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0章 :和她做了筆交易
沈輕舞現在就是個瘋子!
還是那種沒有廉恥心的瘋子。
哪怕她有一點廉恥心,能正常一點,就不會特意濃妝豔抹後,再邀請李驍去洗手間,吃好東西。
這可是在飛機上啊!
可李南方要是不去,她說給別人吃好東西,就肯定會那樣做。
李南方氣的咬牙。
沒用。
他能做的,就是冷著一張臉,乖乖走進了洗手間內。
門剛被關上,沈輕舞就母豹那樣,把他撲倒在了洗手盆上-——
飛機起飛。
當一路輾轉多地,終於抵達目的地後,已經是十二個小時以後。
恰好,這邊也是剛黑天。
病怏怏的李南方,拉著行李箱,好像奴才那樣,跟在精神煥發,走路時故意把屁股來回亂篩的沈輕舞後麵,罵都懶得罵她了。
剛出了檢票口,沈輕舞停住腳步,身手把拉杆箱接了過去:“喏,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李南方一愣:“我出去?你呢?”
“我當然也出去啊。不過,我會去住酒店。你呢,有專人接。”
沈輕舞老神在在的回答,滿臉看好戲的樣子。
李南方看了眼候機大廳門口,問:“誰在等我?”
“猜猜。”
“是漢姆。”
李南方一下子猜到了,皺眉:“你提前聯係到了她。”
沈輕舞也沒否認,點頭:“不但提前聯係到了她,而且還和她做了筆交易。”
“什麽交易?”
“把你送給她,隨便處置。並承諾,你會乖乖的聽話。至於我會從中得到什麽好處,嘿嘿,不告訴你。但我可以稍稍透露句。我得到的好處,可比你在飛機上伺候老娘大多了。”
沈輕舞張開手,把李南方擁在懷中,咬著他耳朵,賤賤的說;“寶貝兒,現在我要你記住,我即將說出的每一句話。這可關係到你的女人,和你兒子的生命安全。”
李南方特不喜歡被這瘋子抱著,如此親密的麵授機宜。
可正如沈輕舞所說的那樣,他必須得這樣做。
“記住了吧?”
沈輕舞足足說了十分鍾,才抬起頭,舌頭在唇上掃過,模樣更賤。
李南方歎氣:“記住了。”
“去吧,我已經把你的模樣,發送過去了。我保證,就你當前的醜逼樣,我要是不說明你是誰,你再卷著舌頭的說鳥語,就沒誰能知道,你原來就是那個人渣。”
沈輕舞說著,拿出手機發了條信息,又對李南方吹了個流裏流氣的口哨,拉著拉杆箱,嫋嫋婷婷的走了。
李南方再看沈輕舞的背影時,眼裏已經露出了感激的神色。
這個瘋娘們,雖說荒唐的讓李南方腰疼,可她這次帶他來老美的目的,確實為了幫他。
或者說,是討好他。
這證明,她終於認命後,要死心塌地的對他了。
要不然,她也不會在國內時,就付出很大的代價,策劃這件事。
李南方拿出手機,打開相機,看著裏麵的那張麵孔,卷著舌頭說了幾句鳥語。
他當前的樣子,確實比剛從海上回來時,帥氣了些,但卻更不像他了。
無他,以前的他,既不是這般的又黑又瘦,更沒滿臉的猥瑣。
估計地主婆現在看到他,隻要他不用本音說話,也不一定能認出他了。
在別人眼裏,他就是個祖先來自非洲的亞裔。
李南方走出了候機大廳,站在台階上,剛四下裏掃視了一圈,就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的黑襯衣,快步走了過來,問:“葉沈?”
葉沈,是花夜神曾經用過的名字,有時候李南方也會拿來用。
“是我。”
李南方點頭。
“跟我來。”
黑襯衣用輕蔑的語氣說了句,轉身走向了一輛黑色房車。
“夫人,他來了。”
黑襯衣走到車前,輕輕敲了敲車窗,在玻璃徐徐落下一線後,低聲說。
接著,黑襯衣打開車門,對李南方呶了下嘴巴。
李南方低頭彎腰,剛要看看車裏,黑襯衣就掐住他脖子,把他推進了車裏,砰地關上了車門。
立即,飛機起落的轟鳴聲,進出候機大廳人們的嘈雜聲,都被切斷。
趴在座椅上的李南方,也被濃鬱的香水氣息,包圍。
期間,還有酒香,和煙草的氣息。
李南方抬頭,就看到了一雙黑絲秀足。
很眼熟。
曾幾何時,這雙秀足給李南方帶來了不一樣的歡樂。
順著腳網上看,是微微並攏的美腿,黑色套裙,一張似笑非笑的臉,更美,更成熟,更邪氣,但卻無法掩飾,眉梢眼角間,隱藏著的擔憂。
李南方盯著這張臉,這個絕美少婦,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才緩緩坐了起來。
“你現在,是不是特想把我先奸後殺?”
絕美少婦滿臉的譏誚之色,慢悠悠的問。
李南方立即訕笑:“沒、沒有的事。”
“沒有?”
漢姆抬起右腳,晃了下,細高跟啪嗒落在了地上,秀足伸向了他的下巴。
李南方剛要躲開,就聽她冷聲問:“你敢躲?”
為了兒子,為了艾薇兒,更為了補償她這些年的獨守空房,李南方沒敢躲。
“這才乖。”
漢姆的足尖,如願挑起了他的下巴,輕聲說:“李南方,我知道你想把我碎屍萬段。因為,我背叛了你,要把你的女人,送給別的男人。哈,哈哈!”
說完,漢姆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笑聲,驚動了加長房車外的幾個保鏢,回頭看了眼,卻又連忙扭過了頭。
漢姆笑聲收斂,森聲問:“你怎麽不笑?”
李驍連忙笑了起來。
“笑的和人渣一樣,一點當初霸王風采都沒有,簡直讓我失望。”
漢姆右腳踩在他臉上,用力碾著,森聲說:“我知道,你極力忍耐,就是看在你兒子的份上!如果不是他,你早就撲過來,把我活生生的撕碎了,再喂狗了!”
李南方歎了口氣,把那隻秀足推開,認真的說:“漢姆,我知道這些年來,你獨自打拚的很苦,很累。我卻沒有幫你。尤其李漢落到白花會手裏後,你除了委曲求全,再無選擇。但你現在不用再委屈了。因為,我來了。”
“你來了?嗬嗬,你來了。”
漢姆起身,一步就走到他麵前,騎在了他腿上,掀起衣服,把他的頭蒙住,朝天,閉眼,卻有淚水淌下時,夢囈般的說:“我的男人,你知道我有多麽的想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