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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司馬琳拿到了逢春丸

  那黑影如風般幾個起縱就來了到皇宮之中,熟門熟路的穿徑走洞,不一會就來到了藍天的卧室,他將那信壓在了書桌顯眼之處,然後又如影子般消失了。


  他並不怕有人拿了這封信,因為藍天住到這屋裡時就有命令不經允許任何人進入殺無赦!因此,這間屋子沒有藍天這個主人命令是誰也不敢私自進來的。


  不過任何事都有例外不是么?


  就在黑影消失后沒有多久,又是一道黑影閃了進來,待到桌上的書信時,譏嘲一笑,從懷裡摸出了一封一模一樣的信放在了桌上,然後順手將原來的信放入了懷中,消失了無影無蹤。


  就在黑影消失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藍天推門而入,他精光四露的眼落到了桌上了信時,微微一冷,神情戒備的看了眼四周后,才伸指拈起了信封,待打開后,看了看裡面的內容,冷笑了數聲后,指尖微一用力,該信紙就化為碎末,飄落於地。


  「來人,將地上的碎屑掃乾淨。」


  他冷冷的吩咐了聲就自顧而去,太監進了屋后奇怪的看了眼地上的碎屑,明明之前收到命令后打掃乾淨了,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碎屑呢?不過這不關他的事,他只要做好本質工作就行了。


  是夜,司馬琳正坐在屋裡得意的喝著酒,想著藍天受了他的要脅就要乖乖的交出來了逢春丸,心裡更是美滋滋的,腦中更是臆想著重振男風的事。


  這時紀管家心急火燎的沖了進來,瞬間打斷了司馬琳的遐想,司馬琳勃然大怒,惡聲惡氣的斥道:「混帳東西,不會敲門么?滾出去!」


  「王爺!」


  紀管家眼巴巴的看著司馬琳,他堂堂的管家要是滾出去了,這不是丟死人了?

  可司馬琳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許是恨透紀管家破壞了他美好的遐想,打定主意不給紀管家面子,紀管家無可奈何只得乖乖的走了出去。


  待看到周圍小僕偷笑的嘴臉,紀管家老臉通紅,狠狠的瞪了眼眾人,待眾人都低下頭不敢再笑時,才輕輕了嗓,敲起了門。


  「進來」


  門內傳來司馬琳冷戾的聲音,紀管家心顫了顫才老老實實的走了進去。


  司馬琳抬眸掃過了紀管家,斥道:「你也是老人了,以後再敢這麼冒失的話,休怪本王不給你面子。」


  你已然不給面子了好么?


  紀管家只敢腹誹了句,臉上卻忙不迭的點頭稱是。


  司馬琳這才心情好了點,不耐煩道:「好了,說吧,到底有什麼事?」


  紀管家這才道:「王爺,藍神醫派人送來了一顆藥丸。」


  「混帳!」司馬琳又驚又喜又著急地吼道:「混帳,紀大頭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麼緊要的事怎麼不早就稟告?還假作斯文的敲什麼么?快,快,把葯遞上來給本王。」


  紀管家冤啊,他是沒敲門就闖進來了,可是被你撅回去了好么?


  不過主子做的對是對的,做錯了也是對的,紀管家可不敢回這嘴,只是傻乎乎的笑著,將藥丸遞給了司馬琳。


  司馬琳接過了藥丸那臉上的表情是豐富之極,酸甜苦辣各種神情都有了,他拿著藥丸又喜又悲,喜的是他終於有機會再次為人了,悲的是他堂堂一個皇子竟然要這種東西才能夠重振雄風!

  他拿起了葯就要放入嘴裡,就在接觸到藥丸時,葯上的苦味刺激的他心頭一顫,他忙將藥丸移開了唇,對紀管家道:「這葯是藍神醫親自送來的么?」


  「王爺,藍神醫身份也算高貴,怎麼可能親自送葯呢?」


  「不是親自送的?」司馬琳不禁遲疑了,要是這葯有問題怎麼辦?自己這般威脅藍神醫,藍神醫會不會藉此機會將他毒死?


