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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逃亡

  「駕」


  出了不丹的皇宮,晨兮就用毒毒倒了跟著的幾個高手,她駕著買來的馬向著神醫谷狂奔。


  哼,想用幾個高手了結她的性命,那也得看她手中的毒答不答應!


  料知水帝一定會認為她是往大辰的方向跑,可是她卻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她要穿入神醫谷去大辰!想信就處是水帝千算萬算也不會算到她竟然往最危險的地方去了。


  這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一點她活了十世早就知道了。


  風,忽忽的吹。


  雪,飄泊的飄。


  一陣陣的冷風,一陣陣的冰雪直吹得晨兮瑟瑟發抖,可是她卻不敢有絲毫的停留,一旦停下,不旦會在這雪地里凍僵,更可怕的是會被水帝追上。


  水帝的心可不是如他的皮相,那麼的賞心悅目,抓著了她,不是殺了她就是拿她威脅司馬十六。


  這一世她絕不能拖累司馬十六了,十六沒有再一個十世可以給她了。


  「駕!」她狠狠的抽了一鞭,惹得馬匹一聲長嘶后飛奔而去,只在雪地上留下數點馬蹄,卻只在瞬間就湮滅於白雪皚皚之中。


  「快追,她一定就在不遠處!她一個弱小女子只騎了一匹破馬,跑不遠的。」


  遠遠的傳來凌亂的追輯聲,她心頭一緊,透著霜結在睫毛上的冰凌子,她尋找著神醫谷的入口。


  十世了,昔日的神仙谷可還如以前一般沒有改變機關?

  「快點,追不上了提腦袋去見皇上吧。」


  後面的聲音越來越近了,近到她知道只要幾個呼吸之間就會被追上。


  她咬了咬牙,突然從懷中拔出一把尖刀,狠狠的戳入了馬匹的後腿上。


  「嘶!」


  馬一聲痛呼,瘋了似得往前跑著,留下一路的鮮血,恰似紅梅點點印於白雪之上,美得驚人。


  「林統領,前面有血跡!還是熱的!」


  「追!」林統領的聲音里透著欣喜,他深知如果追不上白晨兮的話,那麼他就不用回去了。


  「頭,她在那裡!」


  「快追!」


  身後的聲音越來越近了,晨兮已然不用回頭就知道那些追她的人已然與她近在咫尺了,她拔出刀對著馬臀又是一刀,那馬痛嘶一聲,又加速飛奔。


  「白郡主,不要跑了,只要你乖乖的跑我回去,我保證不會傷你!」身後傳來林統領的叫嚷聲。


  晨兮充耳不聞,只是提韁飛奔。


  「白郡主,皇上有令,如果白郡主能乖乖聽話,那麼一定會保證郡主的安全,如果郡主不聽勸說的話,那就帶著屍體回去!白郡主,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是回還是不回!」


