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門后的誤會
第189章 門后的誤會
此時此刻,秦貝貝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心被刺的生疼。
「蘇惜墨之所以這麼幫你,那是為了彰顯她的優越感,你看看,不管你多努力,別人也只會覺得你是佔了蘇惜墨的光。」
耳邊迴響起江靜璇的話。
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若不是覺得的剛剛自己的態度有些過分,想來找她單獨聊聊。
她想她秦貝貝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她在蘇惜墨心中,有著怎麼一個位置。
「呵呵!」一聲輕盈的譏笑,秦貝貝轉身拖著疲憊的步子離開。
裡面的對話,她已經無心再聽下去。
夏夢琪疑惑不解的看著蘇惜墨,那淺淺不以為意的笑,讓她看不透,猜不明。
「幹嘛這麼看著我?」蘇惜墨嫣然一笑。
不就是想聽她這麼說嗎?怎麼?她現在說了,難道……又不能接受了?
「呵呵,沒有。」夏夢琪回過神來,不自在的乾笑了兩聲。
蘇惜墨不難為意,輕言細語的說:「我這個人呢,就是這樣,你是了解的,恩怨分明,對我好的人,我會加倍對她好。
但,如果讓我知道她背叛了我,我也會加倍償還。」
最後一句話,讓夏夢琪是不寒而慄,宛如看到了自己的下場一般。
——
工作人員的休息室
這個時候基本上不會有人,活動馬上就要開始,一個個都忙著去準備。
此刻休息室里卻有一人,悠閑的坐在沙發上刷著手機。
外面的忙碌,好似都跟她沒關似的。
確實……也無關,她今天來,本來就是純屬看熱鬧的。
房門被打開,疑惑的她抬起了頭,映入眼前的人,讓她驚詫片刻,但也只是一瞬間,隨後又勾起淺笑。
秦貝貝大步走了過來,肅穆的臉上,冷戾,不寒而慄。
「我要和顧庭梟在一起。」
簡單的一句話,就已經讓江靜璇明白她前來的目的。
「看來你已經想明白了?」江靜璇嘴角的弧度又深了幾分。
她知道她會妥協,會被影響,只是沒想到會這麼的快。
秦貝貝扯了扯唇角:「不是想明白了,是想跟著自己的心走一回,我不想喜歡的人,在別人眼裡,也是因為……施捨。」
此刻,她連蘇惜墨的名字都不願意提起。
「呵呵,可現在確實是這麼回事,難道不是嗎?」江靜璇輕語。
如此輕盈,譏嘲的語氣,聽在秦貝貝的耳朵里卻是這麼的不屑一顧。
而這語氣,剛剛她在門外,也聽到了同樣的。
半晌,江靜璇再次不疾不徐的說:「其實啊,現在這種安排沒什麼不好,你仰仗著她,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何樂而不為呢?」
秦貝貝沒有應話,一雙拳頭已經攥緊。
對她而言,這些話不是勸說,而是對她莫大的羞辱。
江靜璇看了她一眼,繼續說道:「其實你想過沒有,如果你跟她決裂,你將會失去這一切,她可以給你這一切,同樣也可以收回。」
最後這一句話,深深的刺進秦貝貝的心上。
也是這句話,讓她看清了這一切。
「那我到要看看,我沒有她蘇惜墨,我會不會失去這一切。」
低沉,陰冷的語氣,如從地底發出。
陰鷙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她不是要報仇嗎?我偏不如她意。」
江靜璇微微蹙眉:「報仇?報什麼仇?」
秦貝貝勾了勾嘴角:「你相信重生一說嗎?」
「重生?」江靜璇更加的疑惑。
「蘇惜墨就是重生的,她嫁給顧煜宸的目的,也是為了要報仇,而她報仇的對象就是張安全,夏夢琪和陳佑寧。」
已經失去理智的秦貝貝,將蘇惜墨告訴她的秘密全部道了出來。
「你說什麼?」江靜璇不可思議的叫道。
感覺就像是聽了一個童話故事一般。
「是不是不可置信?這可是蘇惜墨親口所說,昨天晚上張安全他們出事,也是蘇惜墨所為。」秦貝貝譏笑道。
此時此刻,已經從她的眼神中,看不到半分的姐妹情義。
江靜璇收起驚詫,打量的看著她:「你說的這些,如果是真的,這可是蘇惜墨致命的秘密,她會這麼輕易的告訴你?」
「那是因為上次顧二想撞死她,我恰好救了她一命,所以她才會告訴我這些的。」
秦貝貝冷哼,感覺當時自己的出手,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
哪怕這個解釋邏輯很通,可江靜璇還是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秦貝貝也看出了她的心思,輕笑道:「我知道你可能不信,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到時候你看她是怎麼報仇的,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江靜璇笑了笑:「不是我不信,這件事,太讓人匪夷所思。」
重生,這麼滑稽的事,她肯信,別人未必肯信。
「告訴我,怎麼擺脫掉蘇惜墨的影子?」秦貝貝回到主題。
就算跟顧庭梟在一起,她也不想讓人說,是她蘇惜墨牽線搭的橋。
江靜璇笑道:「這還不簡單,想擺脫她的影子,那就得將她從五夫人這個位置上拉下來,只要她不是顧家五夫人,她也就失去了光環,你覺得一個失去光環的人,誰還會拍馬屁,虛與委蛇。」
「從顧家五夫人的位置上拉下來?」秦貝貝陷入沉思。
「我要怎麼做?」
江靜璇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很簡單,成為真正的顧家一份子,當然,這個你還得利用蘇惜墨,只有這樣,你才能打入顧家內部,與每個人搞好關係,這樣你說的話,才會有人信。」
「你是說我還得依附她?」秦貝貝不解的問。
她來就是為了擺脫掉她的影子,現在還讓她依附她成功,那意義何在?
「想做大事者,必須要能屈能伸,這只是暫時的依附,如果你不願意,那將會是一輩子的依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江靜璇也沒再多言,重新拿起手機,悠閑的刷了起來。
話多無意,她要是想做,自然會想明白去做,她要是不想做,她多說一個字,在她眼裡反倒會成為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