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婚禮
第177章 婚禮
郁蕭雅和范斯哲的婚禮,在A市郊外一家私人農場舉行,場景很大,布置得十分溫馨浪漫。森林系的布景,清新怡人的田園風,范家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郁蕭雅對這樣的場景布置也非常滿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蕭雅,媽媽終於等到了這一天。」蘇雨荷也十分激動,蕭雅終於要成為名副其實的范太太了,她的身份,會比她高的多,蕭雅終於不用步她的後塵了。如果可以選擇,她也不願意插足郁景賢和趙明君的婚姻,可是她別無選擇,因為她那時候懷了郁景賢的孩子,她需要一個倚靠。
「媽,謝謝你這些年對我的呵護,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孝順你的。」
蘇雨荷流下了感動的淚水,都說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蕭雅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希望了。蘇家的哥哥姐姐,都只想著從她這裡搜刮利益好處,不管她是不是有什麼難處。她的丈夫,也從來沒有把她當妻子看,把她當成奴隸一樣發泄。還好他們家蕭雅已經長大了。
婚禮入場門口,范斯哲的父母以及郁景賢,分別站在入場兩邊,各自臉上掛著油油的笑,看得出來他們很開心。來參加范思哲和郁蕭雅婚禮的,也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當然不會空著手來,有禮送誰不開心?
一輛限量版的邁巴赫停在入場口,范思哲的父母趕緊過來迎接,以為來了什麼大人物。車門打開,竟然是郁可可。郁可可笑意盈盈地朝他們招了招手:「叔叔阿姨,你們好,我是郁蕭雅的妹妹郁可可。」
郁可可在秦風的攙扶下緩緩走下車來,今天她穿了一件淡綠色的小禮服,化了淡妝,秀髮柔柔地披在身後,完美地融入到今天的場景中,一陣微風吹來,微微掀起她的裙擺,彷彿還能嗅到淡淡的花香。這個小丫頭,長得真是水靈。
龔佩見過郁可可一次,那次是在醫院,她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但是被郁蕭雅給打斷了。今天再看到郁可可,她好像又變漂亮了,難怪他們家兒子,一直念著這個小姨子呢。
「阿姨,你真漂亮,真有氣質。」郁可可討好地笑笑,將手中的禮物遞給龔佩。
龔佩聽到郁可可誇她,頓時喜笑顏開:「可可,謝謝你,快到裡面坐吧。」
「可可,你來了。」郁景賢也跟她打招呼。
「郁總,好久不見。」秦風也主動和郁景賢打招呼。
「好久不見,秦助理。」郁景賢的態度十分恭敬。
郁可可和郁景賢沒什麼好說的,淡淡應了一聲:「我還有禮物要送給蕭雅姐姐,就先上樓了。」
郁景賢點頭。雖然郁可可今天沒有叫他爸爸,也顯得很冷漠,但是他並不生氣,他現在需要可可,所以不能跟她一般見識。
「蕭雅姐姐,你今天就要結婚了,我是特意來恭喜你的,還給你帶了禮物哦。」郁可可笑著走進了郁蕭雅的化妝間。郁蕭雅的妝已經畫好了,衣服也已經換好了,因為懷孕的原因,她不能選擇束身婚紗,穿上婚紗的她,略顯得有些笨重。
而郁可可就不一樣了,她今天這身打扮,看上去特別輕盈,像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又像一隻在森林裡穿梭的精靈。她這一身仙女裙,倒是蠻貼合今天的場景。
郁可可不經意間摸了一下自己脖頸上的項鏈,打開手中的禮物盒,將禮物送給郁蕭雅。
「姐姐,你不是一直喜歡這條項鏈么,我只帶過一次,現在把它送給你好不好?或者姐姐你想要什麼,都可以跟我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盡全力送姐姐。」郁可可笑著道。
郁可可脖頸上的那串項鏈,不就是那條價值連城的永恆之光么?顧郢承為郁可可,還真捨得花錢!郁可可這個賤人,把自己不帶的項鏈送給她,是故意羞辱她嗎!她郁蕭雅,好像還沒窮到需要別人施捨一條帶過的項鏈!」
「郁可可,你最好給我安分點,要是破壞了阿哲和蕭雅的婚禮,休怪我不客氣!」蘇雨荷警告道。
喲喲喲,才剛來就被威脅了,郁可可笑笑:「叔叔阿姨,不管你們信不信,沒有人比我更希望范斯哲和郁蕭雅在一起!」
他們賤女渣男走在一起,就是為民除害了,她很樂意見到,今天她就是來見證他們的幸福的。
「郁可可,你少在這裡假惺惺!」
「我什麼時候假惺惺了,是蕭雅姐姐特意給我發了請柬,讓我來參加他們的婚禮的,我還特意給他們準備了生日禮物呢,我這一番好意,阿姨你卻偏要誤會,我有什麼辦法?」郁可可嘆了口氣。
蘇雨荷冷哼一聲沒有說話,郁可可這個小賤人能安什麼好心?今天她就是來破壞阿哲和蕭雅的婚禮的!
「小馬,給我看住那個女人,一有什麼情況,馬上向我彙報。」蘇雨荷對郁家的司機道。郁可可今天出門還帶著幫手呢,一定是來搞破壞的。
「夫人,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顧總一會兒就過來了。」秦風跟在顧郢承身邊,亦步亦趨地道。
剛剛顧郢承突然有個會議要開,就讓秦風先送郁可可過來。
「秦助理,你們總裁最近都見了誰啊?有沒有見過一個叫歐陽菁的女人?」郁可可問秦風。
秦風在顧郢承那裡受了不少委屈,現在終於敢說真話了:「見過,總裁經常見一個叫歐陽菁的女人呢,一聊就是半天,也不知道他們聊的是什麼,反正辦公室的門關著,我也聽不見,咱也不敢問啊。」
秦風毫不留情地在顧郢承身上補了一刀。
「是啊,繼續給我盯著他們倆,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馬上告訴我!顧郢承不給你漲工資,我給你漲工資!」郁可可咬牙恨恨地道。
其實顧郢承見歐陽菁,也就那麼一次。秦風突然很心虛,小聲道:「夫人,其實顧總和那個女人沒什麼,就是可能有些業務上的往來,顧總心裡,從來就只有一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