  就算是冰天雪地,就算是皮膚凍得發冷,可是晨兮的身上卻滿是汗水,她緊張不已,眼死死地盯著前方一片樹林。


  那就是神仙谷的入口,如果沒有改變的話,只要她進了樹林,那些追兵根本不可能進得去!她十分了解水帝的為人。


  就算神仙谷的人是水帝的人,可是水帝卻決不會讓不丹的侍衛與神仙谷的人有任何聯繫的,所以她只要進了谷就暫時安全了。


  身邊緊追不捨的林統領見晨兮根本不為所動,臉上不禁露出了猙獰之色。


  眼見著晨兮就要跑進樹林里,雖然樹林並不算什麼,可是進了林中總是難以追輯,所以他決定就此射殺白晨兮。


  「備箭!」


  他厲聲長嘯,瞬間數百侍衛齊刷刷的立於馬上,上箭,拉弓,一氣呵成。


  「放!」


  「嗖」


  百來根的長刺齊齊的射向了晨兮&

  一百步,五十步,二十步,十步,一步……


  「呯」


  就在最後關頭,晨兮沖入了樹林,剛入林間,所有的樹木彷彿有生命般竟然形成了一道門戶將數百支長箭都擋於樹林之外。


  「嗖嗖嗖嗖……」


  長箭齊刷刷的射在了樹木之上,發出了箭入樹榦的聲音。


  「吁!」


  飛奔而來的林統領用盡全力拉住了疾馳的馬匹,才險險的未撞上了樹木。


  「該死的!」他臉色鐵青,陰冷的注視著還兀自顫動的長箭,怎麼也想不明白,怎麼好端端的這些樹林竟然會動,會在千鈞一髮之際將白晨兮救了。


  「林統領,現在咱們怎麼辦?」一個侍衛緊張的問道。


  「怎麼辦?回去稟告皇上!」林統領怒哼了聲,調轉馬頭疾馳而去。


  不丹皇宮,水帝一腳踢開了身邊的水中月,冷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父皇……」狼狽的摔在龍床下的水中月可憐兮兮的看著水帝。


  「怎麼?剛才沒滿足么?」水帝譏嘲一笑,對著外面叫道:「小陳子!」


  之前引晨兮來的那個老太監立刻恭敬的走了進來,他看也沒看地上赤裸著的水中月,小心翼翼的為水帝套上雪白的裡衣。


  水中月尷尬不已,目光複雜的看著水帝,心中痛苦,為什麼?為什麼他的心裡就沒有她?為什麼?為什麼他能在剛才還溫柔不已后立刻翻臉無情?


  他怎麼能這麼對她?


  是不是換著那個叫林婉兒的女人,他就會溫柔相待,甚至在歡愛之後還會小意溫存了?

  她心頭湧起了強烈的不甘,突然,她站了起來,一把推開了陳公公,抱著伸展著手準備讓陳公公著龍袍的水帝。


  「不要,不要離開我,父皇,我不能沒有你,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只求你對我好一點,能象對她一樣對我……噢……不……我不奢求您象對她一樣對我,只要有千分之一即可……」


  她緊緊地抱著水帝的腰,臉緊貼於水帝的後背之上,聞著水帝身上傳來了淡淡龍涎香氣,感覺著他身上淺淺的溫度,她心滿意足的呢喃。


  沉浸在幻想中的她沒有看到水帝越來越冷的臉,更發現不了水帝眼中的殺意。


  陳公公嚇得渾身發抖,只是低著頭不敢說一句話。


  「你想和她一樣?」


  水帝的聲音平淡無波,卻讓人憑地生起寒意。


  「……」水中月渾身一顫,隨後堅定道:「是的!」


  「是么?」水帝突然笑了起來,一根一根的掰開了圍上他腰間的水中月的手指。


  慢慢地轉過了身,目光詭異地看著水中月:「朕再問你一遍,你確信么?」


  「是的,兒臣確信!」


  水中月只遲疑了瞬間,就堅定不移的回答,她不願意再這著這種日子了,她要她心愛的男人愛她。


  既然這個男人給她機會了,她為什麼不珍惜?


  「看來你很願意和她一樣了。」水帝目無表情一笑,點頭道:「朕成全你。」


  水中月大喜過望,喜極而泣道:「父皇……嗚嗚……我一定會比她還愛您的。」


  「呵呵。」水帝不置可否一笑,對著陳公公道:「去,拿軟骨散與百日鳩給公主服下!」


  「父皇!」水中月驚恐莫名的叫了起來,不敢置通道:「父皇,您明明說要是讓我跟她一樣的,為什麼?為什麼……」


  「是啊,朕就是讓你跟她一樣!」水帝殘忍一笑,大手捏住了水中月的下巴,冷醋道:「不是你哭著喊著要跟她一樣么?告訴你,朕當初就是這麼對她的,為了怕她逃跑,朕給她下了軟骨散,讓她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能接觸到的唯有朕!為了讓她半死不活,朕又給她下了百日鳩,讓她永遠病體難愈,這樣朕才能利用她來牽制朕楊牽制的人,而你,雖然沒有什麼利用的價值,不過朕既然答應了你跟她一樣,就勉為其難的把百日鳩也給你服了吧,雖然說有些浪費那毒藥,不過念在你侍候朕的份上,朕也就不計較了。」


  「不……不要……父皇,我不要跟她一樣了,不要!」


  水中月嚇得扭頭就跑,她怎麼也想不到水帝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竟然會這麼殘忍,這簡直不是人,他是變態!

