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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8章 韋溢當臥底

  “程老師,估計這個傲慢依然不是你那位網友,因為她得白血病了,還說不久於人世……”


  程老師在網上,他立刻回答:“一定是她,而且百分百是她,因為這段時間我一直沒給她打電話,給我打我也不接。我覺得你說的是正確的,我不能再陷入這虛擬之中了。”


  我發過去兩個笑臉。


  後來,傲慢依然經常來找我聊天,她說病情得到了控製,我當時還為她感到高興。


  我們還挺能聊到一起去的,聊人生,聊情感,聊世俗的偏見等等……


  但從不聊個人以及家庭方麵的事,我有意無意的問她年齡,家庭狀況她都所問非所答。


  我覺得這個女人很令人費解,本來想要張照片看看,發現她這麽謹慎,照片的事我就沒敢再提。


  那天正跟傲慢依然聊著,我有一位大學同學忽然跟我打招呼,這位男同學叫韋溢,非常睿智,畢業後就去了國外,見多識廣。


  不鹹不淡的聊了幾句後,我忽然靈機一動:“哎!我說韋溢,求你個事唄?”


  “啥事?”


  我就把傲慢依然的事從到到尾大致說了一遍,我說:“我把她的QQ賬號給你,你加她好友,給你兩個月的時間,你把她給我調查清楚,年齡、身份、照片,這三樣就可以。”


  最後,我調侃道:“好好聊,這女滴都能給程老師交話費,一千一千的交,你年輕有為的沒準能給你一萬一萬的交。”


  說完我發過去一串笑臉,韋溢發過來一串錘子。


  於蓮這段時間心情也逐漸好起來,尤其她聽說那個男的也是迫不得已,她更多一份理解。


  我說就當是做了個夢,用吳姬的話說,就當是個屁,放出去不就完啦!於蓮笑。


  基本上每到周末於蓮都帶小濤來我家,她倆的到來,我們家的老老少少如同過年了一樣,全都歡天喜地。


  隻能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我才能跟於蓮說上幾句私房話,或者飯店的事。


  於蓮跟我說準備把那個女廚師辭,不狠心也不行了。


  每到飯口人多的時候,這個女廚師手忙腳亂,燒出來的菜沒滋沒味,不是忘記放鹽,就是忘記放醋的,害得其他廚師對她都有意見。


  那個女廚師我跟她交談不多,她在後廚不怎麽出來,偶爾遇到她跟我點下頭就躲開了。


  她的姓氏很稀奇,開始隻聽有人喊老廚師,老廚師的,我還以為這位老廚師一定是個老頭,沒想到這老廚師就是她,才三十七八歲,源於姓老。


  老廚師帶著一個九歲的兒子相依為命,丈夫幾年前自殺了,據說是跳樓自殺,這也是老廚師悄悄告訴於蓮的。


  所以於蓮一直很同情她,覺得她們同命相憐,對她總是有太多的體諒。


  我問過於蓮,這個老廚師的愛人年紀輕輕的為什麽要自殺呢?這個要問清楚,我們不能姑息養奸……。


  於蓮後來告訴我,說老廚師說她愛人也是個廚師,自殺那年才三十歲,因為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一個夏天的傍晚,老廚師的丈夫出去買西瓜,回來切開西瓜一看,已經婁的不能吃了,他愛人就找賣西瓜的理論,三說兩說倆人竟然動起手來,賣西瓜的幾個人把老廚師的丈夫給打得鼻青臉腫。


  他咽不下這口氣,每天鬱鬱寡歡,後來就開始天天磨刀,嚇得老廚師把家裏的刀都藏起來。


  再後來就精神失常,沒辦法出去工作了,也沒錢醫治,隻好把他鎖在家裏,病情愈加嚴重。


  養家糊口的事隻能落到老廚師一個人身上,兩年後的一天老廚師的丈夫忽然就從樓上跳了下去,誰也不知道他是想逃出去,還是活夠了。


  雖然發現老廚師手藝不怎麽樣,越人多她越在地上轉圈,但於蓮不忍心辭退她,於蓮開始的時候跟我說過,就當是雇個高價服務員吧,就當是救濟貧困戶。


  我當時沒往心裏去,這些雇誰不雇誰的小事一切都於蓮自己做主。


  現在於蓮再一次提到要辭退她,她說實在是迫不得已,好幾個廚師對她有意見,有的廚師說她不走人家要走。


  還有,飯店沒有以前景氣了,我們也要計劃經濟,這世上可憐的人多了,我們可憐不過來,又不是慈善機構。


  現在讓於蓮糾結的是,提前告訴她怕她心胸不夠寬大,再做什麽手腳,這是飯店,非同小可。


  若是不告訴她,不讓人家事先找工作也不對。


  我說:“你就為這個左右為難呢?這好辦啊!直接辭退,不行給她兩個月的工資。”


