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倪爾當爹後離婚
祝新運說:“鈡瀚文其實真的有很多優點,夠朋友,講義氣,充滿正義感,又幹脆,遇強則強,遇弱則弱。隻要他認準了的朋友,說深說淺他非常大度,從不計較。”
“不管鬥地主還是逗你玩兒,誰讓你婦女主任了,一幫女人就你一個男士,不欺負你欺負誰?”伊萊衝著鈡瀚文得意的說。
鈡瀚文瞪了伊萊一眼:“別哪都有你,一邊呆著去。”
彤兒說:“你們就掐吧!多長時間不見麵,見麵也是個掐。……也不怕讓人家笑話。”
鄭昕笑著接話:“這樣更好,我倒覺得比客套還讓人舒服。而且你們也別拿我當外人。其實,你們每個人的檔案基本都在我心裏,所以我們早就是熟悉的陌生人了。
你們想啊!馬雅我們倆在一起工作一年多了,有時候一兩個月黑白相伴,不可能每天都聊工作吧,聊著聊著,我的事,她的事,我的朋友,她的朋友,就這樣都熟悉了,今天我加入進來了,以後見麵的機會還多著呢!”
鈡瀚文笑著說:“你看人家鄭總理解能力多強,就喜歡跟智商高的人打交道,說話都中聽。”
伊萊擺正坐姿,很認真的說:“鄭……鄭總,今天講的很樸實,樸實中帶著智慧,你看我們到處參加什麽聯誼會,就沒想到走進一個圈子裏提升自己的同時,去選擇合適的人,今天跟鄭總算是學了一招。
《周易》中說,君子以果行育德。還有紅樓夢裏有句,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人啊!不論學曆,看的是能力,還是那句老話說的好,人要活到老學到老。”
我說:“我有個問題,想請教大家。”
聽我這麽一說,一個個都嚴肅起來,隻有鄭昕莞爾一笑。
吳姬焦急的說:“馬雅,什麽問題你倒是快說啊!”
“我在想怎麽說,哦,這樣說吧!說甲乙倆人平時很有共識,在一件小事上有了不同見解。甲乙都在外地工作,遇到假期或者閑時總是要回家看父母,甲每次回家從不跟父母言語,電話裏也不說,開車直接回家。
甲說一是給父母一個驚喜,二是怕父母牽掛、擔心。什麽時候走她也不說實話,哪怕明天就走了,母親問她也說再多待幾天,等一切準備就緒,她忽然對母親說,接了個電話,公司有事必須現在就走。
乙跟甲恰恰相反,乙每次要回家,頭十天半個月就打電話告訴母親,乙認為期待的過程也是幸福和更加美好的,不能把這個美好的過程給剝奪了。
臨要走也提前兩天告訴母親,母親失落後她還可以哄哄,開導開導,直到把母親哄高興了,她才踏實的離開。乙覺得這樣做才真正的人性化。
現在大家請回答,甲乙二人誰做的更能讓父母接受?”
鈡瀚文說:“當然是乙做的更能讓父母接受了。”
接下來他們幾個都點頭同意鈡瀚文的說法。
鄭昕衝我笑著說:“你耍賴了,用了暗示效應,也可以說偷換概念。”
我誇張的瞪著眼睛:“有嗎?”
伊萊急了:“你們都什麽什麽呀?甲啊乙啊的,效應概念的,搞得我雲裏霧裏的?”
我哈哈的笑起來,邊笑邊說:“甲是鄭昕,乙是我,鄭昕每次回家看父母就那樣,你們說父母還是喜歡我這種方式吧?
他們又開始重新思考,最後結果還是乙對,也就是我對。
伊萊終究是高校老師,她沉思了一會兒,忽然望著鄭昕哈哈大笑起來。
鄭昕笑著對伊萊說:“你說馬雅是不是玩賴?”
伊萊又是一陣大笑,指著我說:“暗示效應。”
幾乎是同時,祝新運和吳姬也明白過來,也跟著嘿嘿的笑。
鄭昕說:“做父母的當然喜歡馬雅那種,可不一定父母喜歡就是對的。尤其我時間掌握不好,隨時我就有事,如果之前告訴父母是給他們一個美好期待了,可萬一我臨時有事去不上了呢!或者,路上擁堵沒能及時趕到,他們不是得急壞啦!老人們都喜歡猜忌,為了免去他們的亂想,所以我隻能選擇給他們驚喜。至於臨走也不給父母準信,我是想,在一起其樂融融的多難得,與其兩三天讓母親失落,還不如讓母親盡情的享樂,說走就走了,他們也理解,工作忙身不由己。那你們說是甲做的對還是乙做的對呢?”