  她瘋了似得往外跑。


  水帝輕蔑一笑,眼中冷如玄冰,只是長袖一揮走上了高高的皇座,手只在龍椅頭上輕輕一扭,只瞬間整個殿里的布局就改變了。


  「不……」水中月絕望的叫出了聲,她發現自己怎麼跑也跑不出小小的內殿!


  她瘋了似得碰到什麼東西就砸什麼東西,可是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的。


  她失魂落魄地看著高高在上的水帝,突然哭喊著沖向了水帝,哀求道:「父皇,兒臣知錯了,兒臣知道錯了,兒臣再也不敢肖想不該肖想的東西了,放過兒臣吧,兒臣還年輕,不要這輩子躺在床上啊,不要成為病懨懨的人!嗚嗚……」


  水帝漠然地看著她,對著拿著葯來的陳公公喝道:「還不把葯給她灌下去?」


  「是」


  「不!」


  水中月驚恐的連眼珠子都突了出來,她拚命的掙扎著,可是哪知道陳公公雖然看著年邁,既然手勁極大,讓她根本不能掙脫。


  「不要枉綱體力了,小陳子是內侍大總管,一手橫練功夫是不丹十大高手之一,莫說是你了,就算是林統領也不是對手,你還是乖乖的喝下藥吧,也省得受這些皮肉之苦,要知道小陳子可是不會憐香惜玉的。」


  水帝漫不經心的抿了口茶,似乎是在欣賞著水中月垂死掙扎的樣子。


  象是要驗證水帝的話一樣,陳公公獰笑了笑,用力捏住了水中月的脖子,咯咯的怪笑:「水公主,還是老實些吧,免得咱家手笨弄傷了您這美麗的脖子,要是咱家再一個失手,咔嚓一下把您這高貴的脖子給扭斷了,那豈不是罪過!」


  話雖這麼說,手上的勁卻更大了,水中月立刻覺得呼吸困難,伸出了長長的舌頭,彷彿狗一樣。


  「咯咯咯……」陳公公見心裡得到奇異的滿足,身為閹人,本來就是有缺陷的,所以看到平日高貴無比的公主竟然在他的手中螻蟻也不如時,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感是任何事也無法比擬的。


  尤其是他知道水帝根本不在意水中月,就算被他捏死了也不會皺個眉頭的,當著皇上的面親手虐待公主,這種滿足感也不是經常能實現了。


  所以現在的陳公公激動不已,興奮不已,他拿起了葯放在水中月的舌頭處,誘惑道:「來吧,水公主,舔一舔吧,如果你把這葯全舔完,那麼咱們就不捏斷你這可愛的脖子,否則……咯咯……想信水公主是聰明的人,應該知道命重要還是好身體重要吧?咯咯咯……」


  陳公公變態的大笑了起來,還有意將手捏得更緊。


  水中月只覺氣息一緊,眼前一片黑暗,當下哪還顧得上毒藥不毒藥的,只要能活,她全都願意!


