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 共枕難眠
這女孩至從認識了鍾翰文,便依賴上他,變得開朗許多,鍾翰文弄得進退兩難,相處下去他已經沒有了興趣,想分手又有兩怕,一怕黑衣人這幫狗腿子什麽都幹的出來,二怕女孩再次受打擊,真再有個三長兩短。
一天女孩興高采烈的拿出兩張機票,要鍾翰文陪她一起去雲南麗江。鈡瀚文正要推遲,他接到一個電話:“一定要陪我妹妹去……到時候不會虧待你。”
鈡瀚文知道,硬碰硬是不行了。迫於壓力他與女孩登上了飛機,按照地址,他們來到一棟別墅,除了傭人就他們倆。
他明白這一切都是黑衣人的安排,這情形暫時是逃脫不出去了,但他也知道,這事跟女孩無關,她甚至什麽都不知道。
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後,他才發現,女孩時常精神恍惚,時而激動,時而哭泣。
沒辦法,隻能每天逗女孩開心,女孩讓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隻是上床這塊他始終留步。
哪怕幫女孩寬衣解帶,洗澡,搓背,他都把拉鏈這塊拉得緊緊的,因為一旦沒看管好,他將萬劫不複。
一個多月後,鈡瀚文又接到電話,讓鈡瀚文帶著所謂他的妹妹出國定居,哪個國家自己選,不僅答應在國外給買房,還給一大筆生活費。鈡瀚文是喜歡生活在國外,可他再三思考後,覺得這裏麵一定有問題,到了異國他鄉,沒準會被人滅了口,死無葬.身之地。
在一起待了四個月,他未曾敢動過一絲邪念。每天給女孩講故事,講他是哥哥,講從小到大兄妹之間的情誼……。每天陪著她遊山玩水,女孩精神漸漸平穩,有了笑聲,也愉快的接受了他這個哥哥,
鈡瀚文慢慢引導,女孩才把她的戀愛史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鈡瀚文想,她們這夥人,說白了就是那個貪.官,最擔心的是女孩去作鬧,去揭發狀告他。如果女孩平息了,再不去打擾他,他們也就不會步步緊逼了。
鈡瀚文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慢慢開導,答應女孩永遠做他的哥哥,以後無論她有什麽為難的事都找他,女孩終於被他安撫下來。
四個月後他們才回到海市,到現在還保持著兄妹的友情。
鍾翰文講完這些,我確實受驚不小,真的有點暈,難以置信。同時我腦海中浮想聯翩,或許那時候鈡瀚文壓抑的太久了,作下了病根;也或許那段生活留下的烙印太深,以至於以後的日子裏,無意識的就想去重溫。
鈡瀚文目不轉睛的望著我,我坐正了身子,笑著說:“今天咱隨便聊天,我說話沒深沒淺,先講好咱不帶急的哦。”
“急?我怎麽會急呢!聊天本就是各抒己見,暢所欲言,你隨便說。”
“那好,那我就隨便講了啊!你說的這些,要別人打死不會相信的,孤男寡女在一起同床共枕四個月,什麽事都沒發生?我或許能理解些,我的理解是你雌雄激素都不達標,所以能控製住欲望。你喜歡徘徊在界限的邊緣,好比貓抓來老鼠先不吃掉,玩耍一陣子,玩這個過程比吃了還開心。所以,我的結論是你不正常,正常的人在特定環境下,別說沒人幹涉,就算有都會有豁出去的衝動。過去皇宮裏的太監,下.身就剩那麽一個茬了,還勾搭皇上的女人呢!那可是冒著隨時掉腦袋的危險的。你比柳下惠還柳下惠,人家就一晚,你一百二十個夜晚,你可堪稱新中國的楷模,新時代的‘柳大人’!”
鍾翰文依然靦腆的笑笑,甩甩頭:
“也不是了,男女之間是要有深厚的感情基礎的。”
“沒錯,是要感情基礎,你跟怡萊相處一年多,你們還要什麽樣的感情基礎?她因為什麽跟你提出分手,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鍾翰文沉默,沉默有三分鍾,他緩慢的攪動著杯裏的咖啡,微微仰起頭,眉頭輕蹙,慢悠悠地說:“我很珍惜與怡萊相處的這段時光,一直自我陶醉在這種飄逸的情愫裏,我不敢輕易觸碰更深一層的東西,我怕打破原有的美好,也舍不得。就好比你有個元代青花瓷碗,你怎麽可能隨隨便便的用它盛飯吃呢?”
對於他的說法我哭笑不得,本想說,那什麽是愛的升華?但一想,還是別說了,人經曆的不同,想法千差萬別,鍾翰文喜歡陶醉在自己的世界裏,我三言兩語也說服不了他,或許,他認為這樣才是一種愛的最高境界。
之後,我把與鍾翰文的對話一五一十的講給怡萊聽,怡萊當時就一句話,兩字:“變態!”
我問怡萊,“這次在酒店遇到都說了些什麽?”怡萊說:“很熱情的打招呼了,能說什麽,當普通朋友處著唄!”怡萊邊說邊兩手一攤,嘿嘿的笑起來。
臨分開的時候,怡萊一本正經的囑咐道:“你遇事冷靜些,對那蘇家的孩子千萬溫柔賢惠些,逮到一個大V不容易,該矜持的要矜持,該出手時要出手,也許這是上天給你的一次機緣。
我反複琢磨怡萊的話,該什麽,該什麽,這個“該”到底是什麽時候啊!說的容易,做起來難,這個度可不好掌握。
這時,我手機響,掏出來一看,果然是蘇達強,
“你在哪呢?
“我跟朋友在外麵,正想回去呢!”
“你到醫院去……”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你聽我說,米佳一個表哥,一個表妹要來醫院看望米佳的母親,也想看米佳。這兩個人雖然沒跟米佳生活在一起,但相互也都是看著長大的,對於他們的到來,比你第一次去醫院我還要緊張。我的意思是你反應機敏點,聽話聽音,還有,我一會兒把細節發給你,你好好看一下,有我在你身邊你不用怕。對了,你先去蘇珊幼兒園,把她提前接回來,帶她去醫院。”
掛了電話,我的心也懸在空中,怡萊看我臉色不對,問我:“怎麽了?”
我把事情說了一遍。
怡萊安慰道:“你這也沒啥緊張的,有蘇達強在就能給你遮擋一麵了,多注意觀察他的眼色,當然,不能讓人家看出來。說你年輕了,說你漂亮了,你也用不著心虛,化妝品這麽見效,整容業這麽發達,誰不是越來越美啊!”
怡萊這麽一說,我覺得還真起作用,心好像有了著落。我調侃的對怡萊說:“你永遠是我的小主,失去你我將失去全世界。”怡萊說:“別貧了,趕緊背功課,準備行動吧!對了,有事及時跟我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