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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司馬琳的慘叫

  晨兮笑了笑,柔柔道:「你來了……」


  一縷金輝將她籠於其中,令她素雅的衣服上亦彷彿蒙上了一層金色的紗籠,她雖然很近,卻彷彿很遠。


  遠到有種咫尺天涯的感覺。


  「丫頭。」玉離情不自禁伸出了手,撫上了她耳邊的發,將她的發握於他手時,那柔順如絲綢的觸感發輕劃過他的指縫流泄而下,卻讓他感覺無比的安心。


  還好,她還在。


  沒有遠去。


  「怎麼了?」她臉微紅,輕撫了那縷發,欲從他身邊而過。


  「丫頭。」他又叫了聲,手卻握住了她的手臂,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到底怎麼了?」


  她臉更紅了,偷眼看了看周圍,尤其是看到千兒與萬兒擠眉弄眼的樣子,更是羞惱的扒拉著玉離的手,嗔道:「說話就說話,偏生這般動手動腳的,這大白天的又是在花園,無端端被那幾個丫環笑話了去。」


  她哪知道就她這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模樣,簡直就是男人心頭的魔。尤其玉離還是這麼愛她。


  當時,玉離的眼就迷離了,手禁不住了捏緊。


  「你捏痛我了。」手臂上越來越灼熱的觸感讓她感覺彷彿蟲子沿著她的經絡在爬行,痒痒的,酥酥的。


  這種即陌生又似熟悉的感覺讓她十分的徬徨,她按捺住了心頭的那絲酥麻之感,有意說道。


  「噢,對不起,」聽到她喊疼,玉離心疼不已,立刻縮回了手。


  待縮回后又不放心,又拉起了她的小手,她柔軟的小手入他掌時,他只覺心頭一盪,那小手真是滑若凝脂。


  不過他很快的按下了這份旖旎之心,一手撩起了她的袖子。


  「你做什麼?」


  眼見了一段藕臂越露越多,晨兮又羞又急,連忙與玉離拉扯起來。


  「別動,讓我看看。」


  晨兮一聽更是難為情了,用力扒拉著他的手,這樣他的手正在用勁再加上晨兮的手勁,只聽嘶拉一聲。


  她的衣袖被撕了下來,露出了一支欺霜賽雪的玉臂來。


  那玉臂上光滑盈潤,哪有半點被捏過的痕迹?

  玉離的眼直直的看著她的手臂,竟然神魂顛倒。


  千兒與萬兒擠眉弄眼的看著,竊竊私語道:「這還是咱們的爺么?以前就算是美人脫光了在爺的面前,爺都沒有反應的,現在居然看一條手臂就看傻了?」


  「你懂什麼?這叫愛情的力量。」


  「愛情的力量?我不懂你懂?你什麼時候懂愛情了?」


  「哼,就說你是個土包子,沒見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么?看咱們小姐跟爺這麼親親我我的,我就明白什麼叫愛情了。」


  「……」


  晨兮聽了臉頓時黑了,這還是她丫環么?有這麼比喻自己的小姐么?那豬跑跟她有什麼關係?

  玉離聽了也是一頭黑線,這兩個臭丫頭,平日讓她們多讀點詩書,卻偏偏喜歡舞刀弄劍玩毒的,這下好了,連這種形容都說出來了,這不是讓晨兮生氣么。


  他虎著臉狠狠的瞪了眼千兒與萬兒。


  正聊得高興的千兒與萬兒只覺兩道冷光嗖嗖的掃了過來,待看到玉離幾乎要殺人的眼神,嚇得呆在那裡。


  玉離見兩傻妞還傻乎乎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輕斥道:「不長眼力價的,還不下去?」


  千兒蹭得跳了起來,討好道:「奴婢這就走,這就走,您與小姐繼續。」


  說完拉著萬兒屁顛顛的走了。


  晨兮臉一下紅了,這兩個丫環雖然不叫玉離主子了,可以始終還是向著他,每時每刻都想著給玉離與她製造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想到這裡,羞惱不已的走入了屋內。


  玉離這時才笑眯眯的跟了進來,討好的搶到前邊,拉起了椅子道:「丫頭,坐」


  晨兮瞪了他一眼,有意不坐他的拉凳子,而是坐向了另一邊。


  他倒不生氣,而是倒了杯水,遞了過去,柔聲道:「天氣燥,多喝些。」


  「太熱了,不喝。」


  熱了?


