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離婚

  第217章 離婚

  蘇雨荷瞬間癱坐在地上,彷彿全身的力氣都唄抽幹了一般,倘若蕭雅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不住了, 他們母子倆,以後還怎麼在社會上立足呢?

  「蘇雨荷,叫你們母子倆作,要不是你們沒事找事,故意找可可麻煩,今天這樣的事情,會發生么?」郁景賢冷哼一聲離開。


  「郁景賢,你到現在還認為是我們的錯嗎,是郁可可推了蕭雅,蕭雅才會摔倒的!」蘇雨荷嘶聲吶喊道。


  「懶得理你這個瘋婆子!」郁景賢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離開。


  郁可可,都是郁可可!郁可可,既然你讓我們娘倆不快活,我怎麼能讓你快活!

  因為郁蕭雅的事,郁可可也沒心思去領證了,她現在只想靜靜。


  「三哥,我們還是等等再領證吧,爸媽他們還不知道呢,我們先徵求一下他們的意見好不好?」


  顧郢承點頭:「好。」


  「三哥,你說郁蕭雅會不會有事啊,雖然她的確扇了我巴掌,但是我真的沒想害她和她的孩子,我也是無心的。」郁可可滿腦子都是郁蕭雅倒在地上血淋淋的畫面。倘若郁蕭雅肚子里的孩子沒了,她會自責一輩子的。


  「可可,這不是你的錯,是她自找的,你不要有什麼心裡負擔。」


  郁可可點頭,但願郁蕭雅肚子里的孩子沒事吧。


  郁可可很早就回顧家了,下午也沒去學校,晚上也睡得特別早,沒等顧郢承回來就睡著了。


  郁可可睡著了,半夜一個噩夢接著一個噩夢。她一會兒夢見郁蕭雅向她伸出魔抓,一會兒夢見她腹中的寶寶質問她為什麼要害她,她夢見好多血,郁蕭雅滿身是血。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推你的,我不是故意的!啊!!!」郁可可從夢中驚醒,額頭豆大的汗珠直冒。她猛地睜開眼,發現房間里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偌大的房間里,靜的只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三哥……三哥……」郁可可呢喃著,跌跌撞撞走出卧室,她好渴,想下樓倒杯水,剛走到樓梯口,差點腳下一滑從樓上摔下來。


  「可可,小心!」顧郢承從書房出來,趕緊從后抱住她。要不是他手伸得快,可可就從樓梯上摔下去了。


  「不,不要,不要!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推你的。」郁可可的身體不停地顫抖,她抓住顧郢承的手,將他的手抓出一條血痕。


  「丫頭,是我,別怕,別怕。」顧郢承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不停地柔聲安撫。


  郁可可慢慢安靜下來,眼神空洞,表情十分悲傷:「三哥,我剛剛做噩夢了,我夢見郁蕭雅要掐死我,她肚子里得寶寶也質問我,為什麼要害它,我好害怕。」


  顧郢承摸摸她的發,深邃的眼眸望著她,沒有說話。剛剛醫院傳來消息說,郁蕭雅肚子里的孩子已經沒了,他現在要不要告訴可可?

  「三哥,我有種強烈的不好的預感,我是不是殺人了,我會不會坐牢啊?」


  顧郢承:「……」


  郁蕭雅第二天才醒,雖然醒了,但是肚子里的孩子卻沒了。沒有人告訴她,她的孩子已經化成了一攤血水。


  郁蕭雅醒后,蘇雨荷和范斯哲,以及范斯哲的媽媽都在她的病床邊。


  「蕭雅,我可憐的孩子,你終於醒了。」蘇雨荷心疼地舒了口氣,心疼的不行。蕭雅現在還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沒了,她若是知道了,該有多傷心啊!

  郁蕭雅的視線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最後落在范斯哲身上,他看她這是什麼眼神?

  「蕭雅,你剛醒,要好好休息,好好養身體,媽給你煲了雞湯,要趁熱多喝點。」龔佩嘆了口氣,好不容易懷上孩子,又這麼沒了。


  「范斯哲,你的事,不當著媽的面說清楚嗎?」郁蕭雅面容憔悴,表情委屈。


  「蕭雅,什麼事啊?」龔佩還被蒙在鼓裡。


  「是,我承認,我是在外面找了女人,我早解釋過來,我跟他們,只是逢場作戲而已,你還想要我怎樣?」范斯哲不耐煩地道。要不是看在她剛流產的份上,他早就走人了,還會像現在,像個犯人一樣站在她面前?


  「阿哲,你說什麼,你竟然還在外面找女人,你嫌我們郁家的臉丟得還不夠嗎?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兒子!」龔佩簡直氣瘋了,都快三十歲的人了,為什麼他還是不長進,在這種關鍵時期,他竟然還在外面找女人,要是蕭雅告訴他們家老爺子,他就別想再繼承范同集團了!


  「我怎麼了,我是個正常男人,我也是有需求的,不就是在外面找個女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范斯哲並不覺得自己有多大的錯,他的圈子裡,哪個男人不是這樣的?

  「范斯哲,我跟你拼了,我們蕭雅懷了你的孩子,你卻這樣對她!」蘇雨荷撲過來,伸手就要掐范斯哲的脖子,難怪前天晚上,蕭雅的反應那樣不正常呢!

  「哼,誰知道是不是我的孩子?再說了,孩子不是已經流掉了嗎,既然這樣,也是一種解脫,我會告訴爺爺,讓你們提出離婚,你們想要什麼賠償,我們郁家照給就是。」范斯哲冷冷地道。跟郁蕭雅結婚的這段時間,他真的受夠了,他不喜歡這個女人,卻還要強忍著對她好,忍受她的小脾氣,他也是有情緒的好嘛!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郁蕭雅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她的孩子沒了?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腹部,那裡平平的,好像真的少了什麼東西似的。


  「我說我們離婚,我真的受夠了,離婚對你來說是種解脫,對我來說也是種解脫。我這樣的男人,根本給不了你什麼。」范斯哲面無表情地道。


  「離婚,你竟然要跟我離婚?我的孩子流掉了,你竟然要跟我離婚?!」郁蕭雅的眼眶瞬間沾染了水汽,晶瑩的淚珠子不聽話地掉了下來:「范斯哲,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我沒有良心,我踏馬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這個回答你還滿意嗎?等你身體恢復了,我們就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吧。」范斯哲說完,甩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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