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降落小傘
只見玉嘯手裡握著一把傘,對,就是一把傘。
不過這傘不是油傘,而是一把布傘。
它的形狀有些奇特,看上去有點像一朵蘑菇。
在獠牙團的殺手打量下。
雲嘯的身子輕飄飄的落到眾人面前。
看到對方好似破空驚雷當頭劈下,一副傻不拉幾的樣子,淡淡一笑。
這可是主子發明出來的,叫什麼簡易版降落傘。
反正主子取的名字都是那麼古怪,雲麟也習慣了。
這降落傘的用處,是可以讓大家節省內力,讓內力不會消耗那麼快。
而且這東西很好用,只需用手抓著,從高空一躍,整個人便如鳥一樣輕盈。
當時這東西一出來,可是驚爆了地宮兄弟們的眼。
大家輪流著從鳳凰山最高的山頭往下跳。
那滋味,嘿嘿,完全是酷斃了。
主子曾說過,殺手是一份高風險職業,需要掌握的技能很多。
等級越高的殺手,各方面技能掌握的越全面。
這些技能,都是保證他們順利完成任務,並不會因為一樁艱難的任務丟掉小命的資本。
而這些東西也是助力,能讓他們較好的完成任務。
獠牙團的人愣住了身子,媽的,太霸氣了!
這殺手天下是哪來這麼多奇怪的東西。
那霹靂石,可以把山石都炸開。
那鐵槍拯救了多少不會用暗器的殺手。
還有這傘一樣的東西,居然能讓人輕輕鬆鬆從那麼高的地方飛下來。
這殺手天下真是又邪門又古怪。
「殺了他,奪走他手裡的東西。」獠牙團殺手開口了。
若是拿到他手裡的東西,回去獻給宮主,一定能得到豐厚的獎賞。
要知道宮主對殺手天下的東西,可是很感興趣。
說完,劍已經緊握手中,做好了隨時出鞘飲血的準備。
雲嘯嘴角抽了抽,又一個想奪主子發明的東西之人。
這霹靂石和鐵槍,已經被不少殺手組織盯上了。
現在這降落傘一亮相,又讓他們眼紅。
這些殺手真是以為殺手天下好欺負。
「殺手天下的東西,也是爾等妄想的。」
短劍在手裡一翻,恰似閃電破空!
獠牙團殺手見狀:「正好,也讓我見識一下,殺手天下的實力,到底有多麼強?」
說完,便揮舞著手裡的利劍,直逼雲嘯而去。
噗噗……
雲嘯如靈貓一般,迅速的竄了起來,銀白色的短劍,帶起兩道血花。獠牙團的人倒下兩個。
「雪浪神劍,殺手天下的掌權人的屬下,給我活捉了他。」
獠牙團殺手認出雲嘯的身份,眸眼裡冒出瘋狂的光芒。
殺手組織的人都知道,殺手天下的掌權人,是個神秘人,沒有人知道是男還是女,也不知道年齡是多大。
身份背景一切成謎。
連江湖第一情報組織飛鷹樓,都查不出殺手天下掌權人的背景。
但大家都知道,殺手天下掌權人有三個屬下。
這三個屬下是一手訓練出來的。
若是抓到他們任何一人,那對自家組織來說,就是激動人心的事。
對於殺手天下的內部,他們都太好奇了。
雲嘯眼神之中閃過冷冷的殺意,除了冰冷的殺意,俊朗的臉上再無任何錶情。
本來想留他們一命。
這些殺手不僅惦記著主子的發明。
更想要捉了他來威脅主子。
任何人都別想威脅他的主子,而且縱然抓住了他,他今生今世都不會背叛主子。
「殺。」雲嘯縱身一躍飛至空中。
短劍如閃電一般劃過,直接一劍封喉。
剩下的人眼中露出一抹驚恐之色。
這也太生猛了吧。
「快……走!」獠牙團殺手怒吼一聲,忽然轉過身,朝著反方向而去。
他們沒有騎上馬匹,而是利用輕功,飛快的往後急速退去。
雲嘯見到他們飛速的離開。
並沒有追上去。
主子說過窮寇莫追。
而且對方這麼容易逃走,一定有詐。
不管怎麼樣,已經成功破壞了他們的任務。
雲嘯轉身,如飛燕一般向反方向而去。
獠牙團的殺手飛速跑了三十米后,這才察覺到身後沒有動靜。
紛紛回頭一看,只見背後空蕩蕩的,只有風呼嘯而過。
「人呢,人去哪裡了。」
開口的殺手,一把扯下面紗,露出一張清秀的臉。
「老大,我們也不知道啊。」
其餘殺手欲哭無淚,這人怎麼沒追上來。
為什麼不追上來痛打落水狗。
不對,他們才不是落水狗。
啊啊啊啊啊,為什麼不追上來。
殺手們腦海里同時想著,是不是逃的太早了。
「是不是你們暴露了什麼。」清秀男子一巴掌拍了一個殺手,語氣充滿了怒火。
座主有令,一定要活捉了殺手天下掌權人的屬下。
奪走原本屬於殺手天下的任務,目的就是為了引出殺手天下的人,哪裡想到會出現一條大魚,現在還輕易放過了。
座主的命令就是宮主的命令,這人沒有捉到,他們死定了。
「沒有,沒有,屬下等人什麼話都沒說。」殺手們對視了一眼,眉眼皆是一跳。
沉默了半晌,清秀男子肅然開口道:「想不想活。」
「想,當然想。」殺手們齊刷刷的點頭。
清秀男子低低地冷笑,黑眸中泛起暗潮洶湧:「若是座主聞起來,我們就說,殺手天下來了人,後面被捉住時,咬舌自盡了。」
其餘殺手們一聽,面露驚恐,這是要撒謊。
對著座主撒謊根本不敢想。
「啊?這。」
清秀男子已對他們失去了耐性:「想死還是想活,你們選一樣。」
他們空著手回去交差,依照座主的脾氣,他們鐵定活不了。
不但沒有抓著人,還損失了上百萬的金幣。
想想背後都是冷汗直冒。
「可這屍體哪裡找?「殺手們面面相視,死要見人活要見屍,這麼空著手回去交代誰會信啊。
「剛剛那小子不是殺了幾個。」清秀男子勾了勾唇,雙目之中迸射出縷縷的冰冷寒意。
*******
樹影在地氈上移動,大宣爐里一爐好香的煙氣,裊裊不斷的上升。
牆壁上掛著是一幅山水畫,那種細軟柔和的筆觸,直欲凸出絹面來,令人忘記了是坐在京市的宅院里。
「咕咕咕。」這時,一個小巧的鴿子扑打著翅膀,慢慢的落在窗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