  玉離手上一用勁,一股寒氣騰了上來,片刻杯中的水就變得清涼可口了。


  「給,涼了,保管喝了舒服。」


  晨兮看了他一眼,伸出手要接時,他卻縮了回去,笑道:「離開我的手就熱了,我喂你喝。」


  晨兮正要拒絕,杯子就湊到了她的唇間。


  她只能無可奈何的喝了口。


  「怎麼樣,是冷還是熱?」他緊張的看著她,順手取出懷中的絹帕替她掖了掖唇間毫不存在的水漬。


  她的臉頓時緋紅,啐道:「堂堂王爺,服侍起人倒是這般有模有樣,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慣會這些呢。」


  玉離嘻嘻一笑,又餵了口晨兮后才道:「王爺怎麼了?王爺服侍自己的愛妻天經地義。只要你喜歡,我天天喂你喝水,喂你吃飯,替你穿衣服,穿你放洗澡水,給你……」


  「停……」晨兮見他越說越沒邊,越說越暖昧,不禁急著捂住了他的唇,嗔怪道:「你盡胡說什麼啊,我又不是潑婦哪有使喚自己的……」


  說到這時,她一下呆在那裡,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她這是怎麼了,難道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他的妻子了么?這不是讓他看輕了自己?


  玉離的心裡卻樂開了花,原來她的心裡其實是有他的,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不然她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唇間是她帶著淡雅馨香的柔夷,見她又那般欲語還羞的樣子,他哪還把持的住,禁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她柔嫩的掌心。


  「你……」


  晨兮如被蜂蟄了般快速縮回了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登徒子!」


  「撲哧。」


  聽了這三個字玉離不禁笑了起來,這似曾相識的三個字一下勾起了他美好的回憶。


  他一把抱起了晨兮,笑道:「丫頭,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么?」


  晨兮自他那麼高興的一笑,就想到了兩人初見相識的情景,也知道他是跟她想到一塊去了。


  可是想到初步見面的情景,她羞得臉更紅了。


  她一把推開了他,恨道:「你還說?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才見面就往人家姑娘浴桶里鑽。你倒是說說,你鑽過多少姑娘的浴桶?」


  玉離連忙道:「丫頭,什麼叫鑽過多少姑娘的浴桶?我發誓這輩子只鑽過你的,就認識了你我這一輩子就完了,我哪還可能去沾染別的人?」


  晨兮眼斜睨道:「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認識我你就完了?我這麼可怕么?」


  「嘻嘻,可怕,女人是老虎,要吃人滴。」玉離嬉皮笑臉的湊了上去。


  見他這般憊懶的樣子,晨兮又好氣又好笑,終究不好意思再談論剛才的話題,只是啐道:「怕被吃了還天天往這裡跑!」


  她那婉轉妖媚的樣子把玉離看得眼都直了,聲音變得暗啞道:「什麼時候你要真吃了我就好了。」


  「什麼?你說什麼?」玉離的話放在唇間嘟囔,所以晨兮沒有聽清。


  玉離本不待說清楚,生怕唐突了佳人,可是突然想到晨兮剛才羞媚可人的樣子,又如貓抓了心般的癢,遂試探道:「我是說我就等著你吃我呢。」


  「誰要吃你?臭男人一個。」晨兮羞惱的啐道。


  那樣子果然是美極,看得玉離神與魂授,原來自己心愛之人一顰一笑一蹙眉都是牽動他的心,一個眼神都能讓他回味無窮啊。


  「兮丫頭,什麼時候你要真吃了了我就好,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他目光迷離的看著她,嘴裡卻不自覺的流泄出心中所想。


  晨兮這才知道此吃非彼吃,登時鬧了個大紅臉,正欲罵他色胚子時,又被他眼底的深情所震憾,一時間她呆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她哪知這樣無辜的樣子卻是最誘人的,尤其是以心愛之人完全沒有自制力的玉離!


  他一把拉住了她,將她摟在了懷裡,暗啞著嗓子道:「你不吃我,我就先吃你。」


  說完,灼熱的唇覆上了她清涼的額頭。


  那股子熱一直順著她的額尖沖入了她的腦中,令她昏昏沉沉。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只覺呼吸困難了,他才意猶未盡的離開了她,將額頭與她的額頭頂著,輕嘆:「兮兒,兮丫頭,我的小寶貝,你快長大吧。」


  她的唇微微動了動,無可奈何的笑了,就算長大也得一天一天的長吧?