  她想也不想的舔著藥瓶,將她剛才還避之不急的葯拚命的吮吸著。


  水帝不動聲色地看著,沒有一點的表情,如果一定要說有,也是他抿了口茶后愜意不已的表情。


  不一會,水中月將葯全喝了進去,陳公公桀桀一笑,手一松,水中月如死狗般癱在了地上。


  水帝皺了皺眉道:「來人,將她扔出去!」


  「是。」


  一個小內侍快步走了進來,待拉著水中月要出去時,陳公公笑問道:「皇上,您要把水公主扔到哪去呢?」


  「隨便吧!」


  一個廢人,根本不值得他多想。


  「那是不是可以賜給奴才呢?」陳公公大著膽子請求。


  水帝目光一凝,若有所思地看著陳公公,陳公公連忙跪了下來磕頭道:「皇上,奴才服侍您也有二十多年了,這二十多年來奴才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的殆懈,您也知道,奴才就是一個閹人,不可能有男女之歡了,可心中卻總是空虛不已,可是剛才奴才掐著水公主的脖子時,心裡無限的滿足,求皇上開恩,將水公主賜給奴才吧。」


  水帝緊緊地盯著陳公公,盯得他汗如雨下,雖然這個皇上長得俊美,可是他知道皇上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連剛才還翻雲覆雨的女人他都能翻臉無情,別說他一個小小的太監了。


  他戰戰兢兢汗不敢出。


  「哈哈哈……」水帝突然大笑了起來,溫和道:「小陳子起來吧,瞧你嚇得那樣子,不過一個玩物罷了,何至於你這麼緊張?也罷,你服侍朕這些些年,朕也沒有什麼可賞賜於你的,既然你難得提出要求來了,朕怎麼可能不滿足於你?她就給你了,別太快弄死就行了,怎麼說她也是服侍了朕這麼久,朕對她還是有些情份的。」


  「謝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陳公公大喜過望,感激涕冷。


  「好了,把她弄下去吧,看得心煩,對了,林統領可曾回來了?」


  「還沒。」陳公公不禁有些擔心,林統領是他姐姐的親子,他平日自然當成兒子一樣的養著,他生怕林統領追不到白晨兮會被水帝責罰。


  「要不奴才出去看看?」


  他小心地看著水帝的臉色試探著。


  「不必了。」水帝搖了搖頭:「該回來就回來了。」


  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走了進來,小聲道:「皇上,林統領求見!」


  「他一人來的么?」水帝聽到只林統領求見,心頭劃過一道不妙的感覺。


  「回皇上,正是。」


  水帝臉上現出了怒色,狠狠拍了拍龍椅厲聲道:「宣!」


  陳公公欲言又止,不過看到水帝神情不佳,遂不敢說一句話,只是侍立一旁待找機會替林統領求情。


  「皇上,卑職有愧聖恩!」


  林統領走進大殿後,就老實的跪在了水帝面前請罪起來。


  水帝雙眸微眯,淡淡道:「你有何罪?」


  「皇上命令卑職去抓白晨兮,要求生擒不得就帶屍首來見,卑職一個也未完成,故卑職有罪!」


  「跑了?」水帝陰沉地眯了眯眼,潔白的指敲擊著龍椅的把手,發出單調的篤篤聲。


  「是的,本來就要抓住了,卑職眼見著她就在進一個林子了,卑職怕夜長夢說就下令將她射殺!本來一百多支箭射向她,怎麼也能把她射成刺蝟,沒想到她剛一進地詭異的林子,所有的樹木都組成了盾牌的樣子,生生的擋住了眼見著就要射入白郡主身體的箭,所以……」


  「樹林?什麼樹林!」水帝豁得一下站了起來,冷道「那樹林在什麼地方?」


  「回皇上,就在雪山口,說來奇怪,就在樹木擋住卑職的一瞬間,卑職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既然看到那樹木後面花團錦簇,這可是冬天啊,怎麼會有花開呢?所以卑職認為那地方有些邪乎,皇上是不是要派兵去打探一番?」


  「不用了。」水帝慢慢地坐了下來,閉上了眼喃喃道:「這真是天意啊,竟然讓她想到了這種方法跑了。」


  「皇上,要不讓卑職去那出口守著,總有一天白郡主會出來的吧。」


  「不用了,這事你不用管了,下去吧。」水帝擺了擺手,很不耐煩的樣子。


  林統領大喜,原本以為可能要挨罰了,沒想到水帝竟然這麼好說話。


  陳公公對著他使了個眼色,林統領立刻磕了個頭退了下去。


  待所有的人都走了后,水帝眉間一冷,薄唇勾起冷寒的笑:「女兒啊,朕還真是錯看了你,你居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竟然闖到了朕的老窩去了!」


