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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六章 劍仙姿色

  要說鬼尊也是倒黴,沒事喜歡偷窺別人,其實不然,就是太感興趣了,照成了這個樣子,話說那黑乎乎的身影,卻比起烈日耀眼,更是惹得他目不轉睛,心中好似放著一顆大石,真想知道是個什麽。


  可那少年一劍,竟然可以跨越因果,來此傷了他的眼,現在這位有些消瘦的公子眼眸上,有著兩道裂痕,左右各一,在大殿裏不斷敲打著手指,一旁侍女見著,卻嚇了一跳,好好的一個鬼尊,平日裏大門不出,竟然眼睛遭了罪,卻不知是走火入魔不成?

  也是察覺到異樣的目光,鬼尊嗬斥道:“看什麽看!有啥大驚小怪的,沒事的話,一邊呆著去。”


  那侍女掩嘴一笑,也沒有一絲恐懼,或是敬畏的意思。悄悄溜走,不知哪兒玩耍去了,鬼尊待在高座上,有些那麽鬱悶,外人都巴不得遠離他,反而是身邊的,是愈發接近,難道他這麽沒有身子骨氣?隻能靠著威名駭人不成?

  罷了,想來這破事無用,用道法捂了捂眼,半個時辰後,眼眸依然,沒有半分複原的跡象,看上去沒有那麽簡單,難道是要把那小子抓起來?

  卻憂心得很,那真魔教主寫信過來的,不可對幾人出手…隻留下一道言語,到底個什麽意思,他鬼尊懶得猜,但還是得聽聽的,卻說現在這樣子,不是我來招惹他,而是他給我傷了,且說留下一道不可磨滅的痕跡,他有些冤枉啊…


  卻也說這個樣子,眼眸上兩道裂開的痕跡,加上一身黑色大衣,潛藏在黑夜中的尊者,有那麽一絲威壓的味道了。


  還有那伏傾天,他鬼尊不打算動手,李浩然可以問問,那方瓊仙閣也不是善人一群,一些老瘋子的地兒,他可不想招惹,便是打算好了,準備對那少年出手,再怎麽也得讓他消了這劍氣道法。


  本是這樣打算的,打開窗戶,卻一見一襲黑雲緩緩來了,瞬間汗毛直立,待那黑雲近了,落到他大殿上,又是一道書信來了,這與那黑鳥不一樣,這是屬於地魔宮宮主親筆所作為,便是曾經在真魔教時,看過不少,單膝跪地,接下信件後,鬼尊打開一看,字眼很少,十息內,便將大字兒記下,露出苦笑的玩味表情,歎息道:“那少年可真是我親爺爺!”


  信裏說的什麽,其實不多,就是讓其到了鬼殿裏麵,好生招待。一個碎虛?不,現在該是人仙的少年了,竟然能使得地魔宮主親筆出手?你說這人該是什麽,不得當著親爺爺對待?

  鬼尊心中苦,有力做不出啊…可這鬼府界是個什麽地兒,他最清楚,要說這人仙少年完完整整到來他的麵前,怕是要個千百年時間,再說又不準打擾他的前進腳步,他這皮囊上的傷痕,誰來給他抹去?


  “唉~一個人仙便能傷我了,看來還得是修行不過關啊。”


  這位年輕魔修搖了搖腦袋,好似對自己有些責怪,努力功夫還是沒有真正用下去,吩咐好後事,準備閉關一些時日,這萬古仙王距離他,隻剩那一步之遙…卻說在不知不覺的時候,有關於那道黑色偉岸身影的記憶,在潛意識當中,被永久的抹除了…


  而在禁地中的幾人,大多是這個樣子,有關於李浩然那天,與那神秘身影的記憶都“不翼而飛”。隻剩那少年出劍時分,那劍氣凜然的樣子,卻說硬是奇怪,特別是真有寶,那才叫一個好奇,此時比起以往來,感覺李浩然的身影著實清楚了不少,像那碎虛時候,看上去如一風中殘燭,隻剩那零丁的火芯,而今日,好似那大風來,遼源野火般的旺盛。


  “那花尊很厲害的,這神水不是凡物,但是多了不好,效果自然會差,還是第一次喝下時候最好。日後的效果怕是會隻有三成左右…這便是限製,卻也是少了分神韻,但足夠了。”


  少年這樣說道,白白拿了人家寶貝,什麽都不做,不是他的風格,雖說人不在了,至少還有個事兒可以做,既然這位仙尊,死於劫難當中,那麽他能做的,也就隻有這個了。


  仇與恨,自古以來,都是仙家因果大頭,這東西太難說,有太多人為此,付出了太多,主要也是心中意,他人勸解沒法的,這事兒隻能是解決之後,再說其他。


  所以報仇這一事兒,不是李浩然想幫他報,而是少年正好也要斬劫,了結他的怨念,好讓這綠花春樹的地兒,不在那麽顯得陰暗,走在這光天化日下,還要想著那暗處宵小,或是冷箭,這世間著實有些不夠精彩,沒點純淨,隻有那明爭暗鬥。


  說來就是可惜,原來我們所生活的世間,竟然是如此,讓人防不勝防的一麵,卻說那些美好的,隻是因為想讓你看見,故而擺出來的模樣,實在太過昏暗,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誰人可以說清,怕是沒有人可以確定,少年所想的,就是在自己眼前的,所關心的,不該是這樣,而是應該好一點,或是更好一點。


  “咱們去哪?要不去那鬼府界大腦一番,我喝了這神水後啊,覺得一身有力,真想幹一架!那狗日的追殺老子的宗門,真想一巴掌給他祖師堂拆了!”


