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3 跟個傻子一樣
「你們大老遠的從T市來B市,忙完工作又趕過來,先把東西收拾一下,免得回來懶得動彈。」
按照魏無彩對他們倆的了解。
一旦見到燕芷清,他們倆短時間內都不會回來。
反正再過兩個來小時,就該吃晚餐了。
魏無彩就想著到時候他們幾個一起去吃個晚飯再回來。
這麼算下來,時間也不短了。
還不如讓他們倆先收拾了。
「不著急。」昊東懷十分的不拘小節。
聽了魏無彩的話,便說:「我倆也沒什麼好收拾的,還是先去看芷清要緊。」
說完,昊東懷還搓了搓手。
魏無彩:「……」
「你跟她很熟?」魏無彩問。
「沒見過。」昊東懷說道。
還沒等魏無彩說什麼,昊東懷就說:「可是你倆不是很熟嗎?那咱們就都是自己人了,不能見外不是?」
袁江易這時候湊過來,「嘿嘿」笑道:「你小子不會是吃醋了吧?」
見魏無彩挑眉,卻沒有否認的模樣。
袁江易猛的往後跳了一步,一臉驚悚的說:「你還真的吃醋?」
「你這就太誇張了吧!」袁江易驚訝的說道,「朋友相處還叫的親點兒呢,表明關係好啊!你這都要吃醋?」
魏無彩心說,他要是已經跟燕芷清在一塊兒了,那他可能就不吃醋了。
可這會兒,他不是還沒跟燕芷清在一起呢嗎?
這樣大家都是同樣的稱呼,就顯不出他的特別不是?
昊東懷蔫兒壞的說道:「你這兒說的也不算啊。等我們去見了……」
本想叫芷清的來著。
見到魏無彩咬牙切齒的模樣,昊東懷想了想魏無彩的戰鬥力,又改了口,「等見了燕小姐,人家要是沒意見,你說的也沒用啊。」
魏無彩:「……」
「對對對。」袁江易也點頭附和道,「走了走了,怎麼能讓人家小燕久等呢。」
一邊說,一邊拽著魏無彩走,「小燕在哪個房間的?」
魏無彩無奈的說:「見了她,你們倆別胡說八道啊。」
「瞧你這人。」袁江易就要為自己辯解一下了,「我們是胡說八道的人嗎?你好不容易有了喜歡的女孩子,我們怎麼可能破壞呢?肯定小心再小心。」
魏無彩聽著,怎麼就覺得心裡這麼不踏實呢。
不過雖然這麼想著,可也不能不見不是?
就這麼心裡忐忑著,還是帶著袁江易和昊東懷來了燕芷清的房間外面。
站在燕芷清的房外,魏無彩不放心的又低聲叮囑他們倆,「別拖我後退啊!」
「放心吧!」袁江易拍拍魏無彩的肩膀,「你又沒什麼黑歷史,我們能怎麼拖你後腿?」
「就是。」昊東懷也說道。
魏無彩總覺得好像是遺漏了點兒什麼。
可是竟然就連細緻入他,此時也沒有想到自己到底遺漏了什麼。
想不起來,便只有暫時丟到一旁。
又按了燕芷清的房門鈴。
也就過了幾秒鐘,門就開了。
卻沒想到,竟然是燕芷清親自來開的門。
就連魏無彩都愣了一下,隨即就說:「你生著病,怎麼跑來開門了?」
袁江易和昊東懷見燕芷清果然面色有些蒼白的樣子。
袁江易立即不好意思地說:「你就是芷清吧?雖然你沒見過我們,但是我們在電影里都見過你呢。」
燕芷清被他這說法逗笑了,又聽袁江易說:「瞧我們,來了還給你添麻煩了。你還生著病呢。」
燕芷清馬上說:「是他太大驚小怪了。我現在就只是感冒而已,沒什麼的。」
燕芷清沒說的是,袁江易和昊東懷,不論是於公於私,都是魏無彩很重要的人。
於公,是他重要的戰友夥伴。
於私,又是他的好朋友,勝似兄弟。
雖然魏無彩還不知道她的決定,但燕芷清想著,既然她已經想要跟他好好在一起。
那自然要重視起來。
袁江易和昊東懷是魏無彩重要的人。
人家兩個大老遠來了,她坐在屋內巋然不動的,好似有多大的牌面一樣。
難道還等著人家來覲見嗎?
這是不是太不好了?
「快請進。」燕芷清立馬說道。
燕芷清現在就想在魏無彩的朋友面前,留下個好印象。
不論是魏無彩的家人,還是魏無彩的朋友。
別看魏無彩好似很嫌棄袁江易和昊東懷似的。
可是從昨晚,魏無彩跟她講的時候,所透露出來的情緒來看。
魏無彩是真的很看重袁江易和昊東懷。
除了家人,跟魏無彩親近的人屬實不多。
能成為魏無彩的朋友,可見在魏無彩心中,就十分重要了。
燕芷清想要得到魏無彩看重的人的認可。
只因他們對魏無彩重要。
所以,燕芷清也想得到他們的認可。
不求喜歡,哪怕只要不討厭,就可以。
燕芷清說著,便讓開了位置,請兩人進來。
昊東懷憨憨的撓了撓後腦勺兒,說道:「我們這來得匆忙,而且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呢。」
袁江易立即把魏無彩拉過來,「快給我們介紹介紹啊!」
燕芷清便忍不住笑了。
小姑娘笑的甜甜的,再加上又是魏無彩喜歡的人。
昊東懷和袁江易在天然上就對燕芷清有了先入為主的好感。
再加上燕芷清對他們這麼客氣友好,還笑的這麼甜,兩人的好感就更濃了。
這會兒看著燕芷清笑,昊東懷和袁江易都忍不住,也同樣對她露出了笑容。
只不過這倆人此時的笑容,在魏無彩眼裡,就跟個傻子一樣。
傻笑的可以。
此時,就聽燕芷清說:「讓我來猜猜啊。你是袁江易。」
燕芷清對袁江易說完,又看向了昊東懷,「你是昊東懷?」
燕芷清忐忑的看著他們倆,「我說的對不對?」
昊東懷一臉驚奇,「你怎麼知道?」
燕芷清一看,自己竟然猜對了,也很高興,覺得倍兒有面子。
自己沒有在魏無彩的朋友面前丟臉。
便笑著解釋,「小彩跟我講過你們的事情。就是你們在嵐山大院的時候,訓練啊,日常啊,都跟我講過。我雖然沒見過,但是憑印象,就覺得應該是能分辨得出的。」