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五章 我可是正人君子
第兩百一十五章 我可是正人君子
對於羅鳴的這問題,木璋頓時便反應了過來,不覺有些鬱悶。
這樣真的好嗎?我送出去的東西,還是有著如此意義的,你竟然不屑一顧,有著送人的意思?
當然,由於話已經說出口,加上羅鳴的確是救了自己一命的,故而此時的木璋,也是不好說上什麼。
「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羅鳴一笑:「行,這啥…..玄光爐,我就收下了。」
別人給的東西,自己不要也不好。
想著自己還有徒弟,徒弟那邊,可是沒有丹爐的,這玄光爐,應該還不錯?
不過,既然是木璋給的,怎麼著,也要徵求對方的同意不是。
故而,羅鳴才有此一問。
眾王公大臣們絕倒。
你的確很會煉丹就是了,用上個破爐子,還能煉製出如此的丹藥來,難道用上玄光爐之後,不是更好的嗎?
這樣嫌棄是什麼鬼?有著送人的想法,又是什麼鬼?
片刻之後,一個爐子被拿進了大殿之中。
此爐一看,便是極為不凡,靈氣陣陣,紋理更是給人以一種極有氣勢的感覺,便是個傻子,也知道,這東西是值錢貨了。
「此爐,便是玄光爐了。」木璋十分無奈。
也不說好好照看了,你這一臉嫌棄是啥意思?
「嗯,不錯,雖然比我的大灰爐差了一些。」羅鳴打量了一下,微微點頭。
差?
木璋好險沒栽倒。
你那大灰爐,聽名字就跟啥一樣。
天啊,這是啥眼光啊,我這玄光爐,真的比那爛大街的貨要差嗎?
若非是羅鳴這個救命恩人說出的話,木璋幾乎要恨不得把眼前之人,一腳踢出炎宮之外了。
大臣們也都是一抽。
你這樣的人物,可真是頭一號啊!
自然,五十萬金幣給羅鳴帶來的喜悅感,比之這玄光爐強上了太多。
對於羅鳴這種態度,眾人不覺又鬱悶了許多。
你究竟知不知道,得到了陛下的認可,你今後在炎京城之中,在純炎國之中,是怎麼樣的一個地位?
「好了,朕乏了,壽誕就到此為止吧。」木璋揮了揮手,出聲說道。
今天的他,可是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實在是讓人大感疲憊。
自己所疼愛的兒子,有著兩個都極為讓人失望。
還好,有著一兒一女還算不錯,否則的話,他現在還不知道會是何種心情的。
「父皇。」木丙力還想說上什麼。
「你還想說什麼?」木璋面色一凝:「今天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回去之後,好好思過一番。」
一邊說著,他又指向了木丙和,對著木丙力出聲說道:「多向你三弟學學,不要學習你大哥那不成器的東西,未來的純炎國,還是需要人輔佐的。」
木璋用的是「輔佐」,而不是「繼承」,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轟地一聲,每個還在殿中的人,腦海之中都如同炸開了鍋一般。
二皇子被踢出局了,他要輔佐之人,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還有什麼疑問嗎?
不少人眼珠一轉,又從新打起了算盤來。
進過了今天的事情,太子之位,似乎已經明了了不少。
「父皇!」木丙力渾身顫抖。
「都退下,朕要靜靜。」木璋一揮手,一股磅礴的靈氣,頓時捲起了木丙力,把他整個卷向了殿門之外,向著侍衛一瞥,又繼續說道:「一個月之內,不准他踏入炎宮半步。」
「是。」侍衛恭聲回道。
眾大臣面色各異,連忙向外而去。
今日之事,給他們的震撼,實在也太大了一些,回去還需要為此從新準備才是。
木丙和內心狂喜,若是此時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的話,那他可真就是個傻子了。
這一切,都是羅鳴帶來的,若非他力挽狂瀾的話……
對於羅鳴,木丙和的心中,又把他地位,在心中不知拔高了有多少。
「老三,你也退下吧。」木璋瞥了瞥木丙和,出聲再道。
不過這一次,他的語氣,也是和緩了不少。
「對了,羅鳴和雨菲留下,朕還有話要說。」就在眾人就要完全退出之時,木璋又出聲說道。
啊?還有事,不是都完了嗎?
羅鳴有些鬱悶。
加上前面木丙智給的,自己得到了整整一百萬個金幣,此番可是大有收穫了,還說回去好好在系統面前囂張一下,包裹拿到手軟的,你這把我叫住是啥意思?
羅鳴有些鬱悶,不過木雨菲,卻是臉頰之上,洋溢起了笑容來。
「此番,你救了朕的性命,可是要多謝你了。」木璋出聲說道。
「陛下莫非是想要公主以身相許?萬萬使不得,包辦婚姻要不得啊。」羅鳴想到了什麼,出聲說道。
木雨菲嘛,長得肯定是極為不錯了,要不然連洛非羽這種天才人物,也不至於死心塌地的。
可是,強扭的瓜不甜,我這救的也不是陛下你,怎麼也得聽聽公主的意見不是?
「你胡說什麼!」木雨菲臉色之上,紅暈更甚,更增加了幾分俏意。
「咳咳,朕…..不是這個意思。」木璋出聲說道。
「啊!不是這個意思啊。」羅鳴知道是自己理解差了,尷尬之色一閃而過。
不過,誰叫他臉皮厚呢,這尷尬,也只存在了一瞬而已,便被他拋諸腦後了起來。
木雨菲跺了跺腳。
「嘶…..你踩到我了!」羅鳴瞪了瞪木雨菲。
你們這些女孩,咋老喜歡幹這種事呢,有事明說成不成?
「啊?哦,沒注意到,不好意思。」木雨菲紅暈漸漸消散,狡黠一笑,抽回腳的時候,不覺又用力了幾分。
「咳咳…..」木璋十分無奈。
我這還在面前呢,你們這樣,真的好嗎?
他自然看出來了,木雨菲對於羅鳴,是有著幾分好感的。
不過,這好感究竟是處於感激,還是處於此人於寫詩之上的造詣,還真不好說。
算了,想那麼多幹什麼,一切隨緣吧。
微微一嘆,木璋看向羅鳴的神色,又有了幾分防備來。
那防備好像是一種瓜的老伯,在防著偷瓜賊來偷自家已經熟透的瓜一般。
羅鳴聳了聳肩,十分鬱悶。
你這表情,幹啥呢,這警惕之色毫無必要吧,我可是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