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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取令牌(上)

  寧夏兩口之事,不過是一小小插曲,救的李浩然命,當以報之,現因果兩清,日後怕是再無交集。


  但也是如此,李浩然更加認識到了,這世間,還有善心之人,若是遭到他手,多半放任李浩然至荒郊野外,成為豺狼虎豹之食。


  在被卷入虛空亂流時,李浩然用盡所有靈力抵抗,以至於弱的無法動彈半分,若不是有兔妖搗藥,恐怕他會醒的更晚些吧。


  一路飛遁,留客村之小,不是他該待的地方,他的目標不是星辰大海,若是願意,他也希望生活在這片偏僻小村中,安然一生。


  上清國作為太清宗棋子,雖說有些修士在此,但大抵都是辟脈,這些人修為太低,李浩然自不過問,但見此國無大災患難,也就是說這些修士還有些良心,也不至於到了那種不能緩解的地步。


  既然如此,李浩然便一路東去,不到一小時,飛遁萬裏,影如狂風,不可視之。


  太清宗占據此地方圓山脈數百裏,比起平常金丹勢力大了許多,也可能與之地理因數有關,但這些對李浩然無用。


  此地共有六座山巒,外五座,內以座,靈脈之息不同,很明顯可以感知被包圍的那做山巒是主峰,想來中間那地,定是宗主所在。


  “哪個修士!竟敢殺我太清宗長老!便是那望月門,以及青農園也不敢如此!到底是誰!爾等不給我說過清楚,今日便不要善了了!”


  一位中年男子怒氣衝天,對著下麵七位修士怒道,整個大廳都有回音環繞,震的其中三位辟脈耳膜出血,很是暴躁!

  大廳內有修士有二十,各各散發著融靈的氣息,更有一位白眉老人,坐在高出,雖不動聲色,但其怒火早已按耐不住,眉頭一挑,似要查個明白!

  他便是太清宗宗主,陳無果,金丹修為,算的上這一處偏僻之地的最強者,坐下更有門徒數萬,可以說揮手之間,平個上清國這等凡界,不在話下。


  “長老息怒!聽我慢慢說來。那什麽留客村中有一兔妖,是化形之妖,剛剛突破金丹,爾等弟子修為尚低,沒能第一時間發現,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差點死在其魔爪之下!”


  此言一出,眾長老駭然,居然是化形之妖,且剛入金丹不久,最重要的便是,是隻兔子!


  兔子不比毒蛇猛虎,算的上溫順,沒有什麽作戰能力,若是能夠抓到,吃了其妖丹,煉化它一身血肉,那豈不是修為大漲!


  “接著說,然後呢?發生了什麽事!”


  眾人還在幻想於那兔妖妖丹之上,被宗主陳無果一語從夢中拉了回來,要知道,他的弟弟可是死了!

  其餘長老恢複了作態,此時宗主正在氣頭,再怎麽說也不能惹怒了。


  “陳長老為了救我等,將那兔妖製服的死死的,隨即準備用法陣直接將那兔妖煉化,但就在這時,有一道身影出現了,然後,然後就…”


  大師兄又想起李浩然當日那一幕,腳踏山嶽顫的模樣,頓時有些心驚,他太無知了,他的認知,僅僅局限於融靈之能上,根本沒見大能施法,這金丹之能在強,怎能撼動山嶽!


  “怎麽?繼續說下去啊!老夫叫你停了嗎!”


  陳無果見這人扭扭捏捏的,連個事兒都說不好,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但又想到他父親是他宗門一大煉丹師,即將要突破三轉了,這可不能得罪。


  “宗主息怒。那人實力之強,陳長老根本不是其對手,被三拳兩腳製服了,還用了什麽搜魂法,將陳長老記憶得知,說是要打上太清宗!”


  “砰”的一聲,陳無果一把將玉座拍碎,他太清宗雖以沒落,但也不是什麽土雞瓦狗都能欺負的!


  若是讓他去秘境,請先祖魂靈,便是元嬰修士,也唯有一死!

  那辟脈大師兄還在繼續道:“那人之狂妄,簡直令人氣氛!說我們太清宗不過一群廢物罷了,他彈指可滅,看我們七人修為隻有辟脈,這等廢物,他不屑殺之,他專殺那種修為高深之人,宗主,父親!你們可得要為我報仇啊!”


  大師兄哭的那叫一個慘啊,還以為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也是,有著二轉煉丹師的父親,他從小未受過如此屈辱。


  “哼!真當老夫是吃素的!雖說我修為不高,但以準三輪轉煉丹師的名號,召集一些人馬也是可以的,這一次定要將那小兒好好修理一番!”


  眾人在議事堂吵得不可開交,那一白衣修士,已經佩劍成為他們的目標,正欲將畫像公布與眾,他們敢說,這人不敢上門來!

  但見此時,門外不知何時多出一道身影,見這裏麵鬧哄哄的模樣,有些不悅,一腳踏出,直接使得山巒塌陷,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十息過後終於穩住陣腳,在看門外那身影,與手中畫像不正是同一人?