  真有寶現在修為可不弱,人仙後期了,雖算不得第一梯隊,那些天驕俊傑,但比起他的之間,差距明顯的減少了,再說本就是少年,一身熱血有錯嗎?

  沒有!年輕人該是這樣,若都像李浩然這麽老練沉穩,該是年輕人應有的風姿嗎?若是這樣,未免太煞人風景了,故而少年也想有些改變,在那一概萬年的塵埃裏,做出些變化,現在的他,該是那鬥誌昂揚,一腔熱血!


  這很難,但想試一試,再今後遇見她們時,那笑容該像是個少年般的那樣無塵,人間最好事,莫過於此。


  “暫且打住。雖說被人“趕”在這兒了,但正事兒要緊”,那劫物隨在遙遠北方,但少年這鼻子可是聞到了這股氣味,真是讓人有些怒不可遏!


  目視著北方一片,一處本該是這綠草花叢間的一坡墳土上,有著幾道異像,那不可描述的身姿,手中拿著一把漆黑大劍,在俯視著周圍大地,似那巡視一般,像那看門犬一般,守護著自己的家園。


  說來真是好笑,這劫物是什麽存在,從哪來的,自知之明沒有?該是李浩然給些教訓了。


  “難道要去那花尊屍骨看看?這不太好吧,人家古仙尊,難免得喜歡一個清淨,再說咱們拿了人家東西,還去打擾,若是留有一絲殘存的氣息,豈不是都得遭殃?”


  真有寶有些憂心忡忡的問道,道理也該是這樣,人死如燈滅,還去磕磕碰碰,不說其他,招惹上一身陰氣,也是不好。


  “對!隻不過咱們不是去打擾別人,而是讓他安眠的,這咽不下的一口氣,如今的執念任然在,再不去,怕是化作惡鬼也說不定…”


  少年這樣回答,想到這鬼尊過一段時間來此,便是為了壓製這古花尊的執念,卻說殺不了劫物,能做到的,隻有如此。一個百劫兵士,雖說實力不夠看,但人家一身仙皇道統,沒有道盡的實力,還真不一定能夠完全抹殺,最多是鎮壓,封印一說,卻不能斬草除根。


  少年話裏有話,伏傾天自是知曉,多半是一些棘手的事,還從未見少年這麽認真的怒火,看來這股無名的怨氣,該是這裏麵的噱頭,到底是什麽,他還真想看看。


  真有寶好說歹說沒用,少年也是覺得,讓他離去即可,若是真沾染上劫物因果,那後果不是他一個人仙能夠擔待得起的,便是他父親也無可奈何。


  “算了算了,咋還是不去了,居然說的那們懸,不是拖後腿,我可不想做個罪人,更不想死在那兒,出門打聽一番風聲,順便解解恨,打不過老子就跑,他們敢進來這禁地嗎?”


  真有寶這樣牛鼻子哄哄的道,該是這個道理,反正沒人敢來,他不如多做些事,給那些棘手的,無法解決的事物,給李浩然兩人就行,隻是臨走分離前時分,真有寶拿出一道符籙,哀聲連連的道:“這可是我父親親手所勾勒的火神符,我偷偷拿出來的,奈何我實力不夠,連催動都不行,便交給兩位大哥了,望你們一路順風,趁早解決!”


  李浩然收下符籙後,雙手抱拳回應道:“多謝。”


  隨之,一拍即散,在不同的兩條路上,分道揚鑣,真有寶始終不是李浩然這般的人,麵對如此未知事物時候,也會有恐懼心,這才是該有的反應。不該是如少年這般,司空見慣,常年與生死邊上摸爬打滾,風輕雲淡的場景。


  大是幾百年前,李浩然等人來到禁地,現在那和中山,早已經忘了這茬,隻是先前死的幾人,確實有幾位俊傑兒人才,是個好苗子,若是加一培養,說不定有望仙尊,隻是如今過去了,隻留下恨意,卻不說自己,誰先動的手,誰先起的意?


  萬事責任在於北廣仙尊,加害者是為李浩然等人,而自己是最那無辜的一個,說來好笑,但人們就是這樣想的,隻在一個方麵看待事物,想其他原因,更是複雜,懶得去想或是理解…且說多想了,反而打亂自己思緒道心,不如就一條路走到黑,覺得這世間天下人物都在針對自己一般。


  這一日和中山裏穿出幾件案子,有人被扒光了衣服,掉在大城欄杆上,光著大腚,叫人看笑話。有人偷雞摸狗,被抓個正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遭人恥笑。


  在這一日,李浩然與伏傾天,跨過千山萬水,禦劍飛行,兩道劍光在長虹中,劍氣衝天,所到千萬山脊大海上,驚駭浪陣陣,眼前綠草花樹愈發少了,多的是一股詭異的不詳之息。


  劍氣橫衝九萬裏雲霄,落下那刺眼的劍光,似那仙人臨世,有著鋒芒畢露的劍勢之威色,一氣可斬山嶽,一劍可落長虹!該是那劍仙姿色,無與倫比!


  少年禦劍,百劫肆無忌憚橫行霸道,劍出時分,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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