  這時紀管家神神秘秘道:「不過王爺請放心,這葯雖然明面上不是藍神醫送來的,但事實上去是藍神醫親自送來的。」


  「這是什麼意思?」


  「王爺您想,依著藍神醫的身份,自然不能親自送葯,可是這葯偏生又事關重大,珍貴異常,藍神醫又怎麼敢假手他人?所以奴才只一眼就看出這個送葯的小廝是藍神醫假裝的。」


  司馬琳懷疑道:「你又從何認識這個藍天的?」


  「嘿嘿,這王爺就有所不知了,這可真所謂是蝦有蝦路,蟹有蟹路呢,那藍天雖然號稱神醫,竟然喜歡堵博,經常去賭坊都錢,於是奴才就有幾次碰上了他。」


  「笑話,難道他去賭錢還光明正大的告訴你們他就是藍天不成?」


  「這倒沒有,不過他有一次把手頭的錢都輸光了,身無長物,所以將一方刻著他名字的玉印作了抵押,說來也是巧的,他的玉印上名字是用篆書寫的,這篆書您也知道,這舉國除了王爺喜歡外,別人並不喜歡,更別說小小的一個賭坊了,所以賭坊的人並不認識這玉印上的名字,只會關心玉印的玉質純凈。


  這藍天就是吃淮了賭坊沒有人認識篆體,所以才敢這麼放心大膽的將玉印抵押了,卻不想讓奴才看到了名字。這才知道這男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神醫藍天。」


  「這麼說來你早就認識了藍天?」


  聽司馬琳言語間透著不善的意思,紀管家苦笑道:「之前之所以不敢告訴王爺這事就是怕王爺責令奴才搭上藍神醫這條線,奴才自知身份低微,藍神醫肯定不會理奴才,尤其是藍神醫出現在賭坊的事根本不願意讓人知道,所以就算奴才想湊上去,估計也幫不上王爺的忙,到時藍神醫惱怒之下要了奴才的小命倒是小事,但將王爺的心思傳了出去卻是大事,所以奴才不敢冒這個險,思來想去就沒告訴王爺。」


  司馬琳這才神色稍霽道:「你倒是多心了,本王也知道你是有心無力,你又何必解釋得這般清楚?」


  紀管家暗中抹了把汗,心想,我要是不解釋清楚,你能這麼好說話么?


  不過神情卻露出了感激之色道「王爺體恤奴才,奴才感激不盡。」


  「好了,不要說這些了,說正題。」


  「是。」紀管家這才道:「之後藍神醫亦多次去過賭坊,奴才就留了個心眼多次觀察了他一番,對於他的一些習慣動作不免有了了解,今日那送葯的人雖然打扮成小廝的模樣,但氣質上卻看不到一點的奴性,關鍵是身上還飄著一股淡淡的藥味,再加上奴才熟悉的動作,那人不是藍神醫又是誰呢?再思及這葯的珍貴,自然能十分肯定那人就是藍神醫了。」


  「哈哈哈……」司馬琳大喜,拿著藥丸端詳了起來,越看心頭越喜,不過還是不放心道:「紀大頭,你說這葯不會是毒藥吧?」


  「奴才已經拿銀針試過了,沒有一點的毒。」


  「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


  司馬琳大喜過望,將這葯吞入了腹中,待腹中的葯吞入后,他頓時覺得一股股的熱量沖向了小腹,彷彿有無數的東西在撕扯著他的皮肉。


  「啊……」他發出一聲凄厲的叫聲,目眥俱裂,吼道:「好你個藍天竟然敢暗害本王!」


  「王爺,王爺……」紀管家嚇得手足無措,一個箭步扶著司馬琳道:「王爺,怎麼樣?到底怎麼了?」


  「紀大頭,本王腹痛如絞啊,痛不欲生……」


  司馬琳忍著疼,狠狠的抓住了紀管家的手,把紀管家抓得面色俱變,疼得眥牙裂嘴。


  他蒼白道臉道:「王爺,快,快,奴才扶您上床去,這就宣太醫前來救王爺!」


  「不,不許去!」司馬琳痛得直喘喘,忍受著全身針刺的疼,斷斷續續道:「你……你要一去,這事就得報到父皇面前,如果父皇追根究底起來……那藍天,本王,惜妃都逃不了責罰,那樣就將……就將藍天得罪徹底了,如果這是……是毒藥,本王哪去找解藥?」


  紀管家聽了憂愁道:「怎麼這也不能那也不能,要是命都沒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見紀管家真心關心自己,司馬琳心頭一軟,不知道是因為紀管家暖心的話起了作用,還是這藥性快到了,司馬琳竟然覺得沒有那麼的疼了。


  他長吁了口氣道:「好了,沒這麼疼的,也許我歇一會就好了……唔……」


  突然他將手放在了腿間拼拿的撓了起來,那狠勁倒不象是擾癢,倒象是跟仇敵對上了。


  紀管家傻眼的看著他,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道:「王爺,您撓的是肉么?」


  「你……」司馬琳氣得翻白眼,無語。


  這紀管家倒是機靈,露出了著急之色道:「王爺,民間自然有民間的配方,尤其是治騷癢症的絕學更是手到病毒,要不奴才去拿些民間的方子試試。」


  「好,好,快去。」


  當紀管家拿著蘆甘石洗液跑進了卧室時,只見司馬琳正撕扯著自己的衣物,露出了他精壯的身體,不過露出來的身體都是傷痕纍纍,尤其是兩腿之間,簡直是慘不忍睹。


  這司馬琳還把自己的身體當是肉身么?居然能下得去手?


