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流羽被殺
連占了上風的流羽也受了不少的影響,被郎炎連連逼退。
流羽看情況不妙,螞蟻雖小,但是也能咬死大象,暗送了一段契語,在鎖魂塔外的勾藍,勾黑,勾紅,勾黃瞬間被拉了進來,加入了戰場。
最後纖塵恢複本體,強大的龍身同騰蛇一樣強悍,重重一擊,騰蛇終於再也沒有爬起來。
勾藍對麒三,勾紅對纖塵,勾黃對鳳仙兒,勾黑因為流年事情記恨淺溪,發狠的對付淺溪,淺溪明顯落下風,君玉黑著臉,俊美的臉上寶石紅眸,閃過一絲危險。
“輪回第五轉破”君玉對著這勾黑一劍,就在剛才君玉徒然領悟了另外一層境界。
勾黑連防禦的時間都沒有,就被這一擊轟的渣都沒有了,勾藍看著勾黑背殺,不顧麒三的出擊,對著君玉一擊,卻不想早被君玉發現,用軒轅劍擋了一下。
同時又對著勾藍反出一擊,左右夾擊,就算勾藍擁有仙君的修為也被瞬間撕碎。
那邊勾紅也死在了纖塵的劍下,隻是勾紅死的時候淒美一笑,似釋然。
鳳仙兒耀眼的羽毛閃閃發光,威風凜凜的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勾黃,看著這邊已經打鬥完,最後一擊,勾黃也隨風消散了。
四人都死後,流羽終於發怒了,祭出本命法器幻元鼎,與郎炎瞬間就過了幾十招。
高手過招,果然沒有弱小插足的份。
天際很快的劃下了一身影,是郎炎。
郎炎飛快的快退了幾步,強忍著喉間的那口黑血。
“一起上”淺溪對大家高聲說道,對付這種卑鄙之人,自然沒有什麽道義可講。
有幾人的加入,局勢又瞬間被扭轉過來,流羽一人同時對付著幾人自然吃力無比。
最後幾人合力一擊,流羽終於從半空中摔下去,連幻元鼎都離了手,吃力的坐起啦,眼神瞬間恢複了清澈,溫和,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溪兒,我是外公”。
淺溪搖搖頭,看著這個擁有她外公身體,卻靈魂卻是另外一個人的人,她就來氣。
“你不是,收起你的虛偽”。
“溪兒,我真的是外公”。
“軒轅上”淺溪暗自召喚出軒轅劍,對著毫無防備的流羽就是一擊。
撲哧一聲,劍穿透了流羽的身體,劍尖裸露在外,流羽不可置信的看著淺溪,斷續道“為何,你不相信我是你外公”。
“流羽,就算你眼神裝的在像,但是對一個人的感覺是沒有辦法改變的”尤其,我從沒有感覺到靈魂的波動,那麽從開始到現在的人都是一個。
被神器穿透身體,就是神也無法逃脫死的命運,流羽也不在裝,恢複本來的樣子,清澈的眸子瞬間染上了猙獰“那你們就陪我一起葬在這索魂塔吧,哈哈”。
“遭了,快走,鎖魂塔要是封死,我們是如何也出不去的”鳳仙兒提醒道。
“走”郎炎也皺了下眉頭,當初不想驚動流羽,就是怕封死這索魂塔。
“等等,我娘親還沒有救出來”淺溪看著堂大的空地,淡藍色結界裏麵冰封的美人道。
“我來”纖塵主動過去,對著淡藍色結界一擊,本以為是徒勞的,不想結界輕易的就碎了。
纖塵抱出結界中的流螢,趕過來,鎖魂塔連接著外麵的結界已經馬上要關閉。
鎖魂塔內亂成一片,野獸嘶叫,風雪雷火同時出現在第九層。
稍有不慎,就會吞噬。
忽然,強大的白光從幾人頂上降下來,刺眼的白光過後,鎖魂塔恢複了安靜,連變成粉末的塔中塔也赫然在幾人身後。
看著突然多出來的一個人,除了君玉與淺溪之外其餘的都在暗自思索著,來人是敵還是友。
“老頭是你?你飛升了”看到一個熟人,淺溪還是挺高興的。
“女娃娃,還是這麽沒禮貌”老頭笑意吟吟的看著幾人,隻是在看纖塵的時候多了一抹異樣。
“他是你外公流墨”君玉古怪的看了一眼老頭道。
君玉的話,在眾人心裏掀起一片波瀾,什麽這老頭居然是已經被軒轅劍貫穿身體主人的流墨?
“你這臭小子,還是這麽機靈,走吧,先回去在說”老頭一揮手,眾人瞬間移出了索魂塔,已經身處在神殿。
淺溪無數的問號,但是卻是更關心君若的情況,雪獸聽話的背著君若,淺溪剛想接過去把君若放在大殿的床榻上,老頭一揮手,君若與流螢已經安穩的躺在了床上,周身也散發出瑩潤的光芒。
“爹爹,娘親怎麽了?”老頭的本事淺溪自是相信的,但是還是問上一問。
“放心就是有一口氣在,老頭我也會把他們拉回來”老頭變出幾把椅子,讓大家都坐下來。
“說吧”君玉拉著淺溪坐下來,一張臉黑的擰黑汁。
“說什麽?”老頭無辜的看著君玉。
最後,在君玉太強大的眼神下,老頭,哦不流墨說了段眾人不知道的事情。
原來早在幾千年前,流墨就知道流羽有奪了神殿之心,他是掌管這下界上界之渡劫的神君,卻無法窺視每個人的劫難。
強行用了禁法,算出自己一雙兒女日後的會有性命之危,正好遇到流羽的弑殺篡位之心,便借此讓流螢流年能過逃過一劫。
流墨在被流羽奪舍身體之前,便送了流螢流年一對空間手鐲,手鐲上有流墨的印記,遇到一些劫難,手鐲會自動化去一部分。
不想他在下界重新凝聚身體的時候,流螢與君若生下了淺溪,還被流羽要挾交出那本魂鬥。
魂鬥是一本上古遺留下來的一本關於神識修煉的書,此功法除了淺溪之外也沒人修煉成功,但是據傳說,修成魂鬥便可以突破上界去了神界。
流羽想要得到魂鬥,想著自己可以天下無敵。
最後還是落的一場空。
至於君若與流螢,老頭說他還需要一段時間,保證還淺溪一個健康的爹娘。
神殿的大門被推開了,小小的人站在外麵,黝黑的眼睛帶著濕潤“父君”這一聲父君喚的不在是別人,而是自己真正的爹。
“年兒,受苦了”流墨站起來,快走了幾步,把流年抱在懷中。
“父君,回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