鈡瀚文眨巴著眼睛:“哦!馬雅最後的問題是父母最能接受哪一種?鄭總問的是甲乙哪個做的對?哈哈哈!明白了。”
聽鈡瀚文這麽一解釋,在座的又都開始重新考慮起來,最後大多數讚同鄭昕的做法對。
我笑著說:“什麽都是習慣,我反正是臨要回去之前,恨不得敲鑼打鼓告訴他們。因為俺從來沒那麽忙。”
彤兒說:“看來一樣的事,有不一樣的做法,你這麽做對,他就那麽做對,對錯也都不是絕對的,要因人而異,因地製宜。”
鈡瀚文說:“讓我說誰怎麽做都沒有對與錯,隻要不殺人放火違法犯罪,那都是對的”
吃的差不多了,我走出來準備結賬。於蓮趕緊跟出來,她小聲對我說:“馬雅,你剛才沒買單?”
我搖著頭:“怎麽……我這就買單。”
“不是,我認識這的老板,說好了我結賬的。可剛才我出來,說有人已經結賬了,我還以為是你,還後悔晚來一步呢!不是你……”
我和於蓮到吧台又確認一下,果然已結完帳了。會是誰呢?我首先想到鄭昕,可也沒見她人出來啊!
等我們再回到包廂,大家陸陸續續的站起來準備往出走了。我看著鄭昕,她的笑容裏讓我感覺到一定是她結賬的。
走到她身邊,我低聲說:“啥時候的事?沒見你動地方啊!”
“別管了,用不著你,……一進來就把錢壓到那了。”
我撇了她一眼:“有錢任性啊!”
伊萊走過來,走到我身邊也沒停步:“一起走哦!”扔下一句話她繼續往前走。鄭昕說:“那行,我就先回去了,有事電話再聯係。”
開車的,打車的,一個個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隻有於蓮跟在我身後,伊萊在路旁杵著等我,知道她肯定是跟我有話要說。
我邊往伊萊那邊走,邊回頭對於蓮說:“是鄭昕結的賬。”
於蓮懊惱的說:“沒看她出去啊!這事辦的,其實我早就想請大家了,可你每次回來都那麽忙,我又沒有號召力。真是的……”
“算了,她請就她請吧!”
伊萊也聽到我和於蓮後麵的對話,她挪動了一下腳步對於蓮說:“不讓你請你省下了,她老板請也屬正常,不知道馬雅給她創造多少利潤 呢!商人還能花大頭錢?”
“行了你,別詆毀我老板哦,她可真跟一般的商人不一樣。”
“行,行,不一樣。”伊萊說著看了一下手表。
我說:“要不咱們再找個地方坐一會兒吧?”
於蓮趕忙說:“你們倆去吧!我可得回家了。”
伊萊說:“好不容易聚到一起的,再坐一會兒唄。”
我說:“她願意走就走吧,家裏老公孩子都等她呢!”
伊萊輕蔑的眨巴下眼睛:“都想找老公,做夢都想找,找到了又有什麽用呢?硬是把兩個陌生的人捆綁在一起……真是一種嚴重的束縛。”
我幫於蓮攔了一輛出租車,她坐車走了。
我回頭對伊萊說:“好了,別感慨萬千了,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說吧,有啥事了?”
“也沒啥事,就好久不見你了,剛桌上人多,也沒跟你聊上幾句。”
“我還以為有啥新鮮事了呢!”
“對了,今天田牡怎麽沒來,跟彤兒相處的怎麽樣了?”
“人家彤兒在杭州開了分店,把田牡打發那去了。處上沒初上……前兩個多月我問過田牡,他說交往的挺好的,正在穩步上升階段,隻是跟蝸牛似得,進展太慢。”
“剛開始感覺彤兒挺上心的,怎麽又停滯不前了呢?”
“別為人家操心了,說說你怎麽樣了?”
“我還那樣,該說的都跟你說了嘛!有合適的我就找,人家也不會阻攔妨礙我找。……遇不到合適的就這麽當啷著吧!”
走進星巴克,找個靠窗的位置。
“好像你也沒有之前的熱情了,愛情其實就是一種衝動,衝動勁過去了,激情頓減。哪怕ta再怎麽優秀,風.流倜儻,什麽貌美如花,時間一長都照樣麻木,好了,不談這些破玩意兒了,影響心情。”
“我不跟你說看到倪爾了嘛,那天他喝多了,喝多了酒找不到你找我這來了,跟我要你聯係方式,你不是說不讓給任何人嘛,我好不容易給搪塞過去。看來倪爾這小子是真的還想你。”
“想我有什麽用,過去的事就過去吧,有老婆有孩兒的了,不參合了,他好好過日子吧!”
“昨天又給我來電話了,他說他離婚了,拜托我轉告你,還沒等我出聲他就把電話掛斷了,可能怕我打聽這些事,不願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