  紀管家看著搖了搖頭,將手中的洗液輕輕的抹了司馬琳所說痒痒的地方,每到一處瞬間清涼不已。


  司馬琳又大呼愜意,就在他享受著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紀管家大驚小怪的叫聲。


  「混帳,一驚一乍的,你真不想活了么?」


  「不……不……不,王爺您看,快看啊,真……真長出來了……」


  司馬琳一看,喜極而泣,終於長出來了,真的長出來了!他終於又是男人了!

  「紀管家,快,快,弄兩個少女來,本王試試。」


  「兩個?」紀管家為難的看了眼司馬琳道:「王爺,這能配得上王爺的一時半伙不好找。」


  「沒事,本王只是試用一下,你快去辦吧,對了,找漂亮一點的,這次本王不會弄死她們的。」


  紀管家點了點頭道:「奴才知道了。」


  出了門紀管家不禁搖頭,這才長出來的東西就用上了,王爺也不怕用壞了。


  這一夜,司馬琳的內室傳來一陣陣男女之聲,而那女的更是誇張之極,竟然誇司馬琳天賦異稟,長得比別人的更威武。


  這話正好被躲在暗處的小丫環聽到了,再聽了會裡面傳來的淫聲浪語,就算是她想不知道裡面在做什麼都難。


  藍天氣沖沖地離開了自己的卧室就奔向了惜妃的宮裡,惜妃看到他后先是一驚,隨後笑著迎上道:「怎麼剛走就回來了?」


  「怎麼?不願意我回來不成?」藍天陰冷的瞪了眼惜妃。


  惜妃的心咯噔了一下,這男人說什麼愛她入骨,其實只是還是不大男子主義作祟?眼下更是明目張胆的對她呵斥怒訴,她倒好象成了他的奴才般了。


  不過她倒不敢再輕易得罪藍天,遂陪著笑站定:「瞧你說的,不過是奇怪而已。」


  藍天陰惻惻地打量著惜妃,看得惜妃心驚肉跳,不自禁道:「怎麼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花不成?」


  「花倒沒有,不過你是不是背著我耍什麼花樣了?」


  惜妃的瞳仁一縮,小心翼翼的觀察起藍天的神情,難道藍天知道自己花重金請江湖上的第一殺手追殺他么?要是他知道了她該怎麼辦?

  一時間她心亂如麻,臉上卻故作鎮靜。


  藍天見惜妃支支唔唔的樣子,更認定了心中所想,他越想越氣,揮起手來對著惜妃的眼狠狠的一個巴掌,怒道:「賤人,你真是下賤的可以,居然吃苦爬外到這種地步!你說司馬琳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到底有什麼好?竟然讓你這麼費心對他?」


  惜妃被這一掌打得頭暈眼花,口角流血,心裡恨死了藍天,更恨自己怎麼就瞎了眼,為了一時的慾望將這魔鬼弄到了宮裡,現在倒好,他倒把自己當成了他的禁胬了。


  不過就算是被打得昏昏沉沉之間,她卻還是聽明白了藍天話中的意思,似乎不是為了她買兇之事,當下心頭一松,哭著捂著臉道:「你口口聲聲說愛著我,可是對我卻是非打即罵,這天下有這種喜歡么?再說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般胡亂編了個由頭來懲罰我,又算是什麼道理?」


  「我胡亂編了個由頭?」藍天怒極反笑道:「你這賤人居然把我冒著背叛師門的危險送與你的逢春丸給了司馬琳,你說你可恨不可恨?」


  惜妃驚了驚,奇道:「怎麼可能?那逢春丸能讓女子青春永駐,我自然是自己服用了,我又怎麼可能把這丸藥給了司馬琳?」


  藍天怒火衝天的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齒道:「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告訴你拜你的逢春丸所賜,司馬琳又成了真正的男人了,想來你高興得很吧?終於不用那些骯髒的器具了,能用上你那好兒臣的真傢伙了!」


  惜妃哭道:「你這是胡說什麼?我哪有把逢春丸給了他?分明是有人陷害於我。」


  「那我問你,逢春丸你放在哪裡了?」


  惜妃臉一紅道:「既然能青春永駐,我自然早就將他吃了。」


  「吃了?你騙鬼么?」藍天冷笑著,一把抓住了惜妃的手道:「別以為你說吃了,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不要忘了,這世上還是診脈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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