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 看著便是
第七百三十九章 看著便是
「這個禿驢!」玉遊子心下一緊,面色變得難看起來,彷彿是勾起了他很多不好的往事一般。
他連忙收回調息,一陣掐訣,正要向內也奔襲而出。
突然之間,就在此時,玉遊子卻是面色大變了起來。
「怎麼回事?為何會……」話音未落,卻聽得「轟」地一聲,從內里傳來了一陣極為磅礴的氣息,向著外面衝擊而出。
「啊!」至空大師這邊,自然也屬於被衝出來之列了。
他的身軀,在這莫大的衝擊力之下,被重重地擊在了牆壁之上,深陷其內,半天沒能出來。
那撕扯的靈風,甚至在其身軀之上刮出了許多的血口來,一眼望去,便給人以一種生疼之感。
要知道,他可是控靈後期的強者,身軀錘鍛程度,斷斷不是低階修士能夠比及的,而即便如此,受創也如此之大,足可以看出那靈風之猛烈了。
田經世與玉遊子正要行動,不過還好,只探出了一截身軀,故而即便被那猛烈的靈風衝擊,卻也不是太嚴重的樣子。
至於羅鳴,由於一早便做足了準備,現在是一點事情都沒有了。
「看來羅道友猜測得沒錯。」帶著驚異之色,慕韻向著羅鳴出聲說道。
她剛才由於羅鳴的話,出現了一瞬的猶豫,正是由於這一瞬猶豫,便使得她如同羅鳴一般,一點事情都沒有。
回過神來,又向著至空一瞥,慕韻面色難看了許多。
只見此時的至空,一時間並沒有從牆壁之上落下,反而是有著不少的藤蔓,在他的身軀之上開始纏繞了起來。
什麼情況,這牆壁之上,剛才除了紋路以外,什麼都沒有啊!
眾人這才注意到了那一條條的在牆壁之上的,哪是什麼紋路,分明就是與牆壁顏色一般無二的藤蔓!
只是或許時間過於悠遠,或許是其它的原因,它們一直都如同死了一般。
「是至空大師的血,沾染到了牆壁,激活了他們!」田經世出聲說道。
眾人思緒的片刻,那藤蔓從四周的牆壁之上,向著至空大師便是一陣圍攏了過來,不過數息過後,竟是把他纏繞得只剩一個頭了。
「諸位…..諸位道友…..救我!」至空整個面色發白,氣息不穩。
剛才那道劇烈的靈風,實在讓他受創極大,一時間根本無法調集起靈氣來。
甚至,他感覺到,那藤蔓在纏繞自己的過程之中,竟是在不斷地吸收著自身的靈氣,如此下去,若沒有外人相助的話,自己可是必死無疑!
隨著至空被吸食了許多,那藤蔓的活力,越發增強了許多,像是感知到了來自羅鳴等人的威脅一般,一條條地便在他們面前狂舞著,阻止其對至空進行援救。
「這些東西,似乎有些難纏。」一掌轟出,那藤蔓立時斷裂,不過瞬息之後,竟又恢復了原狀,如同有著什麼東西在對它不停地補充一般。
與此同時,至空大師的面龐,頓時蒼白了不少。
「不要貿然攻擊,此藤蔓若是被擊傷的話,是會從至空大師處採集靈氣,進行補充的。」羅鳴皺眉說道。
毫無疑問,剛才被慕韻所劈掉的那截藤蔓之所以快速長出,便是靠吸食至空大師了。
或許他們這樣下去,還是能夠將這藤蔓完全斬殺,可到了那時,至空卻也一定會被吸食為一道乾屍的。
「轟」地一聲,此刻的玉遊子,卻是不覺凌厲的掌風襲出,擊散了一大截的藤蔓。
「玉道友,你幹什麼!」田經世眉頭一皺。
「我只是…..呵呵,試一試而已。」莫名的,玉遊子的面色有些爽的樣子。
因為此刻的他看到,至空的面色一陣抽搐,靈氣顯然加速了消耗。
「此處看來,說不得並非是真的入口,至空大師真的出什麼事情的話,那邪淚金,玉道友卻也不要想了。」慕韻哪不明白玉遊子在想什麼,出聲警告道。
「呵呵…..我也就試試而已…..這下不試了,不試了。」雖然巴不得至空大師出事,但既然慕韻都已經出聲了,玉遊子只得露出了悻然的表情來。
這位慕韻仙子,可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人物。
「救……我…..」至空大師的臉色越發難看了許多,他的話語,也開始有些不穩了起來。
「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田經世萬分著急:「擊又擊不得,救又救不了,不是成為一個死結了嗎?」
眼前之人,一定要救的,進入內里之後,也並不像之前想的那麼簡單。
「嗜血藤,我想起來了,這是嗜血藤!」羅鳴的耳邊,驟然傳來了明鴻子的聲音:「不但是嗜血藤,還是通過秘法祭煉過的!」、
「前輩可有著什麼解決之法嗎?」羅鳴自然識得此物,他的腦海之中,也出現了這嗜血藤的信息。
關於擊殺此物,還是有著些許方法的,不過對於眼前的情況,似乎並不適用。
「我記得,此物便屬於陰邪之物,小友的凈靈晶,能夠對它完成克制的。」明鴻子出聲說道。
「凈靈晶……」羅鳴思索了起來:「此晶的話,倒是能夠壓制住這嗜血藤了,不過此處空間畢竟很小,光是壓制,卻也不夠。」
一邊思索著,羅鳴便是朝著腰間一拍,頓時,上百紅色小點,便向著嗜血藤的方向飛舞而出。
「這是…..」慕韻有些疑惑了起來。
眼前的這些蠍子,似乎自己曾經見到過,不過卻也又像是有些陌生的樣子,沒想到,羅鳴竟然還掌握了御蟲之道。
可這般境界的蠍子,分明不會有著太大用處的才是,畢竟這藤蔓,實在是堅固無比,若非自己幾人大大控靈後期的話,實則是很難將其斬斷的。
「你這小子,靠著如此孱弱的蠍子,便想要成事嗎?」玉遊子哼了一聲。
他可是樂見至空大師吃苦的,故而此時,神色也顯得極為輕鬆。
「看著便是。」羅鳴瞥了他一眼,淡然說道,甚至連解釋的意圖,都沒有一絲一毫。
以此人的見識,搞不清楚情況,也是正常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