  就在她感動於他言里行間隱藏的情意時,只聽他彷彿下了決心般道:「嗯,對了,木瓜燉奶一定不能斷,否則影響我未來的福利!」


  「玉離,你這混蛋!」晨兮羞得拿起了茶杯狠狠的砸向了他。


  他猿臂輕舒輕巧的接過了杯子,就著剛才晨兮喝過的地方抿了口,贊道:「好茶啊,尤其是你喝過的茶,尤其的香呢。我就知道你心疼我,有意端茶給我喝呢。」


  晨兮翻了個白眼,跟這個沒皮沒臉的人沒法說話,她真懷念那個冷冰冰的司馬十六呢。


  她懶得理他,徑自坐到了椅子上。


  他又倒了杯茶喂向了她,討好道:「消消氣,逗你玩的,就算你一直這麼小我也喜歡。」


  「你還說?」


  「好,不說了,喝茶,喝茶。」


  晨兮白了他一眼,抿了口茶,才抿過輕呼道:「這是你喝過的!」


  「是啊。」玉離無辜的看著她:「怎麼了?剛才就是你喝的啊。」


  「可是這是你喝過的。」


  「對啊。」玉離還是一副沒明白的樣子。


  「你喝過的還給我喝?」


  「你喝過的我也喝了。」玉離笑眯眯道:「好吧,如果你不喜歡就算了,我自己喝吧。」


  說完拿杯子抿了口。


  晨兮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生怕他有什麼想法以為她嫌棄他。


  其實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想彆扭一下,倒並沒有什麼其他想法,吻都給他吻過了,還怕這點茶水么?

  就在她胡思亂想時,唇間突如其來被含住了,她驚得就要叫起來,這時一口茶水渡到了她的口中,逼得她說不出一句話來……


  眼前是放大到極致的他的惡劣的笑容,腰被他緊緊的禁錮住,身體貼著他……


  水終於咽了進去,隨之而來是他鋪天蓋地的侵襲。


  直到她的唇紅腫了起來,他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她。


  她渾身酥軟,差點掉在地上。


  他一把撈起了她,得逞的笑道:「還敢嫌棄我不?」


  渾身軟綿的晨兮再也沒有勁跟這個沒皮沒臉的人說話了,只是白了他一眼,偎依在他的懷裡。


  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清香,溫熱的體溫隱隱的傳來,她又有了那種安心的感覺。


  窗外是知了不停的叫著,而兩人的情緒卻反而平靜下來,靜靜的依在一起,彷彿一副優美的水墨畫。


  良久,玉離才道:「攬月國的皇上與皇后要來我朝了。」


  「嗯。」晨兮心不在焉的應了聲。


  突然她驚跳了起來,後知後覺道「:你說什麼?你說誰要來?」


  玉離笑了笑,將她又抱在了懷裡,寵溺道:「瞧瞧你,傻乎乎的樣子,連自己的娘親來都不知道了。」


  「還不是你害的?」晨兮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把她親得暈乎乎的,她怎麼會忘了攬月國的皇后是她的娘呢?


  「那要不要再害你一下?」他誘惑道,還有意把他那張令人神魂顛倒的臉湊向了她,一副隨君采拮的模樣。


  「你想得美!」


  晨兮瞪了他一眼后才正色道:「不是說要大婚了么?我還正準備這幾天去呢。」


  「說是皇后喜歡旅遊,所以愛妻如命的白君王決定一面遊山玩水一面就當大婚了。」


  晨兮聽了默不作聲,半晌才幽幽道:「母親一向好靜,哪有什麼旅遊之說,定然是不放心我才這麼說的。」


  玉離微微一笑道:「岳母大人總算是苦盡甘來,能得白君王這樣偉岸的男子傾心相愛,真是有福之人。」


  「母親苦了十幾年,終於得遇良人了,說來也是祖上積德。不然想她一個女兒國的公主竟然嫁了父親這樣的人渣,真是老天不開眼了。」


  「白君王確實是男人中的男人,之前不立后不納妃,攬月國的人都以為他有暗疾,所以他領養了白太子眾臣也不說什麼,可是現在一娶岳母后,那些大臣都炸了鍋了,紛紛把如花似玉的女兒塞到後宮,你也知道岳母為人低調,又自卑於之前嫁過人的事實,所以就算心裡不舒服,也只能痛苦的將這些女人接了下來。可是白君王卻十分果敢的直接把那些美人都扔了出去,還揚言說,這次是把這些女人扔回給她們的父母,下回就直接送到戰場上慰安那些將士了,嚇得眾大臣再也不敢塞女人到後宮了。」


  晨兮聽了又是欣慰又是心疼延:「真是苦了母親了,不過幸好有白君王。」


  「是啊,不過雖然那些人不知道岳母的事,可是岳母的年紀卻成了他們說閑話的話題了,所以岳母在宮裡並不舒服,來了后你好好陪陪岳母吧。」


  「嗯,那是一定的。」


  晨兮重重的點了點頭,突然她瞪了眼玉離道:「那是我娘,你瞎叫什麼?」


  「你都是我的人了,你娘不是我岳母是什麼?」


  「什麼叫我是你的人?你再胡說?」


  「怎麼?你還想吃了我不成?」


  晨兮聽到這個吃字時,瞬間呆在那裡,面紅耳赤。


  見她這模樣,玉離就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捻入自己的身體里,嘴裡卻笑道:「你這腦子又想到什麼不健康的東西了?竟然呆在那裡?」