  “剛才聽諸位說要殺李某?好了,我現在來了,誰要動手?”


  一人站在那裏,六山修士人心惶惶,還以為是天災臨世,那陳無果一見,頓時要碎了牙,這人莫非是化神大修士!


  一片死寂,誰也不敢發聲,這可是化神大修士,其手段通天地,一掌可橫推山嶽,特別是那些處於巔峰者,觸碰到了一絲虛空之力,其實力更甚,根本不是這太清宗能夠得罪之人!


  可憐那大師兄整天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指著李浩然道:“宗主,父親!這位就是白衣劍修!趕快將他抓來,替我們報仇啊!”


  聽到此言,眾人一副喪氣模樣,特別是他的父親,過來就是一巴掌,對著李浩然跪下身來,不敢有一絲違逆之意。


  “這位大修士,老夫教子無方,是為自己過錯,願自斷一臂,千萬不可與我等犬子較量,他不過一辟脈,日後我會親自教訓他,還請放了他一條命吧!”


  事到如今,大師兄那裏不知這眼前之人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他父親之能,可謂是呼風喚雨,有著一手煉丹術,便是金丹見著了,也得客客氣氣的,今日居然給別人下跪,那麽此人的修為…


  他不敢想了,正欲發言道歉,但見李浩然緩緩道。


  “俗話說禍從口出,此子便是如此,不如今日我便剝奪他說話的權力吧,免得日後在給你生事!”


  李浩然一手點出,神魂化實,便是靈魂出竅一般,眾人看不見,因為修為太低,去到大師兄身旁,將他魂魄喉嚨初割開一個小口,如此再不能言。


  大師兄無故魂魄受損,其疼痛不比肉身,但見嘴邊流出鮮血,昏了過去。


  這便是李浩然的懲戒了,其父在拜,隻得讚歎大修士手下留情。


  陳無果見這一幕,心中暗叫苦也!怎麽遇上了個化神大修士!


  便如他所說一般,打不過,逃不了,隻能聽天由命。


  “今日李某來此不為懲戒,隻是兩件事,一事那留客村一事,此地有我大因果,爾等不可在此做作,否則以我之能,察覺到一二,爾等必死!”


  李浩然的一字一言像是帶著無上法力一般,眾人不敢反抗,隻得一個勁的點頭。


  “這事好說,從此之後留客村便是我太清宗一脈的秘地,不可讓他人窺視,也不可隨意忘為,違令者,斬!”


  陳無果嚴肅著說道,若是觸怒李浩然的禁忌,怕是死的很慘。


  “嗯。還有第二件事,我想要你們宗主一道信物,便是天機閣的令牌,不知在何處?”


  李浩然說到這裏,陳無果臉色有些難堪,這事兒知道的人太少,多半都是親信一類的,好巧他弟弟也知道,所以李浩然找上門來了。


  “其實不瞞大修士,此天機閣令牌在我宗秘境,但我等拿不出來,此事還得你自己來才可以…而且秘境中雖有寶物,但危險也有特別是秘境深處,據說還有煉虛之物,這…”


  從爺爺一代就說起,我等太清宗曾與天機閣交好,於此有約,若遇到危機時可請其出一次手,但那枚令牌在秘境之深,我等怕是再也見不到了…


  “無妨,我隻有打算,你隻需跟我說說秘境在哪就行了。”


  李浩然有這個自信,碎虛之下無敵手,除非遇到似劫天大帝般那種少年煉虛,但這一碎虛秘境,可能會有這種妖孽嗎?

  當然不可能,所以說此趟行蹤沒有任何問題。


  見李浩然一意孤行,陳無果也不好再說什麽,拿出一道黑色旗幟,如此說來:“此物那是天機令牌伴生之物,這黑旗上麵的白色光電便是令牌所在,大修士拿著這東西很快便可找到了。”


  李浩然接下,放入囊中,點了點頭給我帶路吧。


  不一會兒,來到這主峰之下,有一巨大的青銅門鼎,上麵占滿了鏽跡,秘境五十年一開,若是強行打開,其中的靈氣便又會快速衰弱,但此時不該糾結於此,先得把這化神修士伺候好了,在做打算。


  隨著一道咒語響起,青銅巨門之上閃爍出了異光,陳無果咬破手指,滴出一點鮮血,巨門緩緩打開了。


  “前輩請!”


  李浩然走了進去,沒有一人敢跟上,生怕觸怒半分。


  以此李浩然也顯得清淨,不愧是祖上是碎虛之能,這座秘境大約有十萬裏之大,雖說靈氣已經接近枯竭,但再使用個數千年不是問題。


  李浩然拿出黑旗,看著遠處的光電,一時間便向著南行去。


  天機閣嗎?愚智曾經的勢力,不知現在是如何?


  我有些期待了。


  作為掌命大帝,愚智這人不用多說,手段通天,但旗下修士又是如何?應該也差不了太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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