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羅狐狸就那麼好嗎?
第97章 羅狐狸就那麼好嗎?
有些時候,掌握一個人的心理,是很重要的。
簫卿淮聽進去了,而且覺得還不錯,他可以在和春堂好好商量一下,完善這個辦法:「雖然很大膽,但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走,本大人帶你去拿個好東西。」
案子有了一點點進展,他心情大好,站起來帶著羅卿卿往外走,簫卿淮要給她好東西,羅卿卿緊隨其後,一般簫卿淮要給她好東西,那絕對不會差。
簫卿淮房間內,他從床頭拿出一個盒子,盒子里放這個黑鐲子,看著很普通,但卻有兩個小暗扣:「來,我給你帶上,防身用,梅花型的暗扣裡面有針,上面塗著麻醉散,葉子型的暗扣里有一根玄絲,堅硬無比,若是遇到生命危險,拉出葉子,用絲擋刀劍,懂嗎?」
他沒說,還可以勒住壞人的脖子殺人。
羅卿卿笑著伸出手,簫卿淮看著細長的手,還有那骨頭明顯的手腕,微微一愣,然後伸出手握住她的胳膊,把手鐲帶了上去。
「要小心,莫要誤傷別人。」簫卿淮不放心的交代,羅卿卿點頭:「我知道了,放心吧。」
簫卿淮坐在床上,羅卿卿站在他面前,笑的眉眼彎彎,漏出齊白的小牙,他心又癢了起來,手比腦子先動,大手拽著羅卿卿往後倒在了床上。
羅卿卿摔倒在他身上,簫卿淮回過神來,醉人一笑,罷了,既然做了沒什麼後悔的,他翻身把人壓在身下,邪魅的看著她,喉結微滾:「你為何勾引本大人。」
她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推搡他:「你滾開,誰勾引你了, 放開我,我要出去。」
簫卿淮輕笑:「羊羔到了狼窩裡,你說,能爬出去嗎?」說完,低頭堵住了她的嘴,薄荷兒愈加濃烈。
中午吃飯時,簫卿淮看著羅卿卿紅腫的唇,胃口不是一般的好,羅卿卿原本想去看看夏天的,這樣子不合適。
吃完飯,簫卿淮領她去見了平安,平安看到羅卿卿跪在地上哭的和個孩子一樣,一個勁兒的說謝謝,羅卿卿從懷裡掏出一塊桂花糖給他,告訴平安好好活著, 以後她經常過來看他。
平安拿著糖,立馬就不哭了。
大晌午的,羅卿卿忍不住打了個兩個哈欠,人被簫卿淮拎著脖領子塞進屋子裡去睡覺,羅卿卿累了,沾枕頭就會周公去了。
簫卿淮在書房裡和玉春堂把計劃重新擬定,採用了羅卿卿的辦法,並且把案子里出現的可疑人物圈起來,用排除法確定了幾個最有嫌疑的,計劃實施,先從那幾個人調查。
弄好案子,玉春堂嘴角的笑容也藏不住,簫卿淮站起來,大掌扣住玉春堂的肩膀,把人從屋裡扔到了門外,摔的玉春堂一臉懵逼:「大人,我怎麼了。」
「下次不許替本官亂收女人的東西。」他冷冰冰的留下一句話。
簫卿淮回去羅卿卿睡的正酣,他輕輕抱起人上了馬上,吩咐玉衍去落英鎮,車子顛簸,羅卿卿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簫卿淮的腿上緊忙爬了起來,小手往嘴上抹了一把,那傻乎乎的樣子看的簫卿淮忍不住笑出聲:「是怕自己流口水嗎?」
「哼,不想理你。」
女孩子是很可愛的,尤其是剛睡醒的,睡眼惺忪,聲音糯糯的,簫卿淮伸手用力的掐了一把她臉上的肉,直接把羅卿卿掐急眼了,抬手在他胳膊上回敬了兩下。
簫卿淮不知痛一樣,又掐了她兩把,捏的羅卿卿最後捂著臉縮在一個離他最遠的地方。
「簫卿淮,你這個王八蛋,你下次再敢掐我,我就打死你。」羅卿卿的臉那叫一個痛啊。
她們直接去了燈花路,馬車聽到路口,三人並肩走到了攤位上,燒烤攤已經支起來了,卻只有影寒一個人在忙碌,羅卿卿左右看了好幾圈也沒有見到她哥,人呢,怎麼沒有過來。
「影寒,我哥呢。」
羅卿卿跑過去問,影寒把活點著,熟練地蓋上肉串:「卿姑娘,你家裡來人了,把周哥叫回去了。」
肯定又是出啥大事了,要不然怎麼會過來叫人:「來的是誰。」
「你家大娘。」
她娘…難道是孫菊惹事了,還是怎麼了,羅卿卿皺著眉,有些心慌,簫卿淮拍了拍她肩膀:「別著急,一定沒有事兒的,要不然我等會兒送你回去。」
「卿姑娘,周哥讓我轉告你, 別著急,若是有大事兒他在回來與你說。」
羅卿卿點點頭:「嗯,我知道了,誒,著急也沒有用,先解決錢滿貫的事兒,其餘的明天再說。」
簫卿淮看她沒事兒就不多言了,羅卿卿讓簫卿淮和玉衍上一個沒人的地方去待著,以免等會兒錢滿貫過來看到他們反而露不出馬腳。
人離開后,羅卿卿佯裝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賣東西收錢,等了沒多久,錢滿貫就帶著幾個壯士的男人走了過來, 今天她胸有成竹,走路生風,來到羅卿卿攤子面前,在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母夜叉,今天你還敢囂張?」
母夜叉是什麼鬼,羅卿卿抬起頭,瞪了她一眼:「錢滿貫你確定你今天還要砸我攤子?」
「何止,我今天不僅要砸你攤子,我還要划花你的臉,讓你再也不能出去勾引男人。」
「哦,那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欺負人,我要是報官,官府可以把你抓起來的。」羅卿卿順坡下驢,錢滿貫昂起頭,用鼻孔看她:「你告去啊,簫大人和我是什麼關係,會理你。」
羅卿卿笑的停不下來:「簫卿淮,趕緊把你相好的帶走吧,該聽到的你都應該聽到了。」真是忍不住了,這姑娘腦迴路相當清奇啊。
簫卿淮從一旁走出來,不悅的看著錢滿貫:「我根本不認識這位姑娘,你卻打著我的由子兩次過來砸場子,玉衍,待走,關進大牢十五天讓她反省思過。」
「是,大人。」
錢滿貫直到被帶走都沒有緩過神來,到了縣衙才知道自己的簫大人竟然她這麼凶:「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那個狐狸精就那麼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