  「你才不健康呢。」晨兮氣得跳了起來,把他推出了門,然後狠狠的扣上門,啐道:「登徒子。」


  被關在門外的玉離正想調笑幾句,卻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哨聲,臉頓時變了,正色道:「丫頭,我有急事,先走了。」


  說完幾個起縱就如煙般消逝在了兮園。


  見他神情凝重的突然走了,晨兮也驚了驚,不禁又擔心起他來。


  胡思亂想了一會,才驚覺原來她對他早就不再是僅僅的利用了,而是有了情了。


  原來愛情來得就是這麼突然,不是你想不來就不會來的。


  原來她潛意識裡還是期待一份真情的。


  前世碰到渣人不代表這世她還會受傷,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給他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份機會呢?


  就如母親,遇到了父親這樣的人渣,不是也找到了屬於她的幸福了么?


  母親就要來了,那麼是時候把那些府里的蒼蠅清除了。


  她的臉微厲,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四皇子府,如琳如驚弓之鳥縮在了牆角。


  司馬琳拿起了皮鞭狠狠的抽打著如琳。


  如琳痛苦的尖叫:「王爺饒命啊。」


  「饒你?你在那老東西身下叫得歡時,可曾想到本王帶了綠帽子?」司馬琳的眼神變得極為陰冷卻又彷彿失去了神智,他雖然看的是如琳,可是卻彷彿透過她在看別人。


  如琳見了哭求道:「王爺,妾身是如琳啊,妾身不是余巧兒那賤人啊!」


  「余巧兒?」司馬琳聽了如被踩了尾巴般跳了起來,惡狠狠道:「誰讓你說那賤人的名字的?啊?誰讓你說的?是不是你心裡也在笑話本王?笑話本王沒有用,竟然生生的戴了個綠帽子?你說是不是?」


  司馬琳臉上露出瘋狂之色,舉起了皮鞭又狠狠的抽向了如琳。


  臉上猙獰不已,今日下了朝,那個老東西竟然叫上了他去觀淫,當他看著老東西拿著皮鞭抽打著余巧兒時,心裡升騰起了滔天的怒意,不是為了余巧兒,而是為了自己的女人竟然被別人佔有。


  雖然早就知道是這樣的,可是並不代表他願意親眼去見啊!


  老東西太惡毒了,竟然用這種方式來羞辱他,也直白的告訴他,這輩子他休想坐上那寶座!

  尤其是看著老東西與余巧兒顛鸞倒鳳時,他更是恨不得一劍殺了這兩個舔不知恥人!


  恥辱啊!

  而他更恨楊如琳,要不是楊大成與太子勾結牽連了他,余巧兒怎麼會送到宮裡,而他今日又自可能受到這樣的羞辱?

  所有的錯都是楊大成造成的,既然楊大成死了,就讓他的女兒替他受罪吧。


  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著如琳,只一會就體無完膚了。


  楊如琳痛得無以復加,突然,她沖向了司馬琳,抱著他的腿哀求道:「饒了妾身吧,妾身痛,痛死了。」


  「死了更好!」司馬琳露出兇殘之色,拿起了皮鞭纏上了楊如琳的脖子上。


  楊如琳的舌頭一下伸了出來,臉憋得發紫。


  看著楊如琳伸得越來越長的舌頭,司馬琳竟然興奮不已,腦中想到了余巧兒痛苦的叫聲令老東西興緻高昂的場景。


  原來這種感覺還真能激奮人心啊。


  他的眼變得渾濁,充滿了邪惡的慾望,手中的皮鞭微微的鬆了松,讓楊如琳停留在要死不死的關頭。


  楊如琳感覺到一道空氣進入了鼻腔,心神微微一震,正準備大口呼吸時,脖子上又勒緊了,她又喘不過氣來了。


  「嘶拉」她那被皮鞭打得破爛的衣服離他而去。


  她驚恐的看著司馬琳那張魔鬼般的臉。


  陰沉地道:「既然要死了,也讓本王最後快活一下吧。」


  如琳終於明白,司馬琳是真的要致她於死地。


  他一手緊緊的扣著皮鞭,纏住了她的喉嚨,一手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越來越靠近如琳……


  「啊……」


  房裡傳來司馬琳聲嘶力竭的慘叫聲,眾僕人大驚失色,紛紛沖向了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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