  於蓮笑笑說:“我還是有點不忍心,張不開這個口,再說我也舍不得這兩個月的工資錢。”


  我瞪著眼睛假裝生氣地說:“你是不是想讓我當這個惡人呀?跟我還學會繞圈子了。”


  於蓮笑,然後慢條斯理的說:“你去跟她說吧!然後給她一個月的工資,一個月就不少了,其實,一般都給半個月的。”


  我“哼!”了一聲,

  “早直接說不就得了,繞到一千多裏地,春宵一刻值千金,否則早就進入夢鄉了。”


  於蓮往被子裏縮縮頭,調皮的笑了一下,她說:“嗯呐,睡覺。”


  於蓮越來越成熟了,做事本來有理有據的她,現在想的更周全。


  我發現我也成熟很多,原來有一點事都亟不可待的問怡萊,不說出去就像要憋死一樣。


  現在不了,自己一堆的心思都不想提一個字,跟於蓮都不透露。近一段時間汪.洋給我來過幾次電話,說他老婆已經到了晚期,等一切事情安排妥當再跟我聯係,還說一直念念不忘的人是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想讓我等待。其實,人生在世有時候自己真說的不算,有那麽多道義,責任等等束縛著。


  時過境遷,我對他早已沒有了昔日的想法,許是緣分不到吧!當時對他沒就沒多大的熱情,跟蘇大強置氣,也理智的想為長遠考慮。才與他交往的,如果趁熱打鐵,好也就好了。現在……過去了就過去了,我不可能再等待了。


  之所以我“嗯嗯!”的敷衍,是因為,我想人都有到難處的時候,我雖然幫不了他什麽,但我希望他在暗處的時候能給予他點光亮,或者叫奔頭。無論怎麽說,畢竟相識一場,我還是希望他多一點幸福,多一點快樂。


  對於蘇達強對我的冷漠,我一直在考慮他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個人,他是怎麽想的。


  他心裏對我有愛,隻是不善表達嗎?好像不是,生意場上拚殺過的人,從眼神中都能讀懂一切的人,上學時就能談戀愛的人,連幾句溫暖話語都不會表達嗎?說他不愛我,這也不像,呼風喚雨的時候還對我柔情蜜意,送車,為我開飯店,這些毫不吝嗇。


  還有那件事,那件事的時候,他那種火辣的眼神簡直能把我融化。這是裝不出來的。


  那他是覺得自己落魄了,真的不想牽連我,真的希望我找別人,讓我幸福嗎?

  愛應該是自私的,難道他真想拱手相讓把我送給別人,他的境界如此之高嗎?這樣的理性,這樣的抑製力,雖然可歌可泣,但我倒是覺得有點可怕,我也不喜歡。


  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蘇達強到底是怎麽回事,百思不得其解,什麽心理學分析,什麽讀心術在他身上完全派不上用場。


  那晚,我打開電腦,看到韋溢給我留的言。


  “老馬,你給我的任務我恐怕完成不了啦!這兩個月過去了,這個傲慢依然實在太狡猾,什麽也不說,交給我三件事,我一樣都沒辦成。


  為了證明我的誠意,我先把自己的照片發給傲慢依然,你是知道的,我是不喜歡拍照,不喜歡發給任何人發照片的,何況跟一個陌生而且神秘的女人。


  可是為了完成任務,我還是發給她了。但發了也白發,任敵軍圍困萬千重,我自巋然不動。


  我一再的表明,我在大洋的彼岸,遠隔千山萬水,我隻是想知道隔屏而坐的人長得什麽樣,讓我在敲擊鍵盤的時候好有些美好的‘瞎想’……無論怎麽說,就是不答應。


  我最後給她也留言了,我說我們聊的那麽好,你點點誠意都沒有,看來我們簡單的朋友都做不成了,想好了就把我刪除算了!


  反正我現在下了最後諜,不知等來的是照片還是刪除。”


  最後他發來幾個抓狂的小.頭像。


  我給韋溢留言:“遇到對手了吧!你不一直說聊天也要棋逢對手嗎?有人擊敗你,挫挫你的銳氣也好。”


  隨後附上幾張壞笑的小貼圖。


  過了兩天,韋溢又給我留言:“事情沒有進展,她也沒給我發照片,也沒刪除我。還給我留了一段話,她說大千世界人海茫茫,能相識便是緣分,還弄出一個社會科學調查,什麽世上人與人相識幾率調查表。


  幾萬分之一,幾百萬分之一人與人相識的概率。我真是哭笑不得啊!”


  我回複:“別心急,慢慢來,不刪除你就是留活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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