  他突然對著暗中厲聲道:「去,告訴那些老傢伙,務必把人給朕抓住!必要時做成藥人也行!」


  「是!」


  一道微風而過,彷彿從來未曾有過,但殿中少了一個人的溫度。


  水帝輕敲了敲椅子,突然展顏一笑:「婉兒,今世你沒有成為朕的禁胬,那麼朕把咱們的女兒製成葯人來要脅你可好?噢,不,還能控制司馬十六!哈哈哈,婉兒,你的女兒可比你強多了呢,當年只能拿你控制白自在這個傻瓜,而今一個晨兮就能讓白燁堯,司馬十六盡為朕所用!甚至還可能牽制一下墨君昊,天下……哈哈哈……君臨天下……朕似乎觸手可及了!」


  神醫谷內,當那匹重傷的馬匹轟然倒下后,晨兮突然呆在了那裡。


  她定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神情戒備。


  「你怎麼在這裡?十六呢?」


  說實話,當晨兮看到墨君昊時心頭是歡喜的,不是因為墨君昊,而是因為墨君昊與司馬十六同時被埋在了雪裡,既然墨君昊能活著出現在她的面前,那是不是意味著十六也活著?

  可是既然十六活著,為什麼十六不來找她呢?他知道不知道她很想他很想他?


  「小師妹這話說的,你能來得,難道本太子來不得么?」墨君昊悠然而笑,笑得眉宇間那顆紅痣跳動的妖嬈:「現說了,你我好不容易相見一場,你卻一開口就問別的男人,難道你不怕傷了本太子的心么?」


  「笑話!」晨兮不耐煩道:「你我之間本是陌路,你傷不傷心與我何甘?現在本郡主要知道的是十六在哪裡?」


  「這個本太子怎麼會知道?」墨君昊聳了聳肩,一副無辜的樣子,只是道「本太子醒來后就感覺你會來這裡,就在這裡等你了。」


  胡扯!一派胡言!分明是這裡的等著抓她的!


  這最了解自己的人是自己的敵人,果然沒錯!

  「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本郡主倒是又一次上當了。」晨兮自嘲一笑,腳步卻挪動著,準備找機會逃離。


  既然墨君昊不說十六的事,她也不指望了,她現在只想能安全逃離,再好好打探十六的下落。


  這神醫谷並不安全,她知道現在的水帝一定知道她逃到了神仙谷,馬上就會有大批的神仙谷的人來搜尋她。


  所以她未來不但要逃離神仙穀人的追捕,還要逃離眼前這個危險之極的男人。


  「小師妹過謙了,只能說本太子對小師妹比較了解而已。」墨君昊笑得更加的溫柔了,並跨上一步誘惑道:「相信小師妹也知道現在不丹的水帝一定正在下令抓捕於你,應該在一柱香之後這神仙谷的人就會全然出動找尋你,怎麼樣?小師妹要不是本太子幫你?」


  「幫?怎麼幫?請本郡主去旭日作客么?」晨兮嗤之以鼻。


  「呵呵,小師妹一如既往的聰穎呢。」


  「是么?聰明到才出狼窩又去虎穴么?」


  「瞧小師妹說的,本太子那裡又怎麼成了虎穴了呢?本太子對你之情不管是千年之前還是千年之後的今日,都是不會改變的,如果小師妹給本太子一個機會,那麼他日本太子登基,后位非你莫屬!」


  「墨君昊!」晨兮忍不住厲聲道:「事到如今,你還自欺欺人地認為咱們還有什麼可能么?就憑你一個本太了,我一個本郡主,你不覺得我們已然形同陌路了么?何況你殺了十六,我這輩子唯一的心愿就是生啖你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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