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二章 依然是羅鳴
第六百五十二章 依然是羅鳴
「看來,剛才青都王的教訓,你看得還不夠深刻啊。」羅鳴看到他這猛烈的襲擊,並沒有任何慌張的表現。
此人剛才調運靈氣似乎是很隱蔽,但又怎麼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一腿掃過,一陣暴烈的攻擊,仿若是尖刀一般,向著丘江王的方向迎面擊去。
只聽得「啪」地一聲,他還沒有襲近羅鳴的身軀,卻已經被羅鳴攻擊而來的靈氣,給重創住了身體,以至於手中的匕首,也根本握不住半分了。
又是兩手一掐訣,那匕首在羅鳴靈氣的變幻之下,頓時便於丘江王的身軀之上,劃破了一條口子來。
與此同時,一陣宛如是要將其撕裂一般的痛苦,在他的經脈之中不斷蔓延了開來。
慘叫連連,面容扭曲,此刻的丘江王,印堂一陣發黑,他連忙一躍而起,向著遠方急速遁走。
「逃不掉的。」羅鳴嘆息了一聲,又一揮手,那地面之上的靈氣,夾著還未完全落下的匕首,直直地便向著丘江王遁走的身軀而去。
「疾!」此時的羅鳴,又是口中輕吐出一個字,那一道道猛烈的靈氣頓時向著匕首一擊,一時間,此匕首的速度,起碼是增加了數倍有餘!
「不!」堪堪轉過頭來的丘江王,原本已經扭曲的面孔,已經是面露了絕望來。
他不想死,但現在,似乎死與不死,也由不得他了。
「啊!」一聲慘叫,剛剛騰空未久的他,便從背後,於胸口之處,出現了一個血洞。
一時間,血液狂飛,在空中噴濺不止,起碼是蔓延了數十丈的空間,讓整個空氣之中,頗為瀰漫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嘭」地一聲,丘江王的身軀,便在數息之後,重重地墜落在了地面之上,他眼睛睜大,滿臉都是不甘。
「我….我是丘江……王…..我……我不會死…….」說完這句話之後,鮮血便從他的嘴裡瀰漫而出,不知怎麼的,竟是帶上了幾分惡臭的味道,而他的眼睛雖然張大,但卻漸漸發散,直到完全喪失了生機。
鎮守純炎一方的丘江王,最終,還是命隕掉了!
寂靜,四周皆是無比地寂靜。
剛才看似極久,但實則從丘江王發難,到他被羅鳴擊殺,實則也只是過了短短的片刻時間而已,以至於在場的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咕嚕。」定延王咽了咽口水,他的面容也難免一抽。
要知道,這丘江王的實力,可是能夠和他匹敵的,即便剛才消耗頗大,也不至於這麼短暫的時間之內,便被抹殺掉了啊。
縱然是青都王與其交手,也不可能辦得到的吧!
「羅師,呵呵……羅師的實力,可真是讓我等嘆為觀止了。」昌靖王呼吸也有些急促的樣子。
之前他對羅鳴,可也是好一番質疑與防備了一番。
若這位羅師是山南國的人,恐怕在昌靖軍之中,自己便已經負傷,甚至命隕了吧。
想起不久以前,他還與羅鳴笑談,做上了一番,若對方身份不對,便要將其擒拿的打算,此刻的昌靖王,不覺後背有些微微發涼。
還好,對方不是敵人,還好,沒有產生什麼誤會啊。
「我本不欲出手,奈何你非要找死,卻也怨不得我了。」羅鳴看著地面之上的屍身,搖了搖頭。
擊殺丘江王這等層級的人,對於羅鳴來說,本也不可能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奈何他偏要用毒。
那匕首之上,便是萃上了不少的毒液,一眼看去,羅鳴便是知曉,此毒若是沾染上了的話,即便對於控靈強者,也有著不小的傷害,故而他一開始的舉動,便是朝著這匕首而去的。
自己使出的毒液,自己承受,而後在中毒的情況之下,羅鳴想要將其抹殺掉,顯然是一件輕鬆很多的事情。
木璋雖然可能殺他,但他也可能有著幾分生機,不過從其用這毒液匕首出手的一瞬,便也意味著,他的性命已然到頭。
這可謂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了。
數個時辰之後,山南大營之中,每人的臉上,都帶著無比凝重的神色。
「連青都王也都失手了!」皇甫順站起身來,度著腳步,滿臉都是焦急之色。
「原本是極為順利的,可不知怎麼的,先是定延軍,而後是昌靖軍,兩軍齊至,此番我為了保密,可也只出動了極少的人手,故而便是加上那廢物的丘江王,也根本成不了事情。」青都王面色緊繃。
「那定延王和昌靖王也只是控靈初期而已,青都王只要能夠將他們抹殺的話,一切也還有著轉圜的機會。」儷如雅顯得有些疑惑:「可現在看來,你的氣息似乎有些不穩,像是受了不輕的傷勢,究竟為何人乾的?」
除了木璋以外,純炎國應該不至於有人傷得了青都王才是。
說到這裡,儷如雅眼中精光一現,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般。
那個人……那個只有控靈初期的傢伙,實力可頗為怪異的。
不對,即便是他,也不可能是青都王的對手,要知道,比之曦仲,雖然境界相同,但實則戰鬥經驗差得極遠,從戰場中打滾過來的青都王,戰力可是要強上一長截的。
「還有何人!」青都王長吸了一口氣,提起那人,胸口竟是有著隱隱作痛的樣子:「曦仲之前,究竟為何人所傷?」
「他親口所說,是一個叫羅鳴的小子,據說還是木雨菲之師,純炎國新的三師之一,原本我還不相信,不過這一次圍攻黃沙軍,卻是確定了不少。」皇甫順面帶疑惑地出聲說道:「怎麼……」
「我身上的傷勢,也是他造成的,而且之所以定延軍與昌靖軍會及時趕到,怕是與這小子,也根本脫離不了干係!」青都王咬牙切齒,一邊說著,便向著桌子一拍,只聽得「轟」地一聲,那由千年鐵木所打造成的桌子,立刻便被他轟了個稀巴爛來。
什麼,還是這羅鳴?
四周之人,聞言皆是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