千兒苦著臉道:「其實奴婢想說的蛇蠍怎麼可能比得上您呢!」
「啪,啪,啪!」晨兮氣得連打了三下,拂袖而去,臨去時扔下了一句話:「一人綉一千個荷包!」
「這天下烏鴉一般黑啊!」千兒萬兒感慨了句,灰溜溜地走了。
春兒笑著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待走到晨兮的身邊后,才正色道:「小姐,千兒萬兒可信么?」
晨兮聞了聞枝叉上的花,笑道:「可信不可信看哪方面了。不過不管怎麼說,她們是司馬十六的人,確實比府里的他人可靠的多。至於別的么……」
她眼微閃了閃。
春兒不禁擔心道:「難道小姐怕十六王爺對您有所圖么?」
「不知道。」晨兮迷惑的搖了搖頭,輕嘆道:「你家小姐我也不是什麼都知道的,這十六王爺十分的神秘,所作所為都不能以常人之理來推之,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送兩個丫環給我,要說是按個眼線在楊府里吧,說來也真不象!」
「奴婢倒是奇怪了,為什麼十六王爺不直接把千兒萬兒送給您,偏偏弄出這麼個妖蛾子?」
「這你就不懂了,平白無故的,他送我兩個丫環不是落人口舌么?就算是府里買賣丫環,這千兒萬兒也未必會被我要到房裡,所以用這種方法送進兩個丫環是最好的。也不會惹得他人的注意。」
春兒想了想,眼睛一亮道:「小姐,會不會真如千兒萬兒所說,十六王爺是愛上您了?所以怕您在府里受苦,特地找了這兩個丫環來保護您?您不是說她們會武功么?」
「去!」晨兮白了她一眼,啐道:「盡胡說八道,我與十六王爺攏共沒有說過幾句話,他怎麼可能看上我?」
「這可難說,小姐風儀萬千智慧超然,長得又是這般花容月貌,是個男人都會喜歡的。」春兒一副與有榮焉的驕傲之感。
「撲哧。」晨兮笑道:「你真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春兒不依道:「小姐本來就是這樣的嘛,在奴婢的眼裡,小姐就是最好的。這天下哪個女人都比不上。」
晨兮笑了笑。
這時春兒奇怪道:「對了,小姐,今天您去找十六王爺做什麼了?怎麼又不去了呢?」
「本來想托他幫忙找找軒轅圭璋的。」
「您找軒轅少爺做什麼」
晨兮的眼看向了遠處,似乎在欣賞錦秀花團,實際上卻神思飄遠,輕嘆:「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九王爺送信后總是有種不祥的預感,我想請十六王爺幫忙找軒轅圭璋,讓他假裝跟我訂親。」
「啊?小姐,您瘋了么?這哪有假裝的?這弄不好會毀了您的名譽的。」
「放心吧,我都想好了,我才十二歲不到,就算及笄還得兩年後呢,兩年的變數很多,反正軒轅圭璋四海為家,從來沒有個定性,找他作擋箭牌是最好不過的,根本不會有任何影響,但卻能逃過和親的可能。這也是我能想出來的最好的辦法了。」
是夜,一個信鴿飛了出去。
當司馬十六看到信上的字后,臉色一變,對衛一道:「衛一,去查軒轅圭璋的消息,不管他身在何處,都給我把他攔在京城百里之外,反正不能讓他見到楊大小姐。」
「是!」衛一乾脆利落的領命而去,暗自腹誹,這主子真是愛慘了楊大小姐,居然連這